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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河,你平時用什麽法子對付這些東西,咱們可能會有危險了!”向蔏看到幾乎人人準備,就連被圍在三才陣裏的向萱,在這刻似乎都不安定,她終於把自己心裏的想法,對著小河說出來了。


    因為此時她心裏很明白,剛剛小河的小動作,似乎瞞不過駱冉和龍峰治。那微妙的地方,也就是正常人不能示眾的。可是駱冉和龍峰治居然好像明了,卻絲毫沒有怪罪小河的意思,這才是向蔏最震驚的事情。


    “法子,用什麽法子?”在我忐忑的注視下,雖然隱隱明白一些什麽,但是想到石室裏目前這種局麵,加上我心裏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什麽事情,最後會需要我去解決的。


    所以向蔏這麽問我的時候,我自然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手指上沾染了向蔏的一絲溫柔,但是真的把危險忘記了。可是我馬上也冷靜了過來,因為我看到幾個人朝那鬼東西攻擊,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危機加劇。


    本來轉移到這石室裏時,我心裏就納悶了。因為我記得自己和向蔏相處的幾日,石室不是隻有一個出口,而且龍師傅帶著那個龍十九來,似乎人也不見了。


    不過我看到麵前浮現的這鎮魂柱,我隱隱明白這應該還是開始的那個石室。何況我想到駱伯伯劃開石室的某個地方,帶我和向蔏到了後來那個空間,還進了那個和苗疆極似的山穀,我頓時明白了一件事情。


    在這裏任何都有可能,而且可能就是他們口裏所說的陣法。


    因為此去苗疆一路,我也聽張燕和我說過陣法。雖然我不太明白,但是駱伯伯也讓我看過一些淺顯的,明白隻要一個陣法可以運行,簡單的一個迷陣,就可以變成俗世社會裏的鬼打牆。


    所以這個時候看到向蔏的緊張,想到我們一直緊緊貼在一起,心裏自然有著了許多想法。就在我忐忑的等候下,隻見向蔏的身子,卻忽然微微抖動了起來。


    雖然還不明顯,但是因為我緊緊的貼著她,又把著她的身子,她的反應我自然是最明顯的感受到。我甚至感覺到有些納悶,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卻真的感覺到一些東西。


    似乎在她身體裏,有什麽東西要竄出來一樣。雖然我不敢確定那是什麽,但是看到她雙手也不抓我,卻在空中無序的捏著法決。便明白她暫時不會顧及我,顯然她也在出手了。


    “不要擔心,沒事的!”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麵對著看似那種溺水的人,看到麵前有根稻草,想死死抓住這根稻草的感覺的向蔏,我居然有心情安慰她。


    向蔏雖然沒有看我,但是最讓我有些擔憂的是,這個時候在她喉嚨裏,隱隱傳來一陣聲音,似乎咕嚕咕嚕念誦著什麽。


    極像是在說著什麽,但是偏偏又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我之所以擔心,那就是她身子卻在微微的抖動,手也在空中快速的捏著法決,好像身上還開始冒汗。


    看著她的這種形態,我這個時候其實是束手無策的,隻能依舊緊緊的抱著她。眼睛卻忍不住看向了龍師傅和駱伯伯那邊,畢竟我的依仗在兩個人身上。如果他們沒事的話,我相信自己不會有事。


    說句心裏話,向蔏的身材誘人的讓人悸動。但是我這個時候哪有絲毫心情,去顧及到這些東西。雖然心裏有一些感覺的到,但是想到自己的小命,不由還是打了一個寒戰。畢竟這個時候場麵詭異,沒有讓能夠來顧及到我了。


    看到她這種讓人束手無策的樣子,我唯一清醒的就是,她剛剛問的話的意思。這個時候我終於清醒了許多,雖然還是沒有鬆開她,但是已經會把自己能夠想到的咒語,幾乎都用了一遍念誦出來。


    但是麵對這種情形,我念誦出來的咒語,尤其是關於鎮壓方麵的,暫時好像都沒有什麽效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這個時候我是真的緊張了起來。


    倒是在我抱著她的身子時,即使心裏一直擔心的要死,但是我左手一直沒放。因為我知道自己左手捏的《五雷決》法決,還是有一定用的,不然自己和她不可能這樣遭遇了。此時麵對這種未知,我自然需要繼續的堅持。


    何況脖子上木牌的反應,明顯比開始強烈無數倍,所以我心裏難得的緊張加劇了。


    所以當我實在想不出什麽來的時候,看到向蔏依舊不停的反應,甚至臉色都變得難看了,我隻好又低低的唿喚她,然後念誦著這收魂咒!希望這樣可以讓她有所減緩,雖然不知道感應到最終會如何,但是我還是這麽做了。


    然後似乎是為了迴應我,神奇的一幕真的發生了。本來一直緊張的她,這個時候居然似乎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雖然依舊緊緊的貼著我,卻也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看著她側耳傾聽的樣子,似乎在感應什麽一樣,不過手勢法決自然了許多。


    於是我緊張的口幹舌燥的,但是繼續輕輕的念誦著法咒,沒有想到四周緊張的空氣,真的好似舒緩了一些,連不住嘶吼的鬼東西,聲音都好像多了幾分不安。


    當然令我激動的卻是,她居然真的順著我的聲音貼過來,好像對我幾乎無聲的聲音,卻似乎格外的敏感。我雖然心裏還是有著忐忑,卻真的壯者膽子繼續念誦著,自己認為有用的咒語。


    石室裏猩紅的光線,似乎要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甚至石室裏好像要變得灰暗了。這時候黑暗中的兩個人,就像一個連體人一樣依舊在一起。我雖然感覺到自己還抱著她,但是其實已經沒有費什麽力氣。


    因為我們兩個人就好像連體嬰,在黑暗中朝石室邊壁靠去。雖然行走的速度不快,但是卻穩穩當當的移動。這不但是駱伯伯和龍師傅的囑咐,也是我們不得不麵對的抉擇。


    我自然沒有看到,當我和向蔏朝邊壁走出一段距離之後,那三才陣裏的向萱,似乎突然便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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