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清晨,太陽剛露出地平麵,齊爾哈郎再一次開始指揮軍隊,進攻北門。


    上千的清軍,開始在炮火的掩護下,抬起雲梯就往城牆上衝。


    護城河已經被屍體和冰給凍住了,成為了很好的橋梁,清軍踩踏著屍體就來到城牆下來,隨即搭上雲梯就開始攀爬。


    砰.......剛爬上去一般,上麵的石頭和圓木就開始砸了下來,被砸中的清軍,一個個腦袋開花的慘叫著倒在了地上,來不及爬起來,又是石頭,直接砸成了肉餅。


    “倒。”馬士秀手中提起自己的長槍,看著城牆上已經燒快的沸水,頓時大叫了一聲。


    十幾個明軍,開始將銅鍋抬起來,將滾燙的水給倒了下去,頓時燙死一大片。


    淒涼的慘叫聲,清軍被打得一個個到處亂竄,而明軍,也因為敵人弓箭手的射擊,不時就有人箭掉落下去。


    “將軍,敵人往南門去了。”在身邊的副將見到清軍後麵大隊人馬不在進攻,而是往南門方向衝去,頓時大聲的喊道。


    南門已經破了,見到這個情況的馬士秀在心中沉思一下,隨即將指揮權交給副將,他親自帶領兩千騎兵,往南門衝了過去。


    還沒有到南門,他就聽到那邊傳來刺耳的槍聲,看來城門已經坍塌。想到這裏的馬士秀快速的拍打馬匹過去,他見到,清軍少量人馬已經進入城中。


    “殺。”馬士秀揮動長槍,拍馬上前,直接將一個清軍刺穿後挑了起來扔到一邊,隨後看準了一個肥胖的清軍後,快速跑了過去,


    清軍躲閃來不及,當即就讓馬匹撞在地上,然後發出一聲慘叫,馬蹄直接從他柔軟的肚子上踩踏了過去。


    “往前衝了十幾米,他就見到陳凱正拿起一根狼牙棒,沒頭沒腦的將清軍砸在地上。


    “將軍,敵人太多,火槍兵已經快抵擋不了了。”陳俊見到馬匹上的馬士秀,頓時慌忙說道。


    馬士秀在馬匹上看了一下遠處,無數的清軍蜂擁而來,不計較傷亡的開始往缺口衝。


    “弓箭手。”馬士秀大喊一聲,隨即來到缺口麵前。


    “放。”在敵人將近五十米的時候,馬士秀下達命令。


    距離近,很多弓箭直接貫穿清軍,然後再一次射中第二個。


    火槍兵,也在同一的時間,開始射擊。頓時缺口不遠處,倒下了一層清軍。


    “殺。”馬士秀大喊了一聲,率先衝了出去,和清軍交戰在一起。


    無數士兵,在馬士秀的帶領下,開始從缺口衝了出去,將清軍抵擋在城外。


    “將軍,撤離吧,在這樣下去,我們無法守衛朱濟南到援兵抵達。”陳凱見到明軍在一個個的減少,頓時大聲的喊道。


    刷......砍翻了一個清軍,馬士秀看了一下,雖然自己的兵馬有幾千人,但是奈何清軍也多,在這裏交戰,十分的吃虧,而且遠處,似乎還有騎兵在過來。


    “執行第二套方案。”馬士秀當即下達命令。


    嘩啦,明軍開始快速的在後麵弓箭手的掩護下,退入到了城中。


    清軍,開始蜂擁的從缺口衝了進去,隨即打開已經連續十幾天都沒有打破的城門。


    “王爺,濟南破了。”鼇拜快速的來到馬匹麵前,對正拿起望遠鏡觀看情況的齊爾哈郎說道。


    嗯,總算是攻破了,見到清軍已經入城,齊爾哈郎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傳令,血洗濟南。”


    齊爾哈郎在這裏損失了不少人馬,他要泄憤,自己那麽多的將士,在這裏被明軍和明朝百姓阻擋,這一點,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要用血洗濟南,來對整個戰死的士兵進行祭奠。


    血洗濟南的命令,很快傳入到正在進攻的清軍耳朵中。


    如同瘋了一樣的清軍,開始對濟南衝了進去。


    然而,等他們真正的進入濟南,才發現,那就是抵禦。


    無數的明軍,時不時的就會衝出來,要麽火槍,要麽就是長槍或者弓箭,總是在你認為不可能出現的地方衝出來,然後對你展開攻擊。


    他們有時候從前麵展開,從房頂跳下,從房間內衝出,總是能夠將清軍給殺掉一片,然後如同幽靈一樣的散開。


    清軍苦於對於濟南不熟悉,很對人盲目的去追擊,接過卻陷入到了迷路的狀態。


    兩個時辰,天都快黑暗下來,整個清軍對勁,不過五六條街道,這可被說讓聽到匯報的齊爾哈郎有多鬱悶。


    本來以為,自己血洗濟南城,就能夠激烈起來士兵的激情,可是哪裏想到,馬士秀太混蛋,欺負清軍對地形不熟悉,對自己展開了不要臉的打發。


    “王爺,我們的兵馬不熟悉,騎兵又無法展開,這對我們來說,不利啊。”鼇拜看了一下麵前的齊爾哈郎後說道。


    有什麽辦法,這是必然的,誰叫自己的兵馬不熟悉,如今,也隻能是這樣緩緩的推進,他就不信了,自己在用十天,還拿不下一個濟南。


    “慢慢推進,不要慌,我們有的是時間。”齊爾哈郎冷哼一聲後說道。


    “報.......“一個士兵衝了進來,來到齊爾哈郎麵前跪下後說道:”稟報王爺,探馬來報,在我們西麵兩百餘力,發現大量兵馬。”


    兵馬,難道說是明軍的援軍不成,聽到這話的齊爾哈郎皺起眉頭。


    “什麽人馬?”鼇拜低頭想了一下後對麵前的侍衛問道。


    侍衛想了一下,隨即說道:似乎是鑲白旗。”


    鑲白旗,聽到這話的齊爾哈郎頓時笑了一下後說道:“豫親王的殘部,不用搭理他們。”


    鼇拜也知道,多鐸正在往這邊移動,因此聽到這個話,也就沒有當迴事。


    而是示意侍衛下去。


    “王爺,豫親王慘白,鑲白旗已經無力迴天,我們是不是要多為正紅旗準備一下。”


    這個?齊爾哈郎聽到鼇拜的意思,頓時點了點頭後說道:“你說的很對,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但是,這個事情,要今後在說,現在,我們還是集中精力,攻打濟南城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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