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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這個點吸引了我的眼球,是因為這個點就是進來時老者給我指看的那個點,正是小狼他們被困的地點。


    看到這個點的準確位置後,我是既歡喜又沮喪。


    歡喜是因為終於知道這個點的準確位置了,再也不用盲目地亂找了。可仔細看後,這種歡喜的感覺當即消逝,隨即而來的就是沮喪。這種情況沒辦法讓我不沮喪,因為根本就沒有一條路線是通向那裏的。


    根據地圖上的顯示,並沒有通往那裏的路線,他們被困的位置竟然是個**空間,離他們最近的兩條路線,都是機關路線。而且這兩條機關路線,隻是離他們較近而已,並非是連通到他們被困的空間。


    也就是說,他們被困的空間與那兩條最近的機關路線中間還隔著一段距離,而這段距離內什麽都沒有標注,是封閉的山體。


    我按照我們所走過的路線來做對比距離,大致估略了一下,這段距離並不短,要想以打盜洞的形式進去,基本是不可能,就算是打通了,那也是猴年馬月的事了,到時候隻怕是我們進去了,他們都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


    看到這種情況,我連忙又朝著地上的地圖看了一眼,生怕自己畫錯了。


    其實此刻我倒是希望自己畫錯↖了,隻有我畫錯了,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但是事與願違,線路上的每一個彎,每一條路線,我都畫得絲毫不差。眼睛盯著地上的地圖和我手中的羊皮卷一模一樣,這讓我不得不陷入到沉思當中。


    “我日的,畫完沒有?”老嫖站在一旁催促道:“沒畫完快點,一會血都流幹了。”


    “啊!畫完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感覺自己腦子轉得慢半拍,連說話都有些遲鈍了。幸虧老嫖催促我一聲,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會思考多久。


    “我日的,畫完了,那就別浪費了,趕快把手包紮上。”


    老嫖提醒三兒不用再流血了,可三兒並沒有把手收迴去,而是要看看我畫的羊皮卷,應該是想親自對照一遍。


    我並沒有在意三兒的不信任,畢竟這不是小事,容不得半點差池。我把羊皮卷遞給三兒,然後兩眼便朝著地上的血圖看,腦子裏在思考著怎麽才能到達小狼他們被困的地點。


    其實此刻我腦子裏想到的不隻是我們該怎麽進去救人,想到更多的是,小狼他們是怎麽進去的?他們是怎麽被困在裏麵的?那裏既然是個**空間和外界不相連,那他們怎麽可能進得去呢?


    一時間,滿腦子都是這些問題,簡直太難以想象了。


    三兒接過羊皮卷後,又仔細對照一遍,確認無誤,才把流血的手收迴去。


    三兒剛把手收迴去,我就看見地圖上的血液有明顯的減少。不到五秒鍾的時間,地圖上的血液竟然都不見了,似乎都滲透到了石頭裏,並且那些流淌過血液的線路中,竟然沒有一丁點的血跡。


    這一幕的確很驚奇,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會去琢磨究竟,可眼下,我並沒有這個心情,也沒有多餘的腦細胞去思考這個,因為現在有更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決。


    趁三兒要包紮手的時候,老嫖把羊皮卷拿了過去,看了幾眼,便說道:“我日的,這玩應真尼瑪有用啊,我還以為老頭耍我們呢,沒想到這羊皮卷還真用上了。”


    “牛逼!真牛逼!”老嫖一句又一句的讚歎,用手指順著一條路線運動。我瞄了一眼,老嫖所指的那條路線正是我們進來時所走過的地方。


    “咱們是在這兒。”老嫖指著一個點,接著說道:“我日的,咱們走了這麽遠了。”


    老嫖說完這句話後,臉上的表情立即變了,不再有剛才那般得意的表情,變得疑惑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看到小狼他們被困的地點。任何人看到那個點,估計都會是老嫖的這種表情。


    “小七,你這是不是畫錯了?怎麽可能是這樣?”老嫖沉思了幾秒,才對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做迴答。倒是三兒接話道:“沒錯,這就是我們要麵對的問題。”


    “沒錯?”老嫖又看了一眼羊皮卷,接著疑惑道:“要是真沒錯,那這個怎麽解釋?”


    “不需要解釋,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有合理性,有很多東西是解釋不清的。”三兒一邊坐在地上要包紮手,一邊接著說道:“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幫我包紮一下再討論這個。”


    我蹲下身來幫三兒包紮手,老嫖並沒有幫忙,還是拿著羊皮卷一邊看,一邊琢磨。


    “我日的,這裏的機關我也嚐試過了,再邪乎也不能是這樣,這他娘的可不隻是有點匪夷所思了。我怎麽總感覺這地圖有問題,要不是畫錯了,就是原先就是錯的。”老嫖反複地看著羊皮卷,見我們誰都沒有答複,也隻能默認地圖沒錯,最後無奈地問道:“他們是怎麽進去的?”


    老嫖問完這句話,我一直盯著三兒,希望他能有所迴答。但是三兒卻沒做任何表示,沒給答複,也沒應聲,就好像沒聽到一樣,專心在看我給他包紮的手。


    我對三兒的這種表現很不理解,似乎感覺到他好像知道什麽,但卻又不說,好像是並不著急去救小狼一樣。總感覺他此刻不像是為了救人,更像是另有所圖,根本不關心裏麵被困人的生死。


    不知道我這種想法是不是對的,也許是被老嫖的懷疑所傳染了,我也開始對三兒產生了意見。


    “你對這裏到底了解多少?有多少事情沒告訴我們?他們是怎麽被困在裏麵的?是機關,還是另有什麽?”我對著三兒毫無保留地一頓發問。


    三兒看了我一眼,又迴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馬大哈和刀疤,然後把頭轉迴來,對著我和老嫖說道:“我的看法是,現在就迴去,你們也看到他們被困的地方了,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要說是想把他們救出來,就是我們想進去都是個大問題。況且就算我們命大進得去了,也未必能走的出來,更何況還要把人帶出來,簡直是不可能,所以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聽到三兒說的話,我當時就火了。這家夥不但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反倒是主動打起退堂鼓了。我哪受得了這個,張口便質問道:“你他媽的到底什麽意思?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打退堂鼓。”


    我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老嫖立刻警覺起來,連忙把槍一舉,槍口對著三兒,同時喊道:“別他娘的想動你的飛鏢,這麽近的距離它沒子彈快。”


    三兒見老嫖舉槍不但沒緊張,反倒是笑了一下,說道:“我是為你們好,我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還怕死不成。他們被困的地點你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如果真有機會進去,我會放棄嗎?你們為他們兩個考慮過嗎?”三兒用手指著馬大哈和刀疤的方向,接著說道:“你們有想過他們能活著離開嗎?”


    “少他媽的扯淡,他們的生死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決定的。既然我們能活著進來,也就能活著出去。”我很堅定地迴答道。


    “未必吧?”三兒冷笑一聲,接著說道:“倒鬥下地都是活著下去的,可上來的活人隻會少不會多。”


    “我日的,這點你可說錯了,咱們就幹過下去的人少,上來的多一個。”老嫖很得意,用一種很藐視地眼神看著三兒。


    我知道老嫖說的是孟心蕊,隻有那次我們把她從古墓裏帶上來了,但那次我們下去的人還真不少,上來的就我們幾個,其實死的人比哪次都多。盡管我知道老嫖是在吹牛逼,但我也不能揭老嫖的底。


    “是嗎,那我可真是孤陋寡聞了。”三兒說道。


    “你孤陋寡聞的事多了,實話告訴你,咱們從古墓帶出來的人也在這裏。”老嫖話還沒說完,三兒就迴頭看了一眼刀疤和馬大哈。


    “別看了,不是他們倆,你看他們兩個哪個像是在古墓裏活三年的樣子。”


    “什麽?”三兒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是說,你們在古墓裏帶出來的人,在古墓裏生活了三年?”


    “沒錯,現在那人和展昭一樣就困在裏麵,而且還和你們慕容家靈牌的上孟聖女是本家。”


    “你說的這個人姓孟?”三兒疑問道。


    老嫖點了下頭,沒吭聲。三兒接著追問道:“是男的?還是女的?你們在哪裏帶出來的?”


    我剛要迴答三兒的問題,老嫖就立即搶話說道:“別著急,會告訴你的,不過你得先說說這裏的情況。”


    老嫖果然是個老油條,在這個時候都能想到利用這種方式和三兒交換信息。


    三兒看了老嫖一眼,不屑一顧地說道:“你不說也罷,我也不想知道,那是你們的事,我沒必要參與進去。”


    聽完三兒說完,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說,媽的,沒法聊了。我好想過去一腳踹翻他,把我心中無限的疑問直接甩在他臉上,然後用老虎凳、辣椒水,用盡一切殘忍的手段,讓他把關於這裏的所有秘密都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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