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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叔子真的把木匣子偷來了,不過他並沒有打開,我問他為什麽不打開時,他竟然還恬著個臉說要跟我一起見證奇跡,最後我才知道不是他不開,而是他根本就沒法打開,那木匣子的鎖頭是用九宮格機關術做成,憑我小叔子,想打開它那是絕對不可能。


    我們倆把木匣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也沒有看出開鎖的名堂,兩個人,隻能對著木匣子發呆,“大侄子,我跟你說吧,你要是現在把本青皮書拿出來,我保證,你聽著,我向你保證,我一定給你打開。”


    “狗屁,原來你還在惦記著我那本青皮書,我告訴你,大爺爺說了,那份檔案要是放在你手裏,連咱家都得雞飛狗跳。”


    “大侄子,你把那本青皮書拿出來,我一準兒而給你打開,小叔不騙你。”


    我狠了狠心,“好,拿就拿。”說完我就跑到裏屋把書給拿了出來。


    沒想到我一出來就看到匣子已經開了,我氣的直想罵娘,下一秒我拿著青皮書立馬就轉身進屋,和這樣的人根本就沒信譽可講。


    “大侄子,大侄子,哎呦我的大侄子,您老消消氣消消氣,我這不是來之前找高人給算了一卦嘛,他說我這木匣子必須昨天開,我這不是就給開了嘛,哎呦哎呦大侄子,別氣了行不行?”


    看著小叔這又是認罪又是討好的嘴臉,我還真不忍心掃他的興,意思意思也就完了,何必那麽認真,然後我就把青皮書交給了他。


    小叔子以前翻閱過這本青皮書,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大爺爺收走了,然後大爺爺就把這本書籍交給了我爺爺保管,因為大爺爺知道,既然小叔子能偷第一次,就能偷第二次,放在家裏任何地方,他都能找的到,索性交給我爺爺,看他上哪找。


    我爺爺一直保管著這本青皮書,我找了好幾年我都沒有找到,小叔子老是罵我沒出息,說我這麽大的人了卻連一本屁股大的破書都找不到。


    直到有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我才找到這本青皮書,當天我就謄寫了一份,然後我就把原件重新放了迴去,隔了幾天我又去找那本老書,卻發現放書地方空空如也,從那我才知道,原來我爺爺每天都在關注那本青皮書,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他如此重視這本青皮書呢?


    小叔子接過我謄寫的內容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那種表情就像是煙鬼子遇見了大煙一樣,我看小叔子也不搭理我了,就擺弄他帶來的木匣子。


    說實話,這個木匣子我一次都沒打開過,今天我是第一次見木匣子裏的東西,木匣子裏很幹燥,看來大爺爺保存的很好,裏麵就有一個石猴,一個朝遠處眺望的石猴,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個石猴,入手沒有一點冰涼,相反還微微有點溫熱,石猴本身看不出來是用什麽材質做的,但通體黑色的石猴表麵竟然有像毛發一樣毛絨絨的,用手一摸,柔軟光滑,完全沒有一點石頭的感覺,它漆黑的身體好像能吞噬一切,就連太陽光照在這個石猴身上,都不會再次反光。


    我從屋子裏拿出另一個石猴,這個石猴,也是朝遠處眺望,和大爺爺的那個,外形一模一樣,我輕輕刮掉他的表皮,一比較,突然發現這兩個石猴的材質竟出奇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剛剛刮掉表皮的石猴,身上開始冒出了像汗珠一樣的黑色液體,一開始是一珠兩珠,最後是一滴兩滴,沒有幾分鍾的時間,這個石猴竟然化成了一灘黑水。


    為什麽大爺爺的石猴沒事?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木匣子,可是這個木匣子並沒有什麽奇特之處,整個匣子光溜溜的,光滑無比,聞著還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合上匣子,我突然就發現,這個匣子竟然嚴絲合縫,就連九宮鎖都好像是自然生長在上麵,完全的渾然一體,巧奪天工,大爺爺說這是一種木頭,可,這是什麽木頭?就算有這樣的木頭,可這巧奪天工的手藝,誰會有?


    研究了半天,我毫無頭緒,最後,我就得出了一個結論:或許,這個匣子比這個石猴還要值錢。


    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小叔子終於把內容給看完了,“這哪跟哪,這分明就是一份筆記嘛,還族譜,還檔案,純屬扯淡。”


    “你懂個什麽,我給你說,這本青皮書我研究好久了,我感覺,既然爺爺稱唿它為檔案,那麽,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你這不廢話麽,來來來,你看你看這是什麽?”我一看,原來小叔子指著“財寶”,指著“花不完的錢”這幾行字讓我看。


    我不禁哈哈大笑,“原來,你就看到了這些哇?”


    “不是,大侄子,你聽我說,如果這青皮書中的內容真的和我們的家世有關的話,那疑點可就太多了。”小叔子看了看我謄寫的青皮書內容接著對我道:“或許,就是因為裏麵有太多太多的疑點和謎題,所以,我爹他們才稱唿它為檔案。”


    我一拍大腿,“對頭,肯定是這樣。”


    我剛拍完大腿,誰知道就在這時,小叔子一把搶過青皮書謄寫本撒腿就跑,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追不上他了。


    我大吼一聲,“老東西,你還我東西。”


    誰知道他竟然理都不理我,我一看,壞了,就去追他。


    當我追到他家的時候,他家裏早已沒有了他的影子,我趕緊趕到他的小古董鋪,發現門也早已上了鎖,我顧不得喘氣,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花月酒樓,發現他常包的那個包間也是大門緊閉,就這麽一眨眼的功夫,他能藏到哪呢?


    想著想著,忽然,一個地址從我的大腦裏冒了出來,小叔子的地下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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