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

    比賽激烈非凡,木程昨天敗給寒誠後,之後的比賽一直表現的很卓越,寒謹算是整場的看點之一了。他幾乎會在五招內解決對手,利索而完美。看了眼他手中的劍,讓我想起我自己的劍術簡直就是耍猴戲,跟他的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

    接下來的比賽是勃爾蒙對吉納盈,這讓我來的興趣,背靠在椅子上,悠哉的看著下方的比賽。以我之前的觀察,比賽的接過是顯而易見的,吉納盈在如何厲害絕對贏不了勃爾蒙的。

    果然,吉納盈招招狠毒,勃爾蒙隻防不攻。望著吉納盈的手中的軟鞭,招招淩厲,每甩出去,軟鞭都隨著發出震耳的聲音,也許被勃爾蒙不認真的態度。吉納盈有些不耐的加快的速度,反而勃爾蒙微皺眉頭,也許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如此招招想要了他的命。

    我心裏冷笑,吉納盈的缺點就在太不會掩飾,反而會暴露本性。感覺一道目光看著我,我一側頭,發現寒誠正在似有似無的笑著。我對他一皺眉。他隻是用嘴型說出,並不發出聲音。

    看他的口型,心裏對著他的口型說出了:“她——不——是——妳——的——對——手。”

    我驚愕,抬眼望著他,他將手指放在嘴上,做出靜音的動作。一臉得意的笑容。

    氣憤的我,對著他也以口型相告:“我——不——在——乎。”

    他故作驚訝,然後對著我又說道:“在——乎——什——麽?”

    一口氣沒憋死我,我舉拳對著他,以示威脅。

    他到是不在乎的轉頭不在搭理我。場上一頓叫好,我抬眼看向場下,勝負以分,勃爾蒙勝利。隻見吉納盈氣唿唿的甩掉軟鞭,轉身就走了迴來,軟鞭便被勃爾蒙接住。

    吉納盈坐迴席上,便拉著寒謹的袖子,不知和寒謹說了什麽,寒謹有些不耐的想甩開,便被吉納盈用力抓住,寒謹背對著我,但是吉納盈的目光正好的應向我,對我有著得意的挑釁,我一怔,微笑的一挑眉。轉過身子繼續看比賽。

    卯時,天色已經呈現暗紅色,夕陽西落。

    台上四周的照明的火台已被點燃,四處燈火通明,猶如白日般。

    望了眼桌子上,始終不缺食物,擰著眉望了眼大吃大喝的大臣們,心裏歎了口氣,照著吃法不胖才怪。

    這時盤裏多了塊肉,我抬眼望去,義青將他桌上的食物分給了我不少:“妳多吃些肉,就看妳吃蔬菜了。”

    看著義青溫和的麵容,我驚愣的問道:“你···不生我氣了?”

    “生氣。”說著,不忘的往我盤裏夾菜,然後抬起頭,一臉的溫柔:“不過,下次,火兒不要騙我可好?”

    “嗯!我會的!”

    這時,台下的人,宣布了下場的參賽人。

    名字一出,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我驚愕的抬起頭,望見同樣驚愕的哈爾焰馬。

    沒想到下場竟是我倆的對決。我木然的起身,頓時,額上的火麟印卻在這時疼痛起來,我眼前一花雙手按住前方的桌子,隻是一瞬間,火麟印又不痛了。我抬手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額頭。發現好似剛才的疼痛不複存在般。

    我走到台上,發現場上鴉雀無聲,都好像特別的專注這場比賽,我輕瞄了眼有些擔憂的維姐姐。對著哈爾焰馬一點頭,我和哈爾焰馬在武器上都選的是劍。手中握著沉重的劍。手心開始緊張的出汗,望著哈爾焰馬手中的劍,一下子讓我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個在北魔國的晚上,他毫不留情的殺了營將軍,雖然那個男人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從他的劍術上來看,他應該最擅長的應該是劍術吧!

    我吞了口口水。對他一揖。他禮貌的迴我一個,我與他的動作都相當的僵硬。手中的握著的劍不知如何使出。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台上傻愣愣的對峙著,我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時,在他的目光裏閃過隱忍。

    “手下要留情啊!”我對他說完,閉著眼就衝了過去,始終對峙著也不是辦法。既然他不出招就隻能我先上了。

    哈爾焰馬很利索的將我的劍波向一邊。然後就沒有多餘的動作。始終站著,隻有我攻他防卻不會在我攻擊被他破了後,那段我渾身是破綻的時候攻擊我。

    就這樣我和他簡直是在玩躲貓貓,台上開始有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我抬頭站立著與哈爾焰馬對視:“你最好還手吧!不還手,你和我始終這樣沒完沒了。”

    “我,不想對妳拔刀相向。”哈爾焰馬不忍的低頭。

    “焰馬,你···”我輕聲喚著他。他渾身一震抬起頭望著我。

    我對上他一笑:“就讓這場賽來結束我們的···感情吧!”

    眼中閃過的傷痛也刺穿著我的心髒,我是否該慶幸。在這個身體裏是我,而不是秋火,如若是秋火該如何麵對這樣她愛的男人。

    哈爾焰馬堅決的抬起頭,對上我認真的問

    著:“妳,可曾愛過我?”

    我抬眼,心裏亂成一團。我想將秋火心裏的話說出來,但是說出後,我和哈爾焰馬就真的他走他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秋火,很愛你。所以···讓我們斬斷這段不可能的感情吧!”

    哈爾焰馬身子顫抖著,聲音中夾雜著輕輕的笑聲:“好!”

    他將劍舉起,我眼一紅,淚水竟在眼中打轉,哈爾焰馬的眼中竟也是淚水,那是不舍卻又無奈的淚。我與他心裏都明白,身份的懸殊,各自的信仰不同,奈何不了一個情字,竟會讓人如此傷神。

    他的劍術很厲害,他做我的對手,還是讓我防不勝防,我隻能招架他的招式,根本還不了手,而他竟是拚命般的對著我招招淩厲。我心——明白,既然要斬斷那就隻能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戰鬥,決不能又半點的疏忽與大意。

    我接過他的正麵攻擊,奈何力量的懸殊,壓迫的我直接接住,將他的劍滑向別的方向,自己躍到他的左側,也許···自己跳的不遠,待哈爾焰馬反身將劍刺向我的時候,我來不及接住他那一劍,忙側過身子,卻沒有躲過他的攻擊,他手中的劍劃破我的左臂,一陣刺痛,我與他都驚愕的站在原地。

    來自我體內的血在他的肩上畫出一道鮮紅的痕跡。

    “撲通”心髒猛然的跳動,周圍一下子靜止,我隻望著他,他睜大眼睛,手中的劍落在我的身旁。

    在同一時刻我手中的劍也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竟是那樣的震耳,我捂住我受傷的手臂。

    “撲通”胸口一陣難過。“噗——”自喉中傳出的腥甜的味道,噴出一口鮮血。

    哈爾焰馬驚恐的望著我,伸手要去扶我,我隻感覺手臂上的傷勢疼痛難耐,像似蔓延到全身的大火,在燒烤著我的身體,眼前開始模糊,在向後倒去時,身後的長發被風吹起,那不在是烏黑的秀發,竟是——雪白一片。

    周圍一片赫然。

    寒謹在第一時間已接住倒下的人兒,驚愕的發現她的秀發竟在一瞬間變成了雪白。寒謹呆楞的抱著懷中的人兒,驚恐萬分,身子不聽話的顫抖著。被眼前景象怔楞的哈爾焰馬,急速的上前,竟被冰冷的寒劍指住喉嚨。

    “你,別碰她!”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哈爾焰馬望著這個以護衛保護火兒的男子,此時竟在他的眼中有著強烈的怒火與···殺意。

    “謹,你···

    你快看看火兒如何?怎麽會···”義王在上方聲音有絲顫抖著吆喝著。

    義青從上方跑了下來,幽帝也站了起來詢問。一時之間整場竟亂了起來,所有人都望向場的中央,那個一瞬間黑發變白發的女子。

    此時,水兒、果兒兩位侍女一跑向公主身旁,看見寒謹因為公主中度昏迷而陷入恐慌之中。

    待水兒查看公主傷勢的時候,卻別眼前的景色嚇的驚唿一聲。

    “怎麽了?公主如何?”義王在上麵焦急的詢問。

    “公···公主受傷的地方···居然···長滿了青苔。”水兒的話結結巴巴的,這話一出,義王一愣竟跌迴了座位上。

    “義王可知那是什麽嗎?”幽帝在對麵也焦急的詢問。

    義王意識到什麽,起身指著下方的人:“謹,你···你快快看火兒胸前是否出現什麽圖紋。”

    寒謹被義王這麽叫總算是反應過來,待明白義王要他做什麽時,有絲猶豫,男女授受不親,如何讓他···

    義王好似明白般,在場下的他隻能相信謹:“管不了那麽多,朕讓你看,你便看。”

    寒謹隻有遵命,去接火兒勁上的衣服,手微微有些顫抖,一旁的水兒好似明白,但是看見義王的決議,她也明白,義王不相信她與果兒兩姐妹,也就意味著此事事關重大。隻能讓寒謹來確認。

    當寒謹解開火兒的衣領時,卻被眼前的紅斑鬧愣了,猶豫片刻,眼中閃出強烈的怒火與嫉妒。抬眼望向水兒,水兒心虛的地下了頭。

    而在上方的吳王看著這一切,嘴角一扯,冷哼一聲。

    寒謹收迴目光,不去看那些灼熱他目光的吻痕,待有絲羞怯的看到火兒胸前的那朵有一拳頭那麽大小的花卉圖紋時,卻將男女授受不親這迴事給忘了。上方的義王焦急的輕喚了他一聲,他臉有絲紅暈,將火兒的衣服合上,對著義王說道:“公主···身上確實有朵花卉圖紋···”

    義王聽見再一次的跌坐迴位置上。目光驚恐的望著天邊,嘴裏喃喃著:“原來···原來一切都不會改變,不會···改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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