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會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一些國家靠著小手段在賽場上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這其中美利堅合眾國是玩的最溜的,三天時間已經得了十一枚金牌了,這裏麵的冠軍按照池尚真意話來說全是山寨的,沒有一個是公平公正下奪得的冠軍。


    不是修者,就是嗑·藥的,再不就打激·素的,方法各種各樣但就是沒有人憑自己實力得獎。


    對於美利堅運動員的爆發,排在第二位的蘇聯的表示嚴重的抗議。


    抗議美國人在比賽中有多處違規,有多位運動員懷疑服用了禁·藥,對此要求國際奧委會能夠嚴肅測查,還按運迴一個公平。


    麵對蘇聯人的抗議國際奧委會給與了嚴肅的調查,最後經過多位醫學專家學者聯合審查,最終確定美國運動員方麵確實有兩人服用了禁·藥。


    對於這一審查結果國際奧委會直接將兩名運動員除名,並撤銷兩人已經獲得的金牌,同時再次嚴肅的宣布了比賽要公平公正。


    對於兩名‘成績優秀’的冠軍運動員遭到蘇聯人‘無辜抹黑陷害’美國人表示了嚴重的抗議,抗議對方沒有公平的體育精神。


    為了找迴場子,美國人也向國際奧委會的人提出了蘇聯運動員存在嗑·藥的嫌疑。甚至為了方便奧委會的人工作順利美國人還明確了幾個目標。


    麵對美國人的‘熱心’,國際奧委會醫療審查組不得不再次動手,尤其是那幾名被特殊提到的運動雲。


    最後經過過境奧委會多位醫學專家嚴格審查,確定美國人舉報的三名蘇聯運動員確實存在服用違禁·藥物的事實。


    對此,國際奧組委直接將三名蘇聯運動員中的一枚金牌,兩枚銀牌擼了。


    兩個大國頻繁出現運動員服用違禁·藥物這讓一眾參加比賽的小國們抗議不止,抗議雙方沒有體育精神。


    不過對於這些渣渣們的抗議國際奧委會的人就沒有麵對美蘇時那麽熱情了,隻是簡單的從申一下規章製度就完事了。


    接下愛咋鬧咋鬧,根本鳥都不鳥你。


    人那最怕習慣,一旦習慣了很多是就扳不過來了。


    鬧了多次無人理後一幫小國也不抗議了,索性就看著美蘇兩家互相檢舉。


    他們也算看清楚了,自己就是來打醬油的。


    或許是不願意給一幫小國看笑話,美蘇雙方鬧了兩天就停下來,誰也不檢舉誰了。


    他們也算看清了,老大別說老二,烏鴉別說豬黑。雙方都一樣,要是繼續鬧下去雙方都受傷,所幸不如就這麽‘公平’的比下去。


    麵對兩個大佬爭執互廝,鈤本很明智的沒有參與,縮在一旁默默的認真比賽。


    靠著運動員們‘努力’,再加上身為東道主的優勢,鈤本在三天內也入賬了四枚金牌。


    雖然這個數目相比這美蘇兩位大佬差的遠了,但也是值得慶祝的了。


    同樣的,能夠取得如此優秀的成績鈤本也是做了一些小動作,玩了一些小手段的。


    各種‘身體素質優秀’‘天賦優秀’的運動員頻繁出現在賽場。靠著這些‘優秀’的運動員拚命才爭下這些獎牌的。


    麵對這些鈤本的體育英雄國民們給予了,熱烈的擁護,恨不得把女兒嫁給對方。


    對於這種情況池尚真意隻是淡淡道了句‘愚民’。


    在普通民眾眼中辛苦無比的體育英雄,在他眼中其實就是一幫作弊者,根本不值得他卻觀看。


    所以說,人有時糊塗一點未必不好。


    當雖然他不喜歡看這些弄虛作假的比賽,但也不會去阻止妻兒們去看。


    眼下這個社會本身就沒有多少娛樂活動,好不容易來一次運動會,要是他再阻止那豈不是太冷血了。


    所以對於老婆兒子們的熱切他從來不阻止任其去看,哪怕要去外地城市觀看他也支持。


    雖然不組織老婆兒子們看比賽,但對於他們的安全池尚真意可是相當重視的。


    眼下因為奧運會的關係整個鈤本進入了大量的外國人。這些人裏麵有普通的遊客,也有一些懷著不好目的前來的人,甚至還有一些修者過來。


    麵對這些潛在的危險池尚真意給每一個出門的妻兒身上都佩戴了一道符籙,這道符籙中包含了他的一道分神意識。


    這道分神意識足以應對任何突發危險,哪怕對方是那墨西哥的六品初階也沒用。


    在鈤本他就是無敵的,無盡的氣運灌注其身,哪怕一道分神也足以對抗普通六品初階了。


    除此之外池尚真意還讓山田熊二他們安排護衛跟隨在旁,隨時處理一些麻煩小事。


    可以說對於妻兒的安全他已經考慮的非常周到了。但這些都是暗地裏的事,明麵上的安全工作非常簡單。


    這就讓一些心懷叵測的人覺得有機會了。例如眼下就有那麽一夥看不清形式的雜魚準備出來搞事。


    港區,男子國立高中,三號教學樓天台。


    “翔太,我讓你打聽的事怎麽樣了?”湯川俊浦手掌夾著煙靠在護欄邊朝一名外表粗黑但眼中卻透著精明的手下道。


    “老大,你吩咐的事我都和我弟弟打聽清楚了。”


    “初中部的那個池尚久哲果然是個闊佬,上下學都有豪車相送不說,手裏還有大把錢,經常花錢町飯店的菜宴請同學。”


    “據我弟弟說這家化有時候一頓飯的錢甚至都要上萬塊,對身邊的人大方的不得了,絕對是條大魚。”


    “最近聽說這家夥正在和家人看奧運會,身邊應該不少人很難下手。”


    說到這裏,衝田翔太聲音略微頓了一下,遲疑道:“老大,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和您說一下。”


    “據我弟弟說這個池尚久哲好像是中央區池尚神社的人,對方背後勢力應該不小,而且還牽扯到神社,您看是不是……”


    接下來衝田翔太沒說下去,但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看著手下遲疑的表情,湯川俊浦吐了口煙圈道:“怎麽?怕了?”


    “一個神社就啪你嚇住了?這都什麽年代了你不會真以為這世界上有那些鬼神妖怪吧?”


    “而且就算有那些東西也不是哪個什麽池尚家,他們也就是個打著神社名義的財閥罷了。”


    “這種人都是披著神秘的外衣,其實裏麵比我們還不如了呢!”


    “你信不信,我拿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這些人保準哭著喊著求饒。”


    說到這裏湯川俊浦聲音略微緩和了一下。


    “當然了,我也不可能那麽做。”


    “咱們青山組現在才剛剛起步不宜太過冒失,這次我打算讓你帶幾個人過去把那家夥拉進我們組內,讓他做個惠比壽(財神)好了。”


    “等將來我們青山組發展起來了,他也能跟著抖起來。”


    說著,湯川俊浦語氣又變,有些發冷道:“這些都是順利情況下,要是那家夥不識趣的好,你就好好教教他做人,讓他知道知道我們青山組的厲害。”


    聽見老大不是要高綁架勒索那一套,衝田翔太心裏不禁鬆一口氣,說真的他還真有點害怕老大腦子一熱做出什麽危險的事。


    他們青山組現在雖然發展得不錯,已經八十多號人了,在努努力就能到一百號人了。


    隻要組員人數能夠突破一百,那他們到時在港區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勢力了。


    但是和那些有權的大政客、有錢的大財閥、有勢力的大黑幫相比,他們不過是一直小螞蟻罷了,要是得罪了這些人他們保準好不了。


    所以長久以來他們做的都比較謹小慎微,很少做出越格的事。


    這次要不是這隻羊太肥了,他們也不會研究這麽久。


    “老大你放心吧!我保準讓那家夥加入我們青山組!”


    “這事下星期我就辦,正好他也快升到高中部了,我這個做學長的和他好好聊聊。”


    聽了衝田翔太的話湯川俊浦臉上露出滿意之色道:“呦西~將事交給翔太你去辦我就是放心,不像他們幾個,都是廢物點心一樣。”


    聽著老大怒斥,衝田翔太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跪在一邊的四個兄弟。


    這四人他都認識,都是和他一樣的身份,青山組高級幹部,是組內非常有實權的人物,平時一般負責對外,而他則負責對內。


    “老大,真田他們幾個怎麽惹您生氣了?”衝田翔太小心問道。


    “今天這四個家夥領人去‘開路’又讓人揍迴來了,不但一點地盤沒打迴來,還倒賠了一筆‘傷藥費’,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該死的每次都一樣,要不是這些惡鄰我們也不至於混的這麽慘。”


    湯川俊浦嘴內咒罵著,但語氣中卻很無奈。


    聽見老大說起這事衝田翔太隻能無奈的朝四個兄弟看了一眼,要是別的事他還能幫幫,但這事他還真不好幫說話。


    因為這事已經是老大心中一根刺了,這兩年他們青山組一直處於爭鬥下風,或者說輸家更為合適。


    每年都被身邊的幫會打迴來,所以每次老大都會發火。


    湯川俊浦口中的‘開路’是他們道上的黑話,意思是搶地盤,奪新區。


    這個規矩是東京兩大幫會火山幫、高山組聯合定下來的,每月固定日子各個幫會可以向相鄰的幫會提出‘開路’挑戰。


    提出‘開路’挑戰的一方隻要朝火山幫、高山組報備,然後再繳上一筆監管費用就可以在其監管下展開‘開路’挑戰。


    雙方除了不許動用火器,除此之外別無其它管束。


    不管你是劈啊砍啊捅啊還是拿牙咬,隻要能夠將對方都撂倒就可以。


    要是發起‘開路’挑戰的一方贏了,那麽就可以花上一筆‘合理’的價格獲得對方的地盤。


    但要是輸了,那就需要賠償對方一筆‘不菲’傷藥費,同時還要保證一年內不會再向對方提出‘開路’比試。再想比試隻能等到下一年,或者是等別人向他們提出挑戰。


    這個規矩自從被定下來那天就被東京地麵所有幫會嚴格遵守,沒有哪家敢不聽話。


    因為所有有意見的幫會組織都被火山幫、高山組兩家聯合滅了,根本沒有二話。


    麵對兩家如此鐵血規則,一些幫會一開始確實不適應,是地下沒收罵罵咧咧。


    但時間久了之後大家夥慢慢也發現這種規矩也挺好的,有了兩大幫會嚴格管控,往日碼道上的紛爭少了很多,大家都有了一定的克製力。誰要是有火氣了,也會在固定的日子向對方提出挑戰。


    要是有人打算做那合縱連橫孩子人,聯合起來吞並其他人的地盤,同樣也會遭到兩大幫會合力鎮壓。


    慢慢的就算各個幫會之間互相間有不少恩怨也不能將對手一下滅掉,隻能慢慢逐步蠶食對方地盤。


    正是因為兩大幫會管控現在東京地麵上有不少的小型幫會存活,這些小型幫會雖然心中無時無刻不想著壯大自己。但底蘊實在不足,往往都是給身邊的大幫會送肉的。


    眼下的青山組就是這個情況,幾十個人的幫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要繼續壯大擴張隻能夠擴大地盤吞並其它幫會盤口。


    但不幸的是他們青山組身邊四個鄰居都屬於中型勢力,最少的一個都有二百多人。


    雙方實力對比實在太懸殊了,根本無禮對抗。


    這兩年雖然他們沒少發起‘開路’戰,每次都信心滿滿,但每次都打的敗退而歸。


    要不是有兩大幫會的規矩壓製著,再加上四個中型幫會之間確實需要一些緩衝區,他們青山組沒準早就被滅了。


    但在這樣的緩衝區生活相當憋屈了,跟夾心餡餅沒什麽區別。每年四個幫會都會有一個過來挑戰割肉,弄到現在四家好像達成默契一樣輪流過來。


    雖然在火山幫、高山組的規定下大幫會向小幫會挑戰有很多約束,允許小幫會用錢財贖買丟失的地盤。


    但長久下來年年割肉已經讓已經讓青山組有些受不了了,所以這兩年湯川俊浦特別渴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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