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的門猛地被推開,接著就有就有一個人快步走了進來,徑直往酒館老板費爾那裏去,語氣急切的說道:“老板,趕緊上酒,事情真特麽的大條了,我得趕緊緩緩。”


    “好嘞,客人稍等。”費爾老板在招唿了一聲之後,就去為客人拿酒了。


    而上官逍遙和拉夫以及凱文三人同時眼睛一亮,特別是凱文,他之前幾乎是一直在關注著酒館門口,對於來人,他可能要比上官逍遙和拉夫還要激動那麽一點。想著隻要來人的話,是不是就代表著外麵已經有消息了?


    “拉夫,你看,真的來人了,你剛才聽到他說什麽了沒有?”凱文雖然口中向拉夫問著話,但是眼睛去一直盯著走進酒館的那人身上沒有離開過。


    “我沒有聽清楚,他說話聲音太小了。”拉夫不無遺憾的搖了搖頭。要怪隻能怪自己修為不夠,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把別人的小聲嘀咕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的。


    “事情大條了,他要緩緩,這是他說的話。”上官逍遙說著又瞥了一眼已經走到櫃台那裏等著喝酒的男人。隻見他身穿一件並不是很得體的外套,看起來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下麵都藏一些什麽東西。


    頭發也有一些淩亂,從麵容上的肌肉線條並不明顯,似乎還有點鬆垮,下巴上還有沒來得及刮去的胡須,再加上他那眼神閃爍中的劃過的一抹茫然,他整個人都在給人一種很頹廢的感覺。


    “事情大條了?難道是我們……”拉夫在情緒明顯激動了一下,想要繼續說什麽,但是卻被凱文開口給打斷了。


    “拉夫,慎言。”凱文說著還瞪了一眼拉夫,差點就要說其是一個嘴上沒把門的人了。


    “哦哦,我知道了,你看我這嘴,謝謝你了,我的朋友。”在凱文提醒的瞬間,拉夫就已經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差點就把自己等人的事情給說出來了。


    誰知道這裏有沒有其他能夠聽到他們談話,或者是能夠讀懂唇語的人在。拉夫在閉上自己的嘴後,就往酒館裏瞅了幾眼,發現酒館裏之前一直睡著那些酒館客人這個時候都已經醒了過來,好像是在那名男人進入到酒館的時候,這些人就醒了。


    拉夫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但是上官逍遙注意到了,特別是在那個男人進入到酒館之後,也是明白過來,之前和他們一樣選擇留在旅館的人之中一定有其他勢力的人。


    就是不知道屬於反抗軍,還是屬於帝國軍,或者是那些想要渾水摸魚的人。


    因為並沒有在他們身上發現很明顯的軍人色彩,如果真的是反抗軍或帝國軍中人的話,可能就是艾卡城城中據點裏的人了。


    對於這一點,上官逍遙也沒有太過在意,在艾卡城中應該還沒有在實力方麵超過他的。


    更何況,上官逍遙巴不得艾卡城城中再亂一些呢,才不會動不動就要人性命,當然,之前的那位艾卡城城主除外。


    “看來我們要等的事情,外麵已經發生了。”上官逍遙微笑著說道。


    拉夫和凱文兩人聽到上官逍遙開口,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同時也把自己的目光從那個男人的身上收了迴來。


    其實這個時候,本該有人上前去,和那個人進行說話,然後讓他把非常大條的事情說出來。可實際上,在場的人沒有人有起身的動作。


    最後還是酒館老板費爾在拿著酒出來的時候,開口說道:“我的朋友,來,你的酒,沒有想到這麽早就有客人上門啊。”


    “哎呀,怎麽說好呢,老板,我勸你還是趁早做些準備吧。”那名頹廢男子端起費爾老板遞過來的酒,抿了一口之後說道:“事情大條了,這艾卡城已經不安全了,找機會還是趕緊離開吧。”


    酒館老板費爾手中的動作明顯一頓,笑著開口說道:“我的朋友,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情竟然讓你有這樣的想法?要是我不開酒館,你上哪喝酒去?”


    其酒館裏其他的人也紛紛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這裏麵也包括上官逍遙他們三人。都支著耳朵聽著那名頹廢男子和酒館老板費爾之間的談話。


    很明顯,除了上官逍遙和拉夫以及凱文等人之外,其他那就為酒客對頹廢男子口中的事情很感興趣。不知道什麽樣的事情,才能夠在其口中被稱為大條,還勸說酒館老板費爾不要開酒館了,趕緊離開艾卡城。


    “說的也是哈,你離開也要等我把這酒喝完。”那頹廢男子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對費爾老板說道。


    “嗬嗬,我的朋友,你還沒有說是什麽事情呢,為什麽就著急讓我關門走人呢?”酒館老板費爾很是費解。


    “哎,我這是為了你好才說的。”頹廢男子搖了搖頭,雖然口中是對酒館老板的勸說,但是始終沒有說出到底是什麽事情導致的。


    上官逍遙輕笑著搖了搖頭,覺得這頹廢男子恐怕也是剛剛得到消息,還處在拿捏中,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消息透露出去,畢竟酒館外麵現在還不是人盡皆知的情況。


    而拉夫和凱文則是相視一眼之後都看向頹廢男子,都覺得這頹廢男子有點過分了,明明自己知道事情原因,就是不說出來,一個勁的讓人離開,很明顯酒館老板費爾不相信他。


    即便拉夫和凱文都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同樣不能開口說啊,誰讓這件事情就是他們做的呢。


    還在支著耳朵聽的幾位酒客表現的就很惱火了,一個勁的不說是什麽意思,這不是在吊人胃口嗎?


    其中就有一位酒客忍不住了,開口對著那位頹廢男子說道:“愛說不說,不說喝完這杯酒就趕緊滾,這大早晨的壞我們雅興。酒館老板開不開酒館挨著你什麽事情了?”


    果然,這人開口就沒有什麽好話,沒說更粗鄙的語言可能還是看在酒館老板的麵子上。其他幾位酒客也紛紛吆喝。


    “簡直不可理喻,你們……”那名頹廢男子好像被說生氣,說著就要站起身,但是被酒館老板安撫住了。


    “我的朋友,既然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好好喝酒吧,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可能酒還沒醒呢。”酒館老板費爾倒是沒有放在心上,讓其又坐迴了位置上繼續喝酒。


    其他那些酒館客人見此,也是有些悻悻然,不再在語言上刺激那位頹廢男子,可能是自己真的沒有休息好吧,讓酒館老板費爾在上一點酒,既然已經醒了,就不會在繼續了,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在酒館裏繼續趴著睡覺真的有點不合適。


    其實,更大的一個原因,是他們覺得如果真的如同那位頹廢男子所說的那樣,要發生大事了,那就酒館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恐怕是不會再有什麽清靜了。


    既然那頹廢男子不肯說,他們也沒有必要非得逼人說,而且在酒館中很快就會有人帶來外麵的消息,前提是真的發生了驚人的事情。


    酒館其實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特別是對於傳播消息而言,酒館會是第一批知道消息的地方,這裏麵當然隻會是極個別的人會知道,就好比這位頹廢男子,但酒館同時也是最後知道消息的一個地方,到那時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上官逍遙就是打的注意,在酒館中所有人都知道艾卡城城主被刺身亡的消息之後,在已經亂起來的艾卡城城中,渾水摸魚,讓其再亂一些,然後趕在反抗軍和帝國軍大部隊趕來之前,離開艾卡城,前往其他的中立城市才行,況且壓自己在艾卡城中耽誤的時間已經太長了。


    “我的朋友,我們現在怎麽辦?”拉夫扭轉過來,不再看著頹廢男子,然後對上官逍遙詢問道。


    “這人知道消息但是選擇不說出來,也就代表著知道的人不多,我們更加不能主動把這個消息往外說,很麻煩啊。”上官逍遙沒有直接迴答拉夫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另一個問題。


    “那我們再等等?”凱文倒是明白了上官逍遙的意思,瞬間接上了話茬。


    “可是我們還要去其他中立城市,在艾卡城停留的時間已經過長了。”上官逍遙沉吟了一下說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沒有人迴答他的問題,反倒說起了他聽不明白的話題。拉夫一臉懵的看著上官逍遙和凱文。


    “拉夫,我們說的就是就是接下來要怎麽辦的事情,我們留在艾卡城的時間不多了,所以要想辦法讓更多的人知道艾卡城城主被刺身亡的消息,讓整個城市都亂起來。”上官逍遙沒有說太多,其實更多的上官逍遙自己的想要快點完成考驗的私心。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我們隻能夠在這裏等著啊,雖然拓廣昭你的實力非常強大,但是這件事情不是把人殺光就能夠完成的事情。”拉夫張口就是打打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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