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這兩個帶頭大哥為了昭現各自的兇悍的如同花大姐的臂膀之上,就一前一後的擦出了血花。


    若是在燈下仔細的照照,上邊還有著同一根筷子上出產的毛刺。


    “啊!混蛋鹹水柄,你敢不講江湖道義,竟是在談判的期間率先偷襲!”


    “胡扯!淡水權,你怎麽能睜著眼說瞎話,幹這事的明明就是你!”


    “你……好毒啊!”


    為首的黑白背心大哥那是一前一後的就是兩聲慘叫,在黑暗的籠罩下,身後的弟兄們則是聞著聲的……就湊前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要亂,這還沒正式開始談呢!哎呦我x,誰捅了我一棍子!兄弟們跟他們拚了!”


    “這群撲街仔!”


    可惜,一擁擠就容易誤傷,一時間就亂成了一鍋粥。


    而此時早已經迅速的撤迴了手的顧崢,茫然的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筷子,就迅速的將其往一旁的臭水溝中一拋,一轉頭卻將薑越的頭往地麵上按了過去。


    可真是千鈞一發啊!


    早已經懵菜了的薑越順著顧崢的手這麽一低頭,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就從自己的頭皮頂上擦了過去。


    對此稍有直覺的薑越緊跟著手腳一軟,他就趴在了地上。


    “顧,顧崢,現在咱們怎麽辦?”


    “沒事,”跟著一起趴下來的顧崢,就在這嘈雜的環境之中繼續觀察著,然後他的眼前就是一亮,他就用這種毫不掩飾的閃亮小眼神轉向了一旁警惕的如同一隻倉鼠一般的薑越,略帶誘騙的詢問道:“薑越,你是相信我的吧?”


    “啊,這是自然啊,咋了?”


    被顧崢的詢問給搞得暫時忘記了周圍情況的薑越有點茫然,但是在下一刻,他就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麽不想一想在迴答呢?


    那是因為,待到他的這一句話音落下之後,顧崢就動了。


    顧崢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來了一塊破破爛爛快要散架的木頭板子,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的就將他給平鋪了上去。


    然後,顧崢又將他的軟牛皮腰帶給扒了下來,最後再用手指頭往破板子的一頭輕輕鬆鬆的那麽一插,就像是叉嫩豆腐一般的在上邊戳出來了一個洞,隨後就將這條價格不便宜的腰帶,給當成了一條麻繩兒一般的打了一個結,一個十分簡易的平板拉車就做成了。


    而這一係列的動作,前後耗時不過片刻,那上下紛飛的利索勁兒,讓躺在板子上拉著褲子生無可戀的薑越都不由的看呆了。


    這是幾個意思?


    剛有點迴神的他,下一分鍾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接下來的顧崢他又動了。


    顧錚大吼了一句:“抓好了啊,開往九龍腸粉店的火車就要開動了!”


    嗨,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吃呢。


    一翻白眼的薑越卻是十分聽話的放開了褲子抓住了板子,因為接下來,他的遭遇就像是拍攝了一部火爆的好萊塢警匪片一般的刺激了。


    隻見顧崢一提勁兒,單手一個平推,側腿一個橫踢的就縱了出去,而他的背後,就背了一根繩兒,繩子的另一端則是那個抓緊了板子生無可戀的薑越。


    一個偌大的逃竄空間,就生生的被顧崢用蠻力給撞了出來。


    幾個打生打死的黑白背心們,一招不慎直接就被踹成了個大馬趴,疊羅漢一般的層層交錯著,短時間內是爬不起來了。


    這個時候,顧崢的城管職業特殊性就昭現了出來了,他在最複雜的地形之中,都能迅速有效的找到一條最快的追逐逃跑路線。


    ……


    在這個區裏拐外,人群洶湧的小路之中,愣是被他給殺出了一條血路。


    而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兩方人馬才知道,還有另外一撥人躲藏在黑暗之中,趁著彼此之間的交鋒,給出了如同毒蛇一般的一擊。


    “是誰!難道說是新興起的阿星幫?還是那群不安分的南越仔!!”


    黑白背心的怒吼無人知曉,隻是在烏雲散去之後,剛剛透露出來的月光的照射下,他們看到了一個如同神……精病一般的背影就這樣的漸行漸遠。


    遠方有著燈火闌珊,有著熱鬧的叫嚷,有著人頭攢動的喧囂,還有人間美味的召喚。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卻是早已經與巷子中的這一群人無關了。


    就在他們搞清楚了狀況,打算同仇敵愾的先將那兩個陰損的人搞定的時候,在巷子的左右兩端,卻突然亮起了大燈。


    “警察!根據熱心市民舉報,巷子中疑似有人火並!都舉起手來!”


    “抱頭,轉身,麵朝牆邊蹲好!都帶身份證了吧?先把身份證拿出來查查!”


    嗯,祖國的警察事業傳播的很快啊,你有權了保持沉默的這句話早已經不通用了啊。


    在我查身份證大法的感召下,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無所遁形啊。


    多虧顧崢當機立斷,跑的那是飛快,差一點就把懸在板子上的薑越,給震出個腦震蕩來。


    而這群被包了圓一起給抓到警局的黑白背心們,卻是在例行的詢問過程之中,讓這群原以為就是碼頭搶活這樣的小案子的警察們,楞給問出來了不少的疑點。


    這群人是搶活不假,隻不過這活搶的有點不算合法。


    他們跑的是黑船的買賣,專門拉特殊的客人去公海的地下遊輪上邊去賭博。


    可是知道其中一點門道並且有這個閑工夫和金錢過去賭博的客人,就那麽多的人,而見到了其中的商機參與到其中的商船商會們……卻是越來越多。


    這對於在碼頭上討生活的最底層的人來說,就關係到了直接的利益。


    這年頭,他們曾經最賴以生存以及最賺錢的行當,因為政府的大力清肅,已經被清掃一空。


    那些做著半灰不白的營生的夥計們,想要轉行又是哪裏那麽簡單。


    像是這種打擦邊球的生意,自然就入了各家公司老板的眼睛了。


    為了公司的可持續性發展,不玩命爭地盤不行啊。


    光是這幾天,在同樣的地方發生的大小的摩擦,就不下於三起了。


    怎麽偏偏就他們這兩夥人倒黴,被人給連鍋端了呢?


    在警局裏邊,排排坐的擠在一個籠子裏的黑白背心們,就在小警察的例行問話的過程中得到了答案。


    “還不是你們搞的太大的聲音?那慘叫聲就像是殺豬的一樣,還有建築施工一般咣啷啷的砸木板的聲音。”


    “你以為這還是以前啊,古惑仔打生打死的還能封街了不是?”


    “人家良好市民一個電話,就打到了報警中心,說你們擾民!”


    好嗎,朝陽群眾的旅行團,十分巧的就途徑此地了,你打算怎麽著吧。


    可是這兩撥人馬也很冤枉的好吧。


    其中那個白背心老大,他剛從魚丸麵店家卸貨出來,轉頭就又被抓進局子裏,說出來就怕這些阿sir們不相信,他真的是打算過去跟對方談談就行的啊。


    這年頭什麽最貴,人頭啊。


    他身後的六十多口子的小弟,一個人的出場費就要100元,若是統一著裝的話還需要再加一百。


    動家夥起價五百,搞公司他不賺錢的啊。


    現在他請來的人還齊刷刷的進了局子,估計明早一出警局,他那碼頭公司就要當場倒閉了。


    因為進去的價格是1000起步啊,他付不起。


    所以此時的他,說出來的話是尤其的可憐:“sir啊,我們真的沒有搞事情啊。”


    或者說搞事情的時候恰巧被人打斷了吧。


    “我們跟阿炳兩個人隻是想要商談一下業務往來的事情啊,可是誰成想有一個人特別的不講道義,直接就襲擊了我跟阿炳。”


    “真的,特別的兇,不信?阿sir你看看啊,我跟阿炳的胳膊,還有我的小弟們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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