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掌櫃一聽,腿都軟了,噗通一聲摔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沈永年原是惱他不聽話,敢要脅自己,妖火一上來都想弄死他。如今看他嚇成這個樣子,臉上差點崩不住笑。他那天迴洞裏去,看見一地血水中,有些金銀首飾,其中一隻金鐲子做的很是好看,紋路裏還帶著血,想是那盧三小姐的。本想說出來嚇唬嚇唬陸青原,誰曾想這麽見效。他卻不知道,那金鐲子是盧家主母給盧三小姐訂做的,鏤雕精致,盧三小姐喜歡,戴了好些年,從不退下。盧家人見了金鐲子,比見著骸骨還管用。卻見陸大掌櫃直接跪著爬到沈永年床邊,抓著沈永年的胳膊,臉色慘白,哆哆嗦嗦說不出話,眼淚不停地流。沈永年覺得自己玩大了,將陸青原扶到床上,摟在懷裏好一頓順氣兒。心裏直後悔,自己居然把那些金銀首飾砸爛了扔到海裏,做的也太幹淨了些。陸青原半天才喘過氣,腦子已經暈了,身子發軟,攤在沈永年懷裏,攢得些力氣,就抱住沈永年的臉,顫抖地親著。山裏寂靜無聲,能聽見幾聲悠悠的鳥鳴,月光幽幽地灑在房中的兩個人身上。沈永年被他細細碎碎地親著,心裏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小聲說,嘴上也要。陸青原親了上去。隻是嘴唇輕輕碰著,兩人氣息相交,沈永年卻有種迷亂的感覺。卻聽安靜的房間中,突然響起咕嚕嚕的聲音,從陸青原的肚腹中傳來。陸大掌櫃僵了,沈永年笑出了聲。……晚膳過後,夜已深了,沈永年打發了小廝去知會陸家,說陸大掌櫃今夜留宿。陸青原聽了,低著頭,任沈永年拉到床上,扒光了衣服,壓在身子底下搓揉。兩人赤條條地擠在一起,唇舌相交,津液在陸青原嘴邊滑落,親的陸青原氣喘連連。沈永年臥在他身上,隻覺身下這人皮肉光滑,緊實有彈性,越摸越舒服,心情飄蕩。想到這人剛才被自己欺負慘了,此時愈加溫柔,說著好些膩歪人的話,說到哪兒摸哪兒,不時親一下,拿出自己混跡煙花柳巷的本事,非要把身下這人哄熨帖了。陸青原哪有心思聽,隻是小心應付著,心裏隻想著那金鐲子,還有躲不掉的一場操弄。突然雙手被沈永年捉住,拉著放到那大鳥上。隻聽那人在耳邊哄著,舍不得他疼,今夜用手摸出來就行。陸青原一聽,趕緊握住那大鳥,摸了起來。摸的手都酸了,那大鳥還是半軟不硬,急的抬頭去看沈永年。沈永年已經笑不出來了。伸手彈了一下陸青原那話兒,歎道,我教你吧。陸青原想拒絕也不知道怎麽說,那人已經爬到一旁,繼而一個溫熱的胸膛貼上自己的後背。那人一隻手摟著自己的前胸摩挲著,另一隻手摸著自己那話兒,靈巧地撫弄起來。兩人側躺在床上,沈永年覆在陸青原背上,給他摸了一會子鳥,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沈永年有些著急,想著這陸大掌櫃第一次被男人伺候,有些緊張了,自己的床上功夫可是聲名在外,不能毀在這呆子手裏。卻聽陸青原結結巴巴說,我給你含吧。沈永年裏都不理,舔著陸青原的脖子,雙手一起上,鳥和卵蛋都照應上,好幾個手勢都試過,已是看家的本領都使出來了。陸青原帶了哭腔,小聲說你別管我了,自己舒服著來吧。沈永年氣急敗壞地跳起來,掰開陸青原的大腿,張嘴就把那鳥兒含了進去,雙手伺候著,嘴裏嘬的嘖嘖有聲,連吮帶舔。吐出來一看,那鳥兒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軟塌塌,濕漉漉地垂著。沈永年抬起頭來,目瞪口呆,看著陸青原。陸青原已是捂著臉,眼淚從兩邊滑落,哭哭唧唧地說,讓你自己舒服就行了,你管我幹嘛。第22章 沈永年在京城整日裏招貓逗狗,與人爭風吃醋,對這床上功夫,是很有得失心的。平日裏也愛研究些固精壯元的東西,很得京城達官貴人的追捧。如今看這陸大掌櫃捂著臉哭,心中不由得可憐起這人來,連那偷漢私奔的盧三小姐,也同情了幾分。沈永年這薄情寡性之人,難得心底多了幾分柔軟,趴在陸青原身上,把臉上那雙手撥開,親吻了一番。繼而舔著陸青原的眼角的淚,輕聲細語在他耳邊哄著,說能治好的。陸青原垂下眼睛,紅著臉不敢看他,囁嚅道,什麽法子都試過,沒用了。沈永年爬起來蹲在陸青原腿邊,認真看著那軟軟的鳥,提起鳥頭來檢查了一下,聞了聞,揉揉兩個卵,覺得一切正常。又將這人抱起來坐好,拉著這人的手腕放到自己膝蓋上,診起脈來。也覺得脈相極好,比大多醫師都會調理自個兒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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