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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迴來的時候給他們帶來了一些消息,他從包裏掏出一個文件袋,說道:“我在內部打聽了一下,很多年前,有人下過這個墓,當時蜉篁還沒有鑽出來,不過他沒有進去,隻是在外圍看了一下,照了些照片,據他所說這個墓應該是漢墓。-樂-文-小-說-”


    大家看著照片,因為是在水下拍的,所以並不是十分清楚,隱約的隻能看到一些泥石牆,還有一些拉環,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那他當時怎麽沒進去?”金娘抬頭問道:


    “聲音。”白玉堂道:“他說聽到了聲音,就在這扇石門後頭。”白玉堂指著照片說道償:


    “在水下還能聽到聲音,那這聲音穿透力夠強的啊。”二少道:


    白玉堂點點頭,“我這位朋友也算是老.江湖了,所以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不對勁,便沒有強硬的進去,幸好他沒進去,不然必死無疑。”


    “那現在蜉篁鑽了出來,不就代表這扇石門破了?”


    “蜉篁隻是在封門石裏,真正的墓門不在水裏,你別忘了玉龍蛇陣墓門墓尾是反著的,所以應該還是完好的。攖”


    金娘放下照片,對著白玉堂說道:“老白,我想了想,覺得這次還是不能下,你看昨天那麽大的風本身就很奇怪,龍潭山有玉龍蛇陣,水牢之下又有蜉篁,怎麽算這都是趟不能去的行動,之前的玉龍蛇陣就差點讓我們喪命了,我不能再讓你們冒險。”


    “我知道你的擔心,可是幹我們這行,難得碰到這麽奇怪的墓,怎麽能不心癢癢呢,何況我白玉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折在這兒了,將來在這道上還怎麽混啊。”


    “可我們對這座墓一點都不清楚,冒然前行實在太唐突了。”二少也勸道:


    “明天我們先上山看看,摸摸清楚路線,我也不是傻子,沒把握的事我也不會幹,就算我自己不怕死,也得顧著你們啊。”白玉堂笑道:


    對於這個提意大家倒是沒反對,都默聲答應了,隻是第二天一早導遊看到金娘身後站的三個人,眼神有些古怪,她一定很納悶,怎麽金娘每天都有新的人要參團,而且都是男的,看導遊的表情金娘就知道這家夥腦子裏一定沒有想好事。


    昨天那三個小女孩一來到大堂就看到白玉堂了,三個人湊到一塊又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多伴這次又是在談論身後二少和商六吧。二少的形象和白玉堂差不子多少,倒沒什麽突出的,倒是商六這個人,到哪都是最搶眼的,五官俊郎的一踏糊塗,再加上他這一頭白發,活脫脫從書裏走出來的吸血公爵。因為商六的到來,三個小女孩的目光終於不再盯著白玉堂了,這讓白玉堂心裏有些小小的不爽。


    他們這次沒有跟著導遊一起上山,半路在昨天地的地點就下車了,因為是散客導遊也不管他們,四人人在水牢附近徘徊,今天遊客不多,隻有一個團的人。


    金娘將一頂鴨舌帽扣到商六的頭上,“遮一遮頭發,太顯眼了,到時候小姑娘們都盯著你看了。”


    “是在這裏拍到的嗎?”白玉堂問道:


    金娘走過去,“恩,不過它既然是活的,應該會四處遊走吧,我就怕它再進化進化就能上岸了。”


    白玉堂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袋子,裏頭白花花的一片,看起來像豆腐,金娘瞪大眼睛,“天啦,你從哪弄來這東西啊?”


    “放心,不是人的,是鹿腦。”


    虛驚一聲,她還以為他跑去盜屍取腦了呢,“鹿腦它吃嗎?這也差太多了吧。”


    “你吃過人腦啊,你知道它們差很多嗎?”


    金娘冷笑看著白玉堂,“我不知道,因為我沒吃過鹿腦。”


    白玉堂手一抖,手裏的東西差點掉河裏去了,他看著金娘,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歎口氣什麽也沒說,他把鹿腦扔進水裏,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那個地方,半個小時過去了,什麽動靜也沒有。


    突然他站起身大叫道:“壞了。”


    “怎麽了?”


    “被你說中了,它真上岸了。”


    二少和商六正在研究著附近的陣圖,就看到白玉堂和金娘急匆匆的跑來了,“完了,水裏的東西上岸了,我們得趕緊找到它。”


    “進化的這麽快?都快趕的上兩棲動物啦。”二少驚道:


    四人在水牢附近尋找蹤跡,不久在一條小道上發現了一些痕跡,白玉堂聞了聞地上的水漬,“昨晚上岸的,蜉篁見不得光,現在一定躲在哪,等到太陽下山了它就會出來活動了。”


    “那我們等到天黑?”金娘問道:


    “我們先下山,去買點東西,今晚先去探探墓口。”白玉堂說道:


    四人來到市裏按照白玉堂列的清單將東西準備好,又大吃了一頓,將包裏塞了一些幹糧,然後悄悄上山了,天黑之後沒有遊客,但是他們仍然要躲避安保人員,因為不定時的會有人在附近巡羅,這個時候如果要被抓住真是說不清楚了,好在四人都是頂尖的高手,避開這些保安不在話下。


    夜裏的溫度十分冷,凍的四人都直打哆嗦,因為對於蜉篁大家都不太了解,隻能一路上跟著白玉堂走,白玉堂拿著個羅盤,一邊盯著地圖,一邊借著手電的光觀察山勢的情況,像這種尋龍點穴的技術其餘三人就真正的是門外漢了。


    所謂尋龍點穴是漢族風水學術語,古人有雲:三年尋龍,十年點穴。意思就是說,學會尋龍須要很長的時間,但要懂得點穴,並且點得準則難上加難,甚至須要用"十年"時間。但是,若沒正確方法,就是用百年時間,也不能夠點中風水穴心聚氣的真點,這樣一來,尋龍的功夫也白費了。


    “費這麽在勁葬在這有什麽意義呢?”金娘邊走邊道:


    白玉堂邊看地圖邊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座靈山,靈氣很旺。古書有雲,‘山川有靈無主,屍骨有主無靈,無靈屍骨藏於有靈無主之山,屍骨便生靈氣。這龍潭可是個下葬的好地方,先人有智慧挑了這個麽地方。”


    “是嗎?”金娘表示懷疑道:“我記得那個冷星不是說玉龍蛇陣,蛇頭點墓尾,蛇尾點墓頭,乾坤逆轉,集大兇之兆,屍氣遍野,活人不生,死人不死,既然是大兇你怎麽還說它是靈山呢?”


    “是啊,死人不死啊,這就是建造玉龍蛇陣的最終目的啊,尤其是在這靈山之地,借助山間靈氣,非但不死,還能複活。”


    金娘冷笑,“活著就真的那麽好嗎,這麽多的人都長生不才,死了不就死了嗎,還瞎折騰啥。”


    二少笑嗬嗬道:“你自己個兒長生不老,還看不慣別人想活啊?”


    “我那是被逼的,我現在要是死了,打死我都不要再複活了。”


    “噓!”白玉堂迴頭讓兩人不要說話,“找到它了。”


    商六走上前,燈光下有一個長長的泥土痕跡,“它在找食物。”


    白玉堂點點頭,“大家小心,千萬別碰到它,如果看到一定要躲,尤其是你,可別一刀砍了它。”


    金娘點點頭,“我知道,我又不傻。”


    “你的天罡地煞符帶了嗎?”白玉堂又問道:


    “當然帶了,吃飯家夥啊。”金娘拍拍腰包道:


    “好,萬一看到它直接燒了它,千萬不要猶豫。”


    四人跟著泥土的痕跡一路往前走著,很快的它們聽到細小的簇簇聲,像是有東西在樹葉上行走,大家的腳步放慢了,不敢往前走的太快,萬一它突然衝了出來,躲都來不及,這麽大的個頭又不能殺,那就等著被吃了。


    大約前行了一百多米,白玉堂突然“咦”了一聲,緊接著他又仔細的看著地圖,再看看地上的痕跡,“它不是找吃的。”


    “怎麽了?”二少問道:


    “它是要去墓門,它想進墓裏。”白玉堂指著地圖道:“它行走的路線是往墓門的方向的,中途也沒有停留,那就奇怪了,蜉篁迴墓裏幹什麽,它應該待在封門石裏啊。”


    “墓裏有情況。”商六突然道。


    白玉堂點點頭,臉色沉重,“我們一路跟著它就能直接去墓門了,同誌們,你們想好了,我是肯定會下去的,你們的決定呢,要死也不能紮堆啊,你們自己做決定。”


    商六看看白玉堂,道:“我跟金娘一起。”


    “就知道你是這個答案,所以我亞根就沒打算問你。”


    “是我把你叫來了,結果你下去了,我留在這,你覺得我幹的出這種事嗎?”金娘說道:


    “你們既然都去,沒理由我一個人待在上麵啊,那樣豈不是太夠意思了。”二少笑道。


    “行,既然大家都決定去了,那就不多說了,是生是死,就交給老天爺吧。”


    說完大家就按著白玉堂指的路線一路向深山裏走去,二少走慢被甩下一大段,金娘迴頭等他,發現他正在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機,“什麽時候了還離不開手機,小心得手機病,趕緊給我上來,別磨蹭。”


    二少聽到金娘的唿叫便連忙裝起手機趕了上去,他們在山林裏又穿梭了將近一個小時,七拐八拐的終於走到了一個地方,白玉堂示意他們可以停下了。


    “看,它在那。”白玉堂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地方,那裏躺著一個黑影子,遠遠看上去像是一頭巨大的蜥蜴,它正趴在一塊山石上,動也不動,這個體積可比在水裏看到的要大的多了,光是尾巴就有七八十厘米長了,加上身子和頭,站起來絕對跟他們三個男人有的一拚。


    “我的天啦,這還是蜉篁嗎,這是蜉篁精吧。”二少驚歎道:


    四人躲在樹後觀察著這隻蜉篁,它隻是趴在那,沒有別的動作。


    “它這是怎麽了?”金娘問道:


    突然那隻蜉篁好像聽到了金娘的聲音一個轉頭從石壁上躥了下來,直直往他們躲的這個方向衝來。


    “快散開。”二少大叫道:


    四人迅速閃開,就見那蜉篁朝著金娘的方向再次衝過來,金娘瞬間從包裏抽出天罡地煞符,在蜉篁衝到她麵前的前一秒點燃了它,將它扔向了蜉篁,但是沒想到這隻蜉篁居然輕而易舉的用尾巴將它掃開了,金娘以為它會瞬間燒成灰,所以扔出去的那一瞬間她就放鬆了警惕,那隻蜉篁就趁著金娘放鬆的那個空檔一下子咬住了她。


    三人即刻趕來,可是太遲了,金娘的一隻手已經完全被它咬在嘴裏了,血順著它的尖牙流了出來,金娘一個轉身一腳踢中蜉篁的腦袋,它鬆開了嘴,同時金娘也倒在地上。


    見狀白玉堂和商六兩人用血符做陣,將紅繩繞在蜉篁的身上,讓它不能動彈,二少剛把金娘扶起來,就看到金娘重新點燃一張天罡地煞符,沾著血,嘴裏念著咒,瞬間原本的藍火變成了紅火,就在商六和白玉堂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金娘將符扔進了紅繩圍著的圈子裏,霎時,整個紅圈內一片火海,蜉篁痛苦的尖叫著,不停的翻滾著,空氣中一股惡臭彌漫開來,二十分鍾後,地上隻剩一灘灰了。


    “它不會再活過來吧,你不是說它的細胞能分裂嗎?”金娘說話的聲音十分虛弱。


    “不會了,你的絕命符是天下最厲害的火了,都能媲美三味真火了,它必死無疑了。”


    說話間金娘應聲倒下,白玉堂跑過去尋看她的傷口,整個手掌已經青紫,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可是看金娘的神色倒不像中毒的樣子,隻是失血過多身體很是虛弱。


    “怎麽會這樣?”白玉堂不解的看著商六。


    “她吃過千陽草和金色娃娃魚。”商六道:


    “那差不多,一般被蜉篁咬過,十分鍾之內必定中毒身亡,她非但沒事,還能運行絕命符,實在罕見,但如果是因為千陽草也就不奇怪了。”


    “不管怎麽說先替她止血。”二少從包裏拿出事先就準備好的旅行藥箱,將傷口處理好。


    白玉堂從至剛才蜉篁趴過的地方,他不明白為什麽這隻蜉篁要進墓,按理它不是能進去的,因為蜉篁身上有毒,如果不小心沾到屍體會破壞屍身,所以墓主人才會把它封在封門石裏,讓它遠離墓室。


    “難道是裏麵的人活了?”白玉堂自言自語在山石的附近徘徊。


    “老白。”金娘慢慢睜開眼睛,在商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臉色很蒼白,但精神能維持,“要進去了嗎?”


    “你怎麽樣?身體行嗎?”白玉堂問道:


    “我沒事,一點小傷,吃點藥好多了。”


    “那好,那你們向後退,我來開墓門。”


    白玉堂在山石前麵走了幾圈,又測量了一下,接著和商六兩人在一塊山石的周圍開始打洞,挖土,二少將金娘扶至一邊坐下,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一個小時後一個小形的石門顯露了出來,白玉堂將手電光打到門上,金娘一看到那扇門就失聲叫了出來,“盤龍紋。”


    白玉堂看著門上的盤龍紋,顏色很暗淡了,緊接著白玉堂也驚到了,叫道:“八十一道?”


    三人相互看看又看向金娘,金娘慌忙走上前仔細看著門上的圖紋,“沒錯,跟我身上的一模一樣,八十一道盤龍紋,這座墓跟我媽媽的那個是一樣的。”


    “你退後。”白玉堂用刀插進石門的縫裏,隻聽轟隆一聲石門被打開了,黑洞洞的石道裏什麽也沒有,白玉堂打前陣,二少和金娘跟後,商六墊尾。


    石道裏一點光線也沒有,隻能靠著手電筒裏的光一點一點慢慢往裏走,金娘的手摸在一邊的石壁上,粗糙不平,濕冷濕冷的,這隻是普通的牆壁,並不像滬家山的那個玉道是經過精心打磨的。


    這時不知從哪傳出一陣聲音,嗚嗚的,像是風又像是有人在哭,大家都豎起了耳朵在仔細聽,可是聲音太遠,聽不清楚。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著,聲音還是那樣,嗚嗚的,感覺上像是那個聲音在跟著他們移動,他們在往前那聲音就在往後,一直保持著一個距離。


    “停下。”白玉堂突然道,隻見他在一麵牆壁下站住了腳,原來前麵沒有路了,這是一條死胡同,他們被一麵石牆擋住了。這麵石牆被打磨的異常光滑,光滑到光照過去都能反射影子了,這扇石牆和兩邊的石壁是完整的連在一起的,沒有一丁點的縫隙,也就是說他們走的這條石道是一塊完整的大山石,從裏頭掏出了一塊石道。


    “該死。”白玉道氣急敗壞道:“被耍了,那蜉篁根本不是要進墓,其實這裏才是封門石,墓門不在這。”


    “那它是怎麽出來的?”二少問道:


    “它被封進去的時候肯定沒有這麽大啊,這地下的空間絕對連著石墓,它是從這下麵鑽到了墓門那裏,後來隨著時間推移,它越長越大鑽不迴去了,所以才會爬上岸想要再迴來,我就說嘛,蜉篁不會進墓,它隻會待在封門石裏,我早該懷疑的。”


    “差點忘了。”金娘突然道:“昨兒我們還在說這墓裏的人很可能是個賞金獵人,設立蜉篁就是為了防你們摸金校尉,所以他一定也防著你們點它的穴位,混淆你是理所當然的。”


    “快,趕緊原路迴去。”


    隻聽轟隆一聲,石道有些微震,白玉堂大叫:“不好,石門被封了。”


    四人趕緊趕到石門口,可是石門已經重新關上了,這石門設製的巧妙隻能從外麵打開,裏麵沒有辦法,這石門重達千斤重,根本不可能推開,看來真是被料中了,這裏頭的主人真的是在專門對付摸金校尉的。


    雖然他們的包裏帶了藥品和幹糧,可是在封閉的空間中,氧氣是最大的問題,如果打不開這扇石門,他們都會在裏頭活活被悶死。


    “我們把它炸了吧。”二少道:


    “不行,門炸開了,山體也會炸崩了,到時候會引起山崩,這山腳下住著人,會因此送命的。”白玉常反對道:


    商六扶著金娘坐到一邊,二少和白玉堂仔細看著四周的石壁,希望能從裏頭找到機關,可是找了半天什麽也沒有,白玉堂歎口氣,“這個人能建玉龍蛇陣,又了解摸金校尉,故意引我們到這兒來,就不可能這麽輕易就讓我們破解機關,我們唯一的出路一定是這扇門。”


    這時商六站起身,手裏緊握著麒麟棍,金娘拉住他,“這扇石門重千斤,就算是你也不可能一棍子打碎了它,你硬來隻會受傷,徒勞無功。”


    “那我們也不能坐在這等死啊。”二少焦急道:


    白玉堂搖搖頭,“上麵沒辦法,那就從下麵想辦法,既然蜉篁能鑽出去,這個地方就有洞,找到這個洞,想辦法擴展它。”


    洞裏沒有光線,僅靠著手電筒的微弱光亮,陰暗的環境下要想找一個小洞,簡直是難上加難,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否則他們就要真的在這裏等死。


    洞裏的空氣已經越來越稀薄,大家的唿吸都帶有些喘了,人一缺氧腦袋就會發懵,身上也使不上勁,不知過了多久,眾人都迷迷糊糊時,隻聽到商六低沉的聲音,“找到了。”


    二少和白玉堂連忙奔過去,那是一個非常小的洞,隻有小指粗,商六站起身手持麒麟棍,白玉堂和二少連連後退,擋在金娘麵前,隻見商門騰空一個翻躍,借助向下衝的力道一下子將麒麟棍插在那個洞裏,緊接著就聽到卡卡的聲音,麒麟棍四周的石地開始裂出一條一條的石縫,突然地麵轟然塌下,整個石洞被綠幽幽的光給照亮了,那是水麵反光的光亮,石洞下麵果然有水。


    三人站在水邊看著裏頭的動靜,綠幽幽的水裏什麽都沒有,白玉堂脫下背包,“賭一把吧,隻能從這兒走了,我先下去探路,你們在這等我,如果我不迴來,你們千萬別下來,想辦法找別的路。”


    “你自己小心,有什麽不對趕緊往迴撤。”金娘擔憂道:


    “放心,我白玉堂走南闖北這麽多年了,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怕這個,等我啊。”說著一個縱身就跳了進去,剩下三人在洞裏等他。


    如果不是因為發現了蜉篁,恐怕他們死也想不到這裏頭會有個洞,洞下麵會有一攤水,隻是不知道這攤水連著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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