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心中有足夠的自信,這出去的三百人,根本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而且就算是被發現,他們也能夠全身而退。


    這三百人,是大清國自己統領下的正黃旗左營挑選出來的。


    左營,是自己從大清國幾十萬軍隊中挑選出來的人,個個都是精明的人,整個左營,隻有一千五百人,而這次挑選出來的三百人,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算是正黃旗其他的士兵,在這支人手麵前,都隻能繳械投降的份。更不用說明軍那邊的人馬。


    “王爺你的意思是?”大玉兒見多爾袞如此自信,皺眉問道。


    對於麵前的女人,多爾袞似乎也沒有隱瞞的必要,而是開口道:“我出動了左營。”


    左營,聽到這話的大玉兒張大了嘴巴,她是聽宮裏甚至是皇帝說過多爾袞掌握著一直神秘的部隊左營,但是具體這支兵馬究竟存在不存在,沒有人知道,如今聽多爾袞親自說出了左營。大玉兒心中的驚駭可想而知。


    “如此我到是放心了。”左營的來曆,大玉兒不敢去問,問恐怕會受到多爾袞的猜疑,因此他隻能順著多爾袞的意思說了下去。


    嗬嗬,多爾袞聽到大玉兒這麽一說,頓時露出笑容淡淡道:“放心吧,有我在一天,就沒有誰敢動你們母子。”


    大玉兒聽到這裏,心中一熱,這些年來,自己的兒子能夠坐在那金鑾殿上,如果不是多爾袞,恐怕早就讓一些心懷不軌的人給拉扯了下來。


    “嗯。”不知道如何去感謝,大玉兒低頭嗯了一聲,隨即倒在多爾袞懷中。


    南京城國防部。


    身穿大紅色官袍的孫傳庭站在自己的書房麵前,看著遠處的一朵烏雲飄動過來。


    孫傳庭執掌國防部已經有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來,他總算將國防部的事情全部整理了一下,算是理出了頭緒,也不在跟當初一樣那麽忙碌,而有了一定的休息時間。


    噠噠噠.......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站在窗戶麵前的孫傳庭扭頭看了過去。


    一個人影似乎腳步匆匆的出現在走廊。


    片刻的時間,他就見到左侍郎從外麵走了進來。


    “大人,西南督師李定國、北方兵團督師閻應元緊急飛鴿傳書。”進來的侍郎走到孫傳庭麵前道。


    兩人同時傳來文書。孫傳庭就算在沉穩,聽到這話也不由得皺眉起來。


    一個人送來緊急文書還情有可原,但是兩人同時傳達來消息,那這肯定是有緊急的情況。


    想到這,孫傳庭幾步走到侍郎麵前,從他手中接過竹筒後打開裏麵的文書。


    啊.......


    孫傳庭驚訝一聲,隨即拿起文書走了出去。


    禦書房,朱由菘今日算是十分清閑,昨日送上來的折子,隻有兩份,他早就在早上將文書全部處理完畢,此刻他正站在地圖麵前,觀看著目前大明的情況。


    “皇上,孫傳庭大人緊急求見似乎是有什麽要事。”陳誠走到朱由菘麵前開口道。


    孫傳庭求見,抱起雙臂的朱由菘轉過身透過窗戶看了過去,那遠處的拱門,的確出現了孫傳庭的影子。


    “傳。”朱由菘應了聲,幾步走到椅子麵前坐下。


    陳誠聽到傳孫傳庭,慌忙的走了出去,片刻過後,孫傳庭大踏步的來到了朱由菘麵前道:“皇上,出大事了。”


    啪.......朱由菘的手指輕微晃動了一下,他太了解孫傳庭的脾氣,此人一向不會說出什麽問題嚴重,但是隻要他開口說大事,那可不是一般的問題。


    當即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皺眉道:“坐下說。”


    孫傳庭謝過朱由菘,走在旁邊的椅子上後道:“皇上,李定國閻應元發來緊急文書,在陝西和河南發生離奇命案,百姓一夜之間,兩地分別被殺好幾十人,而且他們都是當初跟隨大軍一同去收繳土地文書和監督的百姓。”


    什麽?聽到這話的朱由菘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可是真的不是小事情。


    當初自己的文書可是寫的清楚明白,各地百姓,組成監督人員,協助各地州縣一同進行土地劃分下放和收繳文書,而如今,這參與這些事情的百姓就被殺害,這是有人在跟自己警告。或者說是在阻止自己進行土地改革,讓百姓不敢在跟自己一同進行土地改革。


    誰這麽狠毒?朱由菘心中沉思道。


    “皇上,情況不妙啊根據兩人上達文書,這裏麵有一個共同點。”孫傳庭見到朱由菘在哪裏沉思不語拱手再次道。


    共同點?朱由菘抬起頭來眯起眼睛看向孫傳庭,他不明白,兩地相距那麽遠的距離,怎麽可能會有共同點。


    “你指的是什麽?‘朱由菘冷靜的問道。


    孫傳庭隨即地上手中的文書道:“皇上,李定國、閻應元兩人的文書中,提到了一個事情,這些百姓都是被割破了喉嚨而死,而且都是一刀斃命。”


    什麽?朱由菘再次吃驚了,原本他以為這是一個巧合,可是現在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巧合,而是一場有預謀的的行動。


    可是究竟是誰,能夠這麽反對自己的土地改革,而且還不惜痛下殺手。


    “皇上,你說會不會是一些地主內心不甘心,請人來對他們進行報複?”邊上的陳誠見到朱由菘站起來後拿起文書一動不動,沉思片刻上前道、


    朱由菘並沒有迴應,到是一邊的孫傳庭道:“陳公公,這絕對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這看起來十分合理的事情、地主被強製的收繳了田鍥,心中定然是有萬分不滿,但是那時候,因為有軍隊在場,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如今,陝西河南土地改革已經幾乎完成,軍隊已經撤迴各自駐地,這麽以來,他們定然感覺到機會到來,從而展開瘋狂的報複。


    “孫大人,難道我哪裏說錯了嘛?”陳誠想到這,絲毫沒有明白孫傳庭的話,當即他抬頭虛心問道麵前的孫傳庭。


    孫傳庭深吸一口氣後一字一字的道:“絕對不可能,地主沒有這個能力,你剛才沒有聽到我說嘛,一刀斃命,割破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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