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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明齋裏三爺和二少都不在,鍾翎日夜無聊,每日醒來也無事可做,看著若大的宅子,隻能一個人默默呆,這些日子青姨一直在觀察她,倒也沒什麽特別的可疑之處,她跟青姨之間倒也沒什麽多話,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太過平靜和正常的生活,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陰謀,出於第六感,青姨將綠兒送迴了鄉下,讓老爺子照顧她,雖然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是總覺得心裏很不安。


    黃慶豐始終被關在地牢裏,之前金娘就吩咐過,無論何時,誰都不可以探望他,二少如果不在,吃喝就由青姨親自去送,總之不許這宅子裏的任何人接觸他。青姨按照金娘的吩咐黃慶豐的一日三餐都由他親手操持,不讓任何人插手,每日送過飯,就用一把大銅鎖將地牢的門鎖上,誰也進不去攖。


    深夜的地牢中傳來黃慶豐的歎息聲,落寞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他靠在那不作聲,安靜的像個死人,突然他豎起耳朵,聆聽著外邊的聲音,異樣的腳步聲慢慢的傳來,這不是平常給他送飯的那個聲音,這是另一個人,一個他從未聽過的人。


    鍾翎出現在地牢,黃慶豐看著她。


    鍾翎開口說道:“我聽說你殺死了很多人。”


    黃慶豐站起身,嘴裏說著她聽不懂的西班牙語。


    鍾翎笑笑,走近地牢,“這裏沒有別人,你就不用再裝了,把你那套西班牙語收起來吧。”


    “你是誰?”低沉的噪音出清晰的漢語。


    “人人都在問我是誰,你覺得我是誰?”


    “你到底是誰?償”


    鍾翎搖搖頭,“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顆棋子成了一顆廢子,留著也沒什麽用,趙天平把你插到這兒來,無非是想要我身上的盤龍紋來點亮長明燈,隻可惜,人家不上你們的當,把你鎖在這麽個地方,也白白可惜了宋玉一條命。”


    “你不是鍾翎。”黃慶豐雖然離開黃家很久,但他的道行跟三爺是不相上下的,他能夠感受到麵前的這個人絕非善類。


    “不要去想我是誰,對你毫無意義,反而是你,你的一切,你和宋玉的一切我都知道。”


    黃慶豐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當初他被趕出黃家,是趙家人找到了他,給了他幫助,讓他找到安生的地方,這些年他一直暗中幫趙天平做事,三爺之所以一直查不到是誰在一直傷害著鍾翎,是因為隻有黃慶豐是最了解黃家的人,三爺的行事作風,長明齋勢力的分布,他都一一清楚,趙家的人給了他重生的陽壽,讓他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容貌。


    他和宋玉一明一暗安插在鍾翎的身邊,從李翠茹開始,所有的案子都是他們一手策化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三爺竟然能夠下的了狠心在鍾翎活的時候去了她身上的盤龍紋,讓她消失了十幾年,直到現在也沒有下落。不過還好,盤龍紋在長明齋,所以趙天平的意思是讓黃慶豐重新迴到黃家,替他拿到盤龍紋。


    “宋玉很聰明,暗中幹了不少事,盤龍紋的中傷她是頭等的大功臣,隻可惜也沒換來好的下場,至於你,我可以預料你的未來一定也是十分悲慘的。這個金娘可不是好惹的人,她顯然已經懷疑你了,你認為你在這個宅子裏還能得到什麽便宜,想拿盤龍紋,你別做夢了。”


    “你想幹什麽就直說吧,你特第跑一趟可不是為了來和我聊天吧。”


    鍾翎歎口氣,“看來沒把你關傻,好,那我就直說了,全天下那麽多的地方,為什麽偏偏挑了一個鬼娃娃島,那可不是什麽吉祥地兒,殺人也不用那麽麻煩,還隔著一個太平洋,沒聽說殺人還分人種的啊。”


    黃慶豐的瞳孔中印射著鍾翎陰沉鬼笑的臉,“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你到底是誰?”


    “東西交出來,我饒你一命,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黃慶豐退到牆腳,驚恐的望著鍾翎,他不相信,這不可能,這件事情隻有他和趙天平知道,隻有趙家的人才知道,眼前的這個鍾翎明明是假的,怎麽可能?


    “你不要妄想著趙天平能夠救你,我也不防坦白告訴你,趙天平自己還是別人的棋子,自己的生死都由不得他,他還能顧的了你?”


    黃慶豐飛快的轉動著大腦,有什麽地方被他遺漏了,被所有人遺漏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一直在為別人鋪路,長明燈,盤龍紋,兩個鍾翎,長生術這一切一切,究竟是哪裏錯了?


    鍾翎突然轉過身,一把將牆角的身影揪了出來,青姨被扔倒在地上,青姨喘著氣看著鍾翎,今天晚上她撞破了這個秘密,她就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麽結局了。黃慶豐雖為趙天平辦事,可他到底是黃家人,並不想傷害他們,他慌忙移動到青姨身邊,警惕的看著鍾翎,“你想幹什麽?”


    “我有一千一萬種方法可以逼著你把東西交出來,所以你千萬不要讓我有機會用最殘忍的方法。”


    青姨看著這樣的鍾翎,果真是一幅好皮囊,演的滴水不漏,盡管知道她是假的,卻仍然有一絲希望她是真的。


    “我隻是個傀儡,你應該知道,東西不在我的手裏。”


    鍾翎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手中的表,“這個時間點,她們應該已經進去了,是時候該收局了,咱們也該上路了。”


    “龍潭山也是你安排的?”青姨道:


    鍾翎搖搖頭,“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的,那裏才是她的歸宿,從她出生開始就注定要去的地方,誰也阻止不了,這是她的責任,是讓她活下來的唯一理由。”


    青姨和黃慶豐麵麵相視,不明白鍾翎的意思,但是有一點青姨清楚,金娘她們這次下墓必定是九死一生了。


    鍾翎從身上拿出一把鎏金刀,黃慶豐看著這把刀,他終於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龍潭山古墓中眾人一籌莫展,眼前的九宮格破不了,他們就到不了對岸,最壞的結果就是無功而返。後來金娘常常會後悔,如果當時真的就折迴去了,就不會有接下來的悲劇了,人總是會被自己的***和貪婪所控製。


    “我們試了所有的數字排列,卻沒有一種對,難道我們所有人的數學都輸給了幾千年前的人了嗎?這家夥誰啊,這麽聰明啊?”二少說著無奈的又看了看九宮格裏的蜉篁,遊的可歡了,生龍活虎了的,哪裏像埋了幾千年的東西了。


    二少的話點醒了金娘,金娘又看了一眼這些數字和九宮格,“會不會這根本就是個障眼法,這個九宮格的機關是假的?”


    “假的?”二少走過去看了看,又搗騰了幾下,“就算它是假的,那我們也總得過去啊,可這怎麽過去呢?”


    金娘看向白玉堂,突然道:“老白,在中國的這片土地上,可能還有千千萬萬個古墓埋在這厚實的泥土之下,等待著別人去現,你確定,你還要繼續向前嗎?”


    白玉堂堅定的說道:“我來都來了,不可能就這樣灰溜溜的迴去,金娘,你是聰明人,我們也不糊塗,這墓裏躺的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金娘點點頭,又看著王國強和劉力,“你們兩個確定還要跟著我繼續向前走嗎?財物是國家的,可命是自己的,我也不知道這前頭會有什麽,萬一我們保護不了你們,你們可就要死在這兒了。”


    “切,男子漢大丈夫,我還怕死,怕當初我就不可能來。”劉力罵道:


    王國強看著金娘,“我這一輩子可能就這麽一次下墓經驗了,這麽難得的經曆,我怎麽能錯過。”


    金娘歎口氣,“行行,個個都是英雄,那英雄們,你們都準備好自己的東西,我們準備過河了。”


    聞聞緊緊拉著二少,她不知道金娘到底要用什麽方法讓他們過去。


    金娘拿出刀在手上割了一刀,血流到了湖水裏,突然九宮格裏的湖水開始翻騰,還冒著白泡,隻見九宮格中的蜉篁慢慢的都漂浮在湖麵,翻著身,全死了。


    “你這血有毒啊,把蜉篁都毒死了?”聞聞看著大叫道:


    冷星看著湖麵冷冷道:“蜉篁是吃人腦長大的,而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古墓中,沒有那麽多的人腦,所以他們靠著這湖水生存,而這水之所以是藍色,是因為這水裏有血清,墓主人將自己的血提取出血清,加上特製的溶液可以讓蜉篁在裏麵活上幾千年,金掌櫃的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她的血破壞了水中的物質,導致了蜉篁的死亡,所以九宮格確實隻是個障眼法。”這是冷星將湖水帶迴去研究後的得出的結論。


    蜉篁死了,九宮格就不存在危險了,二少背起聞聞,大家跟著白玉堂開始赤腳穿過九宮格。九宮格的對麵出現另一扇石門,聞聞不禁感歎,“這是要闖關的節奏嗎?怎麽還有門啊?”


    這扇石門相較於之前就要好打開多了,隻要轉動兩邊的燈柱門就開了,這次出現在它們眼前的是一排一排的石牆,都有三米高左右,寬兩米,一共四排,每排三麵。


    “這墓也太大了,怎麽能裝下這麽多的東西?”王國強看著這些石牆,不禁感歎古人的傑作。


    “這石壁上有畫。”二少叫道。


    大家分別看著石壁上的畫,突然一陣悠遠的如同銃鈴鐺一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不好,有人進墓,激怒了死人手指。”白玉堂急道:


    “大家堵住耳朵。”冷星道:


    可是聲音已經傳了進來,幾個沒有道行的白丁先著了道,劉力和王國強的耳朵已經被震出了血,二少拚命幫聞聞把耳朵給捂起來,可是聞聞還是顯的非常痛苦。


    “我去看看。”冷星說著便出去了。


    白玉堂和阿信趕緊將石門關上,可這聲音像是能穿透牆壁一樣,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王國強已經倒在地上,七竅流血。


    三爺和金娘也被這聲音震的頭暈眼花,差點站不住腳。


    商六和白玉堂忍住痛苦急忙尋找出口,在這些石畫的背後有一個卡扣,將這些卡扣一一拿掉,這些石牆就會慢慢縮下去,形成一個台階,順著這個台階往上,就可以通向下一扇門。


    就在這時聲音突然沒有了,可是王國強和劉力已經昏迷不醒了,兩人的傷勢很嚴重,必須馬上將他們送出去。


    金娘看著聞聞和二少,“你們兩不要往前走了,得趕緊把這兩人救出去。”


    “可是你們……”二少猶豫道:


    “怕什麽,有六哥在呢,還有老白和三爺,再說,誰能傷的了我,你們趕緊送人出去,別耽誤治療的時間。”


    看著地上昏迷的兩人,確實傷的很重,無奈二少隻好和聞聞先送他們迴去。


    “你們看到冷星,讓他陪你們一起。”金娘囑咐道:


    二少他們走後,金娘才想起剛才看到的畫,便問白玉堂,“方才我看到的那幅畫是說的巫蠱之禍嗎?”


    白玉堂點點頭。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我不太清楚。”


    白玉堂看著這些石牆慢慢道:“公元前91年,丞相公孫賀之子公孫敬聲被人告為巫蠱咒武帝,與陽石公主通奸,公孫賀父子下獄後被處死,諸邑公主與陽石公主、衛青之子長平侯衛伉皆坐誅。武帝寵臣江充奉命查巫蠱案,用酷刑和栽贓迫使人認罪,大臣百姓驚恐之下胡亂指認他人犯罪,數萬人因此而死。


    江充與太子劉據有隙,遂趁機陷害太子,並與案道侯韓說、宦官蘇文等四人誣陷太子,皇後衛子夫和太子劉據起兵反抗失敗,相繼自殺。壺關三老和田千秋等人上書訟太子冤,終於清醒過來的武帝廢江充三族,燒死蘇文。又修建“思子宮”,於太子被害處作“歸來望思之台”,以誌哀思。此事件牽連者達數十萬人,史稱巫蠱之禍。”


    金娘聽完若有所思,又看向商六,“六哥,當時的情況你是最清楚的是不是?”


    商六說道:“當年正月,公孫賀被逮捕下獄,經調查罪名屬實,父子二人都死於獄中,並被滅族,同時還牽連陽石公主和皇後衛子夫所生的另一個女兒諸邑公主以及衛青的長子衛伉全部被殺。衛氏一族在朝廷中的大權也損失殆盡。而後武帝任劉屈氂為丞相,封其為澎侯。就在這個時候,長安城聚集了各方的神師巫術之人,大都是以左道旁門的奇幻邪術迷惑眾人,無所不為。那時賞金獵人被牽連,死傷無數。一些女巫來於宮中,教宮中妃子躲避災難的辦法,在每間屋裏都埋上木頭人,進行祭祀。因相互妒忌爭吵時,就輪番告對方詛咒皇帝、大逆不道。武帝大怒,將被告的人處死,後宮妃嬪、宮女以及受牽連的大臣共殺了數百人。在那一年,長安城所有百姓人心惶惶,終日不安。”


    “當時的情況一定非常慘烈,我可以想像,否則幾千年過去了,你卻還能記得,六哥,這些迴憶一定讓你不好受吧。”


    “習慣了。”


    金娘知道商六這三個字,雖然說的輕鬆,但卻要花費很久很久的時間才能真正做到,這一點她自己也深有體會。


    “你說過趙玉海也是在那一年死的是不是?”


    “當時武帝疑心很重,有一次,他夢見有好幾千木頭人手持棍棒想要襲擊他,霍然驚醒,從此感到身體不舒服,精神恍惚,記憶力大減。江充自以為與太子劉據、衛皇後有嫌隙,見漢武帝年紀已老,害怕武帝去世後被劉據誅殺,便定下奸謀,說武帝的病是因為有巫術蠱作祟造成的。於是武帝派江充為使者,負責查出巫蠱案。江充率領胡人巫師到各處掘地尋找木頭人,並逮捕了那些用巫術害人又命人事先在一些地方灑上血汙,然後對被捕之人進行審訊,將那些染上血汙的地方指為他們以邪術害人之處,並施以鐵鉗燒灼之刑,強迫他們認罪。趙玉海當時和太子極為接近,武帝命人捉拿他,可他卻消失了,衛皇後死後的第二天,他被現死在自己府裏。宮中起巫蠱之禍,蕭沈兩家也不能幸免,所有成年男女均遭連誅。”


    “真是造化弄人,他一生為別人續命,到頭來卻自己死於非命,可笑啊。”阿信感歎道: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金娘的心裏紮了根,這個台階往上應該就是最後的主室了,不管裏頭躺的是誰,也該見見真麵目了。


    最後的墓門被打開,意外隨之來臨,但這意外卻在意料之中,燈火通明是他們看到這間墓室後的第一個想到的詞。白玉堂看著這間墓室,不同於以往陰暗朝濕,不見五指,相反的上千展長燈被點亮在此,古人把這種燈稱為天燈,也叫做不熄之火。


    不熄之火最早出現在各種神話故事中。據說這種火光是天宮之火,是普羅米修斯把它偷偷帶給了人類。總之,人類由於機緣湊巧,知道了這個秘密。根據古埃及、希臘和羅馬等地的風俗,死亡的人也需要燈光驅逐黑暗,照亮道路。因此,在墳墓被密封前,習慣於放一盞燈在裏麵。而富貴榮華之家就要奢侈一些,放上一盞不熄的燈,永遠為死者照亮。千百年以後,當這些墳墓的拱頂被打開時,挖掘者現裏麵的燈還在好好地燃燒著。


    在中國,傳說除夕夜因諸神上天,眾鬼神就出來覓找食物,特別是那些魑、魍、魎之類,如果吹滅燈火,摸黑不見天地,它就會順聲抓人,特別是小孩半夜啼哭,老人咳嗽作聲,就性命難保了。


    類似記載很多,史記中記載在秦始皇陵墓中就安置有一盞天燈。中國人有視死如生的傳統,人死後的陵墓也對應稱作陰宅,君王尤其重視陵墓,作為死後的居所,他們也希望像生前的宮殿一樣燈火不明滅,因此也就有了天燈之說。


    這些長燈圍繞著一具棺槨,大紅色金絲木,棺身雕刻著美麗的花紋,金娘看著白玉堂,“要開棺嗎?”


    “當然要。”可迴答的卻不是白玉堂,他們循聲望去,鍾翎已站在那,劉力和王國強兩人被扔在地上,看樣子已經死了。


    鍾翎的身後站著幾名死士,他們正抓著昏迷不醒的青姨和黃慶豐。


    “你到底是忍不住了。”金娘道:


    鍾翎走上前看著棺槨,笑道:“非也非也,這盤棋已經下的差不多了,也該好好的收關了,鍾大小姐,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為什麽你一定要活著?”


    “為了趙家這僅有的血脈,這一點我已經知道了,不勞費你再說一次了。”


    “是嗎?”鍾翎故做驚訝,“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一些。”


    “你別廢話,你把二少和聞聞弄哪兒去了?”


    金娘心裏不安的種子越來越大,二少和冷星都是高手,以她鍾翎和這些死士不可能製服他們,別急,馬上就到了。


    正說著突然又出現了一個人,他的手裏抓著冷星,二少和聞聞三個人,他們都被綁了起來,看著出現的這個人,金娘腳下一軟差點摔倒,三爺上前扶住她,可是麵對麵前的這個人,三爺的驚訝一點兒也不遜色於金娘,這麽多年,從來沒有任何人想過,這背後的一切居然是他在掌控。


    眼淚模糊了視線,心髒的位置痛的不能唿吸,還記得那個下午,還記得那個聲音,是那麽的溫暖,曾經這個聲音是她生命的全部,她以為這一生不會再有被欺騙和陰背叛的感覺了,沒想到天下間最大的謊言,卻在此刻上演了。


    “為什麽?”痛苦之餘的金娘,除了問這三個字,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老天爺注定的,你別怪我。”那人冷冷的迴答。


    “我情願當初你一刀殺了我,也好過現在我要受這樣的罪,如果一開始你就是利用我,你又何必給我那麽多美好的迴憶?難道曾經的那些年,你對我的關懷都是假的嗎?”


    那人不說話……


    金娘看著他,聲嘶力竭,“師傅,為什麽最後騙我的人卻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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