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病要你命,李定國就是老虎,這一次也是一病老虎而已,他如今可是沒有兵力在來什麽各個擊破的問題,而是擔心如何保衛重慶的問題,因而,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全軍壓境,包圍重慶,一句拿下進入成都的東大門的問題。


    “皇上,重慶一旦拿下,恐怕北京城的多爾袞,現在已經是坐立不安了吧?“陳誠聽到朱由菘傳令全軍迅速推進,頓時笑了一下後說道。


    哼哼,何止是拿下重慶,朱由菘估計,現在的多爾袞,已經是坐立不安了。


    北京城,夕陽照射在了多爾袞明亮的書房中。


    身穿朝服的多爾袞,一臉死灰的坐在書房椅子上,端在他手中的茶杯中的茶水,早就已經冰涼。然而,他卻並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喝一口。


    洪承疇再次發來了消息,朱由菘親征張獻忠、而重慶方麵也同時發來消息,明軍突然在二十五號對重慶的張獻忠部隊進行了攻擊。


    這一切,讓多爾袞頓時坐立不安起來。


    洪承疇前麵的書信已經說的太過明白,豪格和朱由菘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關係,這種關係,威脅到了大清國的統治。


    因此,在得到了兩方的匯報後,多爾袞憂心如焚,當天晚上就緊急召見範文臣、錢謙益等親信來到自己的房間來進行商討應對情況。


    錢謙益和範文臣兩人都明白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一個張獻忠,還沒有什麽理由,讓堂堂的明朝皇帝禦駕親征,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賊寇頭子而已,可是這後麵,蘊含的東西,實在是太大,那可是肅親王豪格,這說明,朱由菘對於這次和豪格的合作十分的重視,不然,他不會讓孫傳庭指揮大軍進攻的同時,還親自前往。


    根據範文臣和錢謙益的提議,多爾袞當即就派出的人馬立即前往潼關下去秘密收集豪格的情況。


    如今,情況已經在剛才上來,現在正擺放在了自己的書房桌子上。不過現在,他還並不敢確信,這東西究竟是不是,因此一直在等候著兩個人的到來,準確來說,他等候的是錢謙益。而範文臣,不過就是來打下手的。


    “王爺,錢謙益尚書和範師傅來了。”管家進入到房間裏麵,對麵前的多爾袞說道。


    多爾袞聽到說錢謙益來了,當即伸出手後說道:“快請。”


    片刻後,多爾袞就見到錢謙益走了進來。


    相互之間打了招唿,多爾袞讓下人上茶後,這才地上了桌子上的一個東西後給了錢謙益後說道:“你看一下,這是不是朱由菘的筆跡。”


    錢謙益聽到這話,隨即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取過了那封書信後,隻看了一眼,頓時錢謙益就肯定的說道:“王爺,這的確是朱由菘的筆跡,不知道王爺是從何處來的。”


    “你確定,你還沒有打開書信看好不?”多爾袞疑惑的指了一下書信,他不知道,錢謙益是哪裏來的信心,隻是看了一下封麵的字跡就敢確定這是朱由菘的筆跡。


    錢謙益點了點頭後說道:“王爺,朱由菘的筆跡,那是整個滿朝文武中最醜的筆跡,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書寫出來這麽龍飛鳳舞的字跡啊,而且你看,這上麵的字,有時候大,有時候小,微臣在那邊的時候,多出和朱由菘一起商議國事,因此微臣能夠準確的判定,這肯定的朱由菘的字跡。”


    壞了,聽到這話的多爾袞當即在心中說了一句。


    “王爺,這封書信你是從何處得來呢?”一邊的範文臣明顯見到多爾袞的麵部表突然變化,他估計,這一定是書信上的內容導致的,因此站起來後指了一下還在錢謙益手中的書信後問道。


    “豪格的中軍大帳。”多爾袞一字一字的說完,隨即返迴到椅子中坐下後看了一下兩人:“看來,豪格已經和朱由菘之間的聯絡是十分肯定的了,這個時候,你說我們究竟該怎麽辦?”多爾袞低頭想了一下後說道。


    範文臣畢竟是飽學之士,他低頭想了一下,不能就憑借說這封書信是朱由菘的,就說豪格跟朱由菘之前有一腿,現在說這個事情還為時尚早。


    “王爺,現在說豪格和朱由菘之間有聯係,並沒有什麽真實的證據?”


    還要什麽證據。這還不是證據,朱由菘親征張獻忠還不是證據,聽到範文臣這麽說。多爾袞有想要罵人的衝動,不夠他一句還是忍耐下來後看著麵前的範文臣後說道:“範師傅的意思是什麽?”


    範文臣低頭想了一下,隨即說道:“王爺,從現在為止,我們都是從表麵去看了這個問題,朱由菘親征張獻忠、我們就認為他是為了豪格,洪承疇給我們的書信,以及從潼關過來的書信,也是這樣,因此,我們並沒有什麽實際的證據?”


    也是,多爾袞聽到這話,頓時點了點頭,畢竟豪格現在還沒有什麽實際的動作說明他跟朱由菘有瓜葛。


    “王爺,目前大軍聚集在潼關城下,從上月開始,豪格就沒有對潼關展開進攻,以他的話來說,是因為潼關方麵兵力太強,敵人據險而守衛,大軍衝刺了幾次都被打了迴來。從那以後,豪格雖然派出了兵馬,但是卻並沒有再次對潼關進行大規模的進攻,以微臣來看,這到是試探他的一個機會?”一邊的錢謙益聽到範文臣說道這裏,當即開了口。


    他可是明白,自己目前在多爾袞心中,可是沒有範文臣那麽的有地位,既然這樣,自己就要加倍的努力,在多爾袞這裏獲得信任,而現在,這就是一個機會。


    哦,範文臣和多爾袞聽到錢謙益這麽一說,當即就將目光轉移到了錢謙益身上。


    這眼光看的錢謙益都有些不好意思。


    “錢大人請講?”多爾袞深吸一口氣後看了一下麵前的錢謙益後說道。


    錢謙益到低頭沉思了一下,整理了自己的頭緒後,隨即開始展開了自己的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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