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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極騎著一匹大白馬,懷中端坐著一名散發出體香的女人,他左手握韁,右手摟住女子的纖腰,在大草原上縱馬狂奔。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隨著馬背的顛簸,女子身上柔軟的皮膚抖動不已。“大汗,快點。”她揚起小臉,不斷發出興奮的叫喚。


    馬兒跑累了,兩人在一條小河邊停下來,皇太極牽著女子嬌弱的小手:“來,去小河邊洗把臉,感謝長生天,順便看看你那美麗的臉蛋。”


    女子從皇太極的手中脫出來,緩步來到小河邊,她一手提裙,小心地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招了點河水。皇太極就站在他的身後。


    女子側身,發現皇太極在偷看,她嬌笑著,奮力將手指上的清水甩到皇太極的臉上。


    清水進入了皇太極的眼睛裏,溫溫的、香香的、滑滑的,弄得皇太極的眼睛有點難受。


    皇太極想睜大眼睛,看看前麵這麽大膽的女子是誰,但眼睛裏沾上了清水,有些發澀,不能完全睜開。


    前麵的女子像是哲哲,又像是布木布泰,看不真切。


    突然,背著小河的方向又出現了一名女子,比前麵的女子更加姣美,尤其是露在藍花上衣外麵的臉蛋、脖子和手臂上的皮膚,白淨似雪,嫩滑如冰。


    皇太極的眼睛終於完全睜開了,“你是誰?為什麽在這兒?”


    女子含羞低頭,笑而不答。


    先前騎在馬上的女子,已經從小河邊走過來,她在皇太極的腰上輕輕捏了一把:“她是我的姐姐,叫哈日珠拉,你這麽看她幹嗎?你是要她還是要我?”


    皇太極張開雙臂,將兩女都擁在懷中:“我兩個都要。”


    先前騎在馬上的女子稍稍掙了掙,但並沒有睜開皇太極的懷抱,她揚起漂亮的臉蛋,靠在皇太極的左肩上:“你若是要她,就讓我迴科爾沁,你若是要我,就讓他迴科爾沁。”


    “不,我兩個都要。”皇太極摟得更緊了,生怕兩女掙脫他的懷抱,“我還缺少一位東宮側福晉。”


    右邊的女子“咯咯”地笑著,依然低著頭,她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皇太極張開大嘴,就要向右邊嫩滑光潔的臉蛋上親去。


    他扭頭的時候,發現不遠處走過來幾個男人。


    “不好,是明軍。”皇太極對明軍的明光鎧太熟悉了,他從兩女的腋下抽出雙手,急速伸向後背,但後背上根本沒有弓箭。


    幸好腰間有大汗的佩刀,皇太極拔刀在手,將兩女推向自己的身後。


    “砰,砰。”


    兩聲槍響,右邊女子的前額上出現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鮮血像箭一樣從血洞中射出。


    還有一些血液隨著額頭流向她小巧的鼻子、流向她白皙的臉蛋。


    “白雪映日。”


    皇太極剛想到這兒,右邊的女子已經緩緩倒下去,弓成一個彩色的大蝦。


    皇太極大怒,他右手持刀,怪叫著衝向放槍的那幾名明軍士兵。


    明軍士兵也拔出馬刀,數名士兵圍著皇太極廝殺。


    皇太極越戰越勇,幾名明軍士兵急急敗退,當先的那名明軍士兵,被皇太極一刀砍在大腿上。


    他摔到在地,坐在地上,用屁股和雙手向後爬行。


    皇太極趕上一步,一刀劈在他的腦門上,結果了他的狗命,為剛才死去的女子報了仇。


    “大汗,救我……”


    皇太極正在想,那死去的女子叫什麽名字呢?身後傳來了女子的哭喊聲,顯然是先前與他一同騎馬的女子。


    他一扭頭,數名明軍士兵正裹著布木布泰,迅速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皇太極欲待迴身去追,卻被一刀砍在砍在小腿上。


    小腿一陣痙攣,皇太極發出“啊”的一聲驚叫。


    “大汗,你怎麽了?”女子婉潤的聲音在皇太極的耳邊想起,她就坐在皇太極的床頭,正盯著皇太極的扭動的臉盤。


    皇太極睜眼一看,正是布木布泰,“布木布泰,你不要走。”他一把抓住布木布泰軟若無骨的小手。


    “大汗,你弄疼我了。”布木布泰抽出小手,輕輕揉捏著,“大汗,你怎麽了?不是姑姑讓我……”


    “奧!”皇太極完全醒了,“剛才看你沒來,我就小睡了片刻。”


    “大汗是做夢了?”布木布泰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格外明豔,也有少許期待:“大汗夢到我了?”


    皇太極點點頭,“布木布泰,你有一個姐姐嗎?”


    “是呀!怎麽了?”布木布泰的眼睛上過意思不易察覺的失落。


    “她叫什麽名字?”皇太極絲毫沒有察覺到布木布泰的異樣。


    “她叫哈日珠拉,大汗也夢見她了嗎?大汗可是從來都沒見過她呀!”布木布泰的從懷中摸出白色絲巾,輕輕擦去皇太極額頭上的汗珠。


    皇太極眼神定定的,不知道在看什麽,也許什麽都沒看,目光顯得陰鬱,隻是機械地點頭。


    “大汗,我姐姐你就別想了-------她早就嫁人了。”布木布泰歪倒在皇太極的床頭,小臉蛋靠在皇太極的左肩,小手輕揉著皇太極的胸膛。


    皇太極迴過神來,他逮住布木布泰的小手,“我沒想,我隻是夢見她了。”


    “那大汗還夢見了什麽?”


    皇太極搖頭,他當然不願將遇到明軍士兵、自己受傷的事說出來,“就夢到你們姐妹兩。”


    “那大汗沒有對我姐姐做什麽吧?我們博爾濟特氏已經有兩人屬於大汗了。”布木布泰摩挲著,小臉都貼上皇太極的臉了。


    “對你姐姐倒沒有,不過……對你,可是什麽都做了。”皇太極輕摟布木布泰的細腰,向上一掀,一把將布木布泰拉上龍床……


    嶽托迴到盛京(今沈陽的時候,還不知道忽魯作為替罪羊,已經為他而死了,他不敢直接去見皇太極,而是先去了十王亭,在西側的正紅旗亭中,他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大貝勒代善。


    “阿瑪!”嶽托哭拜在地。


    “嶽托,你先起來。”代善的臉上沒有初見長子的驚喜,而是冷靜得沒有任何表情,“你說說,鑲紅旗到底怎麽了?”


    “阿瑪,鑲紅旗完了。”嶽托又要下跪,被代善的目光止住,“我隻帶迴三百餘人。”


    “三百?”代善的語言越發冷淡了:“難道忽魯說的是真的?你詳細說說。”


    嶽托將鑲紅旗失利的事,簡要說了一遍,又眼巴巴地望著代善。


    代善沒有心思看他的眼神,“明軍的火器真的這麽厲害?你不會是在推卸戰爭失利的責任吧?”


    “阿瑪,這麽大的事情,孩兒怎麽敢說謊-------如果不是明軍的火器太厲害,一旗之軍,這麽會全軍覆沒?”嶽托心中的傷口又被牽動,近萬女真勇士死亡,鑲紅旗沒有十年的時間,根本恢複不過來。


    “那寧遠、錦州、廣寧失守,也是真的了?”


    “寧遠、錦州已經失守,但孩兒離開的時候,廣寧還沒失守,以後的事,孩兒並不知情,孩兒那時已經在科爾沁。”


    “強詞奪理!廣寧是你的屬地,你敢說不知道?”代善一聲斷喝,“你都領著主力逃跑了,廣寧還能守得住?”


    “……”


    “你立即去大政殿麵見大汗,向他講明一切,能不能原諒你的過失,就看你的造化了。”


    “阿瑪……”嶽托又用眼神求救。


    “大汗甚念舊情,對你已經格外開恩,你不用擔心,一切照實說。”代善擺擺手,催促嶽托快走。


    大政殿是皇太極處理政務的地方,就位於十王亭的中心,距離代善的正紅旗亭不過數十步。


    聽說嶽托迴來了,皇太極立即召他覲見。


    嶽托離開後,皇太極的麵色凝重起來,嶽托所說的太過駭人,明軍在沒有什麽傷亡的情況下,不但連奪寧遠、錦州、廣寧三座堅城,還滅了他的鑲紅旗。


    皇太極立即召開“八王會議”,阿敏仍然沒有到會,但嶽托迴來了,算是“七王會議”。


    經過討價還價,會議一共達成兩條共識:第一、由莽古爾泰率正藍旗南下,侍機奪迴廣寧;第二、嶽托被奪去旗主之位,鑲紅旗是否重建,如果重建,旗主由誰擔任,要等莽古爾泰勝利歸來,再做定奪。


    莽古爾泰的正藍旗有二十八個牛錄,一共八千四百士兵,皇太極從多鐸的正白旗裏抽調兩個牛錄,加入正藍旗,這樣莽古爾泰就有了三十個牛錄,九千士兵。


    正藍旗有十五個牛錄布置在遼陽至蓋州一線,現在正是與廣寧對峙的最前線,莽古爾泰帶上數十親兵,星夜倍道,親自趕往遼陽、蓋州一線,收攏他的士兵,而其他的十五個牛錄,也隨後趕去廣寧。


    莽古爾泰在遼陽附近聚齊了十五個牛錄,又攜帶了大量的攻城器械,立即搶渡三岔河。


    遼河、渾河和太子河在最下遊的地方合流一處,然後注入渤海,這個最下遊的地段,因為是三條河的匯合處,所以叫三岔河。


    三岔河水流速度快,水麵又很寬闊。現在三岔河東西兩岸都是女真人的地盤,女真人為了東西聯係方麵,在河麵架設了一條三米寬的浮橋。


    莽古爾泰的四千五百士兵,隻用了一個下午,就攜帶著輜重,全部渡過了三岔河。


    三岔河最西邊的是遼河,在遼河以西,有一個明軍以前修建的軍堡-------西平堡,明軍從遼東敗退後,西平堡兵沒有被女真人摧毀,而是作為軍鎮保留了下來,莽古爾泰渡過三岔河後,就在西平堡暫時休息。


    但西平堡距離廣寧有二百裏,相距太遠,莽古爾泰隻在西平堡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晨,他就帶著十五個牛錄,向西一路狂飆,傍晚的時分,莽古爾泰終於抵達廣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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