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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的事兒,我不插手。”事後何珩說道。


    “你不想去,那天隻管裝病,我去就得了,記住不要勉強!”


    何珩知道月華是顧忌自己和許飛的關係才答應的,他當初不說就是不打算介入,也勸過許飛不要在來找月華,沒想到許飛直接來找月華了,還當著他的麵,剛剛那個時候月華答應了,自己不好阻止,隻好站在一旁不說話。


    月華是個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性格,這會子紅鸞主動以她的性子不好倔強。


    “其實我生氣的不是那天當著那三個人的麵兒她不幫我,而是明知道錯兒在人家卻要我去原諒那三個,自己做好人,這人關鍵的時候隻想著自己。”


    “我知道你不是心眼兒小的人。”


    何珩是相信她的。


    十月初四那天,紅鸞在家整治了一桌子酒菜,月華和何珩帶著栗子去,幾個人在酒桌上都喝了幾杯酒,何珩都喝的有些微醺,月華在酒桌上一向克製的人也喝得有點兒多,許飛醉了趴在桌子上起不來,紅鸞也喝了許多,幾個人把話說開了也就過去了,不過一向貪嘴的栗子,這會子在飯桌上沒吃什麽東西就是了,放著紅鸞端來的好肉好菜不吃去廚房吃了碗光白米飯。


    打那兒以後月華跟紅鸞表麵上還是那麽處著,不過月華卻很少把自個的事兒說給紅鸞聽。


    成熟的人總是知道麵上文章和內裏親近的區別,我能跟你的關係破裂卻不能和身邊兒的人處不好關係,畢竟大家夥兒都在一個圈子裏。


    人總是很奇怪,沒和人親近的時候十分防備卻又希望和身邊的人撕開那種防備,漸漸的和人親近了,慢慢地有感情了,能信任了,就越來越矯情,以前不熟的嗜好你做什麽讓我不高興的,我可能沒那麽生氣。隻要關係一好,達到十分信任,在你眼裏人家對你的傷害也瞬間擴大好多倍,這份情誼反而變得比以前脆弱交情。


    於友情和愛情還有親情皆如此。


    她的年紀還沒有達到那種一切皆看淡的氣度,能做的就是現在這樣,珍惜不強求。


    紅鸞也是個聰明的,月華的態度她看在眼裏,大家就這樣糊弄過去了,彼此心照不宣。


    十月十五那天栗子娘家表姐成親她家去了一天,正好何珩沐休,兩人在家閑著沒事兒,月華想起自己肚子還沒有信兒,提議去廟裏拜拜觀音求子,兩人買了香燭紙馬,何珩這迴租了一輛馬車。


    “去山上路遠,你不會騎馬,幹脆坐馬車。”


    “以前不是騎馬麽!?”


    “以前路程短。”何珩睜著眼睛說瞎話。


    “去定國大將軍府可不近。”


    何珩被月華抓了個現行,反而笑著摸了摸月華的頭:“這不你騎著馬,我在下邊兒牽著,走得慢了,還能說說話不是!?”


    其實他沒說的是,自己在下麵兒走,她在上頭騎馬,多少都會‘憐惜’他一點,到時候心裏過意不去就是他福利了,這可千萬不能說。


    “……”


    “你要喜歡騎馬我以後教你騎馬就是了!”


    “真的?!”月華從馬車裏探出頭來:“我可以學騎馬!?”


    “沒說不可以!”又說道:“我有空就教你騎馬,騎馬挺好玩兒的。”


    ……


    觀音廟在一坐峽穀裏頭,群山掩映之中一座古廟巍峨而立,頗有種遺世獨立在人間的況味,不過……進了門兒……就跟外頭的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月華進了觀音廟裏頭裏頭十分樸素,也沒有一般廟宇的檀香味兒,屋子有點暗,靠牆還放著兩排農具,要不是當中立著佛龕還以為這隻是普通農舍。


    後來聽栗子說才知道:在邊關出家不叫出家叫做和尚,和尚算是個養家糊口的行當。


    一般家裏過不得的,就會出來做和尚,和尚在廟裏頭吃齋念佛但是娶妻生子,和尚除了早晚做早晚課撞鍾念經一外,平日裏和普通農家一樣下地幹活兒,逢紅白喜事上門給人家做法事,一般廟裏的和尚還兼畫符算命送財神爺,總之說是和尚不像和尚,說是神棍也不是神棍,四不像。


    月華他們進山裏的時候正好是半上午,廟正門開著,廚房和其他屋子都鎖著,叫人沒人應,月華和何珩進去找了半天也沒找見和尚,估計在做農活兒去了。


    兩人在門口等了半天還是路過背鋤頭的農人看見他倆,去田裏把和尚叫迴來的。


    和尚約莫四十來歲,沒穿僧袍,光著頭,隻穿短衫草鞋,手裏還拿著鋤頭,腳上一腳泥巴,進門看見他們兩個說道:“阿彌陀佛,這裏有凳子,施主先坐會兒,我進去換衣服。”說完就匆匆打開廚房的門,洗臉洗腳,月華一見這和尚就覺得說不出的怪異可笑。


    和尚其實沒換衣服,隻把褲腳放下來了,把僧袍罩在外頭扔穿草鞋,鋤頭換成木魚,就這樣出來了:“施主是燒香還是還願。”


    “我們燒香許願。”


    “敢問許什麽願!”


    “求子!”月華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和尚哈哈一笑:“我們廟裏的觀音菩薩最是靈驗,你們可算找對地方了。”


    月華來的時候打聽過,確實這一帶的觀音廟就屬這裏最是靈驗,可是來了這地方,看見這和尚,月華有點兒想走,看著實在不像,不過沒準兒邊關都這樣。


    “施主可帶了香燭紙馬,沒有咱們廟裏有,二十個錢一套。”


    月華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帶了。”


    那個和尚臉上閃過失望的神色,不過還是去給月華張羅。


    月華看佛龕上供奉的觀音娘娘,身上已經已成灰,也不知道多久沒擦,佛龕裏頭都是蜘蛛網,供桌上的吃食也不知多久沒換,長黴了,還好月華來的時候帶了點水果,水果擺上去,拜了幾拜,許了願,和尚點了香油燈,念了一迴經。


    燒香完畢和尚問要不要在廟裏吃飯,月華和何珩看了看天氣,迴去來不及,舍了和尚一吊錢的香油錢。


    和尚看見這一吊錢兩眼冒光兒,直說要去給月華他們切火腿,燉臘肉,月華覺得在菩薩麵前吃肉不好執意換素的,和尚這才換了齋菜。


    迴去聽栗子說才知道,這裏去廟裏燒香幾乎就沒有給香油錢的,頂多背上幾升米,打一壺菜油過去與和尚一家子用就完了,月華舍了那麽多錢人家隻當她是財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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