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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先說說我的事吧。就愛上網”


    初心幹脆轉身,換成正麵叉腿坐在步辰殤腿上,卻不成想她的柔軟正好對上他的臉,這種感覺更加曖昧。等她反應過來想要離開的時候,步辰殤卻先一步將自己的臉深深埋進她的胸前。


    “啊!”


    初心一臉無奈,這正是自己找麻煩。


    步辰殤喘著粗氣,隔著衣服布料,他的唇輕輕覆在她胸前親吻著。


    過了好一會,初心柔聲問道:“師父,行了嗎?攙”


    步辰殤的臉從她胸前抬起,一雙眼睛滿是***。


    初心咬了咬牙,故意不去看他,自顧自說道:“心兒想讓申戌出來,師父,讓他住在島上,不用迴到我身體裏,您說可好?”


    步辰殤沒有迴答。


    初心一低頭,正好對上他一雙渴求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驚,故作鎮靜,問道:“師父,讓申戌出來,可好。”


    步辰殤輕語埋怨道:“你心裏根本沒有師父。”


    “我——”


    “師父在你懷裏,你卻想著別的男人。”


    “我——”


    初心當真無語,師父這是在埋怨?在撒嬌?還是在控訴?


    “好了,好了,師父想怎樣便怎樣吧,這樣總行了吧。”


    步辰殤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突然一把將初心的身體抱起,放在床榻上,步辰殤的吻再次貼上初心肌膚之上,鋪天蓋地,吻得初心頭昏腦漲,糊裏糊塗。


    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麽時候被步辰殤全部除去,初心口中溢出一聲聲嬌吟,望著身上宛若天人的師父的臉,不覺癡傻。


    他手緊緊抱住初心的身子,好像要將她緊緊融入到自己身體裏。


    “心兒,心兒…”步辰殤一遍遍喚著她,帶著他滿滿的感情。


    屋外,皎潔月光,伴著滿天星空,一陣清風吹過,漫天銀杏花隨風飄舞,夜還很長……


    第二日清晨,步辰殤從朦朦朧朧中醒來,自己當真睡著,這五年來,他從未睡過覺,每日夜晚,沙漠之中,每每想著心兒,一身疲憊感。以前,無論他再如何傷心絕望,行走天涯,卻從未感覺到過疲憊,自從心兒消失,一種無力的疲憊感日日侵蝕他的身心。


    低頭看著自己懷中嬌美的心兒,滿身吻痕預示著自己昨夜的瘋狂與迷亂,強烈的滿足感充滿步辰殤的心。


    初心醒來,立刻看見步辰殤一雙盈滿寵愛的眼神,師父美麗容顏當真令她看不夠,眼睛向下移,師父不穿衣服的身子肌膚如白玉一般,閃閃泛著光芒。


    “心兒,心兒。”步辰殤低喚著。


    “嗯。”初心輕輕答應。


    初心用手抵在他的胸膛,笑道:“師父的身子還是那麽結實。”


    步辰殤柔聲低語:“是嗎?”


    初心嗬嗬嗬傻笑起來,“師父,我們起床吧,待會,刈匝要來。”


    在步辰殤一雙柔情的眼睛緊盯之下,初心紅著一張臉,終於穿好衣服,


    “師父,心兒先出去了。”


    看著她跑出去的身影,步辰殤臉上滿滿柔情,心中滿滿的,不再空虛,不再感傷,不再孤寂,滿滿全部被心兒占據。


    “她是他的心兒,永遠都是。”


    刈匝早早來到島上,初心一溜煙跑上前:“刈匝,刈匝,你來了。”一手拉著他的手,“走。”


    她大大咧咧高高興興毫無顧忌,卻忽略掉她自己身上被步辰殤吻遍的痕跡,雪白頸項上布滿紅紅吻痕,衣服根本遮不住。棘戎轅車早早便瞧見,他們互相看看,不敢相信他們的仙尊居然會有如此瘋狂的一麵。他們偷眼望了仙尊一眼,步辰殤卻像個沒事人一般照樣做著自己的事。


    刈匝當然一眼便看見她頸項上的吻痕,心中沒來由刺痛一下。


    初心將刈匝拉到步辰殤的麵前,刈匝向他施禮,“見過門主。”


    步辰殤微微點頭,看見初心拉著刈匝的手,眉頭不禁皺了皺。


    刈匝當然知道他介意,即使他介意,隻要初心不放開,他是不會放開她的手。


    初心對步辰殤道:“師父,我和刈匝去玩了。”


    兩人手拉著手走開。


    步辰殤心中強忍住,“晚上,晚上一定讓心兒明白,成了親的她不能拉住別的男人的手這個道理。”


    棘戎轅車在一邊瞧著他們,不覺感到奇怪,既然仙尊跟小心是這層關係,那小心和刈匝又是怎麽迴事,仙尊怎麽能夠容忍小心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花海之中,刈匝看著初心的臉,道:“你終究還是和仙尊在一起了。”


    初心微微笑道:“是呀。”


    “他很疼你。”


    “嗯。”


    “小心——”


    初心搖搖他的手,道:“水靈珠對你有幫助嗎?”


    “有。”


    “那就好。”


    “你見過獨孤嗎?”


    初心搖搖頭,“從沙漠出來,師父便帶我來到這裏。也不知道他和離兒怎樣?離兒應該有八歲了。”


    刈匝道:“我是四年前離開的,這段時間沒有迴去過。”


    “我要跟師父說,讓我迴去看看。”


    “仙尊不會答應的。”


    “為什麽?”


    刈匝摸摸她的頭,“傻丫頭,你怎麽會不明白呢?”


    初心伸手將兌澤珀取下,申戌從初心身體裏出來。


    申戌和刈匝見麵,相互非常高興。


    申戌對初心抱怨,道:“以後別讓步辰殤欺負你,晚上自己睡。”


    初心紅著一張臉,低下頭。


    刈匝對申戌道:“別逗她,她會不好意思,待會哭鼻子,仙尊要找你算賬的。”


    初心道:“你們再欺負我,便不搭理你們。”


    刈匝一手拽過她,將她摟進懷中,道:“好了,不逗你。”


    申戌則冷笑道:“刈匝,你這個動作是在挑戰步辰殤的極限。”


    刈匝笑道:“我等著。”


    三個人嘻嘻哈哈走到前麵,棘戎轅車突然看到多出一個人不覺感到驚詫。步辰殤的眉頭緊蹙,一個刈匝不夠,又多出一個申戌,他的心兒當真是要考驗他的忍耐力和極限。


    申戌道:“不好意思,要借助你的地方住一段時間。”


    步辰殤道:“地方可以,人不行。”


    申戌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手指著他道:“步辰殤呀步辰殤,你也有今日。”


    步辰殤一手將初心拉到自己身邊,手臂緊緊將她箍在自己懷裏。


    初心的臉“唰”一下通紅通紅,她扭動著身子,想讓師父放開她,誰知師父緊緊抱著,就是不鬆手,步辰殤警告道:“別動。”


    初心不敢動。


    刈匝和申戌互相看看,申戌挑釁道:“小心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們大家都有份,你別想著獨占,不可能的。”


    步辰殤眼神由明變暗,冷冷語氣道:“你想怎樣?”


    申戌道:“你說呢?”


    眼看二人劍拔弩張,步辰殤一觸即發的神情,初心懇求的眼神望著申戌,叫道:“申戌——”


    步辰殤將初心打橫抱起,往屋子裏麵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自便。”


    初心掙紮著大喊道:“四位哥哥,申戌交給你們,多多照顧。”


    申戌高聲道:“小心,別被他欺負,有本事,你欺負他。”


    “哈哈哈”


    身後留下他們一陣陣笑聲。


    初心被步辰殤直接扔到床上,“師父,我——”


    步辰殤道:“你是在挑戰為師的極限?”


    “師父,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難道你不知道?”


    初心搖搖頭。


    步辰殤走到床邊,一手撈過初心,道:“你聽好。師父如今不僅僅是你的師父,也是你的夫君,一個女人有了夫君意味著什麽?這個女人心裏隻能想著,看著,關心著,愛著自己的夫君,不能再與除自己夫君之外其他任何男人有任何瓜葛。而你是如何做的?你心裏有獨孤,有蕭乙,有刈匝,有申戌,甚至還有冥昊和十殿閻君,唯獨沒師父。”


    初心解釋道:“不是,心兒——”


    步辰殤根本不聽她說,他繼續道:“今日,當著你夫君師父我的麵,你居然和刈匝手拉手,他居然還摟著你,你卻不推開,還在他懷裏有說有笑。你不單單是將我這個師父當成擺設,更是把我這個夫君當成是擺設。”


    初心不知道師父會這麽看他,委屈得直掉淚,她沒有將師父當做擺設,更沒有將夫君當做擺設,師父為什麽會這麽說,為什麽要這麽說?


    “心兒,你給我聽好,從此以後,不準再與他們來往,我不準。”


    初心小心翼翼問道:“全都不準來往。”


    “不行。”


    步辰殤生氣道:“那你便在師父和他們之間做一個選擇,師父或是他們?”


    初心眼淚“啪啪啪”往下掉,哭泣的說道:“師父不講道理,不講道理。”


    “師父這次就是不講道理,你必須選擇。”


    “心兒要師父也要他們。”


    “不行,你必須隻能選擇一個。”


    初心的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我不選,我不選,我不選。”


    步辰殤將初心摁倒在自己身下,霸道的吻住她的唇,一點縫隙也不留,一點氣息都不給她,似乎要將她徹底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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