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成也不含糊“嗬嗬”傻笑一下說道:“咦,你咋看出來的。”


    家將眼睛通紅和藹可親的說道:“洪成你不要管我是怎麽看出來的,你可以把你的感覺和大家說說。”


    洪成聽到家將的話,就開始深思起來,還時不時的用手撓撓頭,憋了半天,忽然一嗓子喊道:“這肚子裏的感覺,我哪裏說的清楚,這又不是拉屎放屁要尿尿。”


    這話剛一出口,阿璃就看向了午鞅,‘都是他的鬼主意。’不知想到了什麽“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臉上還有些紅紅的。搞的一旁的珊珊:“咦,璃姐姐你竟然臉紅了耶。”


    “噗”城主聽了洪成的話,差一點驚訝的笑噴了,還好修養好一點。


    不過其他的集主就沒有這麽好的修養了。


    “粗俗。”


    “糙人就是糙人。”


    “狗嘴吐不出象牙。”


    家將說道:“看來你的感覺還有些模糊,也不是太肯定。我這裏有一枚丹藥,你服下之後,幫助你再開一脈,等一會在開脈的時候,你可要好好感悟,不要到時候再說不上來,那我可要懲罰你了。”


    洪成聽了家將的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刷白,趕緊點點頭說道:“我記住了。”


    家將說完,一伸手,就從遠處飛來一顆紅色的丹藥,伸手接住,說道:“來人帶洪成下去開脈,要為其護法,不管發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擾他。”


    “是,晚輩遵命。”琯譽城主聽到宰老的吩咐,趕緊站了出來,同時說道:“貫留義,這件事就有你來負責,帶洪成去我的練功房。”


    貫留義趕緊拱手說道:“是城主。”說完就興奮的上前接過宰老手裏的丹藥,對著洪成說道:“跟我來。”


    大家都羨慕的看著貫留義和洪成離開。都在心中感歎:“這個洪成的待遇真好,既能得到宰老的丹藥,又能去到城主的練功房練功。”


    尤其是丁崎和馬漯看到洪成的待遇之後,也跟著興奮起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感覺,就連他們的集主也跟著激動起來,在心中默念:“你這個小鬼可要好好表現啊。”


    果然,丁崎立即就站了出來:“我對戰歌也有一些感悟。”


    那些被午鞅他們打敗的家夥也看不下去了,爭著搶著說道:“我們也有感悟。”不知是誰開頭喊了一嗓子,一大堆人都跟著喊起來:“我也有感悟,我也有感悟。”


    “混帳東西,你們連戰歌練都沒有練過,哪裏來的瞎感悟,再瞎嚷嚷,吊你們個三天三夜,再去參加月汐。”


    大家被城主訓斥之後,都鴉雀無聲。


    丁崎對著那些手下敗將嗤笑一聲,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自己的感悟來。


    丁崎為了能讓城主,家將和各位集主聽得明白自己的感悟,好給自己一些獎勵,也對自己另眼相看,他越說越詳細。


    聽得宰老實在是不耐煩啦,要是沒有午鞅和洪成在前麵的出色表現,說不定宰老還能聽下去,前麵有美玉在先,後麵誰還有耐心觀賞砂石。


    隻見被宰老附身的家將說道:“夠了夠了,下一個。”


    丁崎一下子就呆立在當場。


    家將為了早些看到後麵有用的表現,見到丁崎聽到自己的話,竟然還站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心中感覺太礙事,就直接開口說道:“拖下去,拖下去。”


    帶丁崎來的霍商集的集主,怕丁崎再呆下去受到宰老的什麽懲罰,就趕快走過來,帶著丁崎站到了一邊。


    阿璃見到午鞅和洪cd已經完成了任務,自己也趕緊的站出來,阿璃平時很少說話,也不愛說話,並不代表她就不善言辭。


    隻見阿璃一站出來就從自己剛剛開始習練戰歌時講起,戰歌是他父親教給她的,阿璃的講述就好像是在迴憶,她自己的父親在手把手的教他練習戰歌。從他父親對戰歌的領悟到自己也對戰歌的領悟,說道精彩處也學著午鞅,把父女兩代人對戰歌的研究都用動作表述了出來。


    城主和眾位集主都一邊聽一邊看的津津有味。


    被宰老附身的家將正在認認真真觀看,他的臉上忽然浮現出驚喜,緊接著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這個小丫頭很厲害,居然領悟出了這麽多,雖然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那也足夠優秀,


    午鞅和洪成還有這個舒璃都各有所長,如果……‘咦’對呀,如果把他們三個人的領悟都加在一起,那不是戰歌的第七脈的戰技會更加的完善。”一想到這裏宰老的心裏就開始興奮起來。


    午鞅看著這位突變的家將那一副興奮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一番心血沒有白費。


    阿璃很快也就講完了,馬漯緊接著就站了出來,也開始了自己對戰歌的見解,可是他才剛剛講起,就被宰老附身的家將打斷:“好了,你不用說了,下去吧,


    今天以戰歌為題的大比武就到這裏吧,很顯然是午鞅這個後輩得到了第一,該給的獎品,隨後琯譽城主會給分發下去,不過,午鞅,洪成和阿璃都對戰歌的七脈開做出了貢獻,都相應的要獎勵一下,那就等洪成完成了開脈之後,詳細的斟酌之後再說吧。


    算算時間,服用了我的丹藥,現在洪成的開脈也應該進行的差不多了,是成是敗就看這個家夥了。大家都散了吧,琯譽城主帶著午鞅和阿璃跟我來。”


    說著家將就向著琯譽練功的地方走去。


    果然跟在後麵的午鞅,剛剛到了城主的練功房,就聽到洪成那個憨貨的大笑聲:“哈哈哈,我開脈成功了,成功了。”


    走在前麵的家將聽到洪成的聲音並不覺得唐突,反而心中一喜:“桀桀,桀桀,成了。”


    家將讓洪成平複了一下心情和體內的脈力之後,就讓洪成把開脈的詳細經過訴說了一邊,又讓貫留義在旁邊做了詳細的記錄,就是午鞅和阿璃先前講述的,也都再次詳細的講述了一遍,也做出了登記。


    午鞅相信很快戰歌的第七脈開脈方法就會被眼前的家將整理出來,自己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也沒有不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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