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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繭接過手帕,擦了眼淚又擦了一同流出的鼻涕,才又扔進雲千凡的手裏,抽泣道:“你說……說的怕了我了,以後……以後不準……欺負我!”


    雲千凡無語的看著手中被淚水鼻涕沁濕的手帕,嫌惡的用食指和大拇指撚起來又送到金繭麵前,道:“你還是收著吧,下次還能派上用途。”


    金繭倒也沒說什麽,直接接過手帕,看了看雲千凡已經恢複常色的麵容,道:“看來你也不是那麽壞,知道憐惜女子。”


    雲千凡別開頭扯了扯嘴,怎麽每次給小丫頭一點好處,小丫頭就調侃他。但是心裏卻有股怪異的感覺越來越重。


    忽然山坡下一陣耳語聲。


    連忙平息心裏的感覺,看向山坡下出現的人。


    落落與白小彩好奇的看著這被亂碎石擋著的路,坐下的汗血寶馬也因為亂石太多,無法過去。


    “這裏怎麽會有這麽多碎石?”彩彩疑惑的問道。


    “剛剛聽見的聲音應該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看樣子這些石頭是有人故意為之,從山坡上滾下來的。”落落說著也看向山坡,忽的看見兩人又道:“猜的沒錯,是故意為之,應該這裏還有一場惡戰。”


    白小彩也看向山坡,看著兩個也一同看向他們的人,笑道:“原來是小蟲子和雲千凡啊!他們兩個在這裏打起來了?”


    落落點頭,也扯了扯韁繩,將馬往山坡上駕去。


    雲千凡看了一眼金繭,小聲道:“一會你自己給公子說吧!”


    金繭捏著手帕,眼中委屈不已,卻半天都沒有再迴嘴。


    落落與白小彩走近雲千凡,彩彩不等落落問話,便好奇的問道:“你們誰打贏了?”


    “我!”金繭卻立馬答道。


    白小彩審視著金繭,看見少了一縷卷發,右肩上的裂口,以及紅腫的眼睛,嗤笑道:“你是輸了吧?”


    金繭立馬惱羞道:“誰輸了?明明是他使用詭計。哼!”


    雲千凡站在一邊白了一眼金繭,說道:“明明是有些人太自以為是了。”


    金繭轉頭瞪著雲千凡,狠狠的瞪了一眼道:“別忘了你怕了我了。”


    “是,我是怕了你,我是怕你哭鼻子!”雲千凡也嗤笑。


    白小彩頓時大笑道:“哈哈哈……,你不知道小蟲子最厲害的就是哭鼻子嗎?雲千凡以後可有你怕的了。”


    落落也沒有憋住輕笑出了聲。


    雲千凡立馬看向馬上的落落,意味深長的笑道:“有美人在懷的感覺如何?”


    落落頓時收了笑意道:“不如何!”


    白小彩則是將落落兩隻手拉起扣在自己的腰間對著雲千凡說道:“你也試試啊!”又瞟了一眼還掉著淚珠的金繭,話中意思不言而喻。


    雲千凡則是對著金繭冷冷一哼,說道:“這世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女子,任誰也受不了。”說完便又對著落落說道:“公子還是早點迴去吧!”


    金繭也瞪了一眼雲千凡,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男子呢!”說完也捧著笑看向落落。


    落落看了看兩人,最後對著金繭嚴聲說道:“若是想要一直跟著雲千凡在凡間走動,就不要用妖術,一丁點都不可以。你前幾日剛剛立誓,若是再犯,你就不準再待在凡間。”


    話語沒有一點讓金繭反抗的意思。金繭憋了半天才說道:“我不是要跟著他,而是要跟著你報答修行之恩的。”


    落落則不再理會金繭的糾正,駕著馬在山坡上奔走起來,一會功夫便繞過了亂石。


    雲千凡看著山下被砸死的棗紅馬,泄了氣,說道:“若不是被你砸死了,我還能跟上公子,現在好了,我們隻能步行了。”


    “步行就步行,我告訴你,我是聽公子的,才不聽你的!”


    “隨意!”雲千凡無所謂的說了句後便往落落離開的地方走去。


    **


    一月後


    落落與白小彩駕著汗血寶馬首先抵達鳳嵐國京城。


    一路策馬狂奔駛向天王府,路人無不駐足驚歎。


    世間竟然有這樣的絕色,實屬罕見中的罕見。竟比鳳嵐國第一美女惜鴦公主還要美,這才是真正的驚奇。


    鳳嵐國的十三公主,鳳惜鴦,不僅有傾城樣貌,還精通琴棋書畫。更讓人欽佩的便是舞姿仿若擺柳,至今世人都稱一舞傾國。是近年諸國和親最搶手的和親公主。


    隻是多年過去,從十二歲到如今的十八歲,任誰派使臣,遞折子,請和親,都被她拒絕,一直待在鳳嵐國皇宮。


    前幾年也被賜婚與天王,隻是天王不進女色,拒絕了。


    此番,天王竟然帶迴來了一個比惜鴦公主還要美的女子,京都百姓終於明白了。原來天王不是不近女色,而是眼光太高,或是已經有了心儀的紅顏。這次去了北疆才將她帶迴,兩人甜蜜恩愛了近一年才迴來。


    京城早已將兩人的事跡傳了又傳,如今,京城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白小彩迴府後,聽見府中下人們說的便是‘王爺平定戰亂,竟遇一絕色女子,使天地失色,使王爺不進女色的心也怦然跳動。便將女子帶迴營地,細心調教近一年,才帶著絕色女子迴鳳嵐國。’


    白小彩隻是對著下人笑笑,不說話。


    下人們頓時覺得這女子不僅絕色貌美,性子也是如此溫和。瞬間不知道虜獲了多少人的心。


    隻要見過白小彩的人,無不為之傾倒,無不為之陳讚。


    落落看見也隻是對著白小彩笑一笑,下人們更是認為這是王爺的默認。原來傳聞全是真的。


    而白小彩迴了府邸便找那個以前一直照顧她的刀疤姑娘冷拈花。


    卻不想從下人口中得知,冷拈花已經嫁人。因為出自天王府,管家給出的彩禮也很豐厚,便許了她一個正妻的位分,如今生活也過得很滋潤。


    而下人們也對著白小彩喚上了王妃,這也是王爺默許的。


    自從有一人當著王爺的麵喚了白小彩王妃,沒看見王爺發話,便都這樣了叫了。


    自從落落迴府後,拜訪的人也絡繹不絕。


    有的是想要一睹白小彩的絕色麵容,有的是為了巴結天王,少數的是純粹為了拜訪。


    而落落則是陪著白小彩待在清涼院,很少出去見客。當然那些人都撲了空。


    迴來幾日後,前幾年一直有間隙的狀元府也終於來人了。


    新任的大醫院院長攜著妻子上門見舊友,太醫院院長便是二十二歲的醫術天才狗蛋,如今的藥生。


    三年前娶了狀元府的千金許婉兒,從此一路飛黃騰達,兩人也是過的如膠似漆。


    此番前來見幼時好友天王,也是幼時的最大情敵,不知道此番帶上妻子又是何緣故何用意,但是落落還是讓人將他們帶至清涼院。


    幼時的好友總該好好暢聊一番,可不能像那些不熟之人樣將他拒之門外。


    下人領著兩人一路走過兩條長廊,穿過樓廳台閣步入清涼院。


    藥生走進便朗聲大笑道:“原來一向不進女色的天王也有被女色圈住的時候,不知道這位弟妹到底是何等絕色,竟將天王迷得暈頭轉向。”


    落落抬眸看去,隻見藥生極細心的攙扶著許婉兒。


    此時許婉兒已經挺著一個圓肚子,一手抻著腰肢。端莊的麵容上全是盈盈笑意,同他母親般柔情似水,眼睛在看見落落時一亮,但是瞬間又暗了下來,隨後便很是好奇的打量著後院,仿佛尋找著什麽人。


    落落也笑道:“原來你還是這般話多,一年沒見,還沒有改掉這壞毛病。”


    藥生笑了笑,將許婉兒攙扶到石凳上坐著,看了看後院,讚賞道:“你小子還真是會享受,這夏日裏,就屬你這裏清涼。外麵那般毒的日頭,在你這清涼院竟然都沒了。還有這些花,還真是少見。又是在流雲坊移來的吧?以前見你時常抱著小狐狸賞著這些花。現在小狐狸不見了,是不是要抱著個美人賞著這些花啊?”


    許婉兒見藥生說話越說越過分,便用臂彎碰了碰藥生,讓他注意點。才對著落落盈盈笑道:“聽王爺迴來了多日,怎麽也不去見一見家父,家父可是一直叨念著你,都去了一年,也不知道給家父寫一封信。”


    微微責怪的語氣有一點矯情,聽得藥生頓時黑了臉。


    落落則是搖搖頭,笑道:“那就要怪我大意了,此去太過兇險,沒有顧忌到安王。他日定要親自上門致歉拜訪。”


    兩人一聽都很是詫異,異口同聲的問道:“為何兇險?”兩人尷尬的對視了一眼。藥生連忙別開眼睛看向落落,又問道:“不是聽聞你為了一個絕色女子故意延遲一年才迴來嗎?怎麽會兇險呢?可不要騙我,我可知道英雄難過美人關的。”


    “這樣的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落落說的隨意,也親手為兩人添上茶水。


    藥生看著落落故意放話卻不明說,故意挑開傳言,也故意將話題轉移,正要再問,忽然聽見一陣動聽的笑語聲。


    聞聲,兩人都抬頭看向院門口。


    “不要擋我,我是你們王爺的朋友。”


    金繭自進了天王府就被人一路擋著,有侍衛、丫鬟、仆人……。雖然後麵跟著雲千凡,但是好像不起作用。好多人都仿佛求爺爺告奶奶似的模樣,半躬著身子,連連阻止道:“王爺在會客,此時不便打擾。”


    “我不是打擾他,我是來找你們家王爺的。以後我也會住在這裏!”


    金繭看著一群人呆愣住的樣子,立馬乘機奔向清涼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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