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孚嵐遊撕心裂肺的說道:“不,你這個傻小子,竟然要自爆靈器,你這是到死,也不願意奉獻自己的靈魂,你這個可惡的家夥。”


    說著,孚嵐遊趕緊扭頭就跑,片刻也不敢耽誤,一個通玄之境的修士要是自爆了手中的極品靈器,現在他的這一副虛弱的靈魂,可真是承受不住,一不小心,說不定就真的命喪於此地了。


    隻見魁梧城主手裏的靈器戰刀,突然就“嘣”的一聲,炸裂開來,滾滾的熱浪,從火屬性的靈氣戰刀裏爆發了出來。


    那爆裂的靈氣戰刀殘片,向著四麵八方激射而去,那炙熱的高溫隨著熱浪向著周圍開始擴散。


    麵對著通玄境,極品靈器戰刀的引爆,首當其衝的就是靈器的主人,隻見魁梧城主那健壯的身體,一下子就被爆開的靈器碎片,破的千瘡百孔,隨後被爆炸的衝擊波,爆的四分五裂。


    魁梧城主那被炸開的身體,緊接著就又被那,狂暴的炙熱火氣開始燒灼,在高溫的燒烤下,城主的身體碎塊開始焦黑,漸漸的燒成飛灰。


    就是城主的魂魄,也在這一次狂暴的炙熱火氣中,被燃燒殆盡。


    這可是通玄極品靈器的引爆,而魁梧城主不但沒有任何防備,反而敞開了自己的身體和心扉,在這樣的情況下,魁梧城主麵對自己的靈器引爆,身體在防禦上,連一個普通的力脈境都不如。


    這突如其來的了靈器引爆,一下子就在魂傀的包圍之中炸開,被炙熱火氣燒灼而泯滅的,不隻是魁梧城主一個人的靈魂,就連他周圍的魂傀,都被這炙熱的火氣,連帶的燒死了幾百個。


    提前跑開的孚嵐遊,在爆炸聲響起後,轉身看著那慘烈的一幕,他到不在乎死了幾百上千個魂傀,他在乎的是通玄境的魂魄,那可是大補啊。


    “這,這麽好的通玄靈魂,可是大補啊,就這麽的浪費了,實在是可惜。這個可惡的家夥,就是臨死了,都不讓我得這個便宜。”


    孚嵐遊看到眼前自爆的一幕,心中氣憤:“哼,應該還有其他的修士來到這黑河之中,我到要看看這下域的修士,那一身的骨頭是不是都這麽的硬氣。”


    說完孚嵐遊一擺手,他周圍的魂傀,都開始向著四麵八方擴散而去,開始幫著孚嵐遊尋找其他修士。


    -------


    而此時的午鞅,還在拚命斬殺河下屍儡,並不知道黑河之中,已經發生了這麽多驚人的巨變,在過去的這一段的時間裏,午鞅的靈識裏又發現一次那個模糊的人影。


    午鞅的好奇心大起,向著靈識裏的人影追去,臨近這個模糊人影的時候,午鞅讓自己的飛劍,載著那一顆夜明珠,向著人影飛去,午鞅確定了,自己發現的這個人影,是一個靈識感知的到,眼睛卻看不見的東西。


    得出這個結論,午鞅祭出兩把飛劍,飛劍向著模糊人影疾馳而去,接連兩劍都如同斬在了空處。


    可能是被平白無故的就斬了兩劍,惹惱了這個人影,隻見這個模糊的人影,一下子就向著午鞅撲來。


    午鞅讓載著夜明珠的飛劍,緊緊的跟著模糊人影,午鞅看著夜明珠光亮的地方說道:“這個看不見的人影難道是人的靈魂。”


    看著模糊人影,在向著自己瘋狂的衝來,午鞅感覺到自己眼前,這個不清不楚的鬼東西,要是撲到身上的話,絕對的不是什麽好事情。


    在模糊人影來到午鞅的麵前時,午鞅鼓蕩起一點點的體內脈氣,向著飛來的模糊人影,輕輕的一掌打出。


    可是午鞅的手剛剛挨到,靈識感知的模糊人影,手上還沒有傳來任何的感覺,靈識就已經發現,模糊人影驚恐的開始極速的倒退。


    午鞅看到眼前的這個模糊人影,果然是怕自己,就趕緊的追過去,午鞅對這個模糊人影,非常的好奇。


    其實午鞅的好奇心,還是源自於,來到這個世界之前,身前他可是個中神論者,對這些鬼啊怪的雖然不反對,不排斥,可是也不盲目的去相信。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可以讓自己研究的對象,午鞅的好奇心大起,豈能放過。


    也不知道這個不清不楚的家夥,能不能聽的懂人說話,隻聽午鞅喊道:“站住,跑那麽快幹什麽。”逃跑的人影對午鞅的喊話無動於衷。


    這一次午鞅確實是謹慎了許多,沒有用出過多的脈氣,看著正在逃竄的模糊人影,在逃離出十多丈的時候,還沒有被打的渙散。


    這個模糊人影哪裏還有神誌,看到午鞅就像是看到什麽要命的東西一樣,哪裏還敢再多做停留,一股勁的拚命逃跑。


    而午鞅卻是在拚命的追,很快午鞅就追上了這個逃竄的模糊人影。


    “你這個家夥,不讓你跑,你還跑,小心我手上力氣用大了,一掌打死你。”


    午鞅在追趕模糊人影時,還在心中琢磨:‘這個模糊的人影根本就不怕我的飛劍,我的飛劍也傷不到它,而我的一掌打在模糊人影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感覺。


    按理說,這個模糊的人影,也不應該怕我的這一掌,可是他為什麽要逃跑,還有上一個模糊人影為什麽被自己一掌打的開始渙散,最後消失掉。


    這個模糊的人影絕對不是在怕我,那它怕的是什麽,難道是怕我力脈打出後產生的寒氣。


    這個寒氣是怎麽進入我的身體裏麵的,我不清楚,我記得這個奇怪的寒氣,打在笳立的身上時,一拳就打死了笳立,就是當初打在氣脈境的飛劍上,也讓飛劍和它的主人斷開了練習。


    現在我的脈力,這個模糊人影害怕,可我祭出的飛劍,它們不怕,可想而知,我的氣脈之中,就沒有這個讓模糊人影害怕的寒意。’


    說完,午鞅就截住了模糊人影,想要證實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想,可是午鞅發現,模糊的人影好像在慢慢的潰散,看來剛才的掌力小了一些,它就潰散的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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