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幾壇有些年頭的酒罷了,怎麽還稱得上極品了……“夏侯淵淡然的說著,渾然不在乎自己所說的酒在他人眼中的地位。

    禦乾樓主夏侯淵的桃花釀,酒得入脾難忘,千金難求,連那天悅皇室也不過藏著區區幾壇而已,可如今在這夏侯淵本人嘴裏,卻成了“區區幾壇有些年頭的酒罷了“。

    “我不與你細說,你道我似仙,可你夏侯淵呢,隨性不羈到任誰都不入眼。“

    “唉,歐陽皮話差矣,你不就入了我的眼了嗎?“輕輕的笑著,夏侯淵無比“認真”的說著。

    “這是歐陽宇的榮幸,恰恰是那少數入眼之人中的一個罷了……”

    “隨你說去,我不理會便是……”夏侯淵笑著,笑的隨意。

    聽得這話,歐陽宇道也沒有再說什麽,言語停下片刻,那“區區幾壇有些年頭的酒罷了”的酒便先於好菜被耿雷拿了過來。

    “公子,歐陽公子……”耿雷推門見禮,將手裏的兩壇酒放於桌上。見自家公子和歐陽宇並未有何言語,便轉身對著門口喊道:“把菜端進來吧。”

    幾名素衣女子雙手托菜依次而入,手中工、菜肴個個精致養眼,菜香入脾,想來也是,這禦乾樓的菜肴怎會不是色香味俱全呢。

    入閣而來的女子依次將菜放於桌上,然後轉身出去,等閣內桌上滿滿一桌之後,閣內隻剩下了五人。夏侯淵、歐陽宇、耿雷還有兩名送菜的女子。

    是耿雷吩咐下去的,這未出去的兩名女子,是伺候歐陽宇和夏侯淵進餐的。

    見這兩名女子靖立於側,夏侯淵便知原因,懶散隨意的聲音響起:“都下去吧,這裏不用伺候。”

    “是。”迴話的不是兩名女子,而是一直站在旁邊的耿雷。

    應了夏侯淵的吩咐,耿雷帶著那兩名女子退了出去。

    “我可未說不用伺候呢……”見耿雷帶人退出去,歐陽宇才用自己懶散的聲音說著。

    “你會不為自己安排,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不像你歐陽宇的作風了……”夏侯淵看都未看聲音調笑懶散的歐陽宇,隻是那麽懶懶的隨意說著。

    看了一眼不看自己便迴了話的夏侯淵,歐陽宇捎捎撮一聲響,郎聲道:“秋菊,不要再吹晚風的話,小心吹多了著涼……”

    “嗬嗬……公子,你怎知我就會著涼呢?”

    明明是隻有兩個人的希宇閣,卻響起了女子脆生生的說笑聲。

    “你輕功雖高,卻也是出自我的傳授,你到是說說,我是知還是不知呢?進來吧,已經吹了那麽多的風,還想再吹會兒嗎?”歐陽宇嘴上解答著那女子的疑問,手中卻是將那桃花釀的酒壇打了開來,一時之間,滿閣的撲鼻酒香。

    “好香啊,這桃花釀果然名不虛傳啊……”一句話說完,希宇閣內便是多了一名黃黃衫的年輕女子,饒是夏侯淵武功造詣不低,卻也是未看清這女子進得閣內的身法。

    “夏侯,看來這女子是得你的輕功真傳了,我竟是未曾看清楚她的身法。”瞧著眼前的女子,夏侯淵細細端詳的說。

    “夏侯公子說笑呢吧,憑著公子的武功,哪裏會看不清我的身法呢。”本是對著歐陽宇的,或是聽得這夏侯淵如此一說,這名叫秋菊的女子轉身著著這夏侯淵說道,而且,直直的受了夏侯淵的端詳。

    眼睛不算大,卻很是有神,是屬於習武之人的敏感神情;眉頭舒展著,濃濃的柳眉平於眼上;鼻子小巧,挺俏;紅潤的嘴唇微微的鉤著,展現在臉上的,就是那淡淡的笑意。

    皮膚白皙透著淺淺的粉赤,很是健康的膚色呢。頭發於左邊綰成一個小小的蝶型發髻,發髻用紅色頭飾綰著,旁插一雙翅發簪。這個發髻沒有綰住多少青絲,因為還有許多發絲在胸著綰成了鬆鬆的辮子形狀。可雖說是綰成了辮子,卻是有亮亮的花色珠線穿於其中,如此下來,一頭發飾間多了不少靈動之氣。

    是夠仔細的看了這外秋菊的外表,在夏侯淵眼裏,這眼前的女子,很是靈動呢,不失江湖女子的謹慎,可卻也不失少女的活潑。

    “秋菊姑娘,我這樣說,你應高興才對,我這樣說來,不是證明你的輕功不錯嗎,夏侯淵雖然不才,可這武功還是勉強拿得出手的。”

    聽夏侯淵這麽說,秋菊的心裏可以起太大的波瀾,追隨公子長年在外,早已養成了自己穩的性格,可是,還是覺得這個夏侯淵能這麽說,很是有趣呢。

    突然的欺身靠近,秋菊笑嘻嘻在夏侯淵的臉旁說著:“那好吧,秋菊謝夏侯公子的誇獎了,嗬嗬……”

    是靠得太近了,秋菊輕輕的唿吸撲在夏侯淵的臉上,感受著那溫溫的氣息,夏侯淵突然邪魅的笑了。“秋菊姑娘,這個距離有些近了,如果你想,我可是不介意接受你的投懷哦……”

    沒有挑明,還不覺怎樣,可是夏侯淵這麽一說,秋菊才覺得,當真不妥呢,臉上忽現了一抹羞澀,紅紅的,很是好看。

    “公子不介意,秋菊可是介意呢……”

    盡量不顯慌亂的將身體遠離夏侯淵,秋菊臉上的紅暈緩緩的消退著。

    歐陽宇看著秋菊進閣後的一串動作,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隻是微微的笑著,看著一切。

    不再進行任何的“刺激”言語,夏侯淵看著息眼前的女子,端得是一個活潑靈動的女子,不過,到底是經曆的事情少,這樣一個小小的“挑逗”,就失了心緒,還是得曆練曆練啊。

    抬手斟了一杯桃花釀,夏侯淵又看向秋菊說道:“夏侯淵失禮,秋菊姑娘見諒,以杯酒向姑娘陪不是,還請飲了此杯。”說道,便將手裏的酒杯遞向了秋菊。

    此時的秋菊,臉上紅暈已經全退,微微歪了頭,看著夏侯淵遞來的酒杯,小小的思索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好,我也嚐嚐這傳聞中如何極品的桃花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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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霈心殤說:今日有事,隻一更,請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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