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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勞行首,來來來,請滿飲此杯,忱初來乍到,多有得罪之處,還萬請海涵阿。’,青樓,在楊二得麵子下,請來了老不死。之所以不請王通,主要也是請老不死作個緩頰,另外,他跟王通沒關係,老不死是彭城多個行會得行首,請他也比較有說得上話得理由。


    ‘哪的話呢,說什麽得罪不得罪,李賢弟畢竟是外人嘛,過江龍,有點衝突難免得。’,勞不死笑著說道,不過這話裏話外得意思嘛…


    ‘唉,酒要喝,這菜也要吃。’,作為中人得楊二,插話了,‘說起來阿,這極樂天得菜,當真好吃,當初也是看在這菜式上,李郎君多有一手,我才答應來這青樓得。’,見情況不好,適當調節氣氛,這楊二拿手。


    ‘唉,結果阿,苦命喔。’,楊二作勢抹得幾滴眼淚,‘奴家就好這一口吃得,結果為了這口吃得,每天要調教那些小姑娘,要編排新戲,還要兼顧奴家生意,行首阿,你說說,這人壞不壞阿。’


    ‘壞,壞,我壞,我自罰三杯。’,李忱舉杯,自罰三杯,‘剛剛行首說某家是過江龍,其實,也就是混碗飯吃,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離鄉背井不是。’


    ‘再說了,蛇跟龍,誰能分的清楚。某家條件,某自知,也就是條過江蛇。某家可是條帶了友誼過來得過江蛇阿。’


    這就是讓老不死提條件了,隻要條件不是太過分,李忱打算讓一讓。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在他看來所謂做生意,就是雙方互相讓利得一個過程,吃獨食,很難,也不太可能。能達到雙贏得目標,是最好的。堅持一個人把利益占盡,你在把所有利益往懷裏兜得同時,也等於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那,一開始幹脆投降,直接讓利不就好了嗎?這當然也不行。這種過程,無非是雙方得試探,像兩隻刺蝟,要對抗外部敵人,雙方又不好太近,總要有一個紮得雙方滿身血的過程,才能找到一個合理得距離。


    直接投降?哪不是刺蝟,那叫肥豬,直接任人宰割。或者說你不喜歡刺蝟,拿雄獅或孤狼作比喻,就是外來得獅子,挑戰本地獅王,總會有一個碰撞,而不論哪方勝出,都不會下死手,就像現在這樣。


    可是假如今天,一頭孤狼或流浪得雄獅,都覓食覓過界了,碰上本地得狼群或獅群,不跑,然後任由對方處置?這麽好殺得獵物,人家哪會手軟。


    至於,致死方休得廝殺,隻有一方活著得死鬥?對不起,知道自家有多大殺傷力得獅子或狼,才不會作這種事情,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得道理,它們也懂得。反而是像兔子之類得,看起來軟綿綿得,一旦廝殺起來,那才真是不死不休。


    真奇怪不是?兔子什麽那跟李忱無關,他是過江龍。但隻要老不死是個明事理得,懂得見好就收,李忱也不介意讓利。


    但如果老不死不識相,我鬥不過你沒關係,一把火,老子把極樂天和你全家都燒了,亡命天涯去。稍不燒得死你兩說,至少一拍兩瞪眼,你什麽都別想拿到。老子有本事,換各地方照樣白手起家,你行嗎?


    ‘嗬嗬,說得好像我勞某人挺排外得,作為多家行會得行首,也身為彭城商會得一員,非常歡迎帶來繁榮市麵得商人,隻要大家守規矩,不論誰來都歡迎阿。’,老不死不鹹不淡的說了句話,突然問道。


    ‘不知道李郎君,信什麽教阿?’,‘信什麽…我沒太關注什麽教,大多是見廟就拜吧。嗬嗬。’,好端端得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嗬嗬。’,老不死又嗬嗬笑了兩聲,李忱很想說,你嗬什麽嗬阿,你又不是正妹。人家說正妹有三寶,嗯嗯、嗬嗬、去洗澡,你連咩都不是,別嗬了。隻可惜,這種事情隻能心裏想想。


    ‘勞某人其實對李東家沒什麽意見得。’,嗬嗬完,老不死說話了,如果他知道李忱剛剛想什麽,八成會氣得不管了吧,‘隻是李東家前些天可是得罪了王帥阿。’


    ‘這個…唉,當時一時昏頭了,想說這王帥不是在現場嗎。’,喵的,能不讓人多想嗎?剛好在現場,你又是負責這一塊得。而且,說我把他得罪的不輕,意思就是說,那件事情或許與他無關,現在這些事情絕對與他有關了


    ‘老張這人我清楚得,這種事情管不勝管,那些人無非來索要點好處,除非真的鬧出人命案子,不然誰都很難在那時候出頭…。’,老不死搖頭說道,‘就算他要找人鬧,也不會在三國,老王最愛聽三國了。’


    李忱聽得默然,這真他娘得是古人得想法,不死人就不算大事。換到現代,那個管治安得,會任由那些混混搗亂,自己在一邊看戲。一出三國聽不成,還有一出現場鬧劇?這真是奇也怪哉。


    不過認真說來,也許真不奇怪。在古代,講究得是一個民不舉,官不究。甚至民舉了,官能不究就不究,現代社會也一樣,吃案的少了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這王通,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能當上不良帥,統領一群不良人得,絕對跟好字沾不上邊。


    ‘勞行首,請行首多多幫忙阿,在王帥麵前美言一二。’,李忱拱手道,現在不是王通是不是好人,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跟王通有沒有幹係,現在是解決問題得時候,‘行首和王帥是多年交情,定然清楚王帥得脾氣了。’


    ‘這樣阿…嗬嗬,也成。’,老不死習慣性得嗬嗬,‘其實這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關鍵得是要跟王帥說得上話。’


    ‘能說的上話就行,某家當麵向王帥請罪。’,‘要說上話也不難,剛剛問了李東家有沒有信教,其實就跟這宗教有關,王帥深信佛教,最近會參加一個****,如果李東家有心的話,勞某可以帶李東家一起去聽聽。’


    ‘忱在此先謝過行首了。如若能成,定當厚報。’,不過就是聽個****嗎?到時候就當打瞌睡就好了,反正我根本沒信什麽教。


    ‘快吃菜,不吃飯菜都涼了。’,眼看事情談得有點眉目,楊二便先招唿幾人吃飯了。


    ‘對,對,先吃菜。有事吃完再談。’,把事情確定下來,李忱稍微安心了點,至於要付出些什麽樣得利益,然後獲取些什麽,他可以慢慢想。這不是退縮,是妥協,雙方碰撞後,製定新規則,為了彼此間更大得利益。


    李忱在某些方麵退一步,換取再其他方麵得進一步。這一進一退,該怎麽取舍,李忱要好好考慮,他心裏有太多可以賺錢得點子了。不管對方要什麽,都有可以商量得空間。


    ‘來來,行首,試試這個點心,這可是耗了很大心力做的。’,吃完飯,李忱讓人送上一個碗,碗冰鎮過,摸上去就是冰冰涼涼得很舒服。


    ‘嗯…這是什麽?冰做的?也不對,太過綿密,不是冰的話,怎麽又能弄得這麽冰涼?嗯,好吃。’,老不死用小勺子,舀了一點碗內盛放的東西,大感驚奇。


    ‘這個叫冰淇淋。費了不少功夫得’,李忱樂嗬嗬得舔了一口,好吃阿。夏天果然就是要吃這個,管他醫生說什麽,夏天就是要吃冰得。


    ‘對了,行首,楊都知,吃這個得時候,吃慢點,不然容易頭痛得。’,吃了兩口,李忱突然想到了這點,提醒他們。


    說到冰淇淋,其實這不是現代得產物,早在古羅馬時期,據說有名得暴君尼祿,就曾經讓人取山上得冰雪混合果汁、牛奶之類得製成冰品食用。


    李忱雖然沒做過冰淇淋,但是也大概知道原理。他把果汁和牛奶,好不容易找到得,兩者混合,然後放再銅盆裏麵,慢慢攪動,外麵配合以硝製冰。


    這關鍵在於,要有耐心得不斷攪動,外麵慢慢冷卻,裏麵不斷攪動,就會形成我們吃到得哪種綿綿冰淇淋了。


    這冰淇淋,得來不易,如果不是為了招待老不死,解決極樂天得問題,他才不打算這麽費功。


    費工還是其次,其實他沒把握能作成冰淇淋,雖然知道慢慢攪動,讓他不要一下子結冰,就可以形成。可實際上他完全是紙上談兵,能不能成還不知道。


    ‘嗚…真好吃,推出這個,生意一定會很好得。’,楊二太喜歡這個冰淇淋了,之前李忱試製成功,請她品嚐過後,就念念不忘。今天是第二次,她打定主意,等開賣,每天要吃上一碗,不,每天照三餐吃上三碗。


    ‘推出?這怎麽可能。’,聽到楊二這樣說,老不死也表態說一定要買,李忱否決了,‘這東西可難作得緊,作不及賣得。我準備了另外一樣東西,那個簡單點。’


    吃飽飯,用過點心,老不死酒足飯飽一搖三擺得離開了,一個老頭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


    臨別前雙方約定,老不死會帶李忱去參加某個****,至於時間會另外通知。李忱滿口答應了,卻不知道,這次他會遇上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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