“不!這不可能!!”


    看著夢風這帶著絲絲譏嘲之意的笑容,鬱北看起來完全被嚇傻了,握著純黑色長刀刀柄的雙手,猛地鬆了口,整個身子瘋狂的向後退。


    見狀,夢風嘴角卻是勾起了一絲不屑:“論演戲,你還差遠了。起!”


    “轟轟轟……”


    隨著夢風聲音落下,隻見在鬱北的腳下,一道道衝天的火柱升騰猛然升騰而起。


    “混蛋!”


    看得這一幕,鬱北頓時低罵了聲,哪還有先前被嚇傻般的模樣?整個身子連連掠動,閃躲開了掠起的火柱。與此同時,他二話不說的便是瘋狂向著雷火領域之外,那屬於他的暗夜領域衝去。


    “哼,既然進了我的雷火領域,你還想出去?”


    夢風豈會讓鬱北輕易逃出?這不,便是聽他冷哼了聲,手臂一抬,在鬱北的正前方,道道紫金雷霆猛然降下,讓得其不得不連忙退迴了一段距離。而當雷霆過後,鬱北想要再衝出,在他的身周,已然凝聚起了一道火焰囚籠,將其完全困在了其中。


    “天雷,降!”


    根本不給鬱北絲毫機會,隻見夢風手臂一擺,喝聲響起。在困著前者囚籠所在的天際上,一大團烏雲凝聚而起,伴隨著一陣紫金光芒在其中掠起,一道道紫金色的雷霆,頓時從上方落下,直向著鬱北轟之而下。


    正被困在火焰囚籠間的鬱北,哪裏閃躲得了這樣的雷霆?


    隻見他牙一咬,猛地拿出了一麵寬厚的寶器盾牌,高舉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盾牌,作為一種正麵性防禦器物,它的防禦力,遠要比之穿著身上的衣物來得厚實。正因此,基本每一位強者,都會選擇在身上備上這樣一麵上好的盾牌。就比如夢風,身上也有一麵下品寶器級別的盾牌。


    畢竟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不會遇到一些難以抵擋的攻勢。有著一麵盾牌,是可以抵擋很多傷害的。


    作為能夠被身為魔州第一霸主頂級勢力,首席弟子的鬱北備在身上的盾牌。這當然是一麵寶器級別的盾牌,並且還是一件中品寶器。


    由夢風雷火領域創造的雷霆確實可怕,但還無法完全撼動一麵中品寶器的盾牌。


    沒有意外的,這道道紫金雷霆直給鬱北頂上的盾牌擋了下來。


    但是,夢風的攻勢會隻有這麽一點嗎?


    答案,顯然為否定的。


    “轟嗡……”


    隻見,在鬱北的腳下,忽然湧現起一層紫色的光芒,整塊地麵的麵積,在這一時間都是完全升高。


    這,無疑正是夢風施展火柱,地麵上所會發生的變化。


    “不好!”


    見狀,鬱北的一張臉色無疑大變,此刻他正高舉起盾牌,麵對夢風不斷降下的雷霆,哪裏有功夫,來迎擊地麵上即將衝起的火柱?而想要閃躲,在周圍火焰囚籠的籠罩,根本不可能。


    畢竟這火焰囚籠或許他可以破壞,但那卻需要那麽一時半會的時間。此刻地麵就要衝出的火柱,豈會給他這麽多的時間?


    至於盾牌,鬱北身上隻準備這麽一麵。因此一時間,他隻能硬著頭皮,將一排的靈符捏碎,在他腳下施起一層層能量護盾。


    隻是顯然,這些能量護盾完全不足以擋下夢風的火柱。


    “轟嘭嘭……”


    在夢風的火柱衝擊起的瞬間,這一排的能量護盾便是被潰穿而過。就在鬱北眼看就要給火柱吞噬之時,隻見他那妖異的瞳孔間,猛地流露出了一抹猙獰之色。


    一股濃鬱的黑色光芒,猛地自他體內爆發而出。


    下方的火柱,竟是在這股黑色光芒的爆發下,完全給擋了下來。


    這一幕,讓場中之人皆是不由錯愕。


    但就在這時,高台之上的天魔宗宗主,卻是猛地站起了身子,二話不說的便是掠向了下方擂台。


    “不好!”


    見狀,一旁的莫生麵色頓時一變,連忙也是掠了下去。


    隻見在擂台之上,不知是從何而來,鬱北的身周忽然湧現起了滾滾的駭人魔氣以及黑色光芒,在這些能量肆意湧動之下,天空上的雷霆,籠罩在後者身周的火焰囚籠,竟是在一時間瞬間給破滅。


    還未等眾人為此震驚,便是見到天際之上,一隻漆黑的大手,一把將這滾滾魔氣間的鬱北身子給抓了住。


    頓時間,那在鬱北身周肆虐的魔氣,就好像受到了什麽影響般,於一時間瘋狂攢動,而後紛紛湧聚迴了鬱北體內。再看過去,隻見鬱北已然陷入了昏迷,正被這隻漆黑大手抓在了其中。


    而最讓場中之人,包括跟隨下來的莫生,都是為之錯愕的是。這抓著鬱北之人,竟然不是別人,正是天魔宗宗主。


    漆黑的大手消失,鬱北的身子被天魔宗宗主抱在了懷裏,隻見後者擔憂的看了眼前者兩眼,才鬆了口氣。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隻聽其淡淡的開口道:“這場對決,由我代表北兒認輸。”


    “嘩……”


    天魔宗宗主此話一出,場中頓時一片錯愕。


    特別是那些支持鬱北之人,皆是大聲囔囔起來,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畢竟就從先前,鬱北不知是從何爆發出了驚人魔氣和黑暗能量來看,明顯就是要反擊的時候。可就在這種時候,天魔宗宗主卻忽然下來阻止了鬱北,這如何能不讓眾多支持鬱北乃至支持天魔宗的人接受?


    而更多的人,則是對天魔宗宗主這麽做感到不理解。


    就連還在擂台上的夢風,也是滿臉的不解。身為鬱北的對手,他對於後者此前爆發出的魔氣的能量無疑也是感受最深的一個。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爆發起來,縱使是他的雷火領域,也很難困住對方。因此,他已經做好繼續奮戰的準備,可沒有想到,這時候天魔宗宗主會忽然殺出。


    對於場中眾人的不接受也好,不理解也罷。天魔宗宗主明顯沒想給出任何的解釋。隻見轉頭,便是淡淡的看向夢風伸手道:“把刀還來。”


    “嗯?”


    夢風一愣,很快便是反應過來。倒是沒有過多猶豫,直接將插在身上的純黑色長刀給拔了出來,拋給了天魔宗宗主。


    對於這把純黑色長刀,他沒有絲毫興趣。因為這是一把貨真價實的魔刀,他根本無法使用。或者說,他身邊也沒有能夠使用之人,留下來根本沒有意義。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他剛剛明明被鬱北刺穿,卻沒有出事的原因。


    他的身體當然不是沒有受傷,他身上流出的血液就是最好的證明。他的身體,確實給鬱北的刀貫穿過了。


    但是,之後鬱北爆發出的魔氣,卻是給他利用紫霄雷光火,天地陰氣的雙重防護給抵禦了下來。至於說為何會生出‘噗噗噗’,像是身體內被破壞的聲音,當然是他刻意而為,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用了一塊印獸肉造出的聲音。


    這麽做,當然是為了麻痹對方。不然的話,夢風相信鬱北絕不會輕易完全顯出身形。


    而一旦對方完全顯出身形,在夢風的雷火領域之下,當然是要怎麽虐就怎麽虐對方。這不,就有了之後的一幕。


    接過純黑色長刀,天魔宗宗主就沒有再理會夢風,隻是將鬱北送迴天魔宗選手所在區域後,便是迴了高台,坐迴了席位上,一臉的淡然,就好像之前的事完全沒有發生一般。


    這讓一旁裁判高台上的輕堯世家長老見了,不禁滿臉的無奈,忍不住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輕堯鬆。


    輕堯鬆見狀,看了天魔宗宗主一眼,微微鄒眉後,便是見他對輕堯世家長老傳音說什麽。然後,便是見後者大聲宣布道:“本場對決,由夢風獲勝!”


    “靠,怎麽這樣?這到底是什麽個情況嘛!”


    “就是說。剛剛鬱北明明就要爆發了。這個結果讓人難以接受啊!”


    “是啊。這到底什麽意思啊!?”


    ……


    隻是輕堯世家宣布聲落下,場中立馬便響徹起一片質疑和不理解。


    但對於場中眾多觀眾的質疑和不理解,輕堯世家長老,或者說輕堯鬆也很無奈。


    天魔宗可不比元龍宗。元龍宗宗主輕堯鬆還能對付一二,但天魔宗宗主,輕堯鬆卻是無能為力。


    身為魔州第一霸主頂級勢力,天魔宗絕對是與遠古龍家一個級別的存在。天魔宗宗主不願意說,輕堯鬆也無法強逼著對付。至於說其強行打斷對決,天魔宗宗主阻止的也隻是他們天魔宗的種子選手,並沒有去對付夢風。這讓他也無法去說什麽。


    畢竟先前元龍宗宗主,明顯是想去給夢風一點教訓。這性質完全不一樣。


    而且以天魔宗宗主的身份,倒是確實有資格代表鬱北認輸。畢竟前者不但是天魔宗宗主,更還是鬱北的親生父親。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麽做,但對方不願意說,一眾頂級勢力之主除了好奇也隻能好奇了。


    畢竟對於天魔宗,別說是輕堯世家,縱使是古宗決鬥場官方都不願意得罪的存在。


    正因此,對於場中眾多觀眾的不滿與質疑,輕堯鬆也隻能讓輕堯世家長老選擇無視,繼續進行接下來的對決。


    由於鬱北昏迷未醒,所以四五六的爭奪,鬱北也直接被定以本屆頂尖大會的第六名。


    這無疑更加讓場中眾多觀眾不滿,對此輕堯世家長老也隻能再次選擇了無視。開始進行四五強的對決。


    雖然場中很多人對鬱北的結果,感到異常不滿。但這並不妨礙眾多支持杜飛聲與雪白竹之人,觀看這一場對決。


    不過這一場對決的結果,卻是並沒有太多意外。


    此前杜飛聲就已經勝過雪白竹,還是以碾壓之式。這一場雪白竹雖然學聰明了,一開始就施展底牌,但終究還是杜飛聲要更勝一籌。


    本屆頂尖大會的第四和第五也是就此決出!


    接下來,就是冠軍之爭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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