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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非,夕非”


    見到西弇,夕非欣喜如狂,他跑到西弇身邊:“真君,真君,快幫我,它一直追著,太難受。”


    鬼魂向他們方向跑過來,剛剛在遠處沒有看清楚,近距離一瞧,鬼魂的頭是沒有的,耷拉下來,僅僅連著皮拖在下麵。西弇喉頭一陣惡心引起一股要吐的感覺。


    “來了,來了。”夕非拖著西弇往前麵跑著。


    西弇跟著他一邊跑一邊問:“為什麽要跑?”


    “不跑幹什麽,等著它靠近?償”


    鬼魃在後麵叫道:“你們不要跑,看看它究竟要幹嘛?”


    夕非道:“我才不要,它這麽惡心。”


    鬼魃問身邊鬼魅:“它有問題?”


    鬼魅道:“不是原先的魂魄,不過還看不出有什麽邪惡的傾向。”他看看鬼魃身後隻有一具屍體跟著,於是問道:“你呢?”


    “有苗頭,我懷疑是魔界有意而為,他們早已經計劃好的。”


    鬼魅問道:“什麽意思?”


    “他闖入冥界打散魂魄應該是早有預謀,他知道我們不可能讓魂魄七零八落散在陽間,我們一定會去收集。”


    鬼魅道:“所以,他們想趁著我們收集魂魄的時候在魂魄上動手腳?”


    鬼魃點點頭。


    “那,這些外來魂魄一定是有古怪的?”


    鬼魃道:“不會無緣無故前來,一定有古怪,我們務必要小心處理,不能將這些不明來曆的魂魄收迴冥界。”


    鬼魅問道:“怎麽處理?埋了?”


    鬼魃道:“先埋掉再說。”


    “好吧,坑已經挖好,在那邊,把鬼魂引到那邊即可。”


    鬼魃笑道:“原來你早已經準備好,那你還逗夕非,害得他團團轉。”


    “是他自己要跑的,那個頭還是他砍掉的。有什麽辦法,他砍完之後又跑,說是看著他惡心,不想看到所以跑。”


    鬼魃笑道:“理解,理解,他們從來不接觸這些,這段時間難為他們,為幫我們,他們忍受許多,你還在逗他們。”


    鬼魅道:“好玩嘛。”


    鬼魃衝著前麵跑著的夕非和西弇叫道:“看見前麵有一個坑嗎?往那跑。”


    西弇明白鬼魃的意思,他對夕非道:“往那邊跑,然後我們跳過坑,讓鬼魂掉下去,然後用土將它埋起來。”


    夕非向後瞪了鬼魅一眼,高聲叫道:“耍我呢,是不是?”


    鬼魅笑道:“哪敢。你也忙碌好久,人也累了,用這個辦法幫你提提神,放鬆放鬆,不是挺好嗎?”


    “行行行,你有道理,待會再找你算賬。”


    夕非和西弇將鬼魂引進坑中,快速用土將它給埋得嚴嚴實實。西弇學著鬼魃的樣子,用腳在土上麵嚴嚴實實死死足足的踩了幾十腳。


    夕非和西弇迴到鬼魃和鬼魅這邊,西弇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是不是經常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鬼魃道:“這種事情平日裏也會發生,畢竟,在世間,孤魂野鬼還是挺多的。我們雖然每隔十年會清理一次,但畢竟間隔時間比較長,數量又多,我們不可能清除幹淨。其實這些倒不是可怕的,怕就怕魔界之人在這些魂魄之中弄點什麽手腳之類——”


    西弇道:“原來是這樣,那鬼魖他們也會碰到這種情況。”


    鬼魃道:“很有可能,如果是魔界之人動手腳,有可能大家都會遇見,隻是不知道哪一個才是具有破壞力的魂魄。”


    西弇道:“所以,你們不管怎樣首先將它們埋起來。”


    鬼魅點點頭:“這隻是暫時的,魂魄不可能永遠這樣埋著,必須要處理掉。”


    夕非問道:“我們現在怎麽辦?”


    鬼魃道:“找他們去,看看這種情況到底有多少。”


    於是,他們一路尋找,鬼魖和軒湛那邊二具屍體全部附上外來魂魄,他們已經將它們埋掉。鬼魒和郭苪鐮那邊沒有外來魂魄,鬼魑和聽凡荀雨那邊有二具外來魂魄,同樣將它們埋掉。


    鬼魃道:“先將這四具屍體燒掉,將它們的魂魄收了,然後我們再想辦法滅掉其它六具。”


    鬼魒將四具屍體趕到一塊空地上,點上火,沒多久之後,屍體化為灰燼,魂魄盤旋在半空中。不一會的功夫,一個鬼兵出現在大家麵前,它收走魂魄離開。


    鬼魖道:“商量商量其餘六具如何處置為好?”


    鬼魅道:“無法辨認這六具屍體中誰的魂魄是魔界有意加入。”


    西弇擺擺手,道:“幹嘛這麽費勁,一起將它們處理掉不就得了?”


    鬼魃道:“其它魂魄又沒有錯,全部處理掉其它的鬼魂不就失去投胎的機會,這樣對它們不公平。”


    夕非問道:“要怎麽辦才能認出哪一個魂魄不是好的?哪一個魂魄又是好的?”


    大家沉默。這確實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在魂魄沒有任何行動之前,根本無法判斷和確定誰好誰壞。


    西弇問道:“這樣將它們埋著不行嗎?”


    鬼魅道:“這個不是辦法,它們的魂魄還沒有被收走,不可能永遠深埋。”


    西弇道:“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到底怎樣才行?”


    鬼魃道:“不如這樣,大家先迴地府,我們再好好商量關於魂魄的事情。真君,你們是迴靈化還是跟我們迴地府?”


    西弇看看大家,道:“這樣,我和荀雨跟你們迴地府,其他人先迴靈化。”


    冥界


    魊、魍、?、魀、鬿見他們迴來連忙站起身,說道:“辛苦辛苦。”


    西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如今我總算理解你們,冥界的活當真不好幹,這幾日給我累的,命都沒了好幾迴。”


    鬼魊道:“怎麽?知道我們的辛苦了。哪像你們,輕輕鬆鬆,成天跟個沒事人一樣,多快活!”


    西弇搖手,道:“知道,你們辛苦啦。”


    鬼魃將大概情況跟大家講述一遍,鬼魀道:“不如這樣,派幾個鬼兵輪流看著,看它們有沒有什麽異常,如果有異常我們便將它們徹底摧毀。如果沒什麽異常,我們便收了它們的魂魄,讓它們去投胎。”


    眾人聽著都覺得目前隻能這麽辦,於是大家紛紛表示讚同。


    西弇和荀雨暫時迴靈化山。


    ————


    湖底


    冥昊跟著刈匝來到湖底已經有一些日子,剛剛進來的時候,他驚奇這裏的一切:美麗的湖水,漂亮的地方,宛若仙境的梅樹林,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漂亮。


    柔弱的聲音,道:“小心,這裏真漂亮!你們太會找地方吧?”


    初心笑道:“不是我,是獨孤找的地方。”


    獨孤板著一張臉,拽過初心,道:“真要把他留這裏?不用這麽麻煩吧?堂堂的冥王魔界,難道自己不能保護自己嗎?”


    冥昊氣憤,他強忍住身體上的傷痛站起身,初心趕緊走上前扶住他。


    冥昊孱弱說道:“我才不稀罕到你這來,如果小心不在這裏,你請本王來本王都不會來。本王的小心在這裏,本王也要在這裏,誰也趕不走。”


    獨孤道:“說的好聽,你就是一個怕死鬼,躲在這裏不敢迴冥界。”


    冥昊一點頭,臉上一副氣死你的表情,說道:“不迴去,本王留在這裏,不氣死你獨孤本王絕不走。”


    “你——”獨孤將難題拋給初心,道:“你把他給我弄出去,我不想看見他。”


    初心看著他們鬥嘴,心中為難,冥昊受了傷,他原本身子便弱,初心害怕他的身體受不住,竟然刈匝將他帶迴來,那一定要將他的傷治好,身子調養好為止。


    初心對獨孤道:“別生氣,你也看到,王哥哥身體有傷,咱們總不能現在趕他出去吧?“


    獨孤不說話,他知道初心是不會讓冥昊走的,他也不是真要趕走冥昊,隻是害怕冥昊會將初心在什麽地方的秘密告訴步辰殤。而冥昊心中當然知道獨孤最害怕什麽?


    冥昊道:“放心,我不會將小心在什麽地方的事情告訴步辰殤。”


    獨孤驚訝的眼神看著冥昊,冥昊解釋道:“小心受到的傷害我很心疼,我心裏清楚,他們父子從未改變過對小心的感情,步辰殤不會放棄小心,臨泣更不會,他們誰也沒有改變。如果讓他們知道小心在哪裏,小心又會迴到父子二人無休無止爭奪的戰爭中去。到時候,臨泣隻會變本加厲,小心隻會受到更加殘暴的對待。”


    初心聽著眼中淚水“啪嗒啪嗒”滴落而下。


    “小心——”冥昊喊道。


    擦擦眼淚,初心道:“我沒事,隻是——”


    冥昊道:“王哥哥知道你想師父,要不這樣,隻告訴你師父,不告訴臨泣不就行了。”


    獨孤立刻叫道:“不行,絕對不能告訴步辰殤。”


    冥昊看著獨孤,從他眼中,他明明看出一絲絲無措與慌張。冥昊知道,獨孤深愛初心,他不願意初心離開,他想能夠永遠跟小心生活在一起。


    初心無力笑笑,她哄著獨孤道:“不告訴,不告訴,你放心,我沒有要告訴師父的想法。”


    冥昊問道:“難道你不想念師父?”


    初心笑笑:“不想,小心知道師父過得挺好,知道王哥哥經常陪著他,小心放心。”


    冥昊跟初心說道:“小心,扶王哥哥去梅林走走,王哥哥真喜歡那片梅林。”


    獨孤道:“你又想著勸說小心去見步辰殤。”


    冥昊笑道:“沒有,沒有,你放心。”


    獨孤搖頭:“我對你是一百個不放心。”


    不再理會他,獨孤去看離兒練功去了。初心扶著冥昊,來到梅林。冥昊一聲黑袍,初心一襲紅紗,二人漫步在白雪般的梅樹下,當真漂亮的緊。


    “王哥哥心中很矛盾,不應該勸你迴去,在這裏我看得出來,你過得平靜安心。如果讓你迴去,你又要受到臨泣的欺負,那樣的日子王哥哥知道你不想再過。”


    初心眼睛望著白花瓣出神,幽幽說道:“當初,我是真的無法承受下去,臨泣他沒日沒夜折磨著我,我真的沒有辦法。”


    冥昊拍拍小心肩膀,道:“知道,我們都知道。你師父看了幻境,什麽都明白。”


    “那,他們父子有沒有——”


    “沒有,沒有,你放心,你師父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他沒有對臨泣做什麽。他隻是憋在心中,他吐血,不停的吐血。”


    “師父——”初心眼淚“啪嗒啪嗒”一直往下落。“王哥哥,幸好有你一路陪著師父。”


    冥昊伸手抹去初心臉上的淚水,道:“小心交待的事情王哥哥一定是要完成的。隻是,哎!小心卻害苦王哥哥啦!”


    “怎麽?王哥哥哪裏不舒服?”


    冥昊一隻手捂住胸口,迴答道:“心裏不舒服。”


    初心一隻手撫上他胸口,道:“剛才還好好的,這會怎麽心裏不舒服呢?疼嗎?”


    冥昊搖搖頭,“你師父是何等人物?所有的人都喜歡他,你王哥哥也不例外。”


    初心笑道:“原來王哥哥是說這個。”


    冥昊抓住她的手,臉上嚴肅,口氣堅定:“小心,王哥哥是真的喜歡上步辰殤啦。”


    初心看著冥昊的眼睛,“對不起,是小心害了你,我——”


    冥昊苦笑道:“你知道你師父不會接受王哥哥的,王哥哥也沒有這個奢望。不過,步辰殤對我十分好,我已經滿足。”


    初心道:“別不好意思,任何人都喜歡師父,他是那麽完美!沒人能夠取代。隻是,你的膽子真大,妖心姐姐不會放過王哥哥的,王哥哥打算什麽時候接受妖心姐姐?”


    冥昊伸手拍拍她頭,道:“怎麽?你想保媒拉纖呀?別忘記,我跟你師父可是已經成親啦?你這是讓我紅杏出牆呀?”


    “撲哧”一聲,初心笑出聲,“你以為自己是女的嗎?還紅杏出牆呢?”


    冥昊的臉微微一紅,道:“妖心這五年不知道在做什麽,一直沒有見過她。她知道那場滑稽的婚禮,竟然讓我好好照顧步辰殤,等你迴來。”


    初心道:“王哥哥,妖心姐姐對你那麽好,你可不能辜負她,早點娶她吧。”


    冥昊搖頭:“你別忘了,她是妖我是仙,怎麽能夠在一起。”


    “王哥哥還是嫌棄妖心姐姐是妖?”


    冥昊道:“我從來沒說不在意,隻是她一直的勁頭太——九百多年——有誰能夠追一個人九百多年不放棄?我——有的時候於心不忍。”


    初心道:“王哥哥,多與妖心姐姐相處,你一定會發現妖心姐姐的可愛之處。”


    “王哥哥,小心有話要問。”


    冥昊道:“你問。”


    “絕煞拿走的八方主器始終沒有還迴來,是嗎?”


    冥昊點頭:“他是想要步辰殤自己去換,可自從你走之後,你師父放棄用自己去換主器的念頭。他說他如今不能出事,他還要再見到他的妻子,他要等他的心兒迴家。”


    初心已經哽咽,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內心深處是渴望見到師父的,可是她害怕臨泣還是不會放棄他,他害怕因為自己令他們父子反目成仇。


    “絕煞沒有拿主器幹過壞事吧?”


    冥昊道:“暫時還沒有。”


    ————


    魔界,幽都。


    這幾日,魔界中似乎很熱鬧,增加了許多人,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絕煞時不時到幽都的東南角視察一番,對一些事情親自指點。


    原來,絕煞在幽都大興土木,正在建造一座宮殿,他給這座宮殿起名字為“辰煞宮”。


    絕煞望著初見規模的宮殿,心中滿滿是歡喜,幻想著自己挽著師父的臂膀走在宮殿之中,那是何其的幸福!


    寒幽王在旁邊瞧著,不禁替步辰殤擔憂起來,絕煞對於他的野心是越來越大與日俱增,看來,等待宮殿竣工的那天,也是絕煞動手的一天。


    “不行,他一定要去提醒步辰殤,他們不能放鬆警惕。”


    冥界,第一殿,大殿。


    寒幽王坐在大殿上,鬼魃他們十個靜靜看著他。


    被他們看著有些發毛,寒幽王問道:“你們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


    鬼魅道:“最近你們把我們害得老慘了!”


    寒幽王道:“我實在不知道絕煞會親自到冥界來胡鬧。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我真不知道。他們知道我跟你們熟絡,大多數事情隻跟骨幽王他們討論商量。”


    鬼魃問道:“絕煞真的為步辰殤在幽都建造宮殿?”


    寒幽王點頭:“千真萬確,我想,等宮殿一完工,他一定會動手。如今的絕煞已經高深莫測,沒人知道他真正的能耐。”


    鬼魃道:“鬼魅,你去趟靈化,將寒幽王說的事情一並告知他,讓他自己多加注意。”


    鬼魅站起身,離開大殿。


    鬼魃對寒幽王道:“你怎麽樣?如果不想待在幽都,你隨時過來,我們歡迎。如果不想在冥界待著,便去燧人氏。”


    寒幽王點頭,他感慨道:“也不知道小心如今在什麽地方?”


    靈化山,玉蝶宮,書房。


    西弇和鬼魅坐在裏麵,步辰殤臉色沉重。


    西弇嘴裏“嘰嘰咕咕”說著:“他絕煞到底是不肯放手,連宮殿都建造了,真是不正常,變態。”


    鬼魅道:“他如今本就不正常,弄得自己男不男女不女,走起路來一步三搖,讓人看了就惡心。”


    步辰殤沒有說話。


    鬼魅接著說道:“寒幽王說了,讓神仙尊多多注意為好,他的宮殿一修完,馬上便會有行動,還要請神仙尊多加小心。”


    步辰殤突然開口說道:“如果,我毀掉這身皮囊,他是不是便會放手?”


    西弇叫道:“你在說什麽呢?胡說八道。”


    步辰殤冷笑道:“我沒有胡說,一副皮囊惹下這麽多禍端,本尊寧可不要它。”


    鬼魅同情步辰殤的處境,從小養大的徒弟竟然這般對他,怎麽不讓人寒心?相比之下,他的另外一個徒弟小心對待步辰殤可謂是毫無保留,全心全意愛著這個師父。她的愛不是占有,而是給予,給予自己所能給的一切,甚至犧牲自己。


    “你自己多加注意,他能夠硬闖冥界,更何況他所熟悉的靈化山?還有,你以為弄去你的皮囊他便不會對你怎樣?別忘記,你還有一個跟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兒子,到時候他會將目光對準臨泣,到時候你們父子誰也跑不掉,他都會要想法設法得到。”


    鬼魅轉身準備離開,步辰殤問道:“冥昊身體怎樣?”


    “你放心,他身體沒有大礙,多養養便好。”


    步辰殤問道:“刈匝帶他去哪了?”


    鬼魅搖搖頭:“不知道,王沒有跟我們說。”


    鬼魅離開,迴冥界。


    步辰殤眼睛如鷹般盯著鬼魅離去的背影,西弇發現他的眼神出現異樣,問道:“怎麽?”


    搖搖頭,步辰殤冷冷語氣說道:“冥昊一定找到心兒了,否則他不會隨刈匝離開,也不會一去杳無音信。”


    西弇道:“你是不是想多?如果小心迴來,會不來找你嗎?”


    步辰殤苦笑道:“找我?不會,心兒不會來找我。我隻會帶給她痛苦,無盡的痛苦,她不會再要我這個師父,也不會再承認我這個夫君。”


    西弇道:“別想那麽多,也許一切隻是你的臆想罷了。”


    “不是,不是,我說的是對的,他們沒有人願意告訴我,心兒根本不想迴來。”


    西弇擺擺手:“你真是多想,假如小心迴來,她不告訴你但一定會告訴我的。”


    步辰殤想想也有道理,也許真是自己多想。


    步辰殤站起身,走到書房門前,看著無雲的藍天,輕聲呢喃:“心兒,我的心兒,師父求求你,千萬不要放棄師父,求求你迴來,迴到師父身邊。”


    西弇望著步辰殤的背影,禁不住替他擔心,他是否真的能夠承受失去小心的痛苦。也許,小心真的不會再迴到他身邊,那他該怎麽辦?迴到以前那個冷冰冰毫無溫度甚至冷血嗜恨的步辰殤嗎?西弇不敢想象。


    也許步辰殤的感覺是對的,畢竟他們是一對師徒,還是一對那麽相愛的夫妻,步辰殤應該能夠感受到心兒的存在。


    西弇走到步辰殤身邊,輕聲說道:“學會放棄小心,隻有放棄,才是你對她真正的愛。”


    步辰殤隻是仰頭望著天,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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