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追問果兒的情況下,才知道,三個月後便是南靈、北魔、西冥三個大國的比武大賽,在南靈國舉辦,寒謹這些天也在為這事忙活著,當我知道這事的時候並無太大的驚訝,可是,在果兒的大舌頭下,我知道了震驚的事是,我——也要參加。

    且不說前些日子別人的刺殺,我僥幸逃脫,而是我根本不會武功,談何說起讓我參加比賽?比賽當中別說刀劍無眼,就說挨上一拳,怕我也是吃不消的吧!

    我不明白,父王為何對此卻是持同意態度?那麽···寒謹呢?

    在對此驚疑不定中,我的火竹小院歡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火紅的身影從外麵閃進來,在微風中拌著濃濃的胭脂味,味道濃烈的刺鼻,我抬眼望那個紅衣女子,不由的驚異,不過一瞬間,麵帶微笑的對此女子說道:“今天什麽風把盈姐姐吹來了!”

    對上她的眼目我明顯從她的目光中一道爍爍閃耀的目光向我射來。我心裏不由的“咯噔”一下。

    臉若銀月,眉若遠黛,掩笑春桃,唇錠櫻顆,好一個天生的美人胚子!一襲紅色緊腰薄紗羅裙,勒出她那婀娜的身姿,張顯的仙觖飄然,宛若九天玄女頃刻間便將迎空飛去。

    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心裏有些驚訝,這樣的絕世美女,果然養眼的緊,那日晚宴燈光暗不說,我也並沒太注意她,可現在發現她的美貌居然可以讓女子為之傾倒的地步啊!隻覺得美色當前,似乎永遠也瞧不膩。

    “想知道為什麽,謹沒有幫禰推脫參加大賽的資格嗎?”她的聲音清脆利落,與她柔媚婉約的長相一點都不吻合,我眨了眨眼,還沒反應過來她是在與我說話。

    她卻宛然一笑,笑容如花綻放:“我與謹是青梅竹馬,義王有意將我許配給謹,隻是···現在禰的出現,破使我們沒辦法完婚,為什麽呢?”她目光咄咄逼人,說話時她纖細的腰杆更是倨傲地挺了挺。

    從外型看,她身體發育得已是極好,酥胸高聳,臀圓緊翹,想必平時的保養很到位啊!

    看來今天是來找茬的,

    “因為,禰——隻不國是預言當中的女人罷了,居然讓我的男人來保護禰,除了禰的身份,禰什麽都不是,知道嗎?”她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微微崛起的小嘴略帶出譏諷的興味。

    身邊的果兒氣的直哆嗦:“禰——”她的話還沒說出口,讓我一把拉到身後。

    吉納盈的話並沒有激怒我

    ,反而使我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這是我在那個時代聽過無數遍的話,如今,聽到不會使我發怒,反是興奮。

    我強烈的讓自己展露出我最自信的笑,成功的使她的臉色黑了下去,她皺起眉,我卻在心底冷笑,很好,既然這樣,休怪我不客氣。

    “我當然知道,除了這個身份,我便什麽都不是,可是···現在,在這個院子裏,禰如此與我說話,可是以下犯上。不說禰進火竹小院未經通傳,擅自闖入,我沒定禰罪。單說禰近火竹小院對本公主毫無禮節之說,本公主已是寬宏大量。”我冷冷的拋出這些話後,明顯感覺她臉色煞白,我不在看她,我輕坐在石凳上,端起石桌上的早已冷卻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怎麽?禰要男人都要到本公主這了,更何況,寒謹還不是禰的男人呢!”

    被我這樣一說,她身子有些顫抖,哎!真是白瞎了那副好皮囊了,不倫禰是為了什麽目的找我,總該換個法子吧!這樣莽撞的過來···哎···隻是個很幼稚的娃。

    吉納盈的目光閃出一抹暴泣之色,長袖下的手緊緊的握成拳。

    她的神色,全進在我的眼底:“如果,今天吉納大小姐換副口氣與我說話,我斷然不會如此絕情,而且,還會順水人情助禰與寒少尉的因緣。隻是——”說到著,吉納盈的眼中閃過一抹吃驚,想必她,沒想到我會如此大義,此時心中應該悔恨自己的鹵莽,可是,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我也不會相信,以她的性情是何等的驕傲與自負,鬼才相信,她會向我賠禮道歉。

    “隻是,禰我二人沒有這個緣分,果兒,送客。”我冷然的站起身,轉身迴房。

    在踏進門檻的時候,身後傳來吉納盈憤怒的咆哮:“別說的這麽好聽,是禰自己想將謹留在身邊,找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吧!禰還真是個卑鄙、無恥的賤女人···”

    心裏冷笑,沒有必要在與她糾纏下去了,我沒有迴頭,隻是聲音冷淡的不能在冷淡的說:“吉納大小姐,禰和寒少尉的事情,我深感愧疚,禰要是這麽想我也是不便多說什麽,隻是···禰有這工夫去向父王要人吧!來我著···是等於讓禰白跑了。”說罷轉身走進房內,也沒管她在院子裏罵了些什麽,反正也不是什麽好聽的,我隻是把問題拋給了父王,她應該聽的懂,讓寒謹留下並非我自願,想要人···嗬嗬···找義王要吧!

    我不知道吉納盈在院子裏罵了多久,我也沒那個心思去理會這樣無理取鬧的人。

    任由她罵個夠好了,估計她罵累了也就迴去了。

    “小姐,您別氣了,小心氣壞身子,那不就稱那個狐媚子的心了。”吉納盈身邊的綠衣小丫頭名叫“翠依”,跟在吉納盈身後,小心翼翼的說。

    吉納盈惱羞成怒,一張臉扭曲的可怕,牟底盡是仇恨,一聽身邊丫頭這麽一說,眺了眺眉頭:“難道——禰有什麽辦法!”

    被主子這麽一問,翠依膽子大了些,身子挺了挺說道:“當然,小姐,為何不在比武大賽做些手腳!”丫頭這麽一提,原本,憤怒的臉孔立刻變了模樣,卻是猙獰的可怕。好似在享受犯罪的樂趣。

    隨著主仆二人消失在火竹小院後,:“少爺,您有什麽打算嗎?”水兒看著身邊的主子。

    而寒謹的目光一直看著那兩個人消失的地方,看了一刻後,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不許對其他人講起,明白嗎?”

    “是!”水兒服從的低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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