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新覺羅•胤誐。從小我就知道我和別人不同,在這諾大的皇宮裏人人都知道小十三從小沒有額娘,卻從來沒人記起我這個皇十子也是沒娘的孩子。皇阿瑪不喜歡我,因為相比較其它的兄弟我的學習一直跟不上,是說我腦子太笨了不如說是我那幫兄弟腦子太好使來的貼切,用競爭這個詞也許太過前衛了,可是生在皇室競爭無處不在,從小我也知道生在帝王家的可怕,那些老早就夭折的兄弟姐妹就是一個個鮮活的例子。現在說句大不敬的話,我是這皇宮裏的孤兒。

    記不起從哪一年開始我就做了九哥的小跟班,我知道皇阿瑪寵著宜額娘,所以隻要是有機會我就會跟著九哥向宜額娘請安,嗬嗬,說是比較幸運還是比較可悲呢,皇阿瑪終於記起這皇宮中還有我這麽個兒子。他每次見到我都會說我腦子不靈活,我是笨嗎?不知道,可能是笨吧。我都不知道自己腦子是真的腦子不靈活還是假的不靈活了。因為在他訓我時我才發現,噢,我還有個皇阿瑪,我不是孤兒。每年額娘的忌日我都會去那座院子裏站很久很久,也許我那個所謂的皇阿瑪此時正在後宮的哪個女人的床上吧。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九哥會常跟著八哥,理所當然我也就成了八哥的小跟班。我知道八哥想要那個位子,我也明白那個天天念經的四哥也在看著那個位子,太子被皇阿瑪寵的不像樣了,他下台是遲早的事。我不喜歡那個位子,更明白成年的眾兄弟中我是在皇阿瑪眼中離那個位子是最遠的,所以我就安心做八哥的傻跟班吧。日子過得恬淡無味,心中的空白越來越大,有時候我會問自己活著到底是為什麽。

    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八哥天天會跟著四哥屁股後麵轉,我也不想知道為什麽,每次八哥和九哥商議事情的時候,我雖在旁邊但幾乎是沒聽他們說什麽。和往常一樣我跟著四哥,八哥,九哥,十三,十四去了胭脂樓。可是今天胭脂樓卻和以往不同。

    一個穿著大膽蒙著麵紗的女子緩緩步入。“大家好,我是狐兒。”狐兒?嗎。她真如這個名字一樣的狐媚嗎?雖在青樓,但是我能感覺得出這不是她真正自己。真正的自己?嗬,這世上有誰能做真正的自己呢。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麽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麽了不起

    什麽叫情什麽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麽叫癡什麽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麽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麽了不起

    nourmourmour

    什麽叫情什麽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已

    什麽叫癡什麽叫迷簡直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奔不伯你再有魔力

    什麽叫情什麽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麽叫癡什麽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氣

    我要是愛上於你你就死在我手裏

    這能算得上淫詞豔曲了。這女子一點也不扭捏,不放蕩,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嗬嗬,這女人有意思。我看到了四哥和八哥審視的眼光,其實他們兩個應該是我們群兄弟中最像的一對了吧,雖然表麵上帶著截然不同的麵具。我看到了九哥眼裏的驚豔,九哥一向是喜歡漂亮東西的,是的,是東西,因為九哥一直視女人為某個物件。十三,十四,嗬嗬,這兩小子,口水快流出來了。

    一首曲每人一百兩銀子,這可算得上天價了。不過人還是沒有減少。

    她一身白衣,圍著白色狐毛披肩,帶著白色麵紗,坐在箏前,滿室的黑暗,隻有台上那夜明珠亮著。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 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裏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 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 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隻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迴顧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裏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 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 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隻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迴顧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隻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迴顧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唱完,起身。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她的聲音不沾一絲這肮髒地的混濁之氣。她,真的是這煙花之地的女人嗎?會不會真的如她曲中唱的那樣是隻白狐呢,嗬,我這是怎麽了?

    九哥喚了老鴇想要了那個女子。誰知道聽老鴇說她竟不是這青樓的人,她,有什麽難處嗎?隨便哪個女人若沒難處誰會好好的在這種地方混飯吃呀。可是我還是擺大了爺的身份,“不就是個唱小曲的丫頭片子嗎,倒給爺端上架子了”,因為這就是我在眾兄弟眼中的樣子。九哥給了老鴇一張5000兩的銀票。(九九可真有錢呀)

    我們被那女子請入閣,看來她還沒來的得及換衣,還是那身白衣,那若有似無的麵紗恰到好處的卡在兩鬢。此時的她還真大膽,眼裏溢滿了欣賞之意。嗯,這是和這煙花之地的女人不同的眼睛,欣賞?她在欣賞我們嗎?這女子,真得很有意思。

    “姑娘的架子可不小喲”我換上紈絝子弟的模樣和她對話。

    “是嗎?我倒沒覺得呢,我隻是個唱小曲的小丫頭,可沒什麽架子端呢。”她竟這樣就把我噎住了。

    八哥訓斥了我。難道八哥也感覺這女子有意思了?為什麽我竟有點舍不得的感覺。

    四哥編了我們的姓名,抬眼看向她,她的眼神裏有猜忌,疑惑,最後是了然。她竟然不理四哥,直接問我,“想必這位是金十爺了”聽著她泉水叮咚的聲音,我第一次沒有裝蒜的癡了。隨口問了句:“你怎麽知道?”隻看到她那笑彎了的眼睛,我真的看癡了。“敢問金十爺,豬是怎麽死的?”她又噎著我了。我知道這個問題迴答也不是不迴答也不是。隻能變迴我那笨十阿哥的模樣,“這跟豬有什麽關係,哼。”我知道她笑了,她也在嘲笑我腦子不靈光嗎?不,那不是嘲笑,我竟然能看得懂。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

    這一輩子都這麽孤單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

    這樣孤單一輩子

    天空越蔚藍越怕抬頭看

    電影越圓滿就越覺得傷感

    有越多的時間就越覺得不安

    因為我總是孤單過著孤單的日子

    喜歡的人不出現

    出現的人不喜歡

    有的愛猶豫不決

    還在想他就離開

    想過要將就一點

    卻發現將就更難

    於是我學著樂觀

    過著孤單的日子

    當孤單已經變成一種習慣

    習慣到我已經不再去想該怎麽辦

    就算心煩意亂就算沒有人作伴

    自由和落寞之間怎麽換算

    我獨自走在街上看著天空

    找不到答案我沒有答案

    天空已蔚藍我會抬頭看

    電影越圓滿就越珍惜傷感

    有越多的時間就越習慣不安

    因為我總會孤單過著孤單的日子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

    我能看見她唱曲時那孤寂的眼神,是的,是孤寂。這種眼神我最清楚不過了,因為我每次照銅鏡時能在我的眼中看到。她,和我一樣嗎?隻是她平時裝著堅強,而我平時是裝著癡傻罷了。

    她讓她的丫鬟送客。我們也不好留下,隻能幸幸地離開,我多想在這裏安慰她,多想告訴她,“沒關係,你還有我。還有和你一樣的我做伴”,於是,下樓梯時,我借口玉佩落下,去而複返了。果然,她隻是裝堅強,那笑容背後有多孤寂,我知道。“你沒事吧?”終於我沒忍住,我看不得她傷心,看到她傷心流淚,我想把她擁入懷。她吼了我,其實她這時候是最不想讓人看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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