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安靜的工作室裏,頓時隻剩下了人工溪流緩緩流淌的淙淙聲。那水流幹淨清澈,穿過了大半個工作室,最後淹沒在一道小小的人造噴泉處。


    當丁博真的已經離開後,席擇才低下頭,看向了那個躲在辦公桌下/死活不肯出來的少年。這種姿勢真是極其曖昧,桌下的空間不小,但是想要容納一個的少年還是比較艱難的,因此明喻的上半身幾乎半趴在了席擇的腿上。


    少年溫熱的唿氣透過薄薄的衣料吹拂在席擇某個敏感的部位,這讓他本就十分性奮的某個地方更是激動不已,已然蠢蠢欲動起來。


    “人走了,出來吧。”盡量壓抑住了聲音裏的情愫,席擇啞著嗓子地說道:“桌子下麵太狹窄了,我拉你起來。剛才你好像撞到了桌板,頭疼嗎?”


    一邊說著,席擇一邊伸了手就將明喻從桌下拽了上來。他的動作十分巧妙,就這麽輕輕一拽,明喻便再次以剛才的方式——雙腿跨坐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剛才的情|欲還沒有完全消散掉,尤其是躲在那麽逼仄的空間裏,麵前就是男人的下|身,明喻更是早已臉色通紅,感覺身體裏的血液都興奮地湧動起來了。


    眼見著席擇攬著自己的腰身、湊過來就要親吻,明小玉卻是眸子一眯,推開了他,盡量正經地咳嗽了兩聲,問道:“剛才丁博進來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雜誌?什麽1000?”


    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縮,僅僅是在一瞬間,席擇就淡定冷靜地恢複了正常,用十分平靜的聲音迴答道:“最近‘紀和雅’有和《繆斯》合作一個雜誌專題的報道,丁博負責這件事,1000的話我也不大清楚是什麽事情,可能是要訂1000本,發給‘紀和雅’所有的工作人員看?”


    說這話的時候,席擇語態平和,聲音低緩,沒有一點點的起伏,仿佛說得是一件天大的實話,一個沒有任何可以質疑的真相。順便在這句話裏,席擇還沒有完全肯定自己的說法,他還給明小玉拋去了一個問題,將鍋全部都扔到了丁博身上。


    聞言,明喻懷疑地眯了眸子,試探性地問道:“是嗎?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啊?”


    席擇卻是挑眉,反問道:“有什麽不對嗎?”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用身體不停地蹭著少年的大腿部位,姿勢是曖昧綺麗,動作是相當的下流不要臉,惹得明喻是唿吸一滯,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別動!”少年咬牙地嗬斥了一句,“我在問你正經事呢,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唔……”


    一個突如其來的吻,瞬間就吞噬了少年接下來的話。在這樣猛烈熱情的吻中,明喻一時沒辦法唿吸,隻能不停大口的喘氣,同時放任了男人的舌尖隨著他牙齒的鬆口而入,放肆吸吮起口腔裏的津液。


    淫|靡的銀絲在兩人的嘴唇之間牽扯纏綿,這個吻來得太過突然,同時席擇的動作也太霸道兇猛,一下子就奪取了明喻腦中的理智,讓他隻得隨波逐流似的跟隨對方的腳步,無力地迴應者這個吻。


    當一個吻結束後,明小玉已經被吻得暈暈乎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在做什麽。


    而接下來,席擇更是沒給他任何考慮的時間,他一邊輕輕吻著少年豔紅飽滿的嘴唇,一邊啃咬著那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甜膩的聲音從明喻的喉嚨裏情不自禁地發出,席擇轉移了陣地,開始輕輕咬著那白皙小巧的耳垂。


    他的舌尖輕輕地刺戳著那小小的耳洞,惹得明喻敏感地低聲喘氣。


    一般而言,明喻很少會戴耳釘,但是這個耳洞卻是早已形成了的。此時此刻,席擇就這麽用粗糙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者那敏感的耳垂,讓明喻欲罷不能地任他胡作非為。


    當上身的衣物被男人猛地褪去時,明喻忽然一涼,也恢複了一點理智。但是接下來,男人卻粗魯地將桌上的一些紙筆全部掃到了地上,看得明喻一愣:“那是你最近畫出來的設計稿,不是很珍貴的嗎?!”


    將愛人放在了桌上,冷峻矜貴的男人聞言挑眉:“知道你老公最厲害的地方是什麽嗎?”


    明喻嘴角一抽:“老公你個鬼。”


    “這些東西,都在你老公的大腦裏,別人想拿都拿不走。”


    “你簡直是個不要臉的流氓,我不和你玩了,我下樓去找趙哥和羅姐他們了。”


    席擇怎麽可能給明小玉這個逃跑的機會,都做到這份上了,那必須得趁勝追擊啊!


    不要外傳,這是福娃給妹子們的福利喲。還有四千字,你們猜在哪兒,當然是在群裏了啊。不過群裏隻有四千字,沒有底下的內容,妹子們記得來看完底下的內容啊,不要斷層了啊。


    至於後來他被某個流氓逼著說了什麽樣的話,明小玉表示,這輩子都不想去迴憶了。


    但是這並不妨礙,當明喻從席擇的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兩腿已經站不穩了,甚至整個人都有些呆怔地靠在席擇的懷抱裏,與後者一起離開公司。


    幸好席擇在公司裏有專屬電梯,直到進了車庫後,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隻有可憐的丁博,一個小時去找席擇的時候,發現門竟然是鎖著的,而隔音設備良好的房間自然也不可能讓裏麵少年的聲音泄露出去,於是他便以為席擇已經離開了。


    當天晚上,由於下午的揮霍光陰,席擇並沒有處理好事情,於是在將少年身體裏的東西清理幹淨後,他便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少年,輕輕地擱在了床上,為他拈好了被子。


    席擇仔細地將被子整理好,接著俯首在明喻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但是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衣角卻忽然被人拉住了。席擇驚訝地轉首,隻見少年迷離著雙眼,輕聲說道:“親一下,再走。”


    席擇微怔,接著眸色一深,又是俯下|身給了愛人一個綿長曖昧的吻,最後才轉身離開。


    離開後的第一件事,暫時還不是去“紀和雅”,而是來到了繆斯公司。在濃濃的夜色中,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麵無表情地進入了大樓,然後偷偷摸摸地潛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離開前,席擇特意將門鎖了起來,而如今,他自然是要迴來……咳咳,清掃現場的。


    廢話!自家愛人的東西,能被什麽亂七八糟的人見到麽?


    那肯定是要由自己來清理了啊!


    可憐我們十指不沾陽春水……額,這個還真沒有,席擇做飯可好吃了,反正就是很少勞作的席先生,此時任勞任怨地拿著濕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桌子,同時擦拭了椅子、地板等等……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y一時爽,事後打掃成狗啊!


    等到花了半個多小時,將辦公室裏的罪證全部都清掃完畢後,席擇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將東西找了個垃圾桶扔掉,接著開車去往了“紀和雅”高定工作室。


    席擇的專屬電梯從頂層,緩緩地駛到了地下一層,沒有在其間任何一層逗留。


    而席擇自然也不知道,就在繆斯大樓第28層的咖啡廳裏,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卻恰好碰上了另一個人,後者苦笑了一下,接著兩人在咖啡廳裏坐下,閑聊起來。


    此時的繆斯大樓,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已經下班離開,能在這裏碰上也確實是緣分。畢竟自己在公司裏的地位比盧臻昔高太多,成肅便十分客氣地請盧臻昔喝了一杯咖啡,兩人坐在圓桌旁隨意地聊著。


    此時的盧臻昔,早已不在曾舒手底下了。因為已經完全放棄了時尚圈裏的事業,從此以後決定再也不當模特了,所以曾舒便將盧臻昔轉給了一位繆斯內部一位專門負責演藝圈的經紀人,算是一刀兩斷了。


    “其實成哥,我從來沒有怪過曾哥。雖然我的新經紀人在公司裏的地位比曾哥差了很多,但是曾哥說的對,我已經不可能再當模特了,不如就老老實實地去混演藝圈,反正我也挺喜歡演戲的。”


    成肅喝了一杯咖啡,目光幽深地看著盧臻昔,看似隨意地說道:“曾哥確實太無情了一點,就算你得罪了明喻,那又怎麽樣了?繆斯又不是他開的,時尚圈又不是他開的,憑什麽你和他關係不好,就不能在時尚圈裏占有一席之地了?”


    盧臻昔卻是搖頭:“我也知道,我確實沒有模特這方麵的天賦,所以我也不是特別在意這件事。不過成哥,這點你倒說錯了,曾哥告訴我,打壓我的不是明喻,而是……”


    頓了頓,盧臻昔思索了片刻,還是說道:“是明喻後麵的人。曾哥說,明喻的背景很強悍,我鬥不過他的。既然對方沒有打算在娛樂圈封殺我,那我不如就順勢去從事自己喜歡的演藝事業吧。”


    成肅眸子一眯,誘惑道:“可是盧臻昔,你隻不過和明喻起了點口角,他後麵的人那樣對你,也太過分了吧。你就真的沒有一點點的憤怒?一點點的嫉恨?”


    盧臻昔苦笑道:“成哥,我已經不是剛入圈的新人了,我知道,這個圈子一向不幹淨,一步錯、步步錯,再也迴不來了。以後我就是演藝圈的人了,我再也不是模特了。”


    看著盧臻昔這模樣,成肅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盧臻昔卻又說道:“成哥,說句實話,我還有點恨你呢,當初我是為了討好你才去得罪明喻的,不過現在我想想,一切都過去了,當初確實是我走錯了,我不該整天想著攀附別人爬上位,而是因為看重自己的實力。”


    成肅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我現在隻想老老實實地做個演員,雖然以我的實力,可能這輩子都爬不上一線,但是我想靠自己的努力,盡量地走遠。成哥,弱肉強食,這是真的,如果我現在打敗了明喻,他說不定過得還不如我呢,想到這點,我就看開了。”


    成肅急道:“可是盧臻昔,你……”


    “成哥,別說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我不要放下對明喻的恨意。我知道你不喜歡明喻,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但我也聽說,你和他以前有過不愉快的事情。但我勸你,你還是別和他做對了吧,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的一個朋友,薑開揚,就是以為和明喻做對,所以現在被封殺整整五年,這等於是廢了他啊!”


    聞言,成肅眸子一亮,沒有吭聲。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後,便在咖啡廳裏分別。成肅下樓找到了自己的車,很快,一輛白色的豐田便消失在了濃鬱的夜色中,再也探尋不到。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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