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火網內掙紮不止的怪蛇,池尚真意精神沒有一絲波動,雙手快速變換著印決,將近一分鍾後雙手猛然前推,一聲低喝道:“封靈密咒。”


    隨著池尚真意話音落下,一道漆黑色的繁雜符文直接脫手而出飛了出去,最後符文毫無阻礙的穿過火網烙印在掙紮不休的派森怪蛇身上。


    “嗷嗷嗷~~~”


    似乎感覺到這黑色符文的壞處,派森的巨蛇口中頻頻的發出痛苦的咆哮聲,試圖掙脫身上的束縛。


    看著還在反抗的怪蛇,池尚真意口內冷哼一聲,雙手快速變換了一個印決,頓時火網中的派森巨蛇身形猛然一頓,然後口內嗚咽一聲便不再掙紮了。


    感覺符文烙印印刻在怪蛇的識海中了,池尚真意立刻一揮手將覆蓋在其身上的巨大火網收去,隨後再次掏出一張空白封印卷軸,扯開對著怪蛇扔了過去,將其封印其中。


    池尚真意所做的這一切不遠處的安培致一四人都看在眼中,看著對方這麽輕描淡寫的就將那隻讓他們頭疼不已的怪蛇收服,四人心中不由一陣感歎。


    “未來我們日本修行界就要靠池尚家主了。”看著手段淩厲的池尚真意,賀茂安時感歎自語道。


    “嗯,有了池尚家主這位六品天柱級存在,我們神道教之間就能更加團結了,這些年我們被那些和尚壓得不輕。”目光同樣落在池尚真意身上的草壁忠本開口道。


    聽到草壁忠本說起本土那些和尚,花開院秀元立刻臉顯怒色道:“哼,那幫吃裏爬外的家夥,吃著我們日本的用著我們日本的,心裏卻想著別人。這次這個西洋人過來未嚐沒有那幫和尚在背地裏挑唆。”


    安培致一冷聲接話道:“那些和尚確實是個事,不說這次西方修行者聯盟的事,最近兩年之內他們和印度的佛教來往也越來越緊密了,不過還好七大的寺廟沒有什麽動靜,要不然情況恐怕更糟糕。”


    “這次正好借著池尚家主成就六品天柱這個百年難得的機會,好好震懾一下那些心中有鬼祟的家夥,讓他們老實老實。”


    拿起這封印好怪蛇的卷軸,池尚真意一個閃身來到安培致一四人身旁道:“這條怪蛇也由四位家主自己處理,這次的事本該是我們神道五家族一起承擔的,但在下因為一些事情沒能過來,在這裏在下向四位家主道一聲歉了。”


    說著池尚真意對著安培致一四人微微施了一禮表示自己的歉意。


    麵對池尚真意這位新進六品天柱施禮,安培致一四人如何敢承受,四人立刻讓到一旁,同時嘴上客氣道。


    對於安培致一四人的表現池尚真意沒有太多意外,畢竟身份地位實力決定一切。


    “這裏事也算了結了,在下馬上就迴東京,不知四位家主如何打算?”池尚真意朝四人詢問道。


    對於池尚真意的意思安培致一四人都了解,知道對方這是擔心他們四人在半道上出了什麽事。


    畢竟這四周暗中窺~視戰鬥的人可不少,其中有好意的,自然也有惡意的。


    萬一那些惡意的人要是對他們出手,對於現在虛弱的安培致一四人自然是十分危險的。


    清楚自己等人處境的四人自然不會讓自己落入危險當中,當下直接應承與池尚真意一同迴東京。


    隨後四人調動起體內不多的剩餘能量,捏了幾個指印,將外麵的五隻式神鬼物收了迴去,然後在池尚真意能量托扶下騰空遠去,朝著八雲町方向飛去。


    暗中窺~視的幾人動作的各方勢力,看著安培致一四人跟隨池尚真意一同離開,也慢慢消散退去。


    雖然他們明知現在安培致一四人虛弱無比,是最好下手時機,也許隻要隨便過去個四品的人物就能收拾了四人。


    但現在四人跟在池尚真意身旁,他們隻能將心中的小心思收起來。


    對於這位隨手便鎮壓西方修行者聯盟外務主事加萊爾的池尚家主,雖然他們還不知道對方具體的修為是否已經突破六品。


    但有一點他們還是知道的,那就是他們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八雲町海岸邊,鶴空間太帶著川島衛門兩人踩在海水上看到池尚真意突然出現奠定勝局,兩人一直懸吊的心才算放下來。


    “鶴空大人,池尚大人現在究竟已經達到什麽程度了?”川島衛門一臉小心地朝身前自家大人問道。


    “別瞎打聽,池尚大人的事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知道的,大人……”


    說到這裏鶴空間太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他口中的池尚大人三兩下便將那暴怒的妖獸收服了,這般實力恐怕已經不是五品修者應該有的了。


    ‘難道池尚大人已經達到六品天柱級別了?’鶴空間太心中一陣激動暗猜。


    想到池尚大人可能已經成為日本幾百年來沒有人突破的六品天柱境界,鶴空間太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仰望與崇拜,身體更是激動的微微顫抖起來。


    “嗖~~~”


    帶著破空聲,池尚真意帶著安培致一四人在路過鶴空間太兩人時稍稍減緩了一下速度,用精神力朝兩人簡單交代一聲,然後便直接朝著來時的飛機場飛去。


    雖然帶來四個人在半空中飛行不輕鬆,但對於精神力已經突破到六品的池尚真意來說,短距離飛行根本不算什麽,完全沒問題。


    用了五分鍾左右時間,池尚真意便帶著安培致一四人落在了飛機場上,然後五人直接登上了停在場地內的飛機,朝東京飛去。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所有事一共花費不到半天的時間就解決了,而其中的收獲卻大的驚人。


    池尚真意不但借此機會突破了六品天柱境界,更是收獲了一艘亞特蘭蒂斯人遺留下來的飛船,以及一船的寶貴史前多物資,還有一隻五品修為的大章魚。


    ‘除了飛船內的意外,這次任務簡直是賺翻了。’看著窗外飄過的一朵朵白雲,池尚真意在心中暗道著。


    就在池尚真意五人做飛機朝東京飛去時,這場入土挑戰內情也快速地被各方勢力傳了出去。


    這些人對於這場挑戰的結果反應各不相同,有喜有怒,有哀有憤。一時間圍繞著池尚真意突破這件事,各方都行動起來了。


    美國猶他州,鹽湖城外一作守衛森嚴的莊園內,一名身材高瘦,相貌陰冷的瘦高老者,雙目如鷹一般盯著屬下剛剛送過來的加急電報。


    過了三分鍾左右時間,瘦高老者慢慢放下手中的加急電報,嘴內陰冷自語道:“日本在這個時候居然有人修成教皇級別,真是有意思了。”


    “既然出現教皇級別人物了,那就不能再用之前那種吃法了,應該換一種才行。”


    中國河北武當山,這是一座流傳著古老傳說的道教聖山,高來高去的現任傳說在這裏一陣都有流傳。


    即便現在外麵局勢比較緊張,沒人敢在談論這些誒迷信之事,但還是有不少人在背地裏談論著關於神仙的話題。


    武當山後山禁地,兩個正在下棋的老道,其中一人突然心有所感,拿出一個龜甲搖動起來。


    “叮,咚,叮,咚,叮~~~”


    隨著搖動的龜殼慢下來,五枚錢幣先後落在了棋盤的一角。


    看著老夥計突然停下來發瘋,另一個老道突然開口道:“假道士,你又突然停下來算什麽,難道又心有所感了?我告訴你別想趁機悔棋啊。”


    對於對麵老道的調侃,被稱為假道士的老者絲毫不在意,還是一臉凝神的看著棋盤一角的五枚錢幣,雙眉更是緊緊凝皺在一起,嘴中齊升的嘟囔著‘怪哉,怪哉’之類的話。


    看著對麵的老夥計不了自己,另一個老道立刻來了興趣道:“怎麽,假道士你這次算出什麽大事了?快與我說說,到底怎麽迴事?”


    看著對方還是不說話,老道士立刻急道:“唉,說你那,問你個話怎麽比拉屎還費勁呢。”


    聽了老道士這話,一直凝眉看卦相的老者慢慢吐了句“粗俗”。


    聽見對方說著自己,老道士也不生氣,咧嘴一笑道:“嘿嘿,你這假道士還好意思說我粗俗,你們這一派最是沒資格說別人。”


    “當初國事混亂時,各家各派都避世靜修,唯有你們那位師祖,為了些許黃白之物,居然跑去給袁大頭這條偽龍做參謀,謀奪那所謂的末世龍氣。”


    聽見對反個說起自家門派先祖,老者立刻豎起眉毛道:“閉上你的老鳥嘴,我斷機派的師門長輩行事,豈是你這老鳥能懂的?”


    “我們斷機派傳承自上古天截門,追求的就是亂世之機截取一絲活路修煉己身,加持氣運。”


    對於老友的話,老道也不在乎,直接調侃道:“既然你們斷機派那麽厲害,為何這兩年消弱的這麽厲害,除了你這老家夥外,一個不剩了。別告訴我你們門派的氣運都被你這老家夥吃了。”


    聽了老友的話,老者臉色突然一凝道:“你說的這件事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找到原因,不過之前我突然心有所感,我們門派氣運猛然提升了一大截,這代表著什麽,老家夥你應該明白吧?”


    本來還一臉無所謂的老道士,聽見對麵假道士說自家門派氣運大漲了一節,立刻雙眼圓瞪道:“你說你感覺你們門派氣運漲了一大節?”


    “這不可能,絕對是你這老家夥算錯了。”


    “新朝剛立,本朝人皇不尊任何門派,所有宗門流派氣運都被打壓到了最低處。”


    “這種環境下,能保持自身氣運不失,宗門傳承不斷就已經很困難了,如何會有那麽多的氣運供以為六品修者突破。”


    “你這老家夥絕對是整天瞎算,得了癔症迷糊了。”


    聽著對麵老友這番話,老者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因為對方說的確實是對的。


    現在中國國內的環境根本沒有成就六品的機會,所有宗門都在新朝的政策下壓得氣運低下,很多傳承悠久的小門小派甚至因此斷絕了傳承,就算像武當山這樣的大派也隻是勉強維持自保,不讓自己宗門消失在曆史長河之內。


    在這種環境下要說有天才能夠突破到五品,其他人會相信。但是要想突破到六品,這就不是簡單的靠天賦就能做到的了。


    自古以來想要突破六品成就天柱級別的修者,無一不是靠著背後巨大的氣運推助才完成了。


    這些氣運誰也摸不著看不見,但它們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自古以來多少先人前輩已經實驗出來了,沒有大勢力,大門派做後盾的三人散修,想要突破六品見者難如登天。


    即便有人僥幸突破,那對方也肯定是打著某一流派的名聲在外行走的。


    例如雙龍山,鐵澗崖某某閑散道人,又或遊曆苦修野僧等等,這些人雖然沒說自己的出處,但卻都把自己的名頭按在道教、佛教等大型流派下麵,之所以這般做,就是為了分享流派內傳出的一絲氣運,有了這絲氣運他們就有幾率捅破那天柱之境了。


    老者雖然被老友說的有些無言反抗,但是在他心裏他相信自己絕對沒有算錯。


    剛剛他真的感覺到自己門派內的氣運突然大漲,這種感覺他發誓自己不會感覺錯的。


    而且通過冥冥中的感應,老者大概感覺到那股升騰的氣勢應該在東方。


    “哼,和你這老鳥說不清,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算錯的。我地算子以我自己的名聲發誓。”


    說完這句話,地算子直接將棋盤上的銅錢一收,起身朝外走去。


    看著地算子突然起身離開,對麵老道士愣了一下立刻怒吼道:“地算子,你個假道士,每次要輸的時候你就會有理由躲開,你給我迴來。”


    老道士的怒吼自然不會得到迴應,此時的地算子已經走出很遠了。而且這次他確實不是有意要逃避棋局,他是真的要出去走走,他要去東方去尋找那股帶給師門氣運大漲之人。


    “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鬼機師祖為我斷機派截留下的一道氣運後手?”


    想到這裏,地算子腳步更快了幾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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