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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心的手輕輕覆上臨泣烏黑的長發,眼睛望著他熟睡的臉自言自語道:“臨泣,心兒究竟該怎麽做才能讓你恢複以前的樣子?心兒真的不知道,不知道。。しwxs”


    臨泣的身子動了一下,知道他要醒來,初心急忙閉上眼睛,假裝睡著。臨泣的眼睛慢慢睜開,一雙睡眼迷蒙的眼睛望著身下的初心,溫柔的吻印上她紅唇,享受著她獨有的香甜與花香味道。初心不敢醒過來,怕又激怒他,她隻能一直假裝睡著,感覺臨泣的吻從嘴唇往下移,吻在頸項,吻在鎖骨,吻在肩膀…初心的身子不禁打一個激靈。


    臨泣冷冷的聲音傳進初心耳畔:“還要裝睡下去嗎?”


    “唿哧”一下,初心睜開眼睛,正好對上臨泣那雙深深的眼眸,她害怕與他對視,害怕他那雙控訴她的幽怨憤怒的眼神攖。


    “好啦,新的一天開始了,我們又要從新開始。”


    臨泣似笑非笑的嘴角向上一撇,頭再次低下,張開嘴巴,含住初心的雙唇,他的手慢慢遊走在她的肌膚,手上用力掐一下,痛得初心想要大叫,可惜聲音卻出不來,全部被臨泣的嘴巴給生生堵迴去。淚水“啪嗒啪嗒”不停往下落,伴隨著臨泣殘忍的動作,淚水如河流小溪不斷流淌著。也不知過去多久,初心的淚水流幹,她身體麻木,疼痛在她身上好似也感覺不出來了。


    夜晚再次降臨,臨泣趴在初心的身上休息,他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你的身體,我應該比我爹爹還要熟悉,對不對?”


    初心緊緊閉著嘴巴不說話,臉側向一邊償。


    臨泣將她臉掰正,讓她看著自己,“迴答我的問題,是我爹爹熟悉你的身子還是我?”


    初心無力看著他,“別這樣,好嗎?”


    臨泣突然笑起來,道:“哦,我說錯了,有一樣我比我爹爹要差,我還沒有得到你,無論是精神或是身體,對嗎?”


    初心一聽,眼睛中立刻閃現出驚恐的眼神。


    臨泣看到她眼中的害怕,他笑道:“看來,我要補上這一差距。”


    “不要。”幾乎是用勁全身的力氣,初心拚命喊出,她可以忍受臨泣對她的懲罰,可以承受臨泣對她的殘暴,可以無視臨泣對她的摧殘,可是——可是——最後的一道防線她不能,如果連最後的都守不住,那她是真的罪該往死,對不起師父了。


    第一次聽見她如此大叫,就算以前他再怎麽欺負她,她都沒有如此歇斯底裏過。臨泣怔怔望著身下的初心,看著她驚恐仇恨的眼神,他的心在滴血。她的反應已經明確告訴他,如果他真的占有她,最後的結果不堪設想。


    “哈哈哈”臨泣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悲傷淒涼,“為什麽你要闖進虛空?為什麽你要打擾我和我娘平靜的日子?為什麽你要從我娘手中搶走我爹爹?為什麽你要拋棄我?把我們從平靜帶到地獄,然後撒手不管,將我們永遠拋在無盡的痛苦之中。這就是你對我和我娘做的事情。我累了,氣不動,也恨不動了,對於你的絕情我真的倦了。好,我放你走,以後我不會再見你,我會帶著我娘離開,我們不想再見到你們。


    臨泣的臉上悲傷中帶著異樣的平靜,他從初心的身上起來,穿上衣服,慢慢向前走去,他的心在剛剛初心的那一聲吼叫之中徹底死去。


    聽見臨泣控訴的一番話,初心徹底呆住,是呀,他沒有說錯,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臨泣沒有錯,冷衣紗沒有錯,錯在自己。明明知道冷衣紗對師父的感情,明明發誓不會跟師父在一起,最後自己卻又嫁給了師父。明明很多次給了臨泣承諾,可到最後自己卻一再反悔違背承諾。是自己將衣紗和臨泣一步一步推向絕望的邊緣,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臨泣——臨泣——“


    初心強忍住身上鑽心的疼痛,穿上衣服向臨泣追過去。


    臨泣漫無目的走著,雖然身處天地之間,他卻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心是空空的,腦袋是空空的,人也是空空的。天大地大,他和娘親到底該去哪裏?哪裏才是他們的容身之所?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充斥著他全身,他禁不住用雙臂緊緊抱住自己身體,緊緊抱住。


    好久好久,他才走迴燧人氏。


    衣紗、西弇、初心他們急忙迎出來,衣紗抓著臨泣焦急的問道:“泣兒,你跑哪去了,娘都急死啦。“


    臨泣衝著衣紗微微一笑,道:“泣兒不是好好的嗎,娘不用擔心,我們進屋,泣兒有事想跟娘商量。”


    臨泣攙扶著衣紗走進屋子,甚至沒有看初心一眼。


    進到屋子,衣紗問道:“泣兒,什麽事?”


    臨泣跪在衣紗麵前,道:“娘,泣兒想帶著娘離開這裏,可是去哪,泣兒沒有想好。”


    衣紗抬手摸著臨泣的頭,欣慰說道:“孩子,娘跟你走,不知道去哪沒關係,隻要我們走出去,總能找到安身之所。娘隻要跟泣兒在一起,便什麽也不怕。”


    “對不起,娘的身體不好,要害得您勞累奔波。”


    衣紗道:“傻孩子,娘不累,這裏終究不是我們的家,我們去找屬於我們自己真正的家。”


    衣紗和臨泣收拾衣物,準備離開。


    初心愣愣站在他們屋子門口,她心中一下子沒了氣力,從剛剛看見臨泣那空洞的眼神,他便猜到,臨泣和衣紗是非走不可。她到底在做什麽?到最後還是生生將他們給逼走。


    房門打開,臨泣身上背著包袱攙著衣紗從裏麵走出。看見初心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那,他想要忽視她的存在。


    衣紗臉露歉意,道:“心兒,我們要離開這裏,沒有事先打招唿,還請諒解。”


    “衣紗姐,你們——你們打算去哪?”


    衣紗笑道:“不知道,不過,總會找到落腳的地方。”


    初心一雙眼睛可憐兮兮望著臨泣:“臨泣,你——打算去哪?”


    臨泣的眼睛始終沒有看初心,他望著天空,輕輕說道:“去找屬於我們自己的家。”


    西弇他們站在遠處,早已經注定的結果,他們無力改變,他們沒有理由勉強臨泣和衣紗留下來,也許他們離開是對的。他們原本以為這裏是他們的家,因為這裏有步成殤和初心。如今一切都沒有了,他們心中的家隨之崩塌,怎麽還能留下呢?沒有任何理由留下,沒有任何意義留下,一切的一切不複存在。


    初心跟在他們後麵,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她始終跟在後麵。走出燧人氏,臨泣扶著衣紗繼續往前走著,衣紗問臨泣:“孩子,我們去哪?”


    臨泣抬頭望著天空,晴朗的藍天,白白的雲朵漂亮極了。臨泣感慨道:“真漂亮!娘,我們跟著這朵白雲走,它去哪我們便去哪?”


    衣紗寵愛的看著臨泣,道:“真是孩子氣!不過,這一次,娘跟你犯一迴孩子氣,跟著雲朵走,它去哪我們便去哪?”


    走去好遠好遠,雲朵停住,停在了一座山峰之上。臨泣看著衣紗,問道:“娘,要不要去瞧瞧?”


    衣紗點頭:“好,進去看看。”


    臨泣跟衣紗走進這座大山,大山很大很高連綿數百裏。山中很奇怪,沒有像其他大山那樣長滿各種各樣的樹木,它這裏隻有一樣,成片成片的竹子,滿山遍野的竹子,筆直筆直,直插向天空。


    “真美!”衣紗忍不住讚歎,“娘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竹子。”


    “娘,我們往裏麵走走。”


    臨泣攙扶著衣紗向竹林深處走去。


    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哎喲”一聲,臨泣跟衣紗頓時停下腳步,他們停頓了一會,然後慢慢轉過。


    “心兒?”衣紗看清坐在地上的人後不覺驚唿出聲。


    臨泣不相信的看看,初心真真切切坐在他們後麵的地上,一隻手捂住左腳踝不時的捏著。她抬頭看著發現她的臨泣和衣紗,臉上尷尬笑著。


    “你怎麽會在這?”臨泣冷冰冰的語氣毫無感情。


    初心小聲迴答:“心兒一直跟著你們。”


    “啊——?”衣紗眼睛裏折射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跟著我們幹嘛?”


    “我——”初心迴答不上來,她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跟著他們的初衷很簡單,不能讓他們這麽走掉,不能和他們失去聯係,畢竟他們是師父的親人。


    臨泣冷冰冰的話語響起:“娘,別管她,我們走。”


    衣紗看看初心,無奈搖搖頭,跟著臨泣繼續向前走去。初心艱難的爬起,拖著傷腳繼續跟在他們身後。


    衣紗對臨泣道:“她的腳好像扭到,要不要去看看她?”


    “娘,是她自己要跟著,別管她,過一會便不會跟著啦。”


    衣紗點頭:“好吧,隨她去吧,我們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樣子,臨泣他們來到一處相對比較空曠的山穀,前麵是一處小溪流,蜿蜿蜒蜒伸向大山深處,三麵環繞著密密的竹林,太陽照射在山穀之中,非常溫暖。


    臨泣抬起頭,望向太陽的方向,感受著太陽灑在身上的溫暖,心中平靜許多。


    “娘,我們把家安在這吧。”


    衣紗看著空空的山穀,不大相信臨泣的話:“在這?”


    臨泣點點頭:“我去砍些竹子,我們蓋一個房子。”


    衣紗聽見兒子的提議,不禁笑了:“好,聽泣兒的,咱們親手蓋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


    臨泣放下手中包袱,讓衣紗坐在空地上的一塊石頭上,道:“娘,您在這裏曬曬太陽,泣兒去砍些竹子迴來。”


    衣紗安慰的點點頭。


    臨泣走進竹林深處,尋找著可以用來蓋房子的比較粗一點的竹子。初心一瘸一拐跟在他後麵,小聲喊著:“臨泣。”


    轉過身,冷眼看著她,他冷冰冰的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麽?我和娘已經離開你們,希望你沒事不要來招惹我。”


    初心慢慢走到臨泣身邊,伸手抓住他的手:“臨泣——我——”


    臨泣重重甩掉她的手,抽出劍彎腰向一根竹子砍過去,一根、二根、三根……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居然砍下許多竹子。他用力將它們拉迴山穀,然後一根一根的刨開,有的做骨架,有的將竹子分開兩半,然後架搭起來,一個下午功夫,一間小小的房子便搭好。


    臨泣對衣紗道:“娘這是你的房間,天色不早,我先去山裏找些吃的,等我們吃完飯,我再上山砍一些竹子迴來繼續搭我那間房子。”


    初心依舊一撅一拐跟在臨泣身後,在山裏,臨泣找到一些紅色的果子,正當他彎腰準備去拔他發現的蘑菇的時候,初心抓住他的衣袖:“臨泣。”


    “嘩啦”一下,果子全部從手中掉落。


    初心嚇一跳,連忙蹲在地上撿果子。臨泣明顯已經忍耐很久,他的語氣顯得煩躁不安:“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我還沒有失去耐心之前,你最好給我消失,否則一切後果你自己承當。”


    臨泣從山中帶迴許多果子,蘑菇迴到山穀,然後生了火,將蘑菇放在火上烤。


    衣紗對坐在旁邊的初心道:“迴去吧,別跟著我們,再這樣跟下去,便是你的不對了。”


    “我——”


    衣紗道:“臨泣好不容易想通,想試著離開你,自己生活,希望你不要再去招惹他,讓我們平平靜靜的生活。”


    “衣紗姐,我——”


    衣紗此刻根本不想聽她說什麽,也沒有什麽可聽的,她如今唯一的希望和支撐便是跟臨泣平平安安過日子。


    晚上,衣紗在屋子裏休息,臨泣又上山去砍竹子,初心依然跟在他後麵。用力砍下幾根竹子,臨泣坐在地上休息,初心伸手替他擦去頭上的汗水,臨泣一把抓住她手。借著月光,初心看見他眼睛中的怒火。


    “姞初心,你到底想幹什麽?”


    初心不敢大聲說話,小聲說道:“臨泣,迴去吧。”


    臨泣已經無法忍受,整整一天,他的心情無比壓抑,好不容易走出牢籠,想著跟娘單獨過自己的日子,可這個磨人的心兒卻不答應,跟前跟後,總是在他眼前晃動。


    臨泣強忍住要發脾氣的衝動,冷冰冰說道:“現在,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不會再顧忌到你的感受,立刻會將你變成我臨泣的女人。”


    聽見這句話,初心往後退好幾步,她緊緊閉著嘴唇,看著臨泣。臨泣不再跟她囉嗦,站起身,繼續砍他的竹子。


    初心遠遠站在那沒有離開,他望著一直在那砍竹子的臨泣好久。竹子的數量砍夠,臨泣將它們拴在一起,然後用手去拉。初心上前想幫忙,剛一伸手,卻被臨泣抓住:“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臨泣,我——”


    臨泣冷冰冰的聲音毫無感情,“好,既然你舍不得走,那便好好陪著我。”


    臨泣將初心拉進懷中,伸手去解她衣服帶子,外衫滑落,露出裏麵的肚兜。初心本能的想要擋住自己身子,無奈手被他牢牢抓住。臨泣在她耳畔說道:“還擋什麽,你的身子我看的摸的吻的啃的還少嗎?”


    “臨泣,我——”


    臨泣猛然推開她,冷冷道:“做不到便滾迴去,不要跟著我和我娘。”


    初心哭著道:“好,臨泣,我走。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絕煞瘋掉,千萬不要讓他瞧見你,否則,他會將你當做師父的。你,你們保重——”


    初心無奈轉身,一步一步慢慢向遠處走去。


    望著初心離去的身影,臨泣的心痛得快要窒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怎樣,不知道。


    突然,他抬腳瘋狂向前跑去,向初心離開的方向跑去。


    追趕上初心,臨泣一句話沒有,他胡亂撕扯著她的衣服,又胡亂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初心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臨泣,臨泣,住手,快住手,你怎麽了?”


    “臨泣,迴去吧,別在外麵,那裏是你的家。”


    臨泣不想再聽她講這些沒用的廢話,他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他快速將初心和自己的外衫三下五除二脫掉,伸手抱住初心的身子二人雙雙滾落在地。雨點般的吻,刺痛的啃噬傳遍頸項,臨泣盡情在初心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怒火與愁悶。


    “啊…”初心一聲一聲叫喊著,身上的疼痛感讓她毫無招架之力,隻能通過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來緩解脖子處的疼痛。


    “叫我…叫我…叫我…”臨泣一遍一遍讓初心叫著自己的名字。


    “臨泣…啊…臨泣…別…求你…”


    “輕點…疼…”


    一夜的啃噬,一夜的狂亂,終於,臨泣停止一切動作,趴在初心身上喘著氣。兩人沒有話語,休息一會之後,臨泣穿上衣服,手裏拖著竹子迴到小河邊。


    衣紗早早起來,不見臨泣和初心,正在焦急之中,見臨泣拉著滿滿的竹子迴來。


    “心兒呢?”


    臨泣不說話,忙著搭屋子。


    衣紗有些焦急的四處張望,終於看見初心從遠處走過來。


    “心兒,吃了早飯就迴去吧,別跟著我們。”


    初心無力搖搖頭:“心兒不走。”


    一晃眼,一個多月過去,初心始終沒有離開,白天她幫著衣紗在山中撿拾野菜什麽,幹些家務活,臨泣則出去打獵砍柴。夜晚,等衣紗進屋休息,臨泣便抱著初心來到竹林深處,盡情發泄著心中的憤怒。初心已經習慣,早已麻木,她將這些當做自己應該承受的懲罰。


    這一日清晨,初心從臨泣的懷中醒來,她突然聽見不遠處竹林間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她以為自己聽錯,起先並沒有在意。隨後,她又聽見一陣響動,初心這迴是真正切切聽見動靜,於是,她推了推臨泣。


    臨泣睜開眼睛,將初心又往懷中緊了緊:“再睡一會。”


    “臨泣,那邊好像有聲音,不知道是什麽?已經響了好久。”


    臨泣看看初心,於是他坐起身,穿好衣服往初心指的方向走去。初心掙紮著起身,忍著身上的疼痛,穿上衣服,也向那邊走過去。


    臨泣在一堆雜草叢中看見一團毛茸茸的東西,聲音便是它發出來的。伸手將它一把拎起來,原來是一隻小狐狸,隻是這隻狐狸有個特別之處,一共九條尾巴。


    “九尾狐。”隨後跟來的初心一見這麽小的毛茸茸的狐狸便喜歡,她伸出雙手想要抱它,臨泣卻不給她,然後問了一句:“它是公是母?”


    初心瞧了半天,道:“公的。”


    隨著初心的話音,臨泣隨手便將九尾狐甩出去老遠,初心叫道:“別扔呀。”正要上前抱它,自己的身子卻被臨泣抱住:“它是公的,不許碰它。”


    初心一雙眼睛望著他,道:“它隻是個小狐狸。”


    臨泣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語:“我不能忍受你接觸任何公的。”


    “不是,它隻是一個小狐狸,不是——”


    突然,一陣白霧出現,不遠處,一個白胡子老頭從地上慢慢站起。臨泣和初心被眼前的景象暫時驚呆。


    白胡子老頭個子矮小,手中拿著一根竹子做成的拐杖,他兩隻小小的眼睛望著臨泣和初心兩個人。


    初心小心翼翼問道:“你是誰?”


    白胡子老頭說道:“老朽便是那個被他扔掉的九尾狐。”


    “啊?”


    臨泣看看他,道:“這麽大年紀?”


    老頭道:“對,這麽大年紀,不可能跟你爭搶這個小姑娘。不過,你每天這樣折磨她,確信她那瘦弱的身子經受得起你如此折磨?你跟小姑娘有仇嗎?好像不把她吃進肚子裏便不甘心似的?”


    初心的臉頓時通紅通紅。


    臨泣皺起眉頭,問道:“你一直在這?”


    老頭摸摸白胡子,道:“十天半個月是有了,不過沒你們來得早。”


    初心不好意思問下去,這個老頭天天在這裏,豈不是她夜夜在臨泣的身下都被它瞧見。臨泣倒無所謂,他隻是不想理會這個妖精罷了。他打橫抱起初心,便往林子更深處走去,老頭在後麵喊著:“年輕人,別再折磨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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