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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檢將雲兒放下,讓她躺到龍床上,一雙大手,在雲兒的胸前揉起了麵團。


    雲兒忍著羞,閉上眼睛一動不敢動,隻有越來越沉重的唿吸聲,表明她現在根本不是睡熟了。


    雲兒的長裙上有十多個紐子,朱由檢不知道怎麽解法,他將雲兒的小手放到紐子上,雲兒顫顫巍巍,到底還是將紐子解開了。


    朱由檢扒開長裙,輕輕扯下裏麵粉紅色肚兜,扔在床頭。


    玉體橫陳,白皙嫩滑。


    朱由檢將大嘴湊過去,小心地咬住雲兒的桑葚,輕輕吮吸起來。


    雲兒的唿吸更加沉重了,她拚命壓抑住自己。


    朱由檢的大手沿著光潔嫩滑的皮膚,遊移到雲兒的褻褲,雲兒扭動著身子,卻是讓朱由檢更輕鬆地達到目的。


    空穀修竹,斷崖幽蘭,溪水中流動著誘人的欲#望。


    朱由檢待要跨上去,雲兒卻是將小嘴湊到朱由檢的耳邊,蚊子樣輕聲哼道:“陛下,等等……”


    朱由檢停止動作,但見雲兒笨綽地在衣袖中摸摸索索,最後摸出一方潔白的綢布,小心地壓到身下,“陛下……”


    “奧……”朱由檢明白了。


    原來宮女們一直隨身攜帶著證明自己的清白單!


    朱由檢從來沒有隨意臨幸過任何一名宮女,他以為那是對她們的憐惜,卻原來更是一種殘忍。


    宮女們隨時做好了準備。


    隻要朱由檢沒有對她們張弓搭箭,她們就必須保持白壁,要是不小心弄破了身子,那可是殺頭、滅族的大罪。


    真要憐惜她們,要麽早早臨幸她們,讓她們不用擔驚受怕,要麽放她們出宮,讓她們迴到自己的父母身邊,或者幹脆大度點,先臨幸她們,再讓她們迴到自在的天地。


    箭在弦上,朱由檢暫時顧不得那麽多了。


    他終於做了自己最應該做的事。


    雲兒也是十分配合,她忠誠地承受在朱由檢的身下,盡情享受屬於自己的時刻。


    一時間雨暴雷鳴,一時間冷汗淋淋,一時間忍痛蹙眉,一時間直上雲巔。


    霎時間雲散雨去,朱由檢翻身落在床上。


    雲兒懶洋洋地從身下抽出綢布,又在身子上擦了擦,卻在朱由檢的眼前晃悠了一下。


    朱由檢一把搶過綢布,看到白色的綢布上還帶著溫熱的落紅,他嘿嘿傻笑:“原來雲兒還是白壁之身。”


    “陛下……”雲兒含羞,欲待要迴綢布,卻又不敢伸手,隻好任由朱由檢把玩著,她含羞閉目,裝作什麽也看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兒還是搶過綢布,小心地折疊起來,塞迴衣袖中。


    天氣還是炎熱,雲兒隻得扯開一麵薄薄的被單,給朱由檢和自己蓋上,然後小鳥般倚在朱由檢的懷中。


    朱由檢這一覺這睡到紅日西沉,醒來的時候,雲兒已經不在龍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走的。


    當晚,朱由檢在乾清宮召見錦衣衛指揮使郎月。


    郎月在太監的指引下,快步進入乾清宮,跪倒在朱由檢的麵前:“微臣郎月叩見陛下。”


    “郎愛卿不必多禮,起來說話。”朱由檢示意郎月落座,太監給郎月上了新茶。


    “謝陛下。”郎月是錦衣衛指揮使,皇帝的親軍首領,按理說比別人更親近些,但朱由檢登基以來,隻召見過郎月兩次,所以在朱由檢麵前,郎月還是有些拘束,他隻將半個屁股落在椅子的邊角。


    朱由檢也不點破,“郎愛卿,讓你監督北五省的事,現在進行得怎麽樣了?”


    “迴陛下,北五省有一些清流,日常說些對新政不利的話語,上次已經稟報陛下,微臣也著暗樁繼續嚴密監視,至於行動上,倒是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清流們發幾句鬧騷也就算了,大明不以言獲罪,暫時不用理他們。”朱由檢用杯蓋摩挲著滾熱的茶水,“這樣吧,你先將市麵上的錦衣衛撤迴來,隻留下暗樁,看看他們有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是,陛下。”郎月的目光頓時晶亮了許多:“陛下這是要放長線釣大魚?”


    “也不是,”朱由檢搖頭,“新政已經實行了這麽長的時間,他們還未行動,應該不會有所行動了,朕此次召見愛卿,是另有任務。”


    “陛下……”聽說有新的任務,郎月滿心喜悅,說明皇帝又開始重用錦衣衛了。


    “郎愛卿可知錦衣衛的職責?”


    郎月朗聲道:“迴陛下,錦衣衛的職責是監督朝中和地方百官,做陛下的耳目。”


    “嗯,不錯,”朱由檢點頭讚許,“郎愛卿任錦衣衛指揮使這麽長時間,有沒有發現什麽重大的問題?”


    “迴陛下,錦衣衛平時主要徹查官員,包括宗室謀反之大逆,並無發現蛛絲馬跡。”郎月暗暗吃驚,難道陛下發現了什麽自己沒有發現的證據?


    “奧,那有沒有查探出官員貪墨的事實?”朱由檢進一步暗示:“比如施鳳來?”


    “陛下,施大人是人事部副部長,沒有陛下的授權,微臣不敢擅自調查。”郎月暗自盤算,真的沒發現施鳳來有什麽貪贓枉法的事。


    “那現在朕就授權給你,讓你調查施鳳來的貪墨問題,給你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郎月十分驚訝,“陛下,要是這半個月的時間,施大人沒有貪墨行為,微臣就找不到把柄,自從朝廷頒布《反腐律》以來,官員的貪墨,都是相當隱晦,貪墨的次數也大為減少。”


    “不行,朕無法給你更多的時間。”朱由檢爭取在下次朝會的時候,拿下施鳳來,然後敲山震虎,在朝堂通過國防院的改革草案。


    “陛下……”郎月雖然十分希望給朱由檢效命,但半個月的時間,實在太少了,現在錦衣衛已經喪失了審問的權利,隻有查證一條路,沒有嚴刑逼供,半個月的時間,隻要施鳳來在這段時間沒有貪墨行為,基本上找不到他貪墨的證據。


    “你就不能想想其它辦法?”


    “其它辦法?”郎月心說,是陛下你收迴了錦衣衛的審問權,沒有審問的權利,一時到哪想辦法?


    “比如,查查施鳳來的家產,看看他家的支出與收入,有沒有不相符的地方?”郎月沒有辦法,朱由檢隻好利用後世的經驗,教教這個本分的指揮使了。


    “收入與支出不符?”郎月眼前一亮,“陛下,微臣明白了,如果施大人家裏的支出明顯超出他的俸祿,就說明他有貪墨的嫌疑。”


    “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


    “陛下,要是找到施大人家裏的藏銀子的地方,那微臣就可以……”


    “郎愛卿盡管放手去做,不過,現在沒有施鳳來貪墨的證據,暫時不要驚動他,需要暗中調查,等有了眉目,再轉為明查。”


    “萬一施大人發現錦衣衛在調查他……他豈不是惱羞成怒?”郎月深知現在的錦衣衛,權力已經遠遠不如萬曆、天啟年間的錦衣衛,除了是皇帝的親軍,一點特權都沒有。


    “萬一知道了也不怕,錦衣衛是幹什麽的?錦衣衛雖然沒有逮捕、審訊的權利,但可以徹查任何懷疑的高官,任何時候,錦衣衛都是代表皇帝在行事。”


    “是,陛下,微臣這就去安排。”


    “好,你去吧,朕等候錦衣衛早傳佳音。”


    “微臣一定不負陛下所托,微臣告辭了。”郎月知道這一次事關重大,皇帝要徹查一名副部長,如果辦好了,錦衣衛可能重新得到皇帝的信任,如果辦砸了,或者未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他這個指揮使,能不能繼續下去都說不定,至少陛下以後不再信任錦衣衛的辦事能力了。


    八天後,郎月主動求見朱由檢。


    朱由檢立即在乾清宮召見了郎月,他支開所有的太監宮女,單獨召見的郎月。


    “郎愛卿,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迴陛下,微臣已經查出了大略,在施府發現一個銀庫,裏麵藏銀接近百萬兩,但具體的來源與入庫時間,微臣暫時還未查清。”郎月要查出所有銀子的來源是不可能的,但可以查出銀子入庫的大約時間,這麽多的銀子,要在剩下的幾天時間內查清,根本不可能,而且還是暗查,所以他希望朱由檢寬限幾日。


    “近百萬?這麽多?上次他不是交出貪墨的銀子了嗎?”朱由檢喃喃自語,忽然轉向郎月:“郎愛卿,你沒有弄錯吧?”


    “迴陛下,絕對沒有弄錯,錦衣衛已經喬莊混進施府,還進了銀庫,親眼見到大量白花花的銀子。”郎月沒考慮朱由檢的目的,他隻是要完成朱由檢交代的任務,錦衣衛是皇帝的親軍,隻會聽從皇帝一人的調遣。


    “郎愛卿,你做得很好,不用再查了,你的任務基本完成,現在隻要盯住銀庫,不要讓施鳳來將這麽多的銀子轉移了。”朱由檢一臉黑線,這些銀子的來源已經不重要了,不管是以前貪墨的,還是自己登基之後貪墨的,巨額財產來源不明,就夠施鳳來抄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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