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一個時辰左右,這不是說,南京過來的人,現在已經距離這裏不到十幾公裏了。


    聽閻應元說南京前來調查的人馬上就要到了,頓時心中十分驚訝。


    南京方麵是要給自己突然襲擊啊,這個可不是什麽好人。


    “世子,快想一個辦法吧,現在我們的士兵雖然人數少,可是他們戰鬥力極強,一旦引起了懷疑,南京兵部還好說,要是傳入到了北京方麵。”見到朱由菘在哪裏沉思。閻應元再次提醒。


    閻應元的話說的很對。南京方麵就是沒有任何權利的,他的權利,都是在幾個擁有重兵的將軍這裏,因此,南京知道了自己的軍隊,那沒有什麽,問題在於北京方麵。


    朱由菘太了解自己這個堂弟朱由檢。這人雖然勤政,但是卻生性多疑。胡亂殺人,他現在是皇帝,要是知道自己擁有強大的兵力,估計不出三天,就會給自己安置一個圖謀不軌的罪名。


    到時候,自己估計就要跟被煮死的老爹去陰曹地府見麵了。


    絕對不能讓這幫人知道,想到這裏的朱由菘開始來迴在客廳中走動。


    哎呀,見到朱由菘來迴在大廳走動,一邊的陳誠以及閻應元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外麵的陽光已經開始偏西,屋簷在往院子中延伸出影子。


    “該吃飯了吧,今天世子說了要吃點素菜。”外麵的兩個丫鬟經過大廳,說的話清楚的傳入到朱由菘耳朵中。


    吃飯?吃飯?仔細的在心中迴想了這兩個字,想到了什麽的朱由菘當即走了出去。


    不明所以的閻應元和陳誠對望了一眼,也跟隨朱由菘的腳步,走出了院落。


    “什麽時辰了?”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的朱由菘問道。


    一聽問時辰,陳誠想了一下:“最多還有三個小時天黑。”


    來得及,一切都還來得及,聽到這話的朱由菘鬆懈一口氣,他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案。


    這個方案,就是拖,不管如何,今天南京來的人,全部拖在這裏,哪怕是陪他們去妓院,都不能讓他們去軍營,就算要去,那也是明天下午或者是中午的事情。


    “老閻,一切都來不及了,我現在交代一下任務。”說道這裏,朱由菘靠近閻應元後將自己的計策交代了一下。


    交代完畢後,朱由菘立刻就帶上陳誠出了門。


    世子這是要幹麽呢?為什麽要我給南京來的人準備飯菜,而且還要找幾個女人來。看著遠去的朱由菘,閻應元是一臉疑惑。


    他雖然聽了朱由菘給自己交代的任務,可是卻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做。


    暫且不管了,還是先把事情做了再說。


    “來人,去把翠紅院給老爺我包了,另外,做好飯菜,咱們去接南京的大人們。”


    微風唿嘯,將一片枯黃的樹葉掛入到了天空,隨後這片樹葉開始在風力的帶動下,快速旋轉。


    啪,不偏不歪的,這片樹葉居然掉落在了位於東山腳下的軍營中。


    “殺。”一聲呐喊,從東山軍營左邊,居然冒出身穿明軍鎧甲的士兵,這些士兵手中拿起木頭棍棒,正惡狠狠的撲想了右邊,而在他們對麵,同樣也是身穿了明軍軍服,隻不過他們唯一多了的就是臂膀上纏繞了毛巾。


    這兩方人馬,如同殺父仇人一樣,拿起手中的家夥就往對方衝。


    碰,激烈的碰撞。隨後兩路人馬開始進行群毆。


    兵變了是不是。如果要是現在有人進來,絕對第一印象就是,這軍營裏麵的人馬兵變了,正在造反。


    但是,知道情況的人就知道,這並不是什麽兵變,而是朱由菘的特別訓練方式。


    再多的訓練都是假的,要想得到真正的訓練,隻有是上戰場,然而這個時候,朱由菘沒有可以訓練的,最終,他想到了一個有些血腥但是卻十分有效的辦法。


    那就是對砍。也就是說,現在自己一千五百人,可以對練,當然,這不是真的砍殺,而是在用的木頭棍棒。


    打架模擬出來戰場砍殺的真實性,當然,是有獎勵的,彩頭就是,三十兩白銀。


    這白銀,都是從朱由菘哪裏出,贏得有錢,沒有贏的,還要做一件事情,提贏的一方擦鞋子。


    “李亞榮,上次你將我們營打爬下了,害的我們二營抬不起頭,今天我要把這臉麵找迴來。”禿子看著自己的二營已經占據了上風,頓時在點將台上對旁邊的李亞榮說道。


    對於這個光頭,李亞榮也不計較。他就不信,自己打不過陳文傑的二營。


    “給我打,使勁打,不打死就可以了。”陳文傑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停止訓練,停止訓練。“正當陳文傑高興,突然,一個拿起令旗的士兵在馬匹上大聲叫喊。


    停止訓練,怎麽迴事,聽到這話的陳文傑和李亞榮對望了一眼,他們就見到,一個人影進入到了大帳,這個人,身穿黃色的蟒袍。


    是世子。


    明白過來的兩人當即停止訓練,開始集合隊伍,原地待命。


    ”兩位,世子有令,讓你們立即前往大營。”幾分鍾後,陳誠的聲音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兩人當即整理一下自己的軍服,隨同陳誠走進大帳。


    大帳內,朱由菘正坐在主帥營帳,而駱顯俊,現在已經站在旁邊。


    怎麽迴事?進來的兩人一臉疑惑的看著駱顯俊。


    朱由菘見到所以人都到齊了,輕鬆咳嗽了一下,隨後走下了帥帳後來到大家麵前。


    “你們聽好了,從此刻開始,我不需要嚴明的軍隊,我需要的是土匪,是懶散到了極點,絲毫沒有戰鬥力的軍隊.”


    什麽意思,這話讓在場的人都不明白了。所以人,除了駱顯俊外都疑惑的看著朱由菘。


    難道說我的話沒有說明白。見到大家疑惑,朱由菘心中想到。


    “世子的意思就是,偽裝成為不會訓練,不會打仗不會集合懶散的軍隊。”一邊的駱顯俊再次做了補充。


    明白了,這就好理解多了,在場的人,一下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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