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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趙明遠已經很高估《舒克和貝塔》的作用,又加印了十萬冊。這一期的總印刷量達到了十五萬冊。這個數據是以前的三倍還多。在他想來這個數據還是有些冒險了。可事實卻告訴他,這個數據不是冒險,而是太保守了。


    十五萬冊隻用了五天就銷售一空,求購訂單如雪花一樣飛來。看著這些訂單,趙明遠是痛並快樂著。趕緊聯係印刷廠加班加點加印。最終在最後一天總共賣出去二十一萬冊。銷量比以前提高了五倍還多。


    這個數字不隻讓《兒童文藝》上下不敢置信,就連其他雜誌社也都以為統計出錯或者是兒童文藝在惡意炒作。


    當他們再三確認這個數字是真實無虛的之後,都驚呆了。有些反應快的馬上就安排人去調查事情的原委。


    以前的《兒童文藝》在雜誌圈就是不入流的那一部分。把圈子縮小到兒童類雜誌,連三流都算不上。


    可是自從連載了《舒克和貝塔曆險記》,隻用了兩期,銷量就超過了二十一萬冊。在兒童類雜誌順利進入前三名。放到整個雜誌圈,也是一個不錯的成績。


    銷量暴漲的原因很簡單,稍微留心一下就能知道。所以關於《兒童文藝》挖到金礦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雜誌圈。


    但並沒有什麽人跳出來找他們的麻煩,做雜誌的偶爾挖到金礦太正常不過了。如果別人挖到一個金礦,大家就群起而攻之,那還做什麽雜誌。當然,這和他們並不知道《舒克和貝塔》的具體情況有關。


    也不是沒有雜誌社想挖牆角,奈何《兒童文藝》保密工作做得好。除了一個筆名,關於作者的任何信息都是未知。查詢了一下發現實在找不到作者本人,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當大家都以為《兒童文藝》的步伐到此為止的時候。第三期的銷量一出來,就讓無數人為之瞠目結舌。


    第二期的熱銷和《舒克和貝塔》口碑的闊山,直接把雜誌第三期的銷量推上了四十七萬冊的高度。


    四十七萬冊,這個數據對於不同的人來說代表著不同的意義。兒童文藝雜誌當然是歡唿雀躍,主編大手一揮每個人都有獎金。


    而對於圈子裏的其他雜誌社來說,這個數據簡直就是催命惡鬼。


    “四十七萬冊,知道這個數據代表什麽嗎?”


    在明珠市xh區的一棟高檔寫字樓裏,一位才三十餘歲的年輕總編正在開會。


    這位年輕的總編留著醒目的板寸頭,白色襯衫袖口挽到小臂處,下身著棕色西褲,腳踩一雙黑色皮鞋。從上到下無比透露著幹練的模樣。


    此時,這位他臉上的表情很難看。滿桌子的人都低著頭,沒有一個人敢看他一眼。


    “四十七萬。如果我們記錯,我們《少年文藝》的最高銷售記錄是四十五萬吧。如果我還沒記錯的話,這個數據也是同類雜誌銷量記錄的保持者。”


    說到這裏,這位主編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一圈,滿桌子的人頭垂得更低了。


    “可是現在這個記錄被打破了。是被別的雜誌,被一個以前我們連正眼都不瞧一眼的雜誌打破了。現在整個行業都在看我們的笑話。”


    年輕的總編再次停頓了一會,努力平複了一下有些激動的情緒。才緩聲說道:


    “自從我擔任《少年文藝》的總編以來,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後一次。現在告訴我你們的應對辦法。”


    底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其他人先站起來打破僵局。等了半晌都沒有人說話,年輕的總編臉色愈發難看。正準備發火,一個臉型微圓,帶著細邊眼鏡的女孩子站起來說道:


    “經過調查,《兒童文藝》的銷量提高這麽多,主要原因是一部叫《舒克和貝塔曆險記》的童話故事……”


    “這個還用調查?隨便拉個路人一問就知道原因了。我要聽你們的應對辦法,不是聽你們講原因。”年輕的總編毫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不耐煩的道。


    女孩滿臉委屈的說道:“我們的辦法是,找到這部童話的作者嚐試挖角。同時向鄭天清、姚文媛、糖糖約稿……”


    年輕的主編認真的聽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不出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如此多管齊下,下一期我們必定能奪迴第一名。”


    女孩子說完,主編示意她坐下。但並沒有說行還是不行,而是再次問道:


    “誰還有什麽辦法都說出來,大家集思廣益,不要怕錯。”


    也許是女孩子的一番話給了大家啟發,也許是她的發言給其他人創造了時間。總編的話剛落就有人要求發言:


    “我把《兒童文藝》以前和現在的期刊做過對比,完全一樣。他們的銷量暴漲這麽多全是《舒克和貝塔》的功勞。但眾所周知,一個故事是撐不起一本雜誌的……”


    此人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好似沒有看到總編臉上的不耐煩。繼續說道:


    “第一不是那麽好拿的。沒有一定的底蘊,第一就是燙手的山芋。想必已經有很多雜誌社要動手了。我們自然不會和他們學,隻要坐山觀虎鬥就好。


    當然,這也不意味著我們什麽都不做。穩住自己的陣腳,發揮出自身的優勢,勝利就是我們的。所以我覺得鄭助理的辦法是最穩妥可行的。我的話完了。”


    聽完他的發言,總編的臉色稍霽。他雖然沒有提出什麽可行性的建議。不過這一份分析還是很有見地的。


    有了兩個人帶頭,剩下的人心中也有了普。紛紛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今天的會就先開到這,下去後每個人都寫一份策劃交過來。趙助理你就不用交了。既然你已經有了計劃,向糖糖他們約稿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是,主編。”一直忐忑不安的趙助理聞言差點笑出聲來。


    雖然趙主編沒有對她的方案說一個字,可最後那句話卻代表著他對這個方案的肯定。這如何能不讓初出茅廬的女孩子開心。剛才受的那一點委屈早忘到爪哇國去了。


    就在趙主編為《兒童文藝》的逆襲憂心不已的時候,在金陵的某一座寫字樓內召開了一場會議。這場會議的氣氛和《少年文藝》的會議的氣氛截然相反。


    “《少年文藝》十幾年的第一名終於被我們搶過來了。這是我們雜誌社曆史性的一刻,也是在座的各位同仁一致努力的結果。”


    戴誌明主編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也沒什麽好掩飾的。把第一名拉下馬並且刷新了同類雜誌銷量記錄,他有理由高興。


    下麵的編輯們大多也是相似的表情。一本不入流的雜誌經他們的手銷量登頂,帶來的成就感且不去說。僅僅是這種資曆,就足夠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成為搶手的香餑餑。


    當然,這不是說他們一定會跳槽什麽的。但多一種資本就多一份底氣不是。


    “都是主編領導有方。”


    有人善於活躍氛圍的人,見大家都在興頭上。把玩笑開到了主編的身上。


    “哈哈……”這語氣怎麽聽都不像是拍馬屁的馬屁話,惹得哄堂大笑。


    “嗯,我就喜歡這樣實話實說的同誌,迴頭去財務部領獎金。”


    趙明遠本來就不是愛拿架子的人,現在高興起來更是一點主編的樣子都沒有了。


    “哈哈……”底下的人笑的更暢快了,本來還有一些拘束的人,這下也徹底放開了。


    例會很快就結束了,趙明遠和魏知行一起迴到辦公室。


    “老魏,今天你怎麽心事重重的樣子。開例會也沒見你這個副主編站出來說幾句鼓勵的話。”看著憂心忡忡的魏知行,趙明遠笑著說道。


    “銷量登頂雖然值得高興,不過這事也在我們的意料之中。隻不過提前了幾個月而已。可就是提前這幾個月讓我擔心。”魏知行沒有笑,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害怕有人……”趙明遠也若有所思的說道。


    雖然他花沒有說盡,但魏知行卻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對,第一不好拿。更何況我們一點準備都沒做。就怕那些同行們不省心。”


    “你的擔心不無道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怕也沒什麽用。總不能放著好好的第一不要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嗎。”


    “別的都好說,關鍵就在《少年文藝》。如果他不出手其他人就是一團散沙,沒什麽好怕的。如果他出手,就能把那些力量扭成一股繩,我們麻煩就大了。”


    “這你就放心吧,《少年文藝》肯定不會出手。至少不會明著站出來。”趙明遠故作神秘的道。


    “你老趙什麽時候學會賣關子了。快說怎麽迴事?”魏知行急切的問道。


    “前段時間上麵有人明確放話出來,上頭準備淨化兒童文學市場,打擊一批不安份的人。你說《少年文藝》敢頂風作案嗎?”


    “這麽大的事我怎麽沒聽說?”


    “我也是聽其他雜誌社的朋友說的。當時覺得這事離我們太遠,就沒在意。沒想到現在卻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趙明遠解釋道。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事情就要好辦很多。隻要他們不直接站出來。光靠背後煽風點火,我們還是能應付的過來的。說不定還能變壞事為好事。”


    “行了,先不說這事了。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出馬。”趙明遠沒有繼續談這個話題,轉而說道。


    “什麽事?”


    “你最近和七夜有聯係嗎?”


    “有啊,經常發短信。怎麽了?”


    “我們雜誌新版添加了漫畫板塊。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漫畫,我想著從他的故事集裏挑一篇出來改編成漫畫。這漫畫改編權需要你去和他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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