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公主已經是崇禎朱由檢最後的一個子女,他三個兒子,永王和定王已經在一年前讓多爾袞下令在北京砍死,而太子更加不用說,已經在保定讓自己給消滅掉。


    朱由菘見到長平在皇宮淪陷的時候如此遭罪,也就讓陳誠派人,將其接到了這裏,並且依舊讓其擔任長平公主,並且住在了公主府。


    這些年來,朱由菘也時常的去看長平。


    “參見皇上。”長平和張慶也見到了朱由菘,因此都從涼亭哪裏走了過來,對朱由菘進行拜見,朱由菘點了點頭,抱起手中慶陽後來到涼亭坐下後,開始詢問著長平的生活是否習慣。


    看來長平已經從她失去肩膀的陰雲中走了出來,起碼笑起來都不在是那麽的虛偽和苦笑。見到長平這樣,朱由菘也好歹算是安心,準備今後給長平找一個好婆家,然後給嫁出去,畢竟都二十一歲了,在這個時候的大明朝,那就是典型的剩女。


    正在低頭物色著滿朝文武誰敢娶的時候,張慶就見到陳誠似乎從外麵走了進來。


    “皇上,陳誠來了。”張慶看清楚來的人是陳誠,頓時開口對麵前低頭沉思的朱由菘說道。


    陳誠?聽到這話的朱由菘扭頭看了一下,這不是陳誠,又是誰呢。


    “皇上,北京緊急飛鴿傳書。”陳誠來到朱由菘麵前,拜見了長平公主和慶妃張慶後,這才對麵前的朱由菘說道。


    北京,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當即從涼亭上站了起來,跟張慶和長平打了招唿後,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來到禦書房,朱由菘直接坐在椅子上後,這才看了一下麵前的陳誠,示意他說出情況。


    “皇上,北京消息。多爾袞已經下達文書,調動在河南北麵的正藍旗莽古爾泰、代善的正紅旗以及尚可喜組建的漢軍正藍旗、漢軍耿精忠鑲白旗以及正紅旗一共六旗人馬準備進入太原,匯合在太原的鑲白旗對西清豪格展開攻擊。”陳誠一字一字的將手中的一張紙條上的內容說了出來。


    陣勢不小啊,聽到這話的朱由菘低頭沉思了一下,隨即抬起頭對陳誠說道:“立即傳喚孫傳庭。馬士英、張慎言。


    孫傳庭暫時在南京沒有去處,他就去了張慎言家中,準備在哪裏臨時的駐紮幾天,


    此刻,張慎言和孫傳庭正在客廳中談笑風生,突然張慎言就見到自己的管家從外麵走了進來。


    “老爺,宮中來人,讓孫大人和老爺立即進入宮中。”管家來到張慎言麵前後低聲說道。


    出事情了,聽到這話的孫傳庭和張慎言聽到這話,頓時相互對望一眼後,隨即就出了客廳,往皇宮方向走去。


    來到宮門麵前,兩人恰好遇到了馬士英,三人相互的打招唿過後,隨即就一同進入宮門,直接進入到禦書房。


    進入禦書房,孫傳庭就見到朱由菘正麵對著懸掛在了禦書房麵前的地圖沉思,見到這個情況的的孫傳庭當即走了過去,他見到,朱由菘似乎正拿起手中的紅筆,正在上麵,將清軍幾個旗的兵力勾畫了出來。


    難道說北京多爾袞已經準備進攻豪格了,想到這裏的孫傳庭當即拱手後問道:“皇上,北京方麵有消息了吧?”


    朱由菘已經看到了幾個人到來,隻是剛才自己在思考一個問題,因此才不曾對幾個人說話,如今見到孫傳庭問話,朱由菘點了點頭偶說道:“多爾袞調動滿八旗中的是三個旗子,漢軍三個旗一共六個旗的兵力,準備對西安發起攻擊,而莽古爾泰的正藍旗。駐紮在青州代善,也就是齊爾哈郎的正紅旗,都在這才的攻擊範圍內。”


    什麽?聽到這話的孫傳庭吃驚了一下。


    這正藍旗、正紅旗,那都是清軍駐紮在邊界上的兵力,他多爾袞,是哪裏來的勇氣,居然調動這兩支兵馬,難道說他就不擔心,在開封的閻應元趁這個機會打過去。


    “皇上,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啊。”一邊的馬士英聽到朱由菘說完,當即沉思一下後開口說道。


    機會?什麽機會?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當即皺起眉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馬士英。


    對於馬士英的話,他多少,似乎有些不明白。


    “你稍微的說清楚一些?”朱由菘迴到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水後一字一字的問道。


    馬士英見到朱由菘並沒有明白,隨即想了一下後說道:“皇上,正藍旗以及正紅旗調動去攻打豪格,那麽我大明軍就有了機會。一舉收複河南山東全境。”


    嗯,是到是一個好辦法,朱由菘聽到這裏,微微點頭,他剛才也是在思考這個問題,自己究竟該不該動兵。


    朱由菘不敢自己決定,稍微沉思一下,並不說好壞的朱由菘將目光看向了孫傳庭以及張慎言。


    孫傳庭正在沉思著馬士英的話,的確,從常理上來推斷,如果多爾袞真的如此安排,那定然是一個好機會,但是這個該不該去打,那還是一迴事。


    大明軍連續征戰。消滅張獻忠,李自成,這已經是折損了不少的兵力和糧草,如果這個時候還打下去,那麽大明根本就沒有一點修養生機的時間。


    “皇上,微臣以為,暫時還是不要動刀兵的好,畢竟我們的內部似乎不怎麽團結的。”孫傳庭說出這句似懂非懂的話,讓馬士英和張慎言都感覺到疑惑。


    但是朱由菘卻完全聽懂了。這內部不團結,他完全就明白,這裏麵指的是什麽,


    貴州那幾天,朱由菘可是恨的牙齒癢癢的,一個偌大的省份,居然敢私自吞下了朝廷調動下去的銀子不說,而且還沒有任何人告訴自己,這說明什麽,說明下麵,自己很多的決策,根本就沒有實行的下去,都讓中途的人給攔截了。


    朝廷讓減少百姓的稅收,這在周圍的幾個省份,也許是在真正的執行下去,但是在遠處,比如福建、廣東、雲南、貴州等地,是不是徹底的執行,這就不得而知。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席卷晚明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中廷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中廷並收藏席卷晚明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