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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不斷的提醒自己,我要冷靜,我一定要冷靜,不能站在牆邊了,它們要是都過來,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我鼓起勇氣,拿著木棍就衝了過去,朝著最近的一個血屍頭部,就是一棍,那血屍絲毫沒有躲避,直接命中頭部。


    這血屍慘叫了一聲,竟然雙手抱頭,退了迴去,看來眼前這血屍也不是無間不催的。我朝著另一個血屍走了過去,上去就是一棍子,不過這個血屍很聰明躲了過去,但也連忙退了迴去。


    我奔著在地上躺著的安童走了過去,本想扶他起來,可他卻怎麽也站不起來,隻好把他拽到我的身後,站在前邊拿著木棍死死的盯著前邊的血屍。


    隻見前邊的幾個血屍好像是在商量什麽?互相對視了好幾眼,視乎是在研究怎麽對付我,見狀忙用腳向後去踢安童,希望他能起來幫我,可這家夥死活都不起來,氣的我真想給他一棍子。


    這時,前邊的四個血屍,齊刷刷的朝我過來,一個個張牙舞爪的,像是餓瘋了似的。我迴頭看了一眼安童,這不爭氣的東西還躺在地上。也靠不得他了,隻能自己來了,看著越來越近的血屍,我大聲叫喊著,掄起了手中的木棍,朝著這些血屍一頓亂打。其中有一個血屍動作極快,一把抓住了我掄棍子的胳膊,我忙的想反抗,那幾個血屍也撲了過來,把我死死的壓倒在地。


    我能感到身上**的,已經被血屍身上的血,潤濕了全身。幾個血屍的手緊緊的抓著我,一個血屍張著血腥大口,嘴中留下的粘稠物,滴滴答答掉了我可臉,貌似要把我活吞了一樣。我拚命的掙紮,雙手雙腿不停的用力,希望把它們從我身上踢出去。


    可無論我怎麽掙紮,都難以脫身,並且感到這些血屍的手在發力,好像是要撕碎我。驚恐萬分之時,我終於叫了出來:“安童,安童,快過來幫我。”側頭再看了一眼安童,不但沒有起來,還在地上躺著裝死,不時還衝我眨眨眼。心想:完了,我的小命,算是交代了。


    耳邊響起啪、啪兩聲,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好像是誰在刪我大嘴巴子,以為是幻覺。啪、啪又是兩下,臉上又是一疼,沒錯是誰在刪我。耳邊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喊:“小七,小七,七叔,七叔你醒醒。”


    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見大師兄、天翔、安童和馬天明都按著我在喊。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問:“你們在幹什麽?我怎麽了?”剛想動動頭,發現腦袋好疼。


    “七叔,你可醒了,剛才嚇死我們了。”安童鬆開雙手說到。


    “我怎麽了?嚇到你們了,你們幹什麽按著我?”此時,他們才鬆手看著我。


    “你剛才發瘋了,見我們就打,還拉著那女屍瞎跑,你看你給師傅打的。”


    我目光投向大師兄,一看大師兄滿腦是血,我很疑惑的問道:“這是我打的?”


    “可不怎麽的,你一棍子直接打在大師伯腦袋上。”馬天明在一旁迴答說。


    我使勁的去拍腦袋,剛才發生的事,我都不怎麽記得了,隻記得是和血屍打鬥來的,怎麽會是打大師兄呢,心裏感到十分的疑惑。大師兄捂著頭問我:“沒事吧,小七,你剛才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就記得幾個血屍要吃我,我拚命的反抗,至於怎麽打到你的,我一點都不清楚。”


    天翔在一旁問我:“小七,你剛才可能產生了幻覺,仔細想想你開棺以後,碰到什麽了,是什麽讓你產生的幻覺?”


    我使勁的去迴憶,內心也在不斷的問自己,到底最後碰到了什麽?但是我已經連哪個過程產生的幻覺,都不知道了。我看著他們問道:“我的一舉一動,你們都看清了吧?你們得幫我迴憶下,我真實的幹了什麽,我才知道從哪裏開始的幻覺。”接著我把從開棺到和血屍打鬥的過程和他們說了一遍。


    最後答案鎖定在,安童叫我之前,都碰了什麽?因為現實中安童根本沒有喊過我,那就是幻覺了。但我記得除了開棺,然後手中的木棍,其於我什麽都沒碰過。我這些都告訴了他們,他們也感到很疑惑,不知道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等等,有個過程我忘了,開棺以後我想去看八角玲瓏盒,隱約的看見裏邊冒出了一股白煙,然後我就聽到安童在喊我,不知道那白煙是不是幻覺。”


    “那應該就是白煙造成的了,看來這個墓室隻是個幌子,怪不得整個墓室沒有設計外在的機關,讓我們順順當當的去開棺,原來是在棺槨裏邊隱藏著深不可測的機關。”天翔在一旁肯定的說到。


    馬天明在一旁迷惑不解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墓室是假的,那這成本也太高了,用金絲楠木的棺槨來做機關,這有點不現實吧?”


    “隻有用金絲楠木的棺槨來做誘餌,才能吸引住我們,讓我們誤以為這就是主墓室,幸好剛才隻是小七自己去開棺,要是我們都去開,那麽大家都得中招,最後我們很可能會自相殘殺的而死。”大師兄說的條理分明,不由得我們不相信。


    想著都有點後怕,真的幸虧他們沒有過來幫忙開棺,要不然,真像大師兄所說的那樣,我們沒有死在血屍手裏,卻要死在自己人手裏了,想著就有點後怕。心中暗罵:是那個癟犢子,布下這yin險詭詐的陷阱,媽的,太缺德了。等平靜下來一想,也不怪人家,誰讓我們幹的就是缺德的勾當呢。隻能怪自己不小心,犯下個最低級的錯誤。


    “現在怎麽辦?我們要不要把這金絲楠木的棺蓋卸下來,棺槨帶不出去,就帶個棺蓋也行啊。”安童在一旁問到。


    “帶什麽帶,這東西見不得光,帶迴去也莫人敢放,一見光就得有人蹲笆籬子,你想蹲笆籬子嗎?想事情以前,動動你那叉劈的波爾兒嘍頭。”大師兄看著安童惡狠狠地說到,嚇的安童直搖頭。天翔在一旁聽的卻直迷糊。


    我忙給天翔翻譯,說大師兄講的是東北方言,蹲笆籬子是蹲監獄的意思,叉劈是出差的意思,波爾兒嘍頭是腦袋的意思。整體的意思是說:這金絲楠木的棺蓋帶出去也是白帶,根本沒人敢要,而且一旦走漏消息,還要有人蹲監獄,問安童你是不是想蹲監獄啊?下迴再說話以前,動動你那出差的腦袋。


    我給天翔解釋完,他才明白什麽意思。對著安童就說:“別急,你想啊,這墓主舍得用價值連城的金絲楠木棺槨做誘餌,就證明主墓裏一定有比這個更值錢的東西,也許還是什麽無價之寶呢。”安童聽著天翔說,還有無價之寶,嘴角翹的老高,都快合不起來了。


    “先別說這些了,先想想現在該怎麽辦?”大師兄低沉地說。


    “現在我們得想辦法找到去主墓的途徑,都仔細想想來的時候有其他的分支道路嗎?”天翔接著說。


    大家圍坐一圈,我把我和天翔走的路,都說了一遍,隻有運沙路沒有走到頭,但估計應該是封死的,而且運沙路不可能通向主墓,也就是我們那邊並沒有其他的塗經了。大師兄也把他們走的仔細說了一遍,沿途也沒發現其他的分支,隻是炸了一麵牆,打通了一條路,就順著一路就來到了這裏。


    也就是說,我們走的不同路,卻都把我們引向這裏的陷阱,看來這是墓主處心積慮安排的成果,倒是奏效了。把主墓隱藏了起來,卻把條條分支都引到了這裏,讓所有人都誤以為這才是主墓。


    可我總覺得和天翔一路過來漏掉了什麽,但總是想不起來,到底哪個環節差那麽點什麽?我把心中的疑惑和天翔說了,天翔也感覺我們漏掉了什麽,也覺得怪怪的,可怎麽也想不起來。


    直到安童在一旁抱怨道:“要是多帶點裝備下來就好了,還可以打幾個盜洞。”我才意識到,我和天翔過來時漏掉了什麽。


    “是盜洞,那個讓我們穿梭在墓葬群中的盜洞。”我肯定的說到。天翔似乎還沒有明白,我接著說:“你想想,按照我們看到的情景,那個盜洞的應該是建造這個墓的工匠挖的,他既然是建這墓的工人,就應該熟知這個墓的一切,那也就是他打的盜洞有問題,或是說我們倆理解錯了。”


    天翔還是沒明白,問道:“有什麽問題,這和主墓有什麽聯係嗎?我們哪裏理解錯了,他隻是一個想逃跑的工匠而已。”


    “錯,我們倆被這種假象給欺騙了。如果他隻是為了逃跑,那他完全有更好的途徑,運沙路往往都是直接通到外邊的,即使被封堵了,那他也可以完全直接把盜洞打到外邊去,而不是把盜洞打到懸棺那裏。”我肯定的說。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想逃跑,而是要進去。”


    我點了點頭接著說:“|盜洞給我們帶到了懸棺那裏,然後就沒有了蹤跡,如果說打那盜洞的人來到了這裏,那應該還有其他的出路,可這裏顯而易見,根本沒有其他的路,大師兄他們也是炸了一麵牆才來到這裏的,他們那邊也應該是走不通的。而現在這裏也沒有一具屍體,也就是說,那個打盜洞的人,進去了。不是這裏,就是懸棺那裏一定還有一條路。”


    “你說的有道理,這裏我們剛剛檢查過,除了玄武棺下的密道,沒有其他出路,而他應該知道玄武棺下的密道,通向虛盾空間,所以不可能走那條路,那就隻有懸棺那裏,還有一條路了,這是唯一的解釋了。”天翔起身接著說:“走,咱們去懸棺那裏看看。”


    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我一想到還要去懸棺那裏,我就打觸,渾身不自在,雖然明知懸棺裏能動那主,被鐵皮包裹著,外邊還捆綁著鐵鏈,但還是怕它跑出來,心中還是有些懼怕。</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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