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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當中,誰是漢人?”袁崇煥對著滿地的傷兵大吼。品書網(..+◆,


    “我是,我是!”受傷的漢軍覺得有了活下去的希望,紛紛舉起右手向袁崇煥示意。


    袁崇煥向左邊一指:“好,你們都到左邊去。”


    受傷的漢軍紛紛向左邊移動,一些傷重的漢軍已經不能站立,隻好跟在同伴的後麵爬向左邊,身後的空地上遺留下一灘灘鮮血。


    建奴的傷兵和蒙古的傷兵似乎明白了什麽,他們紛紛對著漢軍士兵大罵:“這些漢狗……”


    一名受傷的蒙古士兵,積攢著生命中最後一絲力量,蹣跚著站起來,突然將他的彎刀刺向一名正在爬行的漢軍傷兵。


    一刀穿心,沒體而出,濃烈的血霧噴了他一頭一臉……


    “娘希匹!”李行大怒,一刀將那名蒙古士兵的首級割下。


    所有能移動的漢軍傷兵全部移到左側後,袁崇煥對李行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其餘的傷兵,全部割下首級。”


    第一旅的士兵已經習慣了斬首,他們熟練地組成三人組,開始收割地上的數百士兵,不分死傷,不分種族。


    漢軍傷兵們目瞪口呆,在斬殺對手時,漢人的殘忍絲毫不亞於建奴、蒙古,隻要他們有斬殺對手的實力和機會。


    袁崇煥沉著臉,來到漢軍傷兵麵前:“你們既然加入了建奴的軍隊,就是大明的敵人。”


    “將軍,我們都是被逼的!”


    “將軍,我家還有父母妻兒要撫養。”


    “饒過我們吧,將軍。”


    ……


    凡是能起身的漢軍傷兵,全部跪在袁崇煥的麵前,那些實在無法站起來的傷兵,也是翻滾著想要站起來,結果是徒勞的,他們隻好趴在袁崇煥的腳前。


    除了叩頭,他們實在想不出贖罪的方法。


    袁崇煥不為所動:“我們從來對侵犯漢人的異族,從不手軟,你們既然投靠建奴,殘害漢人同胞,死有餘辜。”


    “將軍……”漢軍傷兵除了叩頭,就是哭泣。


    “好,本將軍給你們一個贖罪的機會,你們可願意為大明立功?”袁崇煥臉上的煞氣堆得像關外的霜一樣厚。


    “我們——願意!”雖然不知道這個機會是什麽,實現起來有多大的難度,漢軍傷兵還是異口同聲地答應著,有了機會,總比被明軍割頭好,看著明軍對建奴的手段,他們的心裏早已冰凍三尺。


    “那本將軍問你們,寧遠城中,還有多少建奴的守軍?”


    “隻有一個蒙古牛錄,大約一百名蒙古士兵。”


    袁崇煥見他們沒有說謊,臉上的煞氣散去一部分:“你們知道怎麽才能打開寧遠的城門嗎?”


    傷兵們麵麵相覷。


    “隻要你們幫本將軍弄開城門,本將軍就可以免去你們的一切罪行,從此以後,你們就將重新成為大明的------子民。”


    “弄開城門?”一名傷兵試探著問道。


    “隻要你能讓城中的蒙古士兵打開城門,本將軍的士兵自會迅速搶占城門。”


    “不行呀,將軍,寧遠城中的士兵本來就不多,大家即使叫不出名字,但麵孔一定是熟悉的。蒙古人一旦發現陌生的麵孔,一定不會打開城門的。”那名傷兵抖抖索索,他不知道自己的迴答是否會惹怒這位軍官。


    袁崇煥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那你說說,怎麽才能詐開城門?”


    那名士兵思考了一會,“將軍,我們趁夜迴去,向蒙古士兵求援,夜色中他們看不清麵孔。”


    “那要是蒙古士兵不讓進城呢?”


    “我需要巴克什的腰牌,有了巴克什的腰牌,蒙古士兵不相信也不行。”那名士兵堅定地說。


    袁崇煥點頭,轉身對身邊的親兵說:“將巴克什的腰牌搜出來!”


    那名漢軍傷兵一看到腰牌,頓時露出喜色:“就是它……”


    袁崇煥覺得這名士兵很有頭腦,就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迴將軍,小的叫劉魁。”劉魁還跪在袁崇煥的麵前。


    “起來迴話,”袁崇煥向劉魁招招手,“你的家人在哪裏?”


    劉魁從地麵上站起來,肩膀和胳膊上還在流血,“迴將軍,小的家人全部在寧遠。”


    袁崇煥臉上的煞氣已經全部褪去:“劉魁,如果你能幫本將軍詐開寧遠的城門,本將軍還可以保舉你做個鄉黨的頭目,從此過上太平又逍遙的日子。”


    “多謝將軍!”劉魁這次叩頭,是發自內心的。


    袁崇煥臉上的煞氣又起:“今後要好好為漢人、為大明服務,如果再生出什麽異心,你的家人,將為你陪葬。”


    “是,將軍,小的以後一定做個順民。”劉魁的眼中生出憧憬,“敢問將軍是……”


    “大明第一軍軍長袁崇煥。”


    “可是曾經創造過寧遠大捷的袁將軍……”劉魁的先祖已經在寧遠生活了好幾代,他算是地道的寧遠人,對於曾經發生在寧遠的戰爭自然不陌生,但他壓根沒想到,站在他麵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袁崇煥。


    “正是本將軍。”


    “袁將軍,我們遼東漢人可是把你盼迴來了!”劉魁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我們遼東的漢人,苦呀!”


    “朝廷沒有忘記遼東的漢人,大明的軍隊從來沒有離開過遼東。”袁崇煥也感到一陣心酸,但他強迫自己保持鎮定:“但無論生活如何困難,都不應該投靠建奴,殘害自己的漢人同胞。”


    劉魁剛才見識過袁崇煥對待建奴的手段,“袁將軍,小的知錯了,小的一定助將軍取得寧遠城。”


    袁崇煥又從漢軍傷兵裏挑出七名輕傷的士兵,“隻要你們能協助本將軍詐開寧遠城門,本將軍給你們集體脫罪,告訴其他的遼東漢人,及早離開建奴,迴到大明的懷抱。”


    “袁將軍,那他們以前犯下的罪行……”劉魁不知道袁崇煥對待其他遼東漢人的態度,如果袁崇煥真能赦免他們,也許他可以代為宣傳。


    “如果以前沒有殘害過漢人同胞,經過查實,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他們,還會讓他們過上安定的生活。但是那些曾經殘害過漢人同胞的人,當然要接受懲罰,除非……”袁崇煥本來打算要處罰那些叛國的漢人,但如果不給他們機會,他們絕不敢迴到大明的懷抱,隻好繼續為建奴服務,繼續殘害自己的同胞。


    “除非怎麽樣?”劉魁覺得有必要將袁崇煥的話弄清楚,好在遼東的漢人中宣傳。


    袁崇煥想起孫承宗的話,建奴的人數不多,死一個少一個,他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除非他們能拿來一個建奴的首級,無論老少,隻要首級上有豬尾巴就行。”


    “小的明白了,小的一定盡量在遼東的漢人中廣泛宣傳。”劉魁相信,殺一個強壯的建奴士兵,漢人有些難度,但殺一個老弱病殘,漢人應該有些辦法。


    袁崇煥見劉魁的傷口血跡斑斑,轉身對他的親兵說:“帶他們下去包紮療傷去吧!”


    “是,軍座。”親兵答應著,“但其他的傷兵怎麽辦?”


    袁崇煥看著其餘的傷兵,有點已經接近死亡,隻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了,“也帶他們下去,告訴軍醫,能夠治好的就治,如果不能完全康複,或者可能患上殘疾,就讓他們聽天有命吧!他們又沒有為大明立功。”


    這是,建奴的首級已經收割完畢,李行來向袁崇煥匯報:“軍座,一共四百九十三個首級。”


    “有沒有建奴的士兵逃跑?”


    “沒有,所有來到這兒的建奴士兵,包括蒙古士兵,全部被殲,隻剩下這兒的二十五名漢人士兵。”


    袁崇煥看了一會遠處的大海,然後決然地說:“李行,帶著第一旅,由劉魁他們當向導,連夜詐開寧遠城門,迅速襲占寧遠。我會帶著第一軍的其他將士,帶著足夠的糧草,隨後就到。”


    “是,軍座。”


    戰場已經打掃完畢,建奴的身上都被搜索一遍,所得銀兩不過五百餘兩,但戰場上還有二百多匹沒有受傷的戰馬,都被袁崇煥帶迴前屯。


    山海關,孫承宗聽完袁崇煥的敘說,不禁感慨萬分,自己在山海關將近一年,都沒能殺死這麽多建奴,而第一軍來到山海關不過數日,寧遠城的建奴幾乎被殺光了。


    更為重要的是,第一軍在野外,也是完勝建奴,這是明軍其他軍隊都不具備的能力。


    “大人,李行的第一旅已經前往寧遠,他們是一支孤軍,屬下必須隨後接應。”袁崇煥是先斬後奏,李行出發多時,現在已經無法追迴來。


    孫承宗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崇煥,你真有把握守住寧遠?”


    “大人,這三次小規模的戰爭,我軍都沒有在正麵戰場上傷亡一人,說明燧發槍的確優於建奴的弓箭,寧遠又是堅城,我們還有火炮,堅守寧遠,絕對沒有問題。”袁崇煥還擔心建奴不來寧遠,如果建奴來了,他相信,以現在第一軍的實力,一定還可以創造一次寧遠大捷。


    “好,我立即給你們三個月的糧草,隨大軍一道趕赴寧遠,但崇煥必須答應老夫,一定要小心從事。建奴絕不甘心丟掉寧遠,皇太極初登汗位,如果丟掉他老子打下的領土,一定會受到建奴高層的詬病,所以,他一定要掙迴這個麵子。”


    “是,大人,屬下一定會小心從事,收迴寧遠後,不到萬一,屬下絕不會出城擊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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