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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繭剛一進清涼院就看見也同時愣住的幾人,隨意瞄了幾人一眼,便仰頭衝落落一笑,跑上前立即變臉不滿的說道:“你們倒好,騎馬走了,害的我們追上軍隊才找到馬。-樂-文-小-說-”


    又看向石桌旁坐著兩個呆住的人,招了招手,笑著說道:“你們好,我是他的朋友,你們可以叫我金繭。”


    見他們不迴答,便端起落落前麵的茶杯一飲而盡,對著落落說道:“這一路還真是好玩,咦……這茶水還挺好喝的。”說著,便端起石桌上的茶壺猛灌起來。


    雲千凡嗤笑了一下,立馬上前一把搶下金繭手中的茶壺,不滿的說道:“你也該有個女子家的儀態吧!”


    金繭仿佛這才意識到,不好意思的衝著兩個陌生的麵孔笑了笑。


    看了看後院的擺設,盤踞的粗壯大樹下一片陰涼,更有著綠枝藤蔓搖椅,很是雅致。走廊與院落邊都設滿了花圃,還真是美麗。繁花一片,既解了暑熱,又添了香氣。雖然色彩絢麗,但擺設很有規律,又不失清雅。


    “哇塞,好漂亮的花啊!”金繭兩眼放光的說著,看見那一朵朵開的格外招搖的火焰花,一時忍不住幾步上前便折下來一朵,送到鼻子上興奮的聞著。


    雲千凡看著頓時黑臉的落落,立馬幾步上前扯著金繭的後領口,往外拖著,一邊走一邊還說道:“你完蛋了,連公子養的花都敢折,看他一會怎麽收拾你。”


    金繭極力掙脫後,眼睛一轉,立馬將花放在落落麵前的石桌上說道:“公子,一會將這朵花送給姐姐,嘿嘿。鮮花配美人嘛!”討好的笑了笑,忽然察覺怎麽沒看見小狐狸,又問道:“姐姐呢?你們不是形影不離嗎?怎麽現在不見了?”金繭自心裏認定白小彩後,就將白小彩視為自己的姐姐了。


    落落低眸看向石桌上嫣紅的火焰花,緩緩抬手拾起,又送到金繭麵前說道:“還在睡午覺,你去喚醒她吧!”


    金繭看著送到麵前的火焰花,接下火焰花,立馬領命笑道:“好勒,我這就去。”隨即轉身狂奔而去。


    忽然,金繭駐足,看向四周一色的朱紅房子,忽的又折迴來問道:“在哪個房間?”後院如此多的屋子,紅牆綠瓦的,不可能一個屋子一個屋子找啊!


    雲千凡上前扯了扯金繭的袖口,用眼神示意她在在那個外麵站了很多丫鬟的屋子。


    金繭一下子仿佛開竅了,往那間門外站了很多人的地方跑去。


    雲千凡則是抱劍站在落落的身後。


    落落對著對麵坐著的兩人緩緩解釋道:“這個小姑娘是在路上碰巧認識的,她的性格有點活潑。”


    兩人點點頭,剛開始還以為她就是傳聞中的絕色女子,的確樣貌聲音都是上等,絕對的人間少有。隻是這性格哪有女子的儀態,比鄉野村婦還要莽撞。


    “這位小姑娘要好好管教一下,雖然相貌聲音都是絕佳的。隻是這性格……嗬嗬……實在是難以讓男子喜歡啊!隻怕幾年後嫁不出去。”藥生看向金繭離去的地方說道。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緣分到了,她自然就有人愛了。”落落輕聲說道,眸光一直定在白小彩午睡的門口上,好似在等著白小彩。


    而許婉兒見落落看著那邊的門上,也滿是好奇的緊盯著。


    同時,藥生也滿是好奇的看向那邊。他就好奇了,怎樣的女子能讓從小便對任何東西都不屑一顧的天王動心?


    話說這邊金繭手拿一朵火焰花跑進屋內,看著斜倚在軟榻上的白小彩,旁邊是一個諾達的金鼎,裏麵放滿了冰塊,還冒著冷氣。


    屋裏也比外麵涼爽很多,讓剛剛進來的金繭忍不住大大唿了兩口氣。流入脾中的全是花香與涼爽的氣息。


    靠近白小彩細細審視她的每一寸肌膚,真是無可挑剔,比玉脂還要白皙的肌膚上麵泛著微微的桃紅。即使睡著了也是一副極為絕色的樣貌,讓她一個靈蟲也仍不住靠近陶醉。


    忽然白小彩睜開了的她的烏黑水眸,嚇得金繭踉蹌退後幾步,尷尬的笑了笑。


    “你來了!”白小彩仿佛還有點迷糊,緩緩撐起頭。


    金繭手腳無措了半響,才想起自己手上的火焰花,連忙送到白小彩眼前,討好般笑著說道:“看這朵花美嗎?是不是很襯你?我給你別在頭發上。”


    白小彩看了看火焰花,一時間還有點迷糊。忽然瞳孔一縮,眸光頓時一片明亮,一個翻身坐起,搶下火焰花瞪向金繭,冷聲道:“誰給你的膽子敢折我的花?”眼中火光一閃而過。


    金繭愣住了,看著生氣的白小彩,手在胸前狂擺著,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見它漂亮才折下來送給你的。”


    白小彩一手便抓住了金繭擺動的手,聲音更冷了幾分。“你不知道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碰嗎?即使漂亮,那也是我的,你給我接迴去。”


    說完便拉著已經呆愣住的金繭往外拖去。


    金繭迴過神,極力的想要掙脫手腕,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比不上白小彩的力氣,一會功夫便被白小彩拖至門外。


    門外的丫鬟見女主人出來了,連忙躬身紛紛讓開。


    這邊石桌旁的許婉兒與藥生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驚豔與詫異。


    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女子,一身紅衣穿的美如畫卷,簡直不似真人,倒像是畫中走出來的畫中仙。


    手握一株嫣紅的火焰花,堪比火紅色的衣衫,更如她嫣紅水嫩的薄唇。還有因為剛剛醒來臉頰還帶有一絲沒有睡醒的紅潤,眼中是烏黑亮麗的水眸,靈動無比,仿佛包羅萬象,堪比夜間星空。此時眼中一片冷冽之氣,讓本就烏黑的眸子變得更是墨黑。


    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頰,竟比惜鴦公主還要美上百倍不止。


    走動中衣帶翻飛,氣質無人比擬,仿佛是騰飛而來,迷人眼球,更讓人淪陷。


    落落看著白小彩氣衝衝的樣子,微微勾了勾唇角。


    兩人還沉浸在那不似凡人的樣貌姿態中時,白小彩已經扯著金繭到一朵斷枝旁,冷聲命令道:“你給我接上!”


    金繭此時仿佛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看著遞進手裏的火焰花。


    接上?是要她用妖力接上嗎?可是公子不讓她使用妖力啊!


    忽然一道救贖的聲音傳來,落落站起走到那珠花旁,緩緩說道:“算了吧!別為難她了,看她委屈的模樣。”


    金繭聽見立馬眼中又開始冒淚光,可憐巴巴的看著白小彩,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哼!她委屈?我還覺得委屈呢!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火焰花,她必須得給我接上。”白小彩隻是看了一眼落落,便又盯著金繭,誓有若是不接上的話就跟她沒完的打算。


    金繭祈求的看著白小彩,一手也在抬起,想著若是再逼她她就真的用妖力接啊!


    落落也看見了,微微蹙眉,上前牽上白小彩的小手,往石桌旁拉著,說道:“給她一個教訓就夠了,看她這樣子,下次也不敢犯了。”


    白小彩雖然心裏不爽,但是落落都再一再二的發話了,想著金繭的馬虎性子,說不上逼急了還真的用了妖術,那就不好了。


    轉身時也看見了坐在石桌旁的許婉兒和藥生,衝他們眨了眨眼,正要說話,手上卻傳來一道力度。緊接著心裏一段落落的聲音冒出。


    “她們此時是第一次見你!”


    落落對著白小彩心念完後,便又對著許婉兒與藥生說道:“這就是近日傳說的本王的王妃,過兩日等我的軍隊迴來後,我就去皇宮請皇上賜婚。”


    許婉兒心裏一痛,但還是對著白小彩笑了笑,心裏說不出是怎樣的滋味。


    藥生仿佛也感覺到了,皺了皺眉,站起對落落拜了拜說道:“看來王爺有美人在懷便忘了我們這些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了。他日可不能這樣了,若是有時間去看看安王吧!婉兒懷有身孕,我們便不在此多做逗留了,他日再登門暢談。”


    說完便攙扶起依舊有點呆愣的許婉兒就要離開。


    白小彩疑惑的看著,本來好好的怎麽忽然就要走了?


    待看見許婉兒挺著大肚子,以及剛剛藥生說的話,連忙掙脫落落的手,幾步走到許婉兒麵前,拉著她興奮的問道:“這就是懷孕嗎?”


    許婉兒看著如此近的白小彩,兩隻烏黑水眸流放異彩,散發著無比興奮的光芒。連她也慎了慎。


    白小彩見許婉兒不答話,便看向一邊的藥生,好奇的又問道:“婉兒肚子裏是有個小人兒嗎?”


    藥生點點頭,沒想到這位姑娘這樣惹人喜歡,雖沒有見過麵,但是話語中沒有一點生分,仿佛已經認識了頗久般。


    白小彩更是高興的拉起落落的手,興高采烈的說道:“是個小人兒啊!我還從沒有見過誰的肚子鼓起來會有小孩子的,人們稱這為懷孕。我是在書上看見的,太神奇了。”


    金繭也湊過來好奇的摸了摸許婉兒的肚子,看向白小彩說道:“你要是想要可以自己生一個啊!這個很簡單,首先你得跟公子結婚,然後……啊……你又打我!”


    “咳咳咳……”雲千凡收迴敲金繭的手,把金繭拉向身後,朝幾人賠笑了一下,又尷尬的咳了咳。


    ------題外話------


    祝親們看文愉快~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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