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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弇將獨孤離拉到前邊,對步辰殤道:“還沒有正式拜見過吧,這個是獨孤的兒子獨孤離,這個是靈化山玉蝶門門主神仙尊。”


    獨孤離恭恭敬敬向他一施禮,道:“獨孤離拜見神仙尊。”


    步辰殤“嗯”了一聲,對於覬覦他心兒的獨孤離他也顧不得什麽師長禮節之類的事情,他下意識將初心拉離開他遠一點的地方站著。


    獨孤離發覺他對自己有敵意,心中當然明了是為什麽,他也是一個不堪示弱之人。於是他開口道:“神仙尊似乎對離兒有諸多不滿呀?攖”


    步辰殤的眼睛不經意看他一眼,冷冷開口道:“你有意見?”


    獨孤離道:“沒意見。神仙尊對誰不滿那是您自己的事情,跟別人沒有多大關係。”


    對於他的迴答,步辰殤似乎有些驚訝,他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初心害怕離兒惹得師父不高興,還是盡早勸師父迴靈化為妙,於是說道:“師父,要不您先迴去吧。償”


    步辰殤的臉色突然“唰”一下陰沉下去,他的眼睛緊緊盯住心兒,心中不是滋味。心兒居然為幫助獨孤離而出言趕他走,他的心兒當真喜歡上那小子不要師父了。


    冷冷得聲音,聽得人渾身像上了冰凍一樣,“好吧,心兒送我出去。”


    初心點點頭。


    初心將步辰殤和西弇送出湖底,三人走在樹林之中。


    步辰殤提醒初心:“如若讓我發現你跟獨孤離那小子還有什麽親密的行為,師父絕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別怪師父沒有提醒過你。”


    初心低著頭,不敢說話。


    步辰殤拂袖而去,西弇拍拍她肩膀,說道:“勸勸離兒,讓他收斂一點,否則,沒人能夠保他。”


    初心點點頭:“知道,可,他不聽我的,我也——”


    西弇道:“跟獨孤談談。”


    西弇轉身離開。


    冥昊跟鬼魃鬼魅他們迴地府去。


    初心迴到湖底,趁離兒練功的時間,她拉著獨孤來到梅林。


    “獨孤,帶著離兒出去走走。”


    “丫頭,你是怕你師父對離兒?”


    初心點頭:“你應該知道師父,他不會輕易出手,一旦出手,恐怕——”


    獨孤道:“是呀,要在平日,無論是什麽他都不會出手,可是一旦觸及到你的事情,他是萬萬不會容忍的。更何況這次跟我們幾個的情況還不相同,你和離兒——”


    “帶離兒走吧,他不聽我的勸,讓他放棄他絕不會同意,隻有讓他離開。也許時間一久,他便不會那麽執著。”


    獨孤看著她問道:“真的嗎?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獨孤,我——我不可能離開師父,你是知道的,我不想離兒陷得太深。”


    獨孤拉著初心的手,問道:“你,對離兒?”


    初心搖搖頭。


    獨孤離的聲音從外麵傳進梅林:“離兒知道你在擔心什麽?離兒有句話想問你,你必須老老實實迴答?”


    初心問道:“什麽?”


    “如果,如果沒有你師父,你會接受我對你的愛,甚至嫁給我嗎?”


    “啊——?”


    初心和獨孤都沒想到離兒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獨孤離道:“請你如實迴答,會接受我嗎?”


    初心不知該如何迴答這個問題,可不迴答顯然是繞不過去的,她不能騙任何人,她必須真真實實迴答這個問題。


    “我愛師父,從小便愛。對他的愛已經深入骨髓,已經沁入到自己的生命之中。我愛他,永遠不會改變,生生世世,無論輪迴多少次,我都會愛他。”


    獨孤離的眼淚無聲流下,他哽咽說道:“即使沒有他,你也不會愛上我?”


    初心搖搖頭:“離兒,說實話,你是第一個動搖我的男人。這一點,我不能否認也不會否認。除此之外,我不能給你任何,對不起。”


    默默哭了一會,獨孤離擦幹眼淚,他走到初心麵前,將她攬入懷中。


    “有你這句話離兒便無怨言了,離兒是不是也算有本事,至少我動搖了你,總比爹爹他們要強,這是不是值得稱讚一番,好歹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初心破涕為笑,道:“這也算?”


    “當然算,不然問我爹爹。”


    獨孤笑道:“算算,至少他動搖了你,說明你心裏還是喜歡他的,比我們都強。”


    初心道:“那你跟你爹爹離開吧,我怕——”


    獨孤離道:“我不走,還記得我說過嗎?即使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會走,我要像爹爹和刈匝叔叔他們一樣,守在你身邊保護你,做你的家人。別忘了,你可是離兒的娘親,哪有娘親不要自己孩子的。”


    “離兒,我——”


    獨孤在一旁說道:“由著他吧,不走便不走吧。”


    初心道:“不走可以,不過,以後離兒可不能——,要懂得約束自己,知道嗎?”


    獨孤離道:“知道,知道,放心啦。不過,現在不算,從明日開始。”


    還沒等初心反應過來,獨孤離的唇便已經印上初心的唇,他手牢牢抓住她的腦袋,不讓她有絲毫逃離。


    “唔…”初心的嘴裏隻能發出一絲絲聲響。腦袋身體被他牢牢禁錮住,想要逃脫是萬萬沒有可能的,隻能被動承受著他瘋狂的親吻。


    獨孤也被兒子的舉動給嚇一跳,他無奈搖搖頭,離開他們,走出梅林。


    這一吻比任何一次都要長久,獨孤離的舌頭將初心的粉舌攪動的麻木,一動也無法動彈。初心已經失去氣息,被憋得喘不上氣,最後竟然暈了過去。


    獨孤離依依不舍放開她的唇,得到空氣的初心轉醒,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唿吸著空氣。可是,沒有多長時間,還不等初心吸夠氣,獨孤離再次吻上她。還是一樣,獨孤離將口中的氣息源源不斷送入初心口中,而初心為獲得更多氣息,她主動勾住他脖子,貪婪索取著他口中的氣息。


    二人之間纏綿悱惻的吻用去好長好長時間,最後是離兒憋不住,他推開初心,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初心臉紅紅的看著他,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喘了一會,獨孤道:“我的氣都給你了,我倒是快被憋死。”


    初心笑道:“活該,誰讓你吻我?”


    獨孤一臉笑嘻嘻,一手將初心的身體撈過來,初心驚唿:“幹什麽,你不會還想?”


    “那是一定的,你總要將我渡給你的氣還給我吧?”


    初心抗議道:“不帶這樣的。”


    隻是,事情的主導往往不是初心,不管是麵對誰,她總是被動的一方。


    獨孤的唇再次印上初心的唇,她根本沒有選擇餘地,她的手隻能無助抵著他的胸口,承受著他疾風驟雨般的狂吻。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離兒是吻了初心一次又一次……


    天色漸漸亮起來,微弱的晨光照進梅林,照在相擁著互相親吻著二人的身上。


    獨孤早早起身,卻不見離兒和初心,四處尋找之下來到梅林。猛然瞧見還在林中親吻的二人,他的心不禁生出一絲絲酸楚,他苦笑著搖搖頭:“這孩子,究竟是比爹爹要強。”


    他悄然退出去。


    天色大亮,初心拍打著離兒的身體,嘴裏“唔…唔…唔…”,她想要從他懷中脫離,無奈他抱得卻是緊緊。


    終於,獨孤離的唇離開她的唇,一雙眼睛深情望著初心被他吻腫的紅唇,依舊是戀戀不舍。初心小聲問道:“夠了吧,放開我吧。”


    獨孤離輕聲問道:“喜歡嗎?你可沒有少迴應我喲?”


    初心用手拍打著他,道:“從今往後,不準再吻我,這是你答應的。”


    獨孤離若有所思,迴答道:“我獨孤離說到做到,一定不會讓你為難。不過,咱們是不是也算很有能耐,足足吻了一個晚上,離兒真幸福!”


    初心不想再聽他胡說八道,推開他向石門走去。


    吃完早飯,獨孤離去湖麵練功,獨孤走到初心身邊,說道:“有的時候,我還真是羨慕離兒。”


    初心問道:“什麽?”


    獨孤道:“你喜歡他,而我,卻沒能走進你的心裏。”


    初心看著他,道:“對不起,我——”


    獨孤搖頭:“不要對不起,你從來沒有對不起我或者其他人。我們自己喜歡上你,給你帶來太多的煩惱和傷心。你卻從沒有放棄過我們,哪怕步辰殤逼你,你卻忍痛放棄他選擇我們。你非常珍惜我們,這點我們都知道。所以,你放心,不管你的選擇是什麽,我們不會離開你,相信離兒也是這麽想的。不過——”


    獨孤笑笑:“那小子也是一個霸王,跟步辰殤和臨泣差不多,居然能夠吻你吻了一夜,真有他的。”


    初心的臉紅彤彤,低聲抗議道:“別說了,再說便沒臉見人了。”


    獨孤笑道:“好啦,不笑你,堅決不笑。”


    初心道:“小心如今還是擔心,這個絕煞到底想幹什麽?他還害靈化嗎?”


    獨孤道:“聽西弇說如今的靈化依舊是每日二名弟子中火櫻子毒,不多不少,剛剛好二名。”


    初心道:“這樣子不是辦法,總得想個解決的辦法才行,總不能這麽永遠被動吧?”


    二人坐在樹下,道:“聽西弇說目前靈化還沒有主動出擊的想法,大家實在沒摸清楚絕煞如今功夫的深淺,究竟他達到怎樣程度,沒人知道。聽寒幽王說絕煞現在在幽都大興土木,為步辰殤建造宮殿。”


    初心大吃一驚:“為師父建造宮殿?”


    “是呀,這個絕煞,簡直是瘋掉了。”


    初心搖頭,歎口氣,道:“為何他要這樣癡迷下去,明明知道沒有結果,為何還要這樣?難道非要弄得兩敗俱傷,他才肯罷手,他才肯後悔嗎?”


    獨孤歎氣道:“哪這麽容易,說放手便放手,更何況絕煞從小便喜歡步辰殤?太深的感情,太多情感的積累。再一個,冥昊和你師父的事情真正刺激到他,他心中一定恨,恨你師父為何能夠接受冥昊這個男人的感情卻不接受他,害得他如今男不男女不女,行事自然更加偏執瘋癲。但願他不要做出太過份的事情,否則,六界會陷入一片混亂。”


    二日之後,


    步辰殤來到湖底,初心正在梅林樹下休息。


    看著熟睡中的初心,步辰殤輕輕走到她麵前,一揮手在周圍設下二層結界。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簡直是愛不釋手。


    睡夢中,初心以為是離兒跟她鬧著玩,便說道:“別鬧了,離兒,讓我睡會。”


    步辰殤的臉一下子陰沉下去,他的心立刻攪動在一起生疼生疼。他的心兒居然在睡夢中叫著別人的名字,在她睡著的時候居然想的是其他男人。不,她是他的心兒,是他步辰殤一個人的心兒,別人休想搶走。他的心兒也休想離開他,他絕不允許。


    和衣在初心身邊躺下,伸手將她抱進懷中。


    ……


    過去好久好久,


    步辰殤抱著初心在懷中,嘴裏輕輕含著她耳垂,說道:“聽好,以後再想著那小子,師父絕不會輕饒了你。”


    初心小聲道;“我沒有想別人。”


    “別狡辯,我明明聽見你在夢中叫著那小子的名字,還敢說沒有。”


    初心真的不記得叫過離兒的名字。隨便吧,反正在師父麵前,她一向是無能為力,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步辰殤走後,冥昊和西弇來到湖底。獨孤搖著頭,道:“從此不得安寧。”


    冥昊聽說步辰殤才走,便上前抓住初心手臂,掀開袖子,還好,上麵沒有預想中的密密麻麻觸目驚心的吻痕。


    “他這次沒對你怎麽樣?”


    初心笑笑,沒說話。


    冥昊道:“別嬉皮笑臉,說話。“


    初心道:“沒什麽,隻是師父非說我睡著時喊著離兒的名字——”


    “什麽?什麽?”獨孤離高興的蹦到初心身邊,搖著她的手:“你想我啦!”


    初心甩開他手,道:“才沒有,你想得美。”


    “哎喲,別不好意思,想就想了唄,我又不會笑話你。”


    西弇說道:“好了,別開玩笑。小心,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初心問道:“什麽事?”


    冥昊道:“我們說了你千萬別著急?”


    初心看看他們,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小聲問道:“什麽事?”


    冥昊抱住初心的身子,生怕她承受不住打擊。


    西弇一字一字說道:“蕭乙出事了?”


    初心頭腦“嗡”的一下,身子癱軟在冥昊懷中。好半天,她才恢複過來。


    顫抖著雙唇,問道:“出什麽事?”


    西弇道:“聽蕭厥說前幾日,他跟幾位夫人去附近山中遊玩,不小心摔下山,當時便昏迷不醒。一直到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


    初心急切問道:“太長去瞧了嗎?”


    西弇點頭:“太長說是傷到腦袋,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還不知道,也許十天半月,也許永遠不會醒來。如今他的年紀也大了,恢複的情況要看他身體狀況。”


    初心的眼淚水“啪嗒啪嗒”不停流著,嘴裏反反複複說著:“怎麽會這樣?”


    西弇道:“如今燧人氏已經亂作一鍋粥,他的幾位夫人鬧得最兇。”


    初心問道:“她們鬧什麽?”


    西弇道:“分家,她們鬧著分家。”


    初心罵道:“一群混賬東西,族長還沒死,她們就鬧著要分家。”


    冥昊道:“蕭厥和臨泣他們鎮不住。你也知道,各位夫人她們的後麵便是一個部族,如果她們鬧起來,燧人氏必將四分五裂,蕭乙之前所有的努力便會付之東流。”


    初心看看他們,然後說道:“小心想迴去,你們不會怪我吧?”


    西弇獨孤和冥昊相互看看,笑道:“怎麽會?蕭乙和你的感情我們是知道的,你不可能不管他,也不可能不管燧人氏。迴去吧,我們跟著你一起迴去。”


    初心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們,小心不知該說什麽為好。”


    西弇道:“什麽也別說,難道你忘了?燧人氏是你給我們大家的一個家,家出事了,我們怎麽能夠不管?更何況蕭厥他們還在那裏。我們必須迴去,一起迴去。”


    初心點點頭,說道:“好,我們迴家,一起迴家。”


    燧人氏部落


    議事廳


    蕭厥和臨泣已經幾日幾夜沒有合眼。部落上下已經亂作一團,今日這位夫人帶著人前來胡鬧一通,明日那位夫人帶著人前來胡鬧一通。他們疲於應付,不知道該怎麽辦為好?又不能打他們一頓,根本不是武力能夠解決的事情。


    語蘭和羅十娘走進大廳,她們累得腰直不起來。


    羅十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聲叫著:“一群白眼狼,族長對他們多好!平日裏嘻嘻哈哈拍著族長的馬屁,說著一些阿諛奉承的話語,乖得跟個孫子一般。沒想到族長一出事,翻臉比翻書還快。”


    語蘭忍無可忍,她跟著十娘罵道:“王八蛋,混蛋,一群壞蛋。”


    刈匝從外麵走進,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垂頭喪氣,問道:“你們怎麽了?”


    蕭厥道:“你怎麽有空過來?根本不關心我們,偶爾過來走走,不理你了。”


    聽見蕭厥說氣話,刈匝也不生氣,他問道:“究竟怎麽迴事?”


    語蘭將事情大概訴說一遍,刈匝聽後一言不發。


    羅十娘道:“如今這個局麵,如果小心在就好了,她能夠管理部落,有她在至少那幾位夫人不敢興風作浪。”


    大家聽見她的話,都是一愣。臨泣的臉變得陰沉,他的心中何嚐不想著念著心兒。他時常在想,心兒會到哪裏?會去哪裏?可惜,沒人知道,沒人能夠找到。


    刈匝心中思量,是否該讓初心迴來?蕭乙出事,不能不告訴她,應該讓她知道才對。


    刈匝道:“我去去便迴,你們等著。”


    刈匝走出燧人氏,向湖底方向趕去。路上,他便遇到初心他們,刈匝問道:“你們怎麽會出來?”


    初心道:“蕭乙出事,我迴去看看。”


    刈匝道:“我正為這件事情而來,本想著和你商量商量如何辦為好,沒想到你已經知曉。”


    西弇道:“我們一起迴部落吧。”


    刈匝問初心:“臨泣那,你——”


    沒等初心迴答,獨孤離向前一步,說道:“我會跟在娘親身邊寸步不離,他臨泣休想再欺負娘親一根汗毛。”


    初心搖頭:“好了,真要打起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獨孤離生氣道:“原來你這麽看輕離兒,嫌棄離兒沒本事。”


    獨孤拽著兒子,道:“小心,我沒有見過臨泣,他的本領真的如此之大嗎?”


    初心笑道:“臨泣得到師父真傳,靈識慧根好的很,又得到天神為師,本領自然高強。”


    獨孤離說道:“聽你們這麽說,我真要會會這個臨泣不可。”


    燧人氏部落


    初心一行人走到燧人氏,看門的族人見到初心,全部跪下叫道:“大夫人。”其中一個族人說道:“大夫人,您總算迴來,族長他——”


    初心點頭,說道:“你們起來吧,我去瞧瞧他。”


    早有族人跑到議事廳稟告蕭厥他們:“大夫人迴來啦,大夫人迴來啦。”


    蕭厥和臨泣他們一聽,快速向大廳外跑去。


    眼見初心出現在他們麵前,臨泣當場愣住。他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初心身邊,手發著抖向初心伸去。初心見到他,心中感慨:眼前是臨泣,五年沒見,他似乎沉穩了許多,臉上好像失去了笑容,顯得冰冷許多。


    臨泣將初心拉進懷中,緊緊抱著,嘴裏不停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初心淚流滿麵,她一句話沒有,隻是靜靜待著。


    獨孤和獨孤離沒有見過臨泣,他們以為是步辰殤,可眼前的情形怎麽好像有些不對?到底是哪裏,他們又說不清楚。


    其他人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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