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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昊因為著急,聲音有些哽咽,他不畏懼步辰殤的騰騰殺氣,繼續說道:“你給過小心幸福嗎?沒有。自從小心跟你在一起,便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你們父子倆給小心帶來無盡的痛苦和傷痕是永遠無法抹去的。”


    她走了,她在忍無可忍的狀況下離開。和獨孤父子還有刈匝他們在一起生活的時間裏,小心除去歡笑還是歡笑,她是幸福的,快樂的。難道你不希望小心過得幸福快樂嗎?非要將她困在自己身邊,讓她痛苦的過著以後的歲月,來滿足你自私的占有欲?”


    步辰殤瞪著血紅的眼睛,說道:“我自私,我隻是愛心兒,太愛她,我心裏想的,眼中看到的到處是她的身影。我日日夜夜想她,想的恨不得死去算了。我想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難道錯了?不,我沒錯,沒錯。攖”


    西弇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他規勸道:“你這樣跟絕煞非要得到你有什麽區別?”


    “不,不,我跟絕煞不一樣。心兒她是愛我的,她愛我,為什麽明明彼此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為什麽你們非要阻止,非要拆散我們不可?”


    冥昊說道:“假若,假若小心不愛你了,或者說她喜歡上別人,你會放手嗎?”


    “不,不可能,不會的。”


    冥昊從地上爬起,道:“明明親眼已經見到,為何不肯承認,為何非要自己騙自己。”


    步辰殤大踏步向前走去,嘴裏不停說道:“不會,我不相信,我的心兒不會不要我,不會的。償”


    西弇對冥昊道:“追吧,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步辰殤在樹林中橫衝直撞,西弇和冥昊跟在後麵,他走到哪,他們便跟到哪。步辰殤毫無目的在樹林中亂走亂找了整整一日,沒有任何結果,他頹廢的跪在地上,眼睛毫無力氣。西弇和冥昊正想上前,卻被步辰殤設下的一層結界擋住。


    西弇叫道:“你想幹什麽?”


    可惜,結界中根本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


    步辰殤絕望的跪在地上,痛苦的抱著腦袋,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下多久,一整日腦袋裏不停閃過心兒跟獨孤離親熱的畫麵。他的心兒主動勾住獨孤離的脖子,二人忘情的吻著。他接受不了,他承受不住,他曾經後悔過自己沒有好好照顧心兒以至於讓臨泣那般對待欺負她。他知道她的心兒為他做了好多的事情,為他忍受好多的痛苦。他打心裏一點也不擔心心兒不愛他。因為他的心兒隻愛他這個師父,隻愛他這個夫君。無論她走到哪裏?無論他們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無論分開是一年、十年、百年、千年他都不擔心,因為他的心兒隻愛他一個男人。可是,一切的自信和相信在他從幻境之中看見心兒跟獨孤離親吻那刻起全部瓦解。他的心兒居然對另外一個男人動情,他的心兒正在一步一步離他遠去,他的心兒不再愛他,他的心兒不再屬於他,他的心兒不會再陪著自己走過以後的日子……如果,如果他真的失去心兒,他該怎麽辦?不,不會,他——


    越想越心痛,越想越難受,頭痛得厲害,他舉起雙手狠狠砸在自己的頭上,一下、二下、三下…他不停打著,頭痛卻沒有絲毫緩解,反而是變本加厲的疼痛。


    結界外


    西弇和冥昊像熱鍋上的螞蟻圍著結界不停走著轉著。


    “哎呀,步辰殤,你瘋了不成,快住手。”


    冥昊看見步辰殤用手不停恨砸著自己的頭嚇得大喊大叫,可是他忘記了,步辰殤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他的一切叫喊聲注定隻是徒勞。


    西弇不停拍著結界光壁,嘴裏叫道:“瘋掉了,瘋掉了。”


    西弇走到冥昊身邊,叫道:“快,我們合力看能不能解開結界。”


    “對對對,我都嚇傻了。”


    二人盤腿坐在地上,運氣運功,將所有真氣全部集中在手指之上,然後同時伸出一指,齊齊向結界射出二道紅色光劍。紅色光劍觸碰到紫色結界,迸出紫紅色的光芒,瞬間火光四濺。不一會的功夫,紫色結界的光芒逐漸將紅色光劍包裹住,“砰”的一下,結界將紅色光劍反彈迴去,結結實實打在西弇和冥昊二人的身上,二人同時倒地。


    西弇從地上爬起,伸手扶起冥昊,他們同時看向結界。結界完好,沒有半點損壞,步辰殤仍舊在不停打著自己的頭,打著自己的身體。


    冥昊孱弱的聲音哽咽說道:“再打下去會打壞的,西弇,快想想辦法,想想辦法。”


    西弇看著步辰殤瘋狂的樣子,不禁無奈,“原來他比絕煞還要瘋癲,還要癡狂。”


    “怎麽辦?”冥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一雙求救的眼神望著西弇。


    西弇歎口氣:“沒辦法,隻好去找小心,如今隻有小心才能夠救他。”


    冥昊道:“我馬上去,你在這看著他。”


    不等西弇說話,冥昊已經跑出去老遠。


    湖底


    獨孤他們四人正好吃過晚飯,刈匝和獨孤去湖水上麵練功去,初心忙著收拾碗筷,獨孤離卻沒事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來迴忙碌的初心的身影。


    初心見他坐在椅子上不動,說道:“別想著偷懶,快到梅林練功去。”


    獨孤離嬉皮笑臉,說道:“你陪著我。”


    初心道:“不了,我還有好多活要幹。”


    獨孤離一手將初心拉進自己懷中,覆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你不在身邊離兒什麽事情也做不來。”


    初心的臉一紅,如今的離兒越來越大膽,對著她什麽話都敢說。


    初心掙脫他的懷抱,說道:“好吧,我陪著你便是。”


    獨孤離滿意的笑了。


    梅林之中,獨孤離在樹叢之間舞劍修煉,初心則坐在一棵梅樹下縫著衣裳。獨孤離一邊練劍一邊看看坐在一邊的初心。初心則一邊縫著衣裳一邊時不時抬起頭望著離兒。溫馨的畫麵,配著從空中灑下的柔和月光,宛若仙境一般美好。


    約莫二個時辰之後,


    獨孤離收起劍,輕盈步伐走到初心身邊,伸手拿過她手中的衣裳針線,將它們放在一邊的地上。他彎腰抱起初心,走進梅林深處。


    初心道:“不好好練功,幹什麽呢?”


    獨孤離道:“練功時間結束,接下來便是我們親熱的時間。”


    初心驚唿:“離兒,你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獨孤離將初心放在一棵大的梅樹之下,他欺身而上,唇吻上初心的唇。


    初心雙手抵住他胸口,用力往外推著,嘴裏含含糊糊說著:“離兒,放開,不要。”


    結果,獨孤離還是得逞。初心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喘不上氣來,主動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迴應他的吻,吸取著他口中更多的氣息。


    過去好一會,獨孤離放開她的唇,初心靠在他胸口喘著氣,臉頰通紅通紅。他低下頭輕輕親了她臉頰,初心急忙捂住臉,說道:“再這樣我生氣了。”


    “好了。”獨孤離抱住初心的身體,笑道:“不偷襲了,下次光明正大的親你。”


    初心拿他沒辦法,離開他的身體,站起身走到一棵小一點的梅樹下,抬頭望著雪白的花朵怔怔出神。獨孤走到她身邊,輕聲問道:“想什麽呢?”


    初心幽幽說道:“不知道師父此刻在做什麽?”


    獨孤離看著她,問道:“想他了?”


    “嗯,一直在想。”


    獨孤離心中泛起一股酸意,說道:“真想見他一麵,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將你迷戀的神魂顛倒,甘心付出所有。”


    初心扭頭看他一眼,道:“你見過。”


    “不大記得了,那時還小,隻有一些模糊的影子罷了。隻是記得白色的袍子,非常幹淨的袍子,白白的,素素的,還有一股清香。”


    初心臉上泛起甜蜜的笑容:“檀香味道,那是他身上獨有的味道,我最喜歡。”


    輕輕將初心攬入懷中,好像隻有這樣,獨孤離才感覺他擁有初心,雖然她的心中全是滿滿的步辰殤,雖然她此刻的腦海中全是步辰殤,但至少,此刻,初心在他獨孤離的懷中,他並沒有失去她。


    冥昊急匆匆趕到湖水之上,見到獨孤和刈匝正在練功,他將事情從頭到尾講給他們聽。獨孤搖頭道:“這個步辰殤,他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讓他放開小心真有那麽難嗎?”


    刈匝道:“算了,別想那麽多,我們快過去瞧瞧。冥王,你去叫小心過去吧,我們先過去一步。”


    獨孤阻止道:“別告訴小心。”


    刈匝道:“步辰殤除去小心,沒人能夠阻止他。你當真不想讓步辰殤活了?”


    獨孤無奈:“不是不讓他活,是他不想讓我們好好活。”


    刈匝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他有多愛小心我們是知道的,讓小心見見他吧,畢竟,他們還是師徒夫妻,他們的事情還得他們自己解決。”


    刈匝和獨孤前往樹林,冥昊下到湖底尋找小心。


    找尋一圈沒有見到人,他轉過石梯,進到石門,踏進梅林。向裏麵走了走,見到一顆梅花樹下,獨孤離輕輕環住初心纖細的腰,二人相擁著站在那。靜止的畫麵是那樣平靜,祥和,美好。冥昊不想破壞這份寧靜,可事情緊急,他又不得不去破壞。


    冥昊開口喊道:“小心,離兒。”


    二人同時轉身,見是冥王,初心問道:“王哥哥,你怎麽來?”


    冥昊說道:“王哥哥找你來救命的。”


    “救命?”初心急忙從獨孤離的懷中掙脫,走到冥昊身邊,抓起他的手腕號起脈來。


    “心跳的快一些,其他沒毛病呀。”


    冥昊道:“不是我,是步辰殤,是去救步辰殤的命。”


    “師父出什麽事情了?”初心一聽便急了,她緊緊揪住冥昊的胳膊,“是讓絕煞抓走嗎?抓到哪裏?在幽都?帶我去,我要救師父出來。”


    冥昊一把抓住初心,安慰道:“別急,別急,不要一碰到步辰殤的事情你就失去理智,他沒有被絕煞抓走,沒有。”


    初心問到:“沒有抓走?那你剛剛讓我去救師父?”


    冥昊道:“他知道你在這裏,他在幻境中什麽都看見了。”


    “什麽都看見?”初心疑惑的看著冥昊,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什麽,大叫一聲:“壞了,師父一定瞧見我跟離兒——?”


    冥昊點頭:“事情很嚴重,你師父瘋了,他找到樹林。我跟西弇誰也沒有告訴他具體位置,他在樹林裏整整轉悠一整天。如今,他把自己困在結界中拚命傷害自己,我們沒有辦法打開結界,隻有幹著急的份。不得已,我們隻能來找你,看他那個樣子,不把自己打死他誓不罷休。”


    “師父。”初心急忙向石門處走去。


    冥昊跟在後麵,獨孤離也跟在後麵。


    樹林中,結界外。


    獨孤和刈匝看著步辰殤拚命傷害自己,心中一陣不舒服。堂堂一位神仙尊,地位何其尊貴?地上無天上僅此一位的翹楚,惹得世間仙界乃至全六界多少女人男人為他瘋狂為他傷心,而他呢?他卻為姞初心一個人瘋癲,為一個人癡迷,為一個人要死要活。


    獨孤和刈匝,再加上西弇,三人合力想要打開結界,怎奈,他們毫無辦法。冥昊、獨孤離和初心趕到,六人合力,隻能剛剛好打開一處角,初心快從這處破綻鑽了進去。


    “師父,師父,快住手,住手。”


    初心跪在步辰殤身邊,伸手抓住他的兩隻手,嘴裏叫道:“師父,師父,心兒在這裏,心兒在這裏,別再打了。”


    瘋狂打著自己的步辰殤恍惚間好像聽見心兒在對他說話,他茫然的抬起頭,一雙傷心的眼睛正好對上初心一張擔心緊張的臉,他愣住。他不相信,他不敢相信他的心兒會出現在他麵前。他冷笑一聲:“騙我,騙我,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心兒,我一定是在做夢。”


    初心用手捧起步辰殤的臉,說道:“不是,不是做夢,師父,心兒如今便在師父麵前。”


    顫抖著伸出手,輕輕觸碰到她臉,軟軟的,嫩嫩的,熱熱的,滑滑的。他激動的說道:“是,是我的心兒,是我的心兒。”


    初心指著結界外,說道:“不僅有我,您看看,還有獨孤,刈匝,離兒。”


    步辰殤的頭扭向一邊,他看見久違的獨孤,刈匝還有一個年輕男子。那個男子他化成灰都不會忘記,就是他害得自己瘋癲,就是他抱著心兒瘋狂親吻著,就是他——


    步辰殤一揮手,又設上一層結界,外麵看不見裏麵,裏麵看不見外麵。


    “師父,怎麽又設下一層結界?我們快出去吧,大家在外麵已經著急壞。”


    “不,不要管他們。”


    步辰殤抱住初心,眼睛貪婪的看著初心的臉,“讓師父看看,師父想要看心兒,師父想要看看心兒。”


    初心沒有掙紮,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師父,看著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師父。


    “心兒,你不要師父了,是不是?你不愛師父了,是不是?”


    初心心中一陣難過,她不愛師父了嗎?當然不是,師父是她唯一愛的男人,這一點她自己心中最清楚。從小到大,她的眼中隻有師父,她的心滿滿承載的都是師父。為師父,她可以毫不眷戀自己的生命,隻要能夠救他,她做什麽也心甘情願。


    見她遲遲不迴答自己的問話,步辰殤的心一下子又痛起來,嘴裏痛苦說道:“不,不,心兒,師父求你,求你不要離開師父,別不要師父,師父不能沒有心兒,求你,求你。”


    步辰殤將頭深深埋進初心的胸口,身子緊緊黏住初心的身體。


    “師父。”看著一向高高在上,一向驕傲的師父如今像一隻小花貓一般蜷在自己懷中,嘴裏求著自己不要離開,她的心中難過之極。自己何德何能,自己算什麽,自己什麽都不是的平凡女子,怎麽能夠讓神仙尊如此難過?她在心中無數次罵過自己。


    初心沒有說話,就讓步辰殤在自己懷中這麽待著,慢慢待著。


    ————


    結界外


    獨孤離焦急在外麵來迴走著,圍著結界轉著。


    西弇建議道:“我們還是先迴去吧,讓他們慢慢聊著。我想,他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一時半會出不來。”


    大家一致同意,獨孤拉住離兒,道:“我們先迴去。”


    獨孤離不肯離開,西弇道:“迴去吧,在這裏也無濟於事,迴去等吧。”


    大家一起暫時迴湖底。


    ————


    結界中


    步辰殤窩在初心懷中不想起來,他的手緊緊抱住初心身體。初心抱著步辰殤,心中一片平靜。


    “師父,有沒有好好的?”


    “有,不相信問西弇和冥昊。”


    初心笑道:“知道,師父跟王哥哥感情展的挺好,心兒非常欣慰。”


    “心兒在笑話師父。這都是心兒的壞主意,讓冥昊陪著師父,心兒便可以遠走高飛,跟著其他男人幸福的生活,不用再牽掛師父,對不對?”


    “沒有,心兒沒有這個意思。”


    “師父瞧見,心兒跟獨孤離親吻來著。心兒從來沒有這麽主動吻過師父,卻那麽主動那麽纏綿吻著獨孤離。”


    初心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自己主動吻著離兒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再多的解釋和辯解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她幹脆不解釋,不說話。


    步辰殤抬著頭,望著初心的臉,想從她眼中和臉上表情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他急切想要聽見心兒親口告訴他:他的心兒沒有愛上別的男人,他的心兒還是屬於他,他的心兒會永遠陪在自己身邊。


    初心低頭,正好對上他一雙渴求的眼睛,她隻得衝他笑笑。


    “師父,以後別再傷害自己了,會痛的。”


    “心兒不在師父身邊,師父才會痛,很痛很痛。心兒,師父求你,不要再離開師父了,行嗎?”


    初心低下頭,在步辰殤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輕聲道:“師父,乖,聽話。心兒不能迴去,也不能留在師父身邊,希望師父不要怪心兒。”


    “不,心兒,難道你真愛上獨孤離那小子,難道你真要留在獨孤父子身邊?他們比師父還要重要?”


    “不是的。”初心搖著頭:“師父,我們不能隻為自己而活,還要想著大家。師父要想著臨泣,心兒也要想著其他人,不能因為自己的幸福而去傷害別人,不能因為自己的幸福而讓其他人不幸福。”


    步辰殤道:“別人相愛便可以在一起,為何我們相愛卻要顧忌那麽多?”


    初心笑道:“怪我囉,成天在外麵拈花惹草的,害得師父傷心難過。”


    步辰殤嚴肅說道:“原來心兒知道呀!”他紅紅的臉猶如桃花豔豔,是那樣好看嬌美,讓初心不覺看癡了。


    步辰殤問道:“怎麽,家裏的黃臉婆不好看,讓你不喜歡?”


    初心的手撫摸著他絕世容顏,說道:“哪有如此好看的黃臉婆,心兒稀罕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要?”


    步辰殤的眼睛一亮,問道:“心兒還要師父,對嗎?心兒沒有要離開師父的意思,對吧?”


    “對啦,心兒沒說要拋棄家裏的黃臉婆,你大可放心。”


    步辰殤高興的從初心懷中坐起,他一把將初心抱進自己懷中,兩人瞬間改換了地位。


    初心幹脆窩在他懷中,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舒舒服服躺著。


    步辰殤看著她的臉,說道:“心兒,對不起。雖然已經過去五年,師父還是要向你道歉。臨泣那樣子欺負你,可你卻那樣子忍氣吞聲下來,是因為師父嗎?”


    初心輕輕點頭。


    步辰殤低下頭,在她額前輕輕一吻。


    “對不起,因為師父,讓心兒忍受太多的痛苦,師父對不起心兒。”


    搖搖頭,初心輕輕說道:“不苦,隻要是為師父,心兒從來不覺得苦。師父那麽好,那麽完美,那麽尊貴,全六界誰不喜歡師父,誰又不愛慕師父。可是師父卻選擇他的笨徒弟,心兒何德何能讓師父如此厚愛和嗬護?心兒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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