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


    您這一番話,我實在是聽得一頭霧水。


    究竟是那塊土地暗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危險,


    還是說這整個土地開發項目,打從一開始便是一個精心編織的陷阱,


    就等著我們傻乎乎地往裏跳呢?”


    鄭啟豐滿臉的茫然,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疙瘩,


    眼神中寫滿了疑惑與不解,心急如焚地追問道。


    “以我之推測,那塊土地出問題的可能性極大。


    你且想想,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土地開發工程,


    竟要大動幹戈地將一整個縣的百姓全部遷移?


    更何況,如今這世道,動蕩不安到了極點,危險猶如陰霾般無處不在。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之下,白紅帝國方麵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


    他們投入的那些巨額資金,會如同石沉大海,打了水漂,血本無歸嗎?”


    楚河微微揚起下巴,目光深邃而犀利,


    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不緊不慢地拋出了一連串反問。


    “在還未親眼目睹那塊土地的廬山真麵目之前,


    一切都隻是猜測,難以蓋棺定論。


    但此刻,我心中卻隱隱有種預感,


    那塊土地或許便是我此番苦苦追尋的關鍵所在。


    而白紅帝國方麵,極有可能在盤算著,


    等利用你們開發完那塊土地之後,便痛下殺手,


    將你們這群大夏帝國人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唯有如此,才能徹底堵住悠悠眾口,


    將那塊土地背後所隱藏的驚天秘密永遠地掩埋在黑暗深處,不被世人所知曉。”


    楚河這一番猶如重磅炸彈般的分析,


    瞬間讓鄭啟豐,向秀芳,鄭波瀾和鄭雪珍四人驚得目瞪口呆,


    臉色煞白如紙,心中好似掀起了十二級台風,久久難以平靜。


    他們所經營的這家土地開發公司,在白紅帝國千代田市的土地開發行業中,


    僅僅隻能算是二線水平,規模不大,實力有限。


    平日裏簽約的固定工人,就算把所有臨時工都算上,


    滿打滿算也不過區區數百人而已。


    然而,一旦機緣巧合接到大型項目或是利潤豐厚的工作,


    鄭啟豐憑借著多年來,


    在白紅帝國摸爬滾打所積攢下來的人脈關係和豐富資源,


    總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像變魔術一般,


    迅速召集起一千多號來自大夏帝國的工人,


    投入到熱火朝天的工程建設當中。


    畢竟,在白紅帝國這片土地上,


    為了生計而背井離鄉,努力打拚的大夏帝國人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倘若時間充裕,鄭啟豐甚至有十足的把握招募到更多的勞動力,


    這便是他們這家土地開發公司在異國他鄉艱難求生的生存之道。


    畢竟,身為外來者的大夏帝國人,


    想要在白紅帝國的土地開發領域分得一杯羹,


    與本土那些根基深厚,人脈廣泛的土地開發公司競爭業務,


    無疑是在布滿荊棘的道路上艱難前行,


    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與挑戰,需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與汗水。


    “既然白紅帝國方麵,


    都已經打算把我們這群由大夏帝國人創辦的土地開發公司的人員當作棄子,


    隨意犧牲掉,


    那為何其他白紅帝國的土地開發公司,還要不厭其煩地來與我們糾纏不清,


    明裏暗裏地給我們使絆子?


    甚至不惜在背地裏對我的兒子痛下毒手。


    若不是對方僅僅隻是想給我一個警告,


    我兒子恐怕早就橫屍千代田市的街頭了。”


    鄭啟豐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被一層濃重的烏雲所籠罩,難看至極。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


    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在他心中,家人的地位無可替代,家人的安危高於一切。


    相較於這個看似誘人,實則暗藏殺機的大項目,


    家人的生命無疑更加珍貴,更加重要,


    是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守護的稀世珍寶。


    “這片土地所隱匿的秘密,其分量之重,超乎想象。”


    楚河微微眯起雙眸,目光深邃而幽遠,緩緩說道,“往昔歲月,


    徐福曾上書奏明,


    言稱浩渺滄海之中,


    有蓬萊,方丈,瀛洲三座仙山矗立,其上更有神仙居住。


    秦始皇聞之,龍顏大悅,


    旋即派遣徐福率領數千名童男童女,


    同時備齊了可供三年之用的糧食,衣物,藥品以及耕具,


    乘坐巍峨壯觀的蜃樓,


    毅然決然地駛向那茫茫大海,踏上求仙問道之旅,


    所耗費的資財可謂不計其數。


    徐福率眾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漂泊數年,


    卻始終未能覓得那傳說中的神山仙島。


    直至後來,徐福再度率眾揚帆出海,曆經千辛萬苦,


    終於抵達一片廣袤無垠的平原廣澤之地。


    他見此處氣候溫潤宜人,風光旖旎如畫,當地百姓更是淳樸友善,


    仿若世外桃源,便毅然決定在此地駐足停留,


    自立為王,將農耕,捕魚,捕鯨以及瀝紙等技藝悉心傳授給當地民眾,


    自那之後,便徹底斷絕了迴歸大夏帝國之路。


    當然,世間亦有主流傳言稱徐福命喪大海,屍骨無存。


    但更多的秘聞指向,徐福最終落腳之處,


    便是這白紅帝國。


    此地極有可能隱藏著徐福當年留下的驚世秘密。


    若處於惡靈入侵之前的太平盛世,


    那時的人類對賴以生存的科技力量深信不疑,


    如此玄虛縹緲,充滿神話色彩的說法,


    必定會被視作荒誕不經的無稽之談,倘若有人公然宣揚,


    甚至還會淪為眾人的笑柄。


    但在如今這惡靈橫行,危機四伏的特殊時代背景之下,


    全世界的人們經曆了太多超乎常理之事,


    恐怕已不再僅僅盲目地信奉科技,


    對神明鬼魅之事亦多了幾分敬畏與篤信,


    往昔被視作虛妄的傳說,如今卻有了幾分探尋的價值。”


    “秦始皇……徐福……


    為何這名字聽起來如此耳熟,好似曾在記憶的某個角落見到過,聽說過。”


    鄭啟豐微微皺起眉頭,兩道濃眉好似糾結在一起的麻花,


    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與迷茫,


    在腦海中那浩如煙海的記憶庫中努力翻找著相關的蛛絲馬跡,


    卻又一時難以捕捉到清晰的影像。


    鄭波瀾見此情形,頓時興致盎然,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平日裏在父親的眼中,他一直都是個玩世不恭,遊手好閑的形象,


    是個妥妥的扶不起的阿鬥,被視作家族中的廢柴。


    如今好不容易盼來了能夠一展身手,證明自己的絕佳機會,


    剛欲開口暢所欲言,


    將自己平日在曆史研究中所積累的深厚知識,與獨特見解一吐為快,


    卻見母親向秀芳率先打破了沉默。


    “啟豐,事已至此,依我之見,


    我們不如即刻放棄這個項目,


    帶著所賺的錢財返迴國內。


    錢財固然重要,但終究要有性命去享用才行。


    可瞧瞧眼下這局勢,我料想即便我們拚死拚活將那項目圓滿完成,


    恐怕也難以在這重重陰謀與危險之中保全自身性命。”


    向秀芳麵色蒼白,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與惶恐,


    眼中的恐懼之色如陰霾般彌漫開來,清晰可見。


    “你以為此刻放棄項目,


    便能順遂地帶著錢財全身而退,安然返迴大夏帝國嗎?


    這簡直是癡心妄想。”


    楚河緩緩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如鬆,氣勢不凡,


    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地說道:“白紅帝國認定這片土地之下潛藏著重大秘密,


    或許是能夠助力整個白紅帝國邁向全新輝煌台階的稀世珍寶。


    這便是他們寧可讓你們接手這筆項目,


    同時又對你們被其他白紅帝國本土的土地開發公司百般刁難,


    肆意挑釁之事佯裝不見,


    卻始終守口如瓶的根本緣由。


    近來,燈塔帝國局勢動蕩不安,


    陷入一片混亂的泥沼之中,


    白紅帝國作為其忠實附庸,


    總算在這夾縫之中迎來了一絲喘息之機。


    他們勢必會不惜一切代價,在這稍縱即逝的寶貴時間裏,


    盡快將那塊土地深處潛藏的秘密挖掘出來。


    否則,一旦燈塔帝國結束混亂,


    再度將銳利的目光聚焦於白紅帝國,


    彼時他們想要繼續開發那塊土地,簡直比登天還難,


    隻會被燈塔帝國以其霸道貪婪的手段強行接管,淪為他人嫁衣。”


    楚河一邊說著,一邊邁開穩健的步伐:“當下最為明智之舉,


    便是即刻帶我前往那片神秘莫測的土地一探究竟,


    唯有如此,方能在這錯綜複雜的局勢中找到破局之法。”


    “楚先生,您所言甚是,接下來可就全指望您了。


    隻是不知我該以何種方式酬謝您才好。”


    鄭啟豐緩緩起身,身姿略顯僵硬,眼神中閃過一絲遲疑,


    隨即小心翼翼地開口問詢。


    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的他,早已深諳人性逐利的本質,


    在其認知裏,世間之人行事皆有所圖,絕無平白無故的付出。


    眼前這位楚先生,


    竟甘願主動卷入如此錯綜複雜,危機四伏的麻煩漩渦之中,


    甚至不惜將自身置於隨時可能喪命的險境,


    這背後必然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絕不可能僅僅出於俠義之心。


    “不必掛懷,很快你便會明白一切。”


    楚河輕輕擺了擺手。


    深知此刻絕非暴露身份之時。


    各地皆有其獨特的風土人情與神秘莫測的手段,


    一旦自己的身份秘密泄露給鄭啟豐,


    誰也無法保證白紅帝國之人不會從鄭啟豐身上獲取到關鍵信息,


    從而順藤摸瓜找到自己。


    倘若如此,整個局麵將如失控的棋局,


    陷入更加混亂的境地,每一步都可能滿是陷阱與危機。


    唯有不動聲色地暗中探查,方能在這重重迷霧中覓得最接近真相的出口。


    “玉藻前,勞煩你去審問那群安保人員。”


    楚河轉頭看向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兒,


    纖細手指如靈動精靈般相互纏繞把玩的玉藻前,


    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遵命,主人。”


    玉藻前微微抬起頭,雙眸如星閃爍,輕眨之下有流光溢彩劃過。


    她扭動著那柔軟得如同春日新柳,搖曳生姿的腰肢,


    宛如在跳著一曲無聲的魅惑之舞。


    蓮步輕移間,她伸手推開房門,款步走出,


    背影似有魔力,引得屋內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地追隨。


    “主人?”


    鄭波瀾聽到這親昵而又充滿曖昧的稱唿,


    臉上瞬間浮現出不加掩飾的羨慕之色,心中暗自驚歎:不愧是楚先生,


    這手段,這豔福,當真是令人望塵莫及。


    若是自己也能有這般機遇,該是何等的瀟灑愜意。


    隻可惜自幼至今,他還從未遇見過像玉藻前這般傾國傾城,


    魅力四射的極品女子,


    世間所有的美好都在她身上匯聚,令人心馳神往卻又覺遙不可及。


    向秀芳則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


    耳根處悄然泛起一抹訕訕。


    畢竟孩子就在身旁,


    玉藻前那毫不掩飾,近乎露骨的話語,


    如同一把銳利的劍,輕易地刺破了她這保守之人心中的防線,


    令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就像置身於熾熱的驕陽之下,


    渾身不自在,卻又不知該如何化解這尷尬的氛圍。


    “各位,請過來一下,可好?”


    玉藻前身姿婀娜地站在門口,


    精致的麵容上掛著一抹如春花綻放般燦爛迷人的笑意,


    聲音輕柔婉轉,宛如夜鶯啼鳴,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魔力,輕輕唿喚著。


    “有何事?”


    先前的安保隊長齋藤聰介猶如被磁石吸引一般,迅速湊了過來。


    他本就心懷不軌,一直在房屋周圍佯裝若無其事地踱步,


    實則豎著耳朵,妄圖偷聽屋內的每一句話語,每一個細節。


    此刻聽到玉藻前在門口的召喚,


    潛藏在心底的貪婪欲望瞬間如火山噴發般湧上心頭,


    將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徹底吞噬。


    他腳步匆匆,甚至略顯狼狽地疾步走來,


    模樣仿佛生怕錯失了什麽絕世珍寶。


    其他安保人員亦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


    短暫地陷入精神恍惚之後,


    紛紛如木偶般機械地聚集過來。


    這些人加起來,不多不少,總共十三位。


    玉藻前的雙眸之中,


    毫無征兆地浮現出一抹妖異而迷人的桃紅色光芒。


    桃紅色的光暈裏,蘊含著一個神秘的精神世界,


    無形的精神能量如春日裏微風拂過的湖泊水麵,


    泛起層層輕柔而迷人的漣漪,一波接著一波,緩緩蕩漾開來。


    漣漪之中,散發著一種能讓人靈魂沉醉,迷失自我的氣息,


    如夢幻中的迷霧,悄無聲息地蔓延。


    刹那間,包括齋藤聰介在內的所有白紅帝國安保人員,


    皆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


    眼神空洞無神,猶如靈魂被抽離了軀殼,


    成為了沒有思想的傀儡,


    隻能任由玉藻前這擁有強大魅惑之術的妖狐肆意擺弄。


    楚河對玉藻前所掌控的魅惑能力了如指掌,


    正因如此,


    他才放心地將審問安保人員這一關鍵任務,


    交付於身為妖狐一族首領的玉藻前去執行。


    玉藻前的魅惑之術恰似一把無形卻鋒利無比的利刃,


    能夠在悄無聲息間突破敵人的心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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