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本以為此次必死,但是白光湧入體內後,震傷的內髒正在快速地恢複。


    當白光消失時,呂布瀕死的傷勢,已經恢複了不少。隻是因為傷勢太過沉重,命療術並不能一次性治愈,他還難以獨自行動。


    “惡來,這位壯士就交給你了,帶他去東郡東阿城養傷。等他傷勢好了,去留隨他自己。”劉豐知道呂布是個心高氣傲之人,也沒指望救他一命就會效忠,如果強行留下反而不美。


    典韋萬分不願就此離開,但是劉豐所命,他又不得不從。


    天壬亮出大賢良師的信物,黃巾兵全都默默退去。黃巾雖然軍紀極差,但是對於精神領袖,卻又是崇敬無比,那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士卒們已經尋迴遺失的戰馬,黃巾在退去的時候,因為信物的原因,連馬匹都沒有帶走。


    躺在臨時做好的擔架上,呂布側過頭來看劉豐,目光中露出些許感激之色。


    “劉公子,我們該走了。”看著典韋他們走遠,天壬坐在戰馬上不由得催促上路。之前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現在必須得快點趕路才行。


    劉豐點點頭翻身上馬,後麵跟著兩名騎兵。


    兩名騎兵,是典韋執意留下的,目的是讓他們照顧劉豐,順帶著有機會助劉豐逃走。


    天壬本來還不同意,但是想到有兩人照顧,總歸要方便不少,便也沒有再拒絕。


    張角正在黃巾的大本營——冀州巨鹿郡,離此直線距離約1200裏,但真的走起來因為要避開大戰之地,一行人走了足足兩千餘裏。


    兩名忠心的兵卒費盡心思,也沒找到機會能讓劉豐偷偷溜掉。天壬的武力實在太過恐怖,他們剛剛有半點異動,便被天壬老道無情地掐滅了。


    整個中原到處有黃巾肆虐著,遇到黃巾天壬就展示自己的身份,基本都是暢通無阻。實在有不開眼的小賊,又不夠天壬老道一巴掌拍的。


    巨鹿郡,已經完全是黃巾的地盤。


    天壬在這都不用出示信物了,這些黃巾都認識他,見到他都恭敬地行禮。劉豐發現如果沒有天壬在,他們絕對是寸步難行。看到如此情景,劉豐已經絕了逃走的心思。


    看看張角找自己什麽事吧,大老遠將我帶來,應該不至於隻是為了殺我。


    想到這點,劉豐心中安定了不少。隻要張角的目的沒有達成,自己的小命應該是安全的。


    天壬帶著劉豐到了一座道觀外,隻見匾額上書著太平道。


    道觀普普通通,並沒有什麽宏偉的建築,跟一般的道觀並沒有什麽區別,甚至還有些破落。


    天壬到了此處,神色越發恭敬了。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平道道場?竟然會如此落魄,劉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教主都是如此,那不同的教眾,該窮到什麽地步?


    劉豐心中忽然有些同情這些黃巾的骨幹,他們起義本隻是為了推翻腐朽的漢王朝,但是因為缺乏人才和管理,雖然開始聲勢浩大,但是失去了天下的民心,也就注定了他們失敗的命運。


    一名童子從道觀中走出,天壬連忙上前吩咐:“快去稟報大賢良師,就說青州戰神已經來了,請大賢良師示下。”


    童子對著天壬行了一禮:“大賢良師早已知道你們要來,特意吩咐我來請你們進去的。”


    劉豐見此心中有些驚訝,難道張角真的會神算?還是自己來了巨鹿,有人腳步快提前通報了?


    心中帶著些許疑惑,童子將劉豐和天壬一起請了進去,兩名親衛士卒留在了外麵。


    進入正殿中,一個麵目清秀的中年道人,正盤坐在蒲團上閉目打坐。


    “天壬,見過大賢良師。”天壬神色非常恭敬,敬意完全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沒有半點的摻假。


    張角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掃過劉豐非常柔和,令他如沐春風,趕路的疲勞好似全部消失了。


    “不錯,不錯。我等你十八年了。”張角看著劉豐不住點頭,“貴客請上座。”


    劉豐也不客氣,直接跪坐在準備好的蒲團上。身前有一張案幾,上麵有一些點心酒水。


    他就是大賢良師?怎麽盡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劉豐心中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張角與劉豐腦中尖嘴猴腮的形象完全不搭噶,他活脫脫就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中年儒士。


    細細看看去,劉豐還真的發現了,張角身上竟然有著一代大儒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暗含著浩然正氣。


    雖然劉豐從沒有見過東漢的大儒,但是那種浩然正氣的感覺絕對不會錯。


    張角不是落第秀才嗎?怎麽現在變成大儒了?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張角隻是個落第秀才,絕對沒有幾個人跟隨,但是將身份換成大儒,那就是完全不同的結果了。


    隻是儒家的思想不是忠君愛國嗎?怎麽張角身為大儒會舉兵造反?


    劉豐心中雖然好奇,但是他不會傻得問出這種白癡的問題。


    “大賢良師是在等我?”


    張角微笑地盯著劉豐,神色非常怪異:“是,也不是。”


    “剛剛在門外,我體驗了一次大賢良師的神算之力。不知道現在是否有幸再見識一次?”


    “嗯。”張角應了一聲,“那酒盞不用在意。”


    “什麽?”劉豐心想剛提出要求,怎麽張角不迴答,反而提到酒樽上了?他心中腹誹不已,你丫的思維跳躍也太大了吧。


    叮當,劉豐一時走神,將身前陶製的酒盞,掃到了地上摔為幾半。


    劉豐這才明白張角的意思,果然是神算,這是未卜先知嗎?


    “在大賢良師麵前,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難道有什麽能幫得上你的嗎啊?”


    張角以目光示意左右,童子和天壬會意全部退了出去。


    天壬這樣一個大高手,隻一個眼神便小心翼翼地退出,沒有半點的怨言。這不得不讓劉豐再次估量,張角的實力層次。


    劉豐沒敢用係統檢測張角,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因為天壬老道都檢測不出屬性,更何況明顯更為厲害的張角。


    在隻剩下劉豐和張角時,張角才再次開口:“我現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現階段的顛峰,距離突破隻有半步之遙。但是苦於自身的資質,一直無法踏出那臨門的一腳,所以想請你助我突破桎梏。”


    握了個大草,你都這樣了還要突破,是不是想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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