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惟西剛生產過的身子本就敏感,如何受得住這般猛烈的逗弄,沒幾下就嬌喘籲籲,氣息不勻了。


    「醋罐子……」


    她的嘀咕引來陶靖閱更猛烈的「攻擊」,胸尖在他大力的揉搓下,軟軟的果子忽的硬挺起來,脹脹的,很需要人撫慰……


    陶靖閱的唇舌繼續吞吐挑.逗著她胸前的小粉嫩,直到它們變得挺俏異常,舌尖邪魅的在那顆櫻桃上麵輕旋描摹,寵愛著她成熟的身體。


    「啊——靦」


    聶惟西被他撩得心神蕩漾,身體微微的朝他挺弓著,水潤明澈的雙眸半闔,似氤氳了一層霧氣,迷離似幻,紅唇微張,裏麵不時逸出幾句勾人心魂的呻.吟聲,柔媚入骨。


    「老婆,你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陶靖閱熟練的脫掉她的內褲,挺身刺入,忍了幾個月的他,終於開葷了…揍…


    這一緊密的結合讓倆人都情不自禁的顫動不已,陶靖閱快速抽.動著,感受著裏麵層層疊疊的嫩肉包裹過來,舒服得他控製不住力道,隻想狠狠地,狠狠地……


    「啊……」


    聶惟西猝不及防的叫出聲,剛才那一下,好重,她隻能無助的伸出雙臂緊緊攀著他強壯的後背,雙腿也被他打開,環在他精瘦的腰上,虛軟的承受著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擊,嘴裏的呻.吟聲再也抑製不住。


    他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可那雙溫厚的大手依然溫柔而有耐心的撫慰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所到之處掀起燎原的火勢,一切都在往失控的方向發展。


    她聽到自己喉間發出細碎而又嫵媚的呻.吟聲,漸漸同他的聲音保持在同一個頻率,愉悅而帶有快感的電流一波一波的傳遍她全身……


    好像置身於浩瀚的大海之上,對著海底的波濤起起伏伏,一會兒被拋上浪尖,一會兒又跌至浪底。


    總是在不停蕩漾著,沒有穩定的停靠點。


    ……


    夜色如同潑墨一般,漸染漸濃。


    屋內,春色無邊。


    *****


    徹夜狂歡的結果便是睡到日上三竿還起不來,聶惟西是被餓醒了,醒來的時候她手上好像抓著什麽……


    猛然想起自己剛才夢見吃香腸了,剛烤出爐的新鮮香腸,味道特別鮮美,她正準備咬一口的時候,突然沒了。


    然後,自己也醒了。


    隻是這手上捏的東西,軟軟的,還彈性十足,還是熱的……


    她連忙低頭看過去——


    剛準備迅速撤離,結果卻被某個假睡著的男人抓包了,「寶貝,昨晚意猶未盡?還沒醒就抓著我家老二嚷著要吃香腸,你是幾個意思?」


    聶惟西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氣急敗壞的辯解,「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吃香腸了!」


    「沒有麽?」


    「沒有!」


    聶惟西一不做二不休,幹脆不承認,說什麽都不承認!


    「那你握著它幹嘛?」


    陶靖閱別有深意的看向自己的某處,聶惟西嚇得連忙鬆手,卻被陶靖閱握住,不讓她放手,還一臉笑意的說道:「沒事,它喜歡你握著它,無論多久都喜歡。」


    「不要臉!」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好了。」


    「……」


    在陶靖閱目光灼灼的注視下,聶惟西好幾次都想下床去浴室,可某人就是不肯,說什麽她自己搗的亂,必須自己滅火,不然……


    聶惟西有苦說不出,隻能說好話用手幫他解決。


    陶靖閱很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完事後,和老婆一塊進浴室沖洗,差點又引發了新一輪的「戰爭」。


    幸好聶惟西閃得及時,並威脅他不放手明天就飛迴家。


    在這種不利條件下,誠如陶靖閱這麽聰明的人自然不會強取豪奪,蜜月旅行才剛開始,當然要慢慢來……


    接下來的幾天,陶靖閱帶老婆乘遊艇參觀愛琴海;開車帶她去體驗當地居民不同的生活習慣和飲食習慣,還認識了幾個來這邊旅遊的阿根廷人,相聊甚歡。


    然,聶惟西發現,他們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是呆在房間裏的,準確來說,是在做某件事情……


    她痛恨並歡愉著……


    某日:


    「痛……」


    聶惟西睜著一雙霧蒙蒙的黑眸,紅唇微張,這個壞男人,咬得她胸前好痛,而且還在不停的對她使壞,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讓她快要暈厥過去了。


    「乖,哪裏痛?是這兒嗎?還是這兒?」


    陶靖閱忽然放緩了動作,九淺一深的勾著她,故意磨著她的嫩壁,聲音粗啞性感。


    「討厭……壞人……」


    聶惟西不依的抬起腳尖使勁踹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後張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學著他剛才咬自己的樣子,用牙齒啃著他的肉。


    就在她不過癮的時候,他猛烈頂了她一下,那麽重,那麽深,就好似頂到她肚子裏麵去了。


    「寶貝,我哪裏壞了?」


    陶靖閱任由她咬自己,他喜歡她的小嘴貼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律動的頻率緩緩加快,因為勾著懷中人兒的同時,他自己也很難受,忍了8個月,這次必須要補償迴來啊!


    ……


    如此旖旎纏綿的場景持續上演,聶惟西算是見識到了老公驚人的體力,也虧他忍了這麽長時間,餓極了的野獸果然很恐怖。


    離開希臘的那天,聶惟西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氣力,從昨天早上到今天淩晨,陶小四仿佛打了興奮劑似的,不知饜足。


    還說什麽迴家以後就沒有這樣自由的獨處時間,一定要抓緊每一分一秒,她除了氣唿唿的罵他「臭流.氓」,還能幹嗎?


    唉……


    *****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聶惟西眼看著自家兒子從學會翻身子到慢慢爬動,還不時流口水、吹泡泡,張著小嘴「咿咿呀呀」的說著隻有他自己能聽懂的瓜娃國語言。


    她覺得格外幸福,當聽到兒子叫出第一聲「麻麻」的時候,她差點流淚了,這就是作為一個母親的幸福時刻!


    小小陶一歲的時候,就頗有乃父之風了,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尤其喜歡美女抱,如果是不喜歡的人抱他,他就會毫不客氣的送他童子尿,看到別人臉色黑黑的,他反而很開心。


    聶惟西很惆悵,兒子才一歲就這麽調皮搗蛋,長大以後還得了?


    奇怪的是,小小陶雖然頑劣,但非常黏麻麻,很聽他麻麻的話,尤其到了晚上,非要聽麻麻講故事才睡得著。


    這下,輪到陶靖閱不開心了,在老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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