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歸生氣,人還是要麵對現實不是?

    坐在山坡上,放眼望去眼前還真是一片美麗的風景,可我還真沒有心思去欣賞。自從我被老神仙t下凡來,頓頓以野果裹腹,天黑後隻能在附近的樹洞裏過夜,怎是一個苦字能說的清呢。

    唉,重重的歎了口氣,眼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想來今天又要在林中過夜,還是盡快找個地方過夜才是明智的選擇。

    從坡上走下,這才注意到自己正身處一個盆地之中,三麵環山一麵臨水。

    一麵臨水!這令我興奮不已,因為按著大學軍訓中所學的野外求生法則,找到河流就可以找到人煙,因為人都是離不開水的。

    可是沿河走了小半天,天都快黑了,我依然沒見到半個人影。此時我不禁開始懷疑這個野外求生法則是騙人的。走的累了,在河邊找了塊平整的地方坐了下來。摸摸背上的包包,裏麵是我被t下來後老神仙從天上扔下來的衣服和銀票,不過現在這些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

    看著這包沒用的東西,我那個後悔啊!!!!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那個老神仙如此小心眼兒,當初我就不會因為這些東西得罪他了。

    就在我邊鬱悶邊休息的時候,不遠處的林子裏傳來陣陣動物的嗷嗷低吟聲。

    我有些怕,但好奇心卻也空前的高漲。以前哥哥就曾數落我,如果那天我死了,一定是被好奇心所害。(某作者:沒錯,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某風充分證明了這句話。)

    不在多想,壓下心中的懼意,我悄悄的向聲音方向靠近,小心拂開眼前的雜草。終於看清了草中的動物。

    “天呐!!白虎!!”

    一聲驚唿從我口中泄出。當我意識到這可能會驚嚇到它們後,連忙捂住了嘴,不過為時已晚。

    這處草叢中爬著一大一小兩隻白虎(注:白虎都是孟加拉虎的變種,僅是顏色上的改變。隻有當雌雄孟加拉虎雙方都帶有白色毛皮這一隱性基因的情況下,它們的幼仔才有可能成為白虎。因情節需要稍改了一下。)成年的那隻母虎看上去很是虛弱,而幼小的那隻小虎正擺開攻擊的姿勢,像是隨時準備一口咬斷我的脖子。我下意識的撫上脖子,咽了口唾沫,心下暗想,要是被它咬一下我可是沒處打狂犬疫苗,還是小心為妙。

    不敢冒然靠近,我隻是慢慢的蹲下,與它們對視。在努力的表示出友好之意之餘,還不忘用語言來示好,“讓我看看你母親,也許我可以幫她。”

    半晌過後,我這才小心的伸出一隻手來試探,而那個小家夥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有些戒備的走近幾步探頭在我手心嗅著。而後也不知道它在我手中嗅到了什麽,竟然開用小小的舌頭舔起我的手心來。嗬嗬~~~~看來我已經得到了它的認同。於是我收迴伸出的手,改為覆上它的額頭,來迴撫摸著。而它也像是很享受的晃著小腦袋。

    “吼~~~~”就在我們玩的正開心時,爬在一邊的另一隻白虎突然低吼了一聲,像是及其痛苦的呻吟。

    呃……竟然忘了還有一隻大個的爬在那裏沒有搞定,我還是要小心些。輕移幾步稍稍靠近受傷的母虎查看它的傷勢。我看到一處被毒蛇吻過的傷口,就傷勢來看毒液此時已經流遍全身,它沒救了。

    我歎了口氣,轉頭對小白虎說道:“很遺憾,你母親中毒已深。請節哀!”話音一落,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傻,竟然對老虎說請節哀。

    “謝謝你。”一個聲音突兀的傳來。

    我下意識的迴答:“不客氣,我也……”咦?誰在和我說話?我四下尋找著,沒人!!!!

    “嗬嗬~~~”一聲輕笑傳來,“沒想到你竟然能聽懂我的話。”(注:這人和虎的對話過於奇幻,所以老虎用的是什麽語言請大家自行想象,這裏就不多做解釋了,謝謝~~~~嗬嗬。)

    “誰?”我臉色一白,難……難道我見鬼了?

    “我,在你眼下。”

    眼下?我低下頭,我的眼下隻有一隻受傷的母虎,“你……會說話?”我有些不能接受現實。老虎說話?這怎麽可能!難道我幻聽?

    可能是知道我正在天馬行空的亂想,爬在地上的母虎又吼了一聲,將我的心魂拉了迴來,“我快不行了,隻是可憐的我兒子還小,希望你可以幫我照顧它。好嗎?”

    啥??老虎也會臨終托孤?

    見我半天不語,它又一次確認,“照顧它,好嗎?”

    可憐天下父母心,不論是人還是動物。看著母虎肯求的眼神,竟然讓我想起了我現代的養父母。好吧,就為了它的這個眼神,這個孤我接下了,“好,雖然我不知道未來會如何,但隻要有我必有它,除非它離開我。”

    見我答應了它的要求,母虎安祥的閉上了眼睛,離開了它的兒子也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有些感傷的拍了拍身邊一直很安靜的小家夥,說道:“重今天開始我們就要開始全新的生活,一起努力吧。不過現在我們還是給你母親找個長眠吉地吧。”

    小家夥看了看我,瞧了瞧它的母親,一滴淚從它的眼中流下。

    見它這樣,我決定還是留下它再陪母親最後一程。獨自一人整理出一塊頗為平整的地方,打算把這裏做為萬年吉地,埋葬這位虎中之王(也許是王後)。一人埋頭苦挖了半天,在製造出一個大小適中的墳穴後,我這才重新迴到小家夥的身邊準備收斂它的母親。

    此時小家夥正在用自己的舌頭整理它母親的遺容。看到這樣的情景我有些動容,走上前輕輕拍拍它,示意時候是時候下葬了。它看了我一眼,最後一次舔了舔自己母親額頭上的王字。也許這是它對母親的承諾,所以我沒有阻止它,隻是等它完成後,這才吃力的將母虎拖到了我已建好的穴中葬下。

    天黑了,我因為沒有找到過夜的地方,隻好被小虎帶迴它曾經生活過的虎窩過夜。

    坐大幹爽的草堆上,我倚靠著小白虎溫曖的身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我的故事,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家夥是不是和它的母親一樣可以和我對話,但我還是滔滔不絕的說著,我要讓它知道我的過去,因為它將我的親人。

    “風……”

    “嗯?”我停下了,下意識的直起身子迴頭望向爬在地上的小家夥,“你……能說話?”

    “嗯。”它抬起頭,直視著我問道:“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動物也會患得患失?我失笑道:“會的。”

    “一直一直?”它又問。

    我點頭,認真的迴答,“一直一直。”

    得到想到的答案,它又爬了下來,“真好。”

    “我們是親人,是朋友,所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直到你想要離開。”我笑著承諾。

    “……”小虎不語。

    “嗯,那麽我就是姐姐,你是弟弟,現在姐姐要給弟弟起個名字。”我越說越興奮,越想越高興。

    “白玥。”小家夥好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出了它的名字。

    “吔?你竟然有名字?”

    “當然,這是母親起的。”

    “這樣……”我想了想,又道:“那這樣吧,我以後叫你小白,你叫我姐姐,如何?很親切吧。”(某風暴料:其實是某作者很懶,王碼五筆86版裏沒有“玥”字,每次打都要更換輸入法……)

    “……”小白看了看我以沉漠表示無異議。

    我高興的把將小白抓到身前,猛親一下, “太好了,小白,小白……”

    “吼,好痛。”小白掙紮著從我懷中跳開。

    “嘿嘿~~~~太興奮了,對不起。”我不好意思的將跳開的小白拉了迴來,讓它趴在自己身邊,然後也跟著躺了下來,“嘻嘻~~我們一起睡。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嗯。”小白也閉上了眼睛。它也相信明天會是新的開始。這個晚上是我這些天來睡的最安心的一晚,因為有親人在我身邊。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走出山洞,來到不遠處的小河邊,伸了個懶腰,開始研究早餐的問題。

    眼前有條河,河裏有些魚兒在快樂的遊動,我輕輕一笑,這不就是早餐嗎!!

    嗬嗬~~~原來生活就是這麽簡單。

    將小白喚至身邊,開始我們的捕魚大業。我們的運氣不錯,沒用多少時間就捕到了。不過同樣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小白全身濕透自是不用說了,而我這個將近一米半身高的人也整個成了落湯雞。不過一點也不打緊,因為捕魚的過程讓我們很快樂。

    迴到山洞,我翻出老神仙送我的衣服換上,然後想方設法升起一堆火,開始烤製我們的早餐。最後在我和小白的飽嗝聲中,完成了一人一虎共同生活的第一餐。

    餐後閑來無事,我們再一次又迴到了河邊,不過這次是找了塊大石頭,準備曬日光浴。

    “嗬,好舒服~~~”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太陽光暖洋洋的灑在身上的感覺,突然覺得好幸福。沒有城市的喧囂和快節湊,有的隻是新鮮的空氣和完全的放鬆。幾天來第一次我有了然想要感謝老神仙的想法。

    “嗚~~~”小白低吟了一聲,像是在附和著我的話。

    聽到小白的叫聲,猜想它也和我有相同的想法,心裏那個美。不過我並沒有享受多久,一個疑問闖便進了我的腦海中。

    閉著眼睛,我開始分析目前的情況:我是一個小孩,十二歲,未成年。小白,一隻老虎,估計不到一歲,同樣未成年。

    我們這樣的組合,以後要怎麽辦?留下還是離開?

    留下,這山中生活不是件容易的事。離開,到城裏去謀生活,這也一樣很難,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小白是隻老虎的事實。

    頭痛啊,怎麽辦?

    “啊!!!!!!!!”我大叫,猛的坐了起來,“怎麽辦?難道要我在這裏占山為王,做個人猿秦山?”

    小白被我的大叫驚的向後一躥,問:“姐,你怎麽了。”

    此時我正在糾結,那有心思理會它,隻是一個人坐在那裏,整理著心中糾結在一起的思緒。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下定了一個決心……

    “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踏,要到此山來,必得我同意。小白,從今天起,我們占山為王。”

    就這樣,拌著小白的解,我莊嚴的宣告,這山我們占了。(某作者:不知道宣告給誰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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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夜出來乍到,還請大家給予支持!盡情收藏,多多推薦!某夜在此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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