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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從泰國迴來之前,我就把發丘印還給小狼了。【最新章節閱讀】.雖然我知道發丘印肯定還在小狼身上,但我覺得不應該告訴這個人。畢竟我還不知道他的目的,萬一這家夥是要奪發丘印,那我豈不是給小狼找麻煩嗎。


    “您能換個問題嗎?這個問題我恐怕迴答不了您。”我裝作很禮貌的語氣說道。


    他冷笑了一聲,然後把原本已經鬆下來的腳,又狠狠地踩到我的頭上,並且還用腳在我耳朵上扭動。


    這給我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一邊呻吟地慘叫,一邊罵道:“有種你他媽的就弄死我。”


    “我隻有這麽一個問題,別想著耍花樣,不然你會很痛苦。”他說完一彎腰,把一隻手伸到我的內衣裏。


    他的手直接觸碰到我的後背,我感覺到那是一隻粗糙的大手,手指上的老繭刮磨著我後背的皮膚。他正順著我的脊椎骨往上摸,並且每往上摸一節,他都會對我說道:“這塊要是斷了,你的下肢就會沒有知覺,再也站不起來。這塊會讓你全身癱瘓,一輩子靠著別人活著。這塊能讓你神經錯亂,時而清醒,時而糊塗。這塊厲害了,就先來這塊吧。”


    說完他就用手指狠狠地捏住了那塊脊椎骨,我連忙問道:“這塊會怎麽樣?”


    “放心,這塊不會要命的,隻會讓你一生大小便失禁。”


    我一聽,什麽?大小便失禁,那還不如殺了我,我可不想一輩子墊著尿不濕活著。


    “你幹脆殺了我吧,就算我真的大小便失禁了,也不會告訴你的。”我說道。


    “沒關係,還有這麽多塊脊椎骨,我不介意每個都嚐試一下。”他說完那隻手就開始發力,手指狠狠地扣在我的脊椎骨兩側,用力的擠壓。


    他剛一發力,我就感覺到劇痛無比,額頭上瞬間冒出了冷汗。我意識到這家夥是跟我玩真的,並不是在嚇唬我,連忙喊道:“我告訴你,我投降。”


    他聽到我說投降了,立刻把手鬆開,拿了出來,等著我迴答。


    我緩了緩,也想了想,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實話。心想,如果我編一個謊話,他會不會有所察覺?如果他沒有察覺到,那就算是蒙混過關。可要是一旦察覺出我說的是假話,那我就是自尋死路。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他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並且言語間透露出很強勢的氣息,他絕不會對欺騙他的人手軟。


    決定我是做了,那就是絕不能出賣小狼,但一時間我又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畢竟能接觸發丘印的人並不多,他既然知道發丘印,就一定知道這一點,所以我不能盲目地胡說,得告訴他一個合適的人名,至少就算他不會絕對的相信,也得讓他半信半疑,隻有這樣他才會認為我沒欺騙他。


    我有想過要說老嫖和孟心蕊,因為他們和小狼走的都很近,說出發丘印在他們身上再合理不過了。不過細想想覺得自己太二了,如果這麽說出去,他信了,勢必會去他們,而他們現在就和小狼在一起,這不等於直接告訴他發丘印在小狼身上一樣。


    我怎麽說才能不讓他產生懷疑呢?我不斷地追問自己。


    他似乎感覺到我要說謊一樣,立刻把手又伸進我的內衣裏。我預感到不好,他沒有耐性了,這是要我點顏色看看,而這個顏色就是要弄斷我一塊脊椎骨。


    在這種危急時刻,我急中生智,直接說了句:“在一個叫三兒的人手裏。”


    心想,不管你信不信,我就咬定是在三兒手裏,反正這個人和小狼的爺爺有關係,又不是我圈裏的,你肯定不認識,我想怎麽解釋都行。


    “三兒?”他重複地說了一遍,然後頓了頓,似乎在想什麽。


    過了好一會,他才對我問道:“你見過三兒了?”


    我一聽他這麽問,立即覺察到有問題。心想,不會這麽巧吧,他竟然知道那個叫三兒的人。如果他知道三兒,那我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無疑是自尋死路,這個慌無論怎麽說,也沒辦法編圓了。


    一時間,我有點緊張也有點蒙了,不知道該說見過,還是沒見過。如果我說實話沒見過,那他肯定會問,我是怎麽知道發丘印在三兒身上?如果我說是小狼告訴我的,他一定不會相信。不要說是他不信了,我自己都不會信,想想小狼那個沉默寡言的家夥,怎麽可能會和我說這些。


    可我要是說見過,那無疑就是在賭命,鬼知道他見沒見過三兒,如果他沒見過還好說。可要是他見過,再問我三兒的長相,那我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到時候恐怕就不是弄斷我脊椎骨那麽簡單了,搞不好小命都得搭進去。


    “怎麽不迴答我?”他的聲音顯得特別的低沉。


    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是想什麽說什麽,對他說道:“你違規了,說好的你就一個問題,我已經迴答完你的問題了。”


    “沒看出來,你還很有原則。”他說道。


    “必須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原則性很高,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他聽完後笑了,隻不過他的笑聲裏帶著輕蔑的氣息。


    “笑個屁,有什麽可笑的。”我惱怒地說道。


    其實我並不惱怒,隻是想快點轉移話題,畢竟他的問題我無法迴答,無論怎麽迴答,有可能都是錯。


    他似乎很明白我的心思,用他那蒼老而又極其沙啞的聲音,說道:“算了,不勉強你。”然後頓了頓,接著說道:“別再折騰了,也別再查老五了,我對你沒有惡意,或許我的存在反而會對你有利,所以別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查到我反而對你沒什麽好處。”


    “對我有利,是什麽意思?你是在保護我嗎?”我問道。


    “不,我沒有這個義務。不過我必須要提醒你,你要想活著,就好好合理的活著,不要偏離你的軌跡,否則會有人送你到另外一個世界。”


    “軌跡?什麽樣的軌跡?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殺我嗎?”我追問道。


    “要殺你的人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些想方設法不讓你死的人,那些人才是你該防範的。”說完他就把腳拿了下來,然後快速轉身朝著牆邊跑去,縱身一躍翻了上去,迴頭看了一眼,接著說道:“屋裏的人兩個小時後會醒,她再厲害也隻是個女人,不要什麽事都依靠女人。”


    他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爬起來了,本來還有問題想問他,可沒想到,他說完就從牆上跳出去了。我連忙跑到大門前,把小門打開後,立刻衝了出去。


    等我衝到大街上的時候,就發現任何方位都看不到人了,隻剩下漆黑的街道,沒有一點聲音。


    我站在大街上看了一會,寒風刺骨,冷得我實在扛不住了,才迴到屋裏。


    迴到屋後我把瓏九從她房間抱了出來,放到大師兄的房間裏,然後我便坐到客廳裏,開始琢磨這些天的事情和他說的話。


    我把這些天所有的事,都在腦海裏重組了一下,歸類了幾個重點。


    一是玉豬龍。玉豬龍是這件事情的開始,他承認玉豬龍是他偷來的,說是為了驗證我。通過這一點,我可以斷定,他在之前一定是和小狼一樣,見過那個偽裝的我,所以他對我產生了懷疑,不然他不會想來驗證我。至於他為什麽知道我們家玉豬龍的事,這個隻有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才能知曉。


    二是超市的攝像頭和那個叫老五的人,雖然他沒說攝像頭是他裝的,但他承認老五幫他了,也就說明他是用攝像頭和竊聽器監視我們的人。他說不讓我再追查了,他沒有惡意,反倒是對我有利。我覺得他沒有騙我,至少事實是這樣,如果他想害我,我早就掛了。所以沒必要再去為他憂心,也不用再去懷疑其他人了。


    三是他最後走時說的那些話,一個是軌跡,一個是讓我防著點想方設法不讓我死的人。


    軌跡,我能大致的理解,可能就是提醒我,不要做什麽出格的事吧。


    可另一句話,就很難讓我理解了,想了好久都沒想明白。心說,讓我防範不想讓我死的人,是什麽意思?難道有人要殺我,而我卻要防著想方設法救我的人,那我不是有病嗎,腦袋得讓驢踢出多大一塊淤血,才會這麽想。


    不過我又覺得這個人對我是友善的,他這麽提醒我必定是有什麽含義,隻是我還沒有參透罷了。


    至於他所說,我能查到老五,那他們也能。我想這個他們,應該是指他的對手,隻是不知道他的對手是否會對我產生威脅。


    總之現在知道這些,對於我來說算是一個好消息,至少一直在暗中監視這裏的人現身了,並且我知道他沒有惡意,而且他無意中說到該離開了,就證明他要走了,從此這裏就不會被他監視了。


    等瓏九醒了以後,我大致和她說了一下昨晚發生的經過,之後就沒再提這件事了。


    這件事結束後,我就沒有再分心,專心經營著公司,順利把瓏九推到了副總這個位置。瓏九的適應能力很強,很多業務做得比公司的老人還好,有她幫忙我真的輕鬆不少。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我也沒有去統計,總之已經進入數九隆冬,下過了幾場雪。


    那是一個下午,我正在公司查倉庫的庫存,突然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是個陌生號,上麵顯示著新疆移動。


    接通電話後,對方是個女的,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嘰哩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話,可我卻一句都沒聽明白,我還以為是她打錯了,剛要掛電話,就聽到她一直在重複一個詞,我聽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老嫖這個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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