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無辜的咽唔了聲,然後屁顛屁顛的沖向夙璃淺後頭。


    夙璃淺愣了愣,順著它的肥胖的身子迴身望去,就見青璃跑到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的祁言腳下,搖頭擺尾的蹭著他衣角。


    夙璃淺抽了抽嘴角,心底罵了聲叛徒,扭頭就移開了目光,繼續望著一旁亭下的魚池,耳朵卻是仔細聽著身後的動靜。


    祁言卿眸子閃過一抹笑意,微微俯身,揉著青璃的腦袋淡淡道:「若再不完成任務,今後你就別吃肉了,改吃素吧!」。


    任務?夙璃淺剛要轉頭瞄一眼,又聽見重重踏踏的腳步聲,她又忙正襟危坐。


    袖子被拱了拱,她才一臉高傲的轉過頭,就見青璃脖子上掛著一張宣紙,夙璃淺疑惑的瞥了眼不遠處的祁言居。


    撇了撇嘴,就這幾步路,服個軟還得用上青璃送信兒?


    心裏雖然抱怨著,動作卻小心翼翼的,卻取了青璃脖子上的宣紙,打開一瞧。


    她便愣了愣,宣紙上畫著的是昨兒在院裏她倚在他懷中賞月的場景。


    她望著空中明月,他望著身旁佳人,眸中情意綿綿,一旁還覆上一行小字,正是當初他曾經說過的那句:


    「日夜星辰,共鑒此生」。


    夙璃淺的鼻子一酸,竟然不爭氣的掉了眼淚,她忙背過身,睜大著眼眶,肩膀上搭上一雙手,輕輕將她圈在懷裏。


    夙璃淺微微仰頭,對上他的眸子,認真的開口,「這八個字,你每天同我說一迴,好不好?」。


    「不好」他抬手落在她眼角的淚上。


    「說一迴,你就哭一迴,瞎了怎麽辦?」。


    說著,他伸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動作溫柔又深情,就像畫中那般,眼底情意仿佛融進了浩瀚星空。


    讓人怎麽,也移不開目光。


    夙璃淺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祁言卿,我討厭你,你這嘴太討厭了、你怎麽這麽討厭?」。


    「別哭」他輕聲哄道。


    「誰哭了?祁暄哭我都不哭!我這是魚食揉進了眼睛裏」。


    夙璃淺扯著他的衣衫擦著眼睛,嘴裏不饒人。


    「……魚食有那麽大?」。


    「就有就有」。


    祁言卿寵溺的笑了笑,揉著她腦袋道:「好,就有,馬車備好了,還去嗎?」。


    「當然去,你抱著我過去,這一趟你不說五百二十句誇讚我的詞兒,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嗯……好,貌美如花、聰明可愛、沉魚落雁……」。


    ……


    清止默默抬手戳了戳身旁的清池,「你說,少主和少夫人這迴算是和好了嗎?」。


    「未必,少主還沒說實話,那件事兒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得爆出來,才能和好」。


    影士們快馬加鞭,在夙璃淺享受了三日悠閑時光之後終於趕到南慕。


    與此同時,落錦城也有了動作。


    夙璃淺剛見到三城舉報的幾名門客,清止便進來,一臉凝重的道:「少夫人,落錦城的特使來了」。


    清止瞥了眼一旁的幾名門客,欲言又止,夙璃淺笑了笑,輕輕探向眼前的花盆,


    「特使?既然來了,就讓人先上茶招待著,咱們府裏的茶可是我精心調的,保證香醇可口,一品就此生難忘」。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她的手也不知什麽時候從花盆上移開了,眸子淡淡掃了眼門客門,揚眉笑道:


    「幾位大人放心,我祁府好客,您幾位住在這兒的幾日,定然會好生招待的」。


    說著,她便盈盈起身,剛走了幾步,似又想起了什麽,迴身過來瞥了他們一眼,「對了,門外那幾個影士會伺候著您幾位的,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千萬別客氣」。


    說完,她才同清止離開,幾位門客們麵麵相覷,猜不透她這是什麽意思。


    千方百計把他們「請」過來,隻是為了留他們做客?卻又安排那些影士守在門外,警告他們不得隨意離開。


    門客們平日被三城奉為上賓,從來受人尊敬,哪裏受過這等委屈啊!


    當即就有人安耐不住,怒道:「這與了拘禁有何區別?聽聞這個女人與幾位宗老關係都不錯,莫不是想報復我們不成?」。


    其他幾人未答,可心底也是這個想法,忽然,其中一人驚唿一聲,指著窗台那盆枯萎了的花。


    眾人心底頓時一涼,她們可都記得,方才那盆花還是盛開得嬌艷極了,可轉眼間就枯萎了。


    這期間,隻有夙璃淺碰過那花。


    「那個女人莫不是什麽邪祟?不然,怎能令鮮花瞬間枯萎呢?」。


    「早就聽聞,祁少夫人是夙家的大小姐」花家門客轉頭望向身旁夙家門客問道:「你在北邑夙家當了那些年門客,就沒有聽見過什麽怪事兒嗎?」。


    夙家門客想了想,一拍腦門,「還真有,據說,當年這位祁少夫人是個麵容極醜,卻不知為何一夜之間,成了絕色美人了,還有那身醫術,也來的怪的很」。


    立即有人追問道:「怎麽個怪法?聽聞夙家前宗老夙林的夫人扶秋本就出自古醫世家啊!」。


    「扶夫人出自古醫世家沒錯,但她根本沒能得扶家主真傳,況且,夙林夫婦雙雙逝世時,這位祁少夫人才幾歲呀?怎麽可能就習得醫術?」。


    「如此說來,這夙家還真是……」。


    夙璃淺自然不知屋子裏的人都快將她說成了妖魔鬼怪了,她一出院子,就朝清止問道:


    「說吧!那些特使找了什麽茬兒?」。


    「他們……是來要人的」。


    清止皺著眉頭道,這些特使代表的是落錦城的龍家,明麵上自然不能與他們撕破臉皮,不然,祁家隻會是下一個三城。


    「要人?」夙璃淺皺了皺眉,嗤笑著道:「動作還真是夠快,我們前腳把人請來了,他們居然後腳就要人來了」。


    「我去瞧瞧」夙璃淺勾了勾唇,並不著急,迴院子,喚了身衣裙,又重新挽了個髮髻,就去了一時半刻。


    他朝清止吩咐了一句,才進了廳堂,一進來,就瞧見那位所謂的特使已經是一臉不耐煩了。


    身旁的人卑微的勸著,他臉色依舊不太好看,見了夙璃淺,連更是直接一冷,直接開口問罪,


    「祁少夫人真是好大的架子,本官受封特使代表落錦城陛下前來到訪,祁少夫人居然晾著本官近一個時辰,到底將陛下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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