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你也找不到這裏麵的字眼,洪承疇見到索尼閉上了眼睛,頓時在心中冷哼一聲後,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這才將自己的雙手抱在小腹麵前,冷靜的看著索尼在哪裏沉思。


    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吧,不過是將兵馬改成陸軍,這河南山東,所有兵馬撤走和陸軍撤走,意思也都是一個樣呢,真受不了這些文人,就知道去整這種沒有用的東西,實在是可恨的很。


    “洪大人,修改這個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你們什麽時候開始撤離,我大清國想要知道這一點。”索尼想到這裏後,頓時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洪承疇後緩緩說道。


    洪承疇見到索尼這麽一說,隨後露出會心的微笑後說道:“好說,你們三千萬白銀什麽時候送到南京,我大明皇帝陛下,就會立即下令,讓山東河南兩地兵馬,撤迴徐州和武漢。”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帶臉紅的,洪承疇就是有將假話說成十分牛逼的文人。


    這個好辦,現在北京方麵已經開始運輸了,聽到這話的索尼當即點了點頭後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本官就代表皇上,簽署這份和平協議。”


    好,老夫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到這話的洪承疇當即點了點頭後看了一下天空後說道:“今個時間尚且還早,這樣吧,老夫做東,春香樓今晚不醉不歸,明日一早,我們兩國簽署和平協議,還天下一個太平。”


    是該放鬆放鬆了,聽到這話的索尼鬆懈了一口氣。


    將近一個月的談判,自己每天都希望能夠早日的結束這種日子,現在,總算是見到和平的曙光了。


    旁邊的錢謙益一聽去春香樓,頓時也臉色就有些變化,那是煙花之地,可歎堂堂的一個大學士,居然去那個地方,這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好吧,既然洪大人邀請,本官怎麽能不答應呢。”索尼早就想去見小翠了,聽到洪承疇這話,當即他也就答應下來。


    “錢大人,你也一起去吧?”洪承疇見到索尼答應,頓時對身邊的錢謙益說道。


    錢謙益本來就不想去那種地方,他是潔身自好的人,要是去了哪裏,那自己的屬下如何說自己,還有就算要去,也是偷偷摸摸的去不是。


    “洪大人,老夫。”錢謙益想要去拒絕。


    “錢大人,這可是為了皇上,你可不能不去。”洪承疇哪裏不知道錢謙益的小九九,他是東林黨領袖,要是明目張膽去了煙花之地,那他在東林黨中的威望,可是會往下麵降落不少。


    馬士英已經讓皇上整的現在就是一個國防部部長的虛職,根本就不在跟以前一樣掌控軍隊,而錢謙益到現在,雖然說已經被打壓了不少,但是這不夠。一定要讓錢謙益的為威信在東林黨中再一次的丟失,才能夠符合皇上的意思,讓錢謙益不一家獨大。


    錢謙益一聽為了皇上,頓時心中咯噔一聲,的確,這次和清國的談判。十分重要,要是將這個事情給辦壞了,皇上的性格,可不認識你是大學士,他可是連王爺護衛都敢直接收繳得罪的人,難道還會怕自己一個文官。


    “好吧。”如同死了爹媽一樣的表情,錢謙益無奈的答應下來,隨後也就露出一張比哭還要難看的臉後,無奈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禦花園,朱由菘自從昨日安排幾個人分別去做事情後,頓時感覺到心中無比的輕鬆。因此,今日洪承疇去和索尼談判後,朱由菘就來到禦花園,準備好好的欣賞一下,這江南的大好風景。奇珍異獸。


    坐在涼亭上,朱由菘不斷的思索著自從當皇帝以來的一切,雖然說這裏麵有一定的趁機,掐斷了清軍在春天來準備南下的企圖,也直接將左良玉的叛亂直接掐滅,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做的很好,畢竟現在,清軍對自己虎視眈眈。川北的張獻忠蹦躂厲害,還有一個被清軍打的隻能防禦的李自成,這些都將會是自己今後要解決的問題。


    因此,不能放鬆,也不能有任何的嘚瑟。


    “皇上。”遠處一個聲音傳入到朱由菘的耳朵,聽到這個聲音朱由菘抬起頭看了一下,在不遠處的長廊,陳誠正一陣小跑的往自己這邊過來。


    朱由菘見到是陳誠,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陳誠今天,是一起去了禮部等候消息的。


    “怎麽樣,索尼那混蛋同意了我們的要求沒有?”朱由菘看想麵前的陳誠,頓時開口問道。


    陳誠一路小跑過來,臉上本來就有不少的汗水而且跑的還氣喘籲籲的喘息兩口氣後說道:“皇上,索尼已經同意了我們的要求,洪大人和錢大人為了不讓索尼有返迴的機會,已經帶上索尼去春香樓了。”


    噗呲.......朱由菘雖然站了起來,但是依舊還在淡定的喝茶,聽到陳誠這麽一句,朱由菘硬是活生生將嘴巴裏麵的茶水吐了出來。


    洪承疇去春香樓,這不稀奇,他本來就沒有多少臉,他的臉,自從當初投靠清軍的時候,就已經不存在了,但是錢謙益這人去就說不過去了。


    錢謙益是東林黨領袖啊,東林黨是什麽人,那就是將孔子當成親爹一樣的人,比親爹還好,講的就是禮義廉恥,現在錢謙益居然帶頭去這種地方,他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錢謙益也跟著去了?”朱由菘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頓時再次開口問道。


    陳誠疑惑了一下,隨後再一次的說道:“是的皇上,錢謙益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洪大人的勸,也跟著去了,估計現在已經在春香樓喝花酒了。”


    喝花酒?朱由菘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稍微想了一下,朱由菘頓時明白了,這去那種地方,就是去喝花酒的場所而已。


    哦,明白了,洪承疇這是要讓錢謙益顏麵稍低,間接性的讓錢謙益在東林黨中的威望下降啊,不錯,能夠知道我的心思,這洪承疇到是十分懂得我的用心的。已經迴到椅子上的朱由菘沉思一下,一下就明白了,洪承疇死活要拉上錢謙益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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