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一聽到這話,當即一下子坐直了自己的身體,


    不見了,兩萬多人不見了,這是什麽概念,上天了,還是入地了,這前麵的情報人員究竟是做什麽吃的,兩萬多人不見了,現在才跟自己匯報。


    都他麽的該殺。多爾袞心中不滿的咒罵幾句,


    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管家後說道:“什麽情況?”


    管家也不知道,他是剛才接到前麵送來的八百裏加急,駐紮進去開封的兩萬多兵力,突然之間就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那邊的探子正在搜尋他們的蹤跡。


    “目前還不知道,但是探馬已經在全麵偵查。”想到這裏的管家當即說道。


    不知道,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要這些人幹什麽,聽到這話的多爾袞冷哼一聲,隨即站起來走到放在不遠處的地圖麵前。


    從地圖上來看,這兩萬多兵力突然不見,絕對不是真的消失,而是他們去了其他的地方。


    南邊是不可能,畢竟他們就是從武昌抽調上來的兵力,絕對不會在迴去,那麽當前,也就隻有黃河一線。


    可是黃河哪裏並沒有都的兵力出來,想到這,多爾袞當即往西邊看了過去。


    洛陽,距離豪格以及清軍最接近的就是洛陽,難道說,他們去了洛陽不成,想到這,多爾袞當即對麵前的管家說道:“立即告訴洛陽方麵,迅速查明,洛陽是不是多出來了兵力。”


    管家聽到這話,當即應答一聲,隨即跑了出去,開始將消息傳達出去。


    應該是這樣,


    多爾袞等到管家出去後,在心中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洛陽靠近豪格以及自己的兵力交界。他朱由菘應該是擔心自己的戰鬥會影響到他的利益,因此會調動兵力,進入洛陽,雖然說,哪裏已經有了劉體任的兩萬多人,但是這依舊還是不夠,畢竟相對而言,整個交戰區內,這明軍明顯處於不利的狀態,他們不參加戰鬥,但是卻一定會加強兵力。


    想法十分的到位,多爾袞很欣賞自己的分析能力,當即他微微笑了一下後,閉上眼睛,哼唱起來了小曲。


    多爾袞在這裏輕聲的哼唱。在山西黃河前線,他的弟弟,豫親王多鐸,現在也在發出哼哼,不過這可不是興奮,而是憤怒。對自己手下將領額爾泰的憤怒。


    圍剿豪格的兵力,在五天前就已經集結到了太原,甚至莽古爾泰的正藍旗。以及正紅旗都已經抵達到了黃河一帶,加入了到了大軍中。


    多鐸身為統領,他為了讓這些人不小看自己,就決定在今天內,讓重新組建的鑲白旗,打一場。


    多鐸這麽做的目的,那完全就是要給莽古爾泰以及齊爾哈郎等人一個下馬威,畢竟當初開封一戰,自己的鑲白旗是丟人現眼,他要重新打出微風,不讓這群人鄙視自己和鑲白旗。


    其實,豪格和多鐸之間的真正防線,並不是以黃河為界限,而是在黃河以北五十多公裏的一個叫代縣的地方。


    而豪格的兩萬人馬,就駐紮在了代縣。


    正是因為這樣,多鐸才下令讓自己的副將額爾泰帶領兩個都統去攻打。


    可是讓自己想不到的是,這群在多鐸眼中不過是烏合之眾的人馬,不但將自己的兵力三千人給打了迴來不說,反而還是野戰。野戰。打的有聲有色的,自己的鑲白旗更是被壓製的差不多不能還手。


    損失了好幾百人,身為統領的額爾泰見到也打不下去,也就帶領這兵馬迴來。


    這可是將多鐸差不多肺都氣炸了,自己今天,專門叫上了正藍旗和正紅旗兩個旗的將領來觀看,本來是為了長臉的,哪裏卻想到,啪啪的打臉啊。


    “混蛋,那代縣不過是原本李自成賊寇投降過來兵力而已,就這樣還將你給打了迴來,你幹嘛不去死呢。”多鐸氣憤的指了一下跪在地上的額爾泰後大聲叫喊。


    額爾泰本來就是多鐸的愛將,要是在以前,多鐸根本就不會去辱罵一下額爾泰,但是現在,齊爾哈郎。莽古爾泰都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老臉就是在離開,也掛不住啊,他必須要辱罵額爾泰,然後自己的老臉才能夠找迴來。


    額爾泰聽到多鐸辱罵自己,當即心中委屈的跟什麽一樣。


    他是根據了多鐸的指示,用騎兵弓箭手逼近射擊,然後騎兵衝鋒,隨後步兵衝刺,可是這一切,對方好像知道一樣,剛開始,對方就用大量的盾牌阻擋了弓箭射擊,隨即等到騎兵靠近,那長槍如同什麽一樣的從盾牌手哪裏刺了出來,一下就將前麵的士兵連人帶馬的都給打了下來。


    這種打發,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而是見到好多次了,這種打發,似乎是明軍慣用的方式。


    跪在地上的額爾泰可是沒有理解多鐸的心情,當即他抬起頭後頓時大聲叫喊說道:“大帥。奴冤枉啊。”


    冤枉,還有什麽冤枉的,還有臉喊冤,一戰就損失幾百人。


    損失幾百人是小時前,可是鑲白旗的臉都給丟光了,自己的鑲白旗本來就是打的差點光了得,光組建起來的兵力,就是要打出血性,可是哪裏知道,在這裏就給被對方一群烏合之眾打臉。


    這麵對的是烏合之眾,要是麵對敵人精銳,那還不得一個都不能迴來。因此多鐸聽到額爾泰喊冤,頓時怒火更加的大。


    不過他舍不得殺額爾泰,而是深吸一口氣後頓時不滿的吼道:“你冤枉什麽?”


    額爾泰見到多鐸憤怒,當即慌忙往前爬動了幾步後滿臉委屈的說道:“王爺。那代縣出來的兵馬,似乎根本就不是原來的兵馬。”


    什麽意思?聽到這裏的多鐸當即皺起眉頭一臉懵逼的看著麵前的額爾泰。


    不止是多鐸,就算是莽古爾泰、齊爾哈郎都一臉懵逼的看著額爾泰,他們都不明白,額爾泰在說什麽。


    “王爺,根據我多年的戰鬥驚訝,那和我們交戰的軍隊,根本就不是李自成的投降兵力,而他們好像是明軍。”額爾泰想了一下後隨即說出自己的意見。


    “放屁。”多鐸還不等額爾泰說完,頓時大喝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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