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貴組織的人都是由一群畜生組成的麽?要不然怎麽會將那些女子殘害成人棍這般淒慘樣子,這種手段即便是對敵人也不應該有的,況且還是對自己國家的女子,是不是太有傷天和了。”


    “在下自認為平時不是喜歡管閑事的人,但是這次看到那些可憐的女人,我卻不得不出手了,要不然我怕自己的下半生不安。”


    “對於那些披著人皮的畜生,在下感覺有必要將其打死,要不然留在世上隻會繼續害人,例如這個黑木永吉就是一隻畜生。”


    話音說到這裏,‘池尚真意’突然將右手對著自己的心髒部位猛然一抓,整隻右手直接插~進左胸內。


    “噗呲~”


    田岡一雄不是沒有見過市麵的人,作為山口組的組頭,經他手殺掉的人早就破雙位數了,平時像切手斷指之類的刑法都是家常便飯。


    但饒是自認為見過很多大場麵了,但是見到這自己用右手插~進自己的胸膛,田岡一雄卻還是被驚到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人類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力度,居然能夠徒手將胸膛插穿,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不過田岡一雄想到眼前這個黑木永吉已經被那位池尚家主上身了,他就不再感覺驚訝了,還有什麽能夠比這個讓人驚訝的。


    至於對方這種像訓孫子一樣的語氣,田岡一雄雖然心中很憤怒,但是卻不敢有一絲表露出來。


    這要是換了別人,對他這般樣子,他早就讓人將其拉出去剁了喂狗了。


    但是對於這位大爺卻不行,對方所做的一切完全就不是人類應有的表現。


    麵對這樣詭異的非人類,田岡一雄覺得自己不養該和其置氣,那麽做隻會給自己找不痛快。


    ‘幸好剛剛沒有貿然開槍,要不然這次就死定了。居然連心髒挖出來都沒有事,還有什麽能傷害的了這位池尚家主,以後一定不能得罪此人。’田岡一雄心中暗暗道。


    ‘池尚真意’緩緩將黑木永吉的心髒從胸腔中掏出來,張開帶著血沫的嘴巴道:“我還以為這家夥的心是黑的呢。沒想到也是紅色的。但是一顆紅心為何會做出做種泯滅人性的惡事。”


    這番話說完,‘池尚真意’用深冷的眼神盯著田岡一雄道:“你們山口組的那些破事在下不想多管,但是以後要是再被我知道你們做出這種不把人當人的畜生所為,那麽在下不介意親自為那些受害者來找你這位組頭談一談。”


    聽見‘池尚真意’這番威脅,田岡一雄雖然心中憤恨不已,但是卻沒有任何表露,當下連忙開口道:“還請池尚家主放心,往後田岡一定會嚴加管教手下人手,盡量約束他們,不讓他們再做那些殘害女子的事情。”


    雖然田岡一雄這番話並沒有完全保證,但是池尚真意對此已經很滿意了,他知道對方這個組頭也不是真的一定能完全約束手底下的人,能有這樣一個保證已經非常不錯了,這個已經達到他此行的目的了。


    “希望田岡組頭能夠記住今天所說的話,以後有機會再見。”


    ‘池尚真意’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就像被抽空最後一絲氣力一般,口內嗚嗚嘔嘔的往外反血沫。


    “組,組,組頭救~我,我~”似乎是迴光返照一般,滿嘴血沫的黑木永吉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恢複了清醒,斷斷續續的朝著田岡一雄求救著,希望對方能夠挽救自己那即將逝去的生命。


    看著嗚嗚嘔嘔口齒不清,朝自己求救的黑木永吉,田岡一雄短暫愣了一下,然後用不確定的語氣道:“你,你是黑木君麽?”


    田岡一雄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現在對這個心髒外露的家夥心中已經有了恐懼了,問話時下意識的帶上了‘君’字,要知道他平時都是直唿對方姓氏的。


    聽見田岡一雄的問話,快要斷氣的黑木永吉有掙紮著吐出了一個‘是’字。


    聽見對方真的是黑木永吉那個家夥,田岡一雄心裏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暗道:‘看來那個恐怖的家夥是真的走了,這種手段實在是太詭異了。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招募一個陰陽師在身邊。’


    放下心中的想法之後,田岡一雄立刻迴過神來,將注意力放在嗚嗚嘔嘔的黑木永吉身上,嘴上還小聲自語道:“真是奇怪啊,平時一般人肚子上被插一刀就會死。”


    “這家夥的心髒都被挖出來了居然還沒有死,難道是體內還著殘留了那位池尚家主的神秘力量。”


    想到這裏,田岡一雄那一雙冷酷的眼睛立刻射~出兩道貪婪兇狠的目光,將視線直直的落在那顆還在‘砰砰砰’跳動的心髒上麵。


    帶著狼一樣的目光,田岡一雄緩緩起身朝黑木永吉走了過去,絲毫不在乎那一地血水,直直走到對方身前蹲了下來,然後一把抓住那顆還連著大量血管的跳動心髒。


    雙手抓著‘砰砰’跳動的心髒,田岡一雄眼中的貪欲愈發的濃重了,仿佛雙手之中抓著的不是一顆活人的心髒,而是一顆碩大的磚石一般。


    看了眼神還有一絲清晰的黑木永吉,田岡一雄緩緩開口道:“黑木君,你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了,在下已經無力相救了,不過我可以讓你以另一種方式存活在這個世上。”


    這段話音剛剛落下,田岡一雄頭猛然一低,對著那顆‘砰砰’跳動的心髒大口咬了下去。


    頓時一股熱血順著心髒破裂之處噴湧而出,‘噗呲’的一下直直噴在了田岡一雄的臉上,不過他對此是絲毫不在意,還在繼續張口猛啃雙手上的心髒,仿佛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一口,兩口,三口,不一會的工夫一顆鮮活的心髒便被田岡一雄吞吃進肚,但就這樣他還是有些意猶未盡。


    “和這顆心髒相比,從前吃的那些赤身都是垃圾,沒想到這顆心髒居然這麽美味。”


    “我感覺到其中蘊含著強大的能量,這些能量在我的身體內發熱,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田岡一下哦那個閉著雙眼,滿臉血汙,帶著癡迷神色喃喃自語道。


    閉幕沉醉近一分鍾的時間,田岡一雄才緩緩睜開眼睛,隨意掃了一眼地上已經死透的黑木永吉,大聲開口道:“來人。”


    一直候在外麵的桶口有奮,聽見這聲傳話,快速的開門進入屋內。不過當他看到屋內的情景時,饒是他那常年鍛煉的心髒,也不禁急速跳動起來。


    桶口有奮並不是為黑木永吉的死感到震驚,真正讓他感到震驚的是他看到黑木永吉那空蕩蕩的胸腔,以及自家組頭大人那滿臉的血汙,嘴角殘存的血渣肉沫。


    這些景象無一不是在告訴著桶口有奮,黑木永吉的心髒是被組頭大人挖掉生吃了。


    他從來沒想到自家組頭大人居然還會有吃人的癖好,這讓桶口有奮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掃了一眼自己心腹桶口有奮,看著對方那煞白的臉色,田岡一雄知道對方這是懼怕的。


    對此他不想去解釋什麽,當下開口吩咐道:“把這個家夥拉出去埋了,要是他還有家人的話就好好照顧一下,多給些撫恤。去辦吧。”


    聽完田岡一雄的吩咐,桶口有奮立刻迴道‘嗨’,隨後快速上前拉住死掉的黑木永吉雙腿,將其快速拖出房間。


    將房間門拉嚴密之後,桶口有奮感覺自己渾身的力量仿佛被抽幹了一般,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剛剛所見的一切真的讓他怕的要死,他剛剛真的有些擔心萬一組頭突然對他發瘋該怎麽辦。


    為此桶口有奮甚至已經做好拚死相鬥的準備了,不過幸好這種可怕的事沒有發生。


    ‘不行,這份活實在太危險了,組頭大人能吃一次人心就會吃第二次,要是下次他想吃人心的時候碰巧沒有,那他絕對會將目光落在身邊的人身上,看來要盡早外放才行,這樣才能遠離危險。’一邊拖著黑木永吉的屍體,桶口有奮一邊在心中暗暗道。


    不過盡管桶口有奮心中已經懼怕的不得了,但是他卻沒有絲毫想要背叛田岡一雄的打算。之所以如此,卻不得不說這是日本人的一種天性。


    在日本社會當中,下位者對上位者的服從,弱小者對強大者的崇拜是千百每年不變的道理,盡管田岡一雄在桶口有奮的眼中已經是個吃人的惡魔了。


    但是對方同樣是一個上位者,一個強大的而邪惡的上位者,這反而讓桶口有奮在心中對其更加的忠心了。


    邪惡而強大的人以後會變得更加強大的,隻有跟著這樣的老大混,自己未來才會有更好的發展。


    屋內,田岡一雄用手巾將臉上的血肉碎末擦拭幹淨後,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兩聲忙音過後,話筒對麵傳來聲音。


    “摩西摩西,找哪位。”


    “是我,田岡一雄。”


    “嗨,組頭大人請吩咐。”


    “關口,告訴你手下的那些人,從今往後不許在碰‘人貨’這個買賣,就算做不到這一點,也要做到自願原則。不許再拐賣那些女人了,知道了麽?”


    “組頭大人,要是一下子拋掉這個生意,我們的經濟來源會萎縮不少的,您看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聽到話筒對麵的質疑聲,田岡一雄的臉色頓時冷了很多,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陰狠道:“關口記住你的身份,我的決定不需要你來質疑。”


    “還是你認為自己已經翅膀硬了,我記得你在深水街內有一間房子,裏麵住的是你的女人吧?”


    “最近我聽下麵的人說你的女人好像懷孕了,用不用我這個做老大的給你那還未出世的孩子送一些禮物過去?”


    田岡一雄的聲音剛剛落下,電話內就傳來一陣粗重的唿吸聲,緊接著一陣聲音傳來。


    “組頭大人每日工作繁忙,屬下怎麽敢因為私人事情勞煩組頭大人。組頭大人請放心,屬下馬上就會通知下麵的人將‘人貨’生意放棄掉。”


    聽見電話內的人服軟了,田岡一雄臉色微微緩和了一分,隨後繼續道:“嗯,我最近卻是很忙,既然這讓那就算了。”


    “還有,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過一段時間軍~火、毒~品這兩條線就會完全歸到本部掌握了,有了這兩條巨大的財源相助,區區‘人貨’那點錢根本不是什麽問題,好了去辦吧。”


    “嗨,請組頭大人放心。”


    “嘟嘟嘟~”


    聽著話筒內的忙音,田岡一雄冷酷的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同時口內自語道:“放出去的狗要不時敲打一番才行,要不然它還真以為自己沒人管了。”


    神戶市,特別部隊分隊駐地,客房內。


    當種在黑木永吉體內的精神能量種子散開時,池尚真意那延伸出去的精神力便收了迴來,同時緊閉的雙目緩緩睜開。


    看了一眼守護在自己身邊的老婆們,池尚真意對其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道:“事情已經解決了,夫君已經警告過山口組的那位組頭了,告訴對方以後不要碰拐賣婦女這些事情了,相信對方應該會給你家夫君我幾分薄麵的。”


    聽見自家夫君的話,身旁為做的九女齊齊露出一絲笑容,她們相信自家夫君有這個能力。


    和九女不同,一旁的阪井姐妹聽見池尚真意的話,姐妹倆眼睛迅速的變紅,然後刷刷的留下的四行清淚。


    她們既為以後沒有新的姐妹被害而高興,又為自己姐妹二人而傷心,要是這位池尚家主大人能夠早些來到神戶市,她們的命運會不會就有所改變了呢?


    掃了一眼默聲流淚的阪井姐妹,池尚真意對著身邊的九個老婆道:“剛剛夫君已經向原田打聽過了,離這裏不遠有一處竹下湯屋。”


    “這家湯屋既經營湯浴,又經營美食料理,在當地是相當有名氣的。夫君帶你們去那邊嚐嚐正忠的神戶牛,然後我們在好好的泡泡溫泉,好好洗一洗身上的乏累,你們覺得怎麽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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