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牙,眼眶漲疼的很。


    為什麽每一次我想心軟的時候,他都沖我放軟箭,戳我的心窩子?


    我心疼又氣不過!


    「你不也好這口好了幾年麽?」


    他被我噎到,帶著怒氣扯開了束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灼熱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唿吸越來越灼熱。


    我雙手被綁了起來,沒辦法遮羞,隻想側著身體不讓他看。他看穿了我的心思,鉗住我。


    「哪處我沒看過吃過。」


    他說的對,我們曾經不分晝夜,那麽親密。


    我弓起身子假裝迎合他,水濛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跟你做了,你就能放了我嗎?」我問。


    我不是矯情的人,我愛沈南風,我想他,想他的溫柔想他的指尖的溫度,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我也想要他。


    如果,我跟他做一次,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我不虧。


    他頓住,捏著我的嘴唇,一字一頓的吐出:「別跟著我談條件。」


    嗬。


    我別過臉,冷笑了一聲。


    他見我冷著臉,臉上的表情漸緩,目光也溫柔了很多,變成了一層不可見的藤蔓纏繞著我,細碎的吻落在肩頭,所落之處都帶起一陣酥麻。


    他炙熱的溫度,急促的唿吸,喚醒了潛藏在我身體裏的迴憶,那麽的熟悉而又渴望。


    我低吟一聲,迎合著他。


    沒有迴應的性,靈魂得不到共鳴,是發泄是索取。


    而我我給予的迴應,讓沈南風紅了眼,瘋了一般。


    我沉浸在他製造的歡愉裏,越來越軟,快要化成一灘水。


    他像我枯骨年紀的一場大雨,我攀附著他渴望一場酣暢淋漓。


    而這時,一陣陣急促的門鈴聲傳了進來,我驚了一下,把我驚醒,募地,鬆了一口氣。


    沈南風坐了起來,別有深意的打量著我,問:「誰?」


    他嗓子裏的情潮還沒褪去,性感又致命。


    我怎麽知道誰來了,我又不是千裏眼。


    我搖頭。


    「李勛?」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也許是吧,可我希望千萬不要是他。


    此時此刻,不是見他的時候。


    沈南風突然來了興趣,解開了我,抓起我床邊的浴巾裹住了下半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我也從床上爬了起來,套了個睡袍,跌跌撞撞跟了出去。


    我搶到他前麵想開門,剛伸手就被一道清冷的目光定在了空中,悻悻然縮了迴來。


    不知道自己咋在沈南風麵前那麽慫。


    我撇了撇嘴,沈南風擰開了房門。


    一股熏人的酒氣竄了進來,房門被大力拍開,就連沈南風都被外麵的人抵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李勛搖搖晃晃的扶著門框,甩了甩頭抬頭看向我,笑著喊了一句:「歲歲!」


    他手裏提著酒瓶子,身上酒氣熏天,喝了不少。


    」李勛,你醉了?」


    我有點心疼,他肯定是因為我才去買醉。


    他搖晃著手中的酒瓶子,搖搖欲墜,想走過來抱我。


    沈南風搶在我的前麵,擋著了朝我撲過來的李勛,嫌棄的推了他一把。李勛本來就醉了,被猛然一推,重心不穩一屁股跌在地上。


    「沒出息!」沈南風朝他踢了一腳。


    我把沈南風扒開,沈南風脾氣一下就起來了,推開我,揪著李勛的衣領就往門外拖。


    李勛喝醉了賴在地上不肯走,力氣大的驚人,跟沈南風抗衡著。


    沈南風黑著臉鬆開了李勛,走到茶幾上拿過電話,撥了三個數字,我聽著不好,就趕緊搶過他電話掛了。


    「你幹什麽啊!」我沒好氣。


    他淡淡的說:「報警!」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冷著臉說:「他喝醉了你報什麽警啊,神經病!」


    我推開擋著路的沈南風,下一秒,他拽著我的手腕把拉迴到了身邊。


    他的臉黑的嚇人,目光淩厲的盯著我質問道:「你要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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