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在朝堂上被牛金星等人吵的頭疼欲裂,下朝後,他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房間,走了進去後,問道一個正盤腿坐在哪裏的人後問道;“你怎麽看?”


    那人身穿一聲道袍衣服,渾身上下看起來就都是道家仙骨一樣。


    此人,是牛金星的師傅,自己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這個人卻十分有本事。


    道士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隨後抬起頭:“陛下是想要萬年基業,還是說不過曇花一現的王朝。”


    聽到這話,李自成一下變了臉色後開始沉思。


    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當然是希望他能夠萬代傳承下去,誰又希望他曇花一現。


    “朕當然是想要萬代基業。”想了一下後,李自對道士說道。


    道士見到李自成說出這話,緩緩開口說道;“陛下,如果要萬年基業,那就何不放棄洛陽。放棄河南,讓明軍去占領。”


    什麽意思?聽到這話的李自成一下站了起來。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麽,大部分人,都希望自己放棄河南。放棄洛陽


    道長顯然也看到了李自成的不滿,他微微一笑後再次說道:”陛下,陛下的大敵是清軍。而不是明軍。明軍無非是要拿迴河南,那麽,我們就放棄河南,讓他麽占領,這麽一來,我們就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道士說道這裏,隨後伸出了手,粘了點茶水在書桌上書寫了一句話後,一臉慈祥的看著麵前的李自成。


    他見到李自成似乎是似懂非懂的看著自己,又再次靠近李自成,隨後開始嘀嘀咕咕。


    明白了,也不知道,這個人跟李自成說了什麽,當即,李自成就如釋重負的笑了出來。


    “師傅說的對,是我目光太短淺了。”哈哈笑完的李自成看了一下麵前的人,隨後大聲叫到:“來人,傳劉宗敏。”


    穀陽鎮。中原兵團駐地。


    大軍已經停留在這裏已經有半個來月,這半個月的時間,閻應元並沒有讓中原兵團的人休息,而是利用這點時間,抓緊訓練。


    大順軍投靠過來的人馬很多都還不真的熟悉戰場的廝殺,因此,閻應元下令,讓老兵帶動新兵,展開訓練。


    在等十幾天,這些人就能夠和老兵一樣了,站在屋簷下的閻應元看著遠處站著的新兵,在心中想到。


    “統領。”聲音突然從外麵傳來出來,閻應元抬起頭來,他見到,李亞榮和劉體任、周開,還有幾個軍官一起走了過來,而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個身穿百姓軍服的人。


    這人,閻應元知道,是派往洛陽偵查情況的探馬。


    “洛陽出什麽事情了吧。”等到幾個人來到自己麵前,閻應元想了一下後問道。


    幾個人對望一樣,隨後點了點頭:“統領,探馬匯報,洛陽城守將賀錦突然下令集結大軍。


    要開戰,聽到這話的閻應元心頭一緊。


    但是,這似乎不可能,他賀錦應該知道,目前他的兵力,根本沒有和自己開戰必要。閻應元眯起眼睛在心中想到


    “統領,他們似乎是要撤離?”李亞榮見到閻應元有些迷茫,上前一步說道。


    撤離?聽到這話的閻應元疑惑的看著麵前的探馬。


    “統領,從前天開始,洛陽守軍就開始整理物質,而且,裏麵似乎傳來了不少的哭泣。探馬見到閻應元看著自己,頓時開口說道。


    哭泣。吵鬧,聽到這幾個字眼,閻應元想到了什麽。


    “不好,他們這是要撤。”好一會,閻應元大吃一驚的說道。


    “傳令,大軍立即出發,占領洛陽,並且立即西進,占領河南全境。”說完話的閻應元大聲的說道。


    “來不及解釋了,我隻能告訴你們,李自成已經徹底放棄了洛陽甚至是河南,我們要快點,不然,河南值錢的東西,可讓他們全部帶走了。”閻應元見到大家迷茫,一邊往指揮部走去,一邊對麵前的幾個人說道


    一個時辰後,滾滾鐵流,五千騎兵為前鋒的人馬,開始往洛陽方向飛奔,而同時,閻應元率領的中原兵團主力,也開始往洛陽前進。


    大軍一直不停歇,一天連續行軍一百五十多公裏。十二月二日。閻應元率領大軍,來到距離洛陽外不到五公裏的郊外等候探馬匯報。


    “報........洛陽已成為空城,劉將軍正在進入占領。”一名騎兵快速來到閻應元麵前大聲匯報。


    還是來遲了一步,聽到這話,閻應元跺跺腳,他已經下令大軍緊急行軍,可是沒有想到,自己依舊還是讓賀錦給逃了。


    “走吧。我們就去洛陽吧。”深吸一口氣的閻應元知道,自己就算在埋怨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因此,他隻能下令,大軍立即進攻洛陽。


    1644年12月2 號。閻應元率領中原兵團七萬多人,進入洛陽。


    從朱由菘出逃到現在,洛陽整整在大順軍手中,已經三年。如今,他總算是再一次被明軍占領。


    南京,西城,李香君住處香園


    。跟黎秀大婚已經過去了快十天了,這十天的時間,朱由菘在陪伴自己三個媳婦的同時,也沒有忘記了在外麵的李香君,這不今天,他一大早的就在陳誠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裏,陪同李香君一起聊天。


    李香君是才女,在這樣的人麵前,朱由菘是一定不會班門弄斧的說什麽歌詞,那自己就是早找抽。


    因此這段時間,雖然和李香君一起,但是朱由菘絕口不提文筆作詞什麽的。


    “陛下,你來這麽久了,妾還從來沒有聽過你寫詞,今天天氣不錯,你看要不要給奴家來一首啊?”李香君也不知道,怎麽就想到了這個問題,開口問道坐在自己對麵的朱由菘。


    要命了,聽到這話的朱由菘手中的茶壺都顫抖了一下。


    這一舉動,讓在旁邊的陳誠心中那叫一個心急。


    要是李香君讓朱由菘吹牛逼釣魚什麽的,這個陳誠敢說朱由菘是高手,可是讓他去吟詩作對。


    這還不如直接將他殺掉算了。


    “陛下。”陳誠咽下一口唾沫上前一步。他揪心。


    你問什麽不好,讓我作詞啊,我不會,這個確實不會。我現在看書都成問題,讓我來寫詞,你還不如讓我出去的好。


    朱由菘心中暗暗叫苦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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