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太子今夜卻如同著了魔一般對她百般折磨,先是將她衣衫盡除粗暴地侵犯那純潔的身體,又命人拿來針灸用的銀針,對著她一通亂紮。


    銀針又尖又細,紮在身上頂多隻會滲出幾滴血珠,並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痕。


    瑾嵐咬著牙忍著身體傳來的刺痛,不肯哭出一聲。


    太子見她這般隱忍痛楚的模樣,更是發狠地侵犯著她的身體,不停地用銀針對她施暴。


    他獰笑著說道:“我就喜歡你現在這幅模樣,不止漂亮,更讓人想狠狠地疼你!你說,若你現在這種樣子被驍弟看見,他會不會也跟我是一個反應?”


    侮辱的笑聲不停地在耳邊迴蕩,瑾嵐想伸出手捂住耳朵,卻不曾想被太子強硬地壓製住不能動彈。


    她隻能緊緊閉上眼睛,不去看太子那張猙獰而扭曲的臉龐,在心中不停迴想與歐陽驍在一起的畫麵,企圖能減輕幾分痛楚。


    然而,太子卻不肯就此放過她。


    他發泄完shou欲後便懶懶地穿好裏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了杯茶,便拍掌叫來下人,道:“去把那個北戎人請來,就說本太子請他一享豔福。”


    聽到他的話,瑾嵐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她連忙將錦被裹在身上,踉蹌著下床跪倒在太子身旁,乞求道:“求太子饒過奴婢,奴婢以後再也不敢私自出府了!”


    太子瞥了她一眼,用腳尖抬起她的下巴,搖搖頭笑道:“我一直搞不明白,你這麽一個大美人,驍弟自己不留著享用,卻來巴巴的送給我,你說到底是何用意呢?”


    瑾嵐不敢貿然迴答,隻是拽住他的褲腳,顫聲道:“奴婢雖然卑賤,卻隻有太子您一個男人,求太子饒過奴婢吧!”


    “嘖嘖,小可憐,怎麽方才還鐵骨錚錚地不肯求饒,現在卻來開口求我了呢?”


    太子淡笑著搖搖頭,道:“可惜啊,已經晚了。”


    瑾嵐仍不肯放棄,不停地叩首乞求,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正在此時,有小廝進來迴稟,道:“迴太子,孟大人已經到了,請問太子可否要請他進來。”


    太子迴頭看了一眼瑾嵐,正準備點頭時,卻見瑾嵐突然從旁邊桌上拿起茶碗摔在地上,她撿起一片尖銳的碎片抵在自己的頸間,抬起頭目光堅毅地看向太子。


    “若太子執意要將奴婢贈予他人,那奴婢唯有一死!”


    沒想到她竟寧死不肯相從,太子心中暗暗吃驚。轉念想到她畢竟是歐陽驍送來的,若就這樣讓她死了,恐怕會傷了與他這個弟弟的和氣。


    歐陽祁最終還是放棄了對她的折磨,轉過頭對小廝說道:“你下去跟他說,本太子馬上出去,請他到鳳仙樓吃酒。”


    “是!”


    瑾嵐見暫時逃過一劫,心中頓時鬆了口氣,但看著太子決然而去的背影,她知道屬於她的不幸才剛剛開始。


    歐陽祁草草穿好衣衫,扔下癱倒在地的瑾嵐,轉身出了門,賠笑著與北戎來的孟康前去鳳仙樓喝酒。


    瑾嵐見他走出房門,這才鬆了口氣,但四肢百骸傳來的刺痛感瞬間將她湮沒,令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她顫抖著雙手拉開身上的錦被一角,仔細查看身體上細微的傷口,苦笑一聲,不知這樣屈辱的生活還要忍受多久。


    她強撐著身體緩緩站起來,找來一件幹淨的衣衫換上,坐在窗邊望著天際的一輪彎月發呆。


    身體的疼痛逐漸消弭,但心中的傷口,又怎麽會輕易愈合?


    天上清月猶有圓滿之時,她與心愛的男人卻再無聚首的可能,甚至連坐在一起如平常那般吹笛撫琴都是奢求。


    絕望的感覺逐漸蔓延開來,孤獨而無助的感覺越發強烈,瑾嵐再也無法獨自待下去,她決定趁著歐陽祁離府的這段時間,去他最保密的書房一探究竟。


    瑾嵐曾暗中隨歐陽驍學過一段時間的武功,身手雖敵不過高手,但翻牆、自保還是不在話下。


    她悄悄溜出房間,順著牆根來到前院,見巡邏的侍衛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經過書房,這讓瑾嵐更加確信此地肯定隱藏著太子非常重要的秘密。


    反正再待下去,也會飽受歐陽祁的非人折磨,早日挖掘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定交給歐陽驍之後,自己還能有希望可以早日脫離苦海。


    瑾嵐等巡邏的侍衛離開庭院裏時,不再猶豫,趁四下無人偷偷打開書房的門,誰知門剛被推開,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似瓷器碎裂的聲音。


    她心中一驚,但既已走到書房,就容不得再有退路。


    生怕聲音會引來侍衛的警覺,她連忙走進書房,轉身將木門關好。


    月光昏暗,瑾嵐看不清腳下的路,不小心踩在碎片上。


    尖銳的瓷片猛地刺穿輕薄的鞋襪,狠狠刺進她的腳心,瑾嵐悶哼一聲,強忍著疼痛將碎片拔出來,收到腰間放好,以免留在現場引起歐陽祁的警覺。


    她弓著身子繞到長長的書案前,借著微弱的月光,小心翻動著案上的書本信件,卻並沒有收獲。


    窗外又傳來整齊的腳步聲,瑾嵐連忙蹲下身,小心隱藏身形。


    正當腳步聲越來越遠時,她準備起身卻發現在身邊不遠處的書架底層,放著一個不顯眼的錦盒,隻是其上鑲嵌著一顆小巧的夜明珠,散發著微弱的光亮。


    她悄悄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想要拿起錦盒查看裏麵是否藏著秘密的東西,卻沒想到手中傳來很大的阻力。


    娥眉輕蹙,她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卻沒想到依舊無法拿起。


    心思一轉,她試圖左右移動,卻沒想倏然聽到一聲輕微的聲響,那錦盒隨著她的力氣向右緩慢旋轉,夜明珠的微弱光亮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在背轉過去的時候散發出璀璨的光。


    那炫目的光芒隻有眨眼一瞬,卻似乎照亮整座房間。


    瑾嵐心中一驚,連忙將身體擋住光芒迸射出的地方,暗歎好險。


    光芒消失後,悶悶的轟隆聲從身邊響起,瑾嵐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在距離她不過兩步之遙的地方,一扇窄門自牆體裂開。


    那扇門僅容一人通過,又裝飾得與周圍的牆毫無二致,若不是巧合觸發錦盒上的機關,恐怕很難發現原來牆後竟別有洞天。


    瑾嵐不再猶豫,閃身進了那道窄門,發現原來自己進入的是一間不大的密室。


    密室以寬厚的磚瓦鑄就,密不透風。也許是心情緊張的緣故,她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窄門倏然在身後關閉,悶悶的轟隆聲令她不寒而栗。


    她深深吸了兩口氣,強行令自己冷靜下來,暗示自己這是在為歐陽驍盡力,心情方慢慢平靜下來。


    等冷靜下來後,瑾嵐這才發現,原來錦盒轉動時那一瞬間迸發出的璀璨光芒竟然是從密室內泄露出去的。


    因為此時此刻,她眼前的密室滿是金銀珠寶,來自東海、西域的夜明珠更是不計其數,紛紛綻放著璀璨奪目的光華。


    燦爛的光芒將整間密室照得亮如白晝,即便外麵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進入密室也根本不用點燃蠟燭取光。


    原來,這裏是太子私相授受、私自扣押朝廷貢品的小金庫。


    瑾嵐小心翼翼地走進密室內,若打碎其中任何一件物品,恐怕她賣身十年也無法賠償得起。


    她仔細瀏覽密室內的每一件珍貴的物品,但除了金玉珠翠便是琉璃寶石,沒有發現可以指控太子有不臣之心的有價值的線索。


    正打算放棄時,她的目光突然瞄到一處位於角落的花瓶。


    隻見那花瓶大約有半人高,是質地中等的青花瓷,與滿屋的金玉放在一起顯得有些突兀。


    她走過去探頭查看花瓶內部,果不其然發現了一個細長的錦盒。


    她輕手輕腳地從花瓶中取出錦盒,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內放著一道皇帝冊封歐陽祁為太子時頒布的聖旨。


    這道聖旨並無特別之處,太子為何要將它收藏於密室之中呢?


    瑾嵐不解地搖搖頭,正準備將聖旨放迴錦盒中時,卻突然發現錦盒竟有一巧妙的夾層,她小心地打開,驚訝地發現那夾層中竟藏著幾封折疊好的信箋。


    她好奇地打開幾封信箋,驚奇地發現每一封都是以奇怪的文字行書,看起來像是朝廷周邊部族的語言。


    瑾嵐看不懂上麵的內容,但想到太子竟然將這些信箋藏得如此神秘,想來應該是很重要的秘密。


    她將其中兩封信仔細地藏於袖口中,又將剩下的書信全部按照原來的順序與模樣折疊好,塞迴錦盒夾層內放好,按照原來的模樣將錦盒放迴花瓶內。


    瑾嵐又仔細查看了一下花瓶周圍的物品,竟然又在旁邊的珠玉底層發現了兩件繡著五爪金龍圖樣的龍袍,這是隻有當今聖上才能穿著佩戴的圖樣。


    “看來太子已經等不及要坐上龍椅了,果然是自掘墳墓。”


    她冷笑一聲,心想若這些東西被發現,即便太子再得皇帝重視,恐怕也會被群臣參奏有不軌之心而受到廢黜,到時歐陽驍便是皇帝唯一可以重用的皇子,大事自然就成了一半。


    想到這裏,瑾嵐心中欣喜,或許自己還有脫離苦海的希望!


    她疾步走到機關錦盒那裏,順著進來的方向,她用力向右轉動錦盒,悶悶的轟隆聲再次響起,牆上的窄門緩緩地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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