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跳力!


    這種與生俱來的天賦,普通人學是學不來的。


    楚陽知道白海濤的底細,雖然震驚卻也能夠理解。


    郝震東可不同了,此時他看向白海濤的眼神都變了不少,上上下下細細的打量著,謹慎問道:“敢問,這位小兄弟是?”


    白海濤仰首挺胸,傲氣十足的說道:“我就是人稱玉樹臨風賽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小霸天白海濤!”說著,這愣頭青一指楚陽,眼中全是崇拜之意,繼續說道:“這人就是我的師傅,親身授業,苦練十個寒暑,今天小有所成,獻醜了啊各位,哇哈哈哈哈!”


    楚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一下丟人可丟大發了,帶這麽個愣頭青上船就不容易了,你上來就上來吧,低調一點能死啊?偏不,還特麽拽文,你當這是武俠片兒呐?還獻醜,獻醜你妹呀?


    楚陽聽的臉都快綠了,真恨不得一腳把這愣頭青給踹水裏去。


    郝震東可不這麽看,這明顯是在耍自己玩呢呀!又是賽潘安又是小霸天的,這小子哪裏來的這麽大膽子?


    他皺著眉頭看白海濤,心想你憑什麽如此有恃無恐呢,難道這南霸天還有底牌沒亮出來?要不然,麵對自己還敢如此囂張,這說不通啊。


    郝震東如今也年過不惑了,雖然少了幾分少年時的血性陽剛,卻多了幾分狡詐和隱忍。論勢力,他甩楚陽八條街,可是論心機手段,他還真就不敢小看了楚陽。


    五愛路上的伏擊戰,搞倒江闊海的機謀手段,這都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情。郝震東知道,真要動起心眼兒來,這個近兩年才崛起的南霸天,可一點兒都不在自己之下。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膽氣!


    區區兩個人,竟敢來闖新築碼頭,就憑這份豪氣幹雲的膽氣,還真有點他郝震東年輕時候的影子。


    “嗬嗬……”郝震東皮笑肉不笑,對楚陽說道:“你帶來的這位小兄弟,可真有點意思。”


    “嗬嗬!”楚陽也笑了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接話了。這特麽讓自己怎麽說呢?直接說這孩子有點兒彪?這話也沒法說出口啊!


    白海濤卻將話頭接了過來,哈哈一笑,說道:“甭管有意思還是沒意思,反正都免不了意思意思!”說著,做出高深莫測的樣子,用手一指郝震東,繼續說道:“你意思意思,我們也意思意思,大家這樣和和氣氣的多有意思?這事情以後傳了出去,那不是挺有意思的麽?”


    “嗯?”郝震東皺眉了,心想這人說的是個什麽機八玩意兒,咋愣是沒聽懂呢?


    郝震東的身後,還站著七條漢子,這七個人,就是七狼八虎中的七隻狼!


    七個異性兄弟眼見著白海濤裝瘋賣傻的樣子,都有點動怒了,其中一個壯漢氣唿唿的站了出來,吼道:“那個姓白的,你嘰裏呱啦說的是個什麽機八玩意兒?能正常說點兒人話不?”


    白海濤一瞪眼,毫不示弱的說:“說人話,也得有人聽才行啊!”


    “哎臥槽!”那人一愣,這氣得渾身都亂顫了,心想這不是變著法兒的罵街呢嗎?啥叫也得有人聽?那咱們都是畜生唄?


    郝震東也搖了搖頭,有點可惜的看了楚陽一眼,說道:“南霸天,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這是你自己不珍惜呀!”說罷,歎了口氣,一轉身,便迴船艙了。


    現在的郝震東是什麽身份?那可是家財萬貫富甲一方的東城老大!


    能平起平坐的請楚陽上船來談,這也算是給足楚陽的麵子了。誰想到,這個南霸天太不知道好歹了,這帶船上來一個年輕高手,就是為了罵街來的嗎?


    這碼頭上可是有幾百號人看著呢,今天要不收拾了你,這事情一旦傳出去,東拳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郝震東一發話,那七隻狼立刻會意了,這是要動手了啊!


    眼見著郝震東進了船艙,七狼中的一個說:“媽的,心裏早就憋著一口氣呢,什麽機八南霸天,老子今天就想見識見識!”


    楚陽也犯愁的一撫額頭,這帶著白海濤來,明顯就是個錯誤啊。本來都可以坐下來談了,這倒好,又得動手了!


    剛才,那是擒住了賀天舉,這才逼得郝震東出來和自己談判。可現在呢,赤手空拳的,身邊還有個拖油瓶的,這可怎麽個搞法?


    眼見著七隻狼兇神惡煞一般的逼了過來,楚陽連忙低聲問白海濤:“會遊泳麽?一會兒萬一有危險,就跳水逃命,知道嗎?”


    白海濤再愣,此刻也知道,這是自己裝逼裝出禍事來了,忽然臉色一苦,說道:“南哥呀,我是旱鴨子,不會水呀!你讓我跳水,那和讓我自殺是一樣一樣的。”


    “尼瑪!”楚陽一翻白眼兒,心想好歹挺過今天去,以後可得離這二愣子遠一點。這人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惹禍精啊,也太特麽會坑人了!


    心中懊惱,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這孩子畢竟是白海軍的堂弟呀!


    楚陽望了一眼岸上那三百來個虎視眈眈手拿砍刀的人,心想今天就算拚個血染東城,也得保住了白海濤啊。不然,等白海軍出來了,自己可怎麽交代呢?


    心裏想著,那七隻狼可就到了眼前了,楚陽眉毛一挑,將白海濤護在了身後,隨時準備動手。


    那七個人,平時也都是眼高於頂瞧不起人的主兒,要他們一擁而上,還真丟不起那人。


    隻見其中一個滿臉傲氣的說道:“南霸天,咱們也不欺負你,來吧,我和你單挑,都說南霸天牛逼的很,今天我就想見識見識。”


    楚陽一撫額頭,不耐煩的說:“別廢話了,你們七個一起上吧,快點的,我趕時間!”


    “麻痹的這也太狂了!”那人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冷笑著說:“你別瞧不起人,咱一個你都未必贏得了,還要七個?你這是想死呀?”


    白海濤又興奮了,握緊了拳頭怒吼道:“南哥,你就是咱們臨海的葉問,讓他們一起上來吧,咱們要一個打十個!”


    那人也氣急了,對白海濤罵道:“你這小畜生廢話可真多,我要打也先打你!”說罷,掄著拳頭就上來了。


    七狼八虎,拳腳功夫都不弱,這一拳打出來,都帶著隱隱的勁風,那拳頭的關節上裹著一層厚厚的老繭,這是經年累月練拳留下的痕跡。


    楚陽眉毛一挑,也瞬間揮出了一拳,這要是不攔住了,就憑人家這拳頭,一拳就能把白海濤給打死。


    既然對方下了死手,楚陽出手也就絲毫不留餘力了。這揮出的一拳,完全是十成十的力道,將看家的手段都使了出來,竟然揮出的拳頭都帶著‘嗡’的一聲爆響,就好像突破了音速後產生的音爆一樣。


    煞那間,兩隻拳頭懟在一處,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哢嚓哢嚓的骨頭碎裂聲不絕於耳。那人整隻右手,連著小手臂的骨頭都被楚陽給打碎了,白森森的骨頭茬子穿透了手肘露了出來,這隻手算是徹底廢了。


    “哎呀老四!”剩下的六個人,眼睛瞬間就紅了,嗷嗷叫著衝了上來。


    這時候,岸邊的賀天舉也終於緩過神來,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惡狠狠的吼道:“兄弟們,搭船板,上去劈死南霸天!誰能弄死他,老子賞錢二十萬!”說著,抄起砍刀,領著這三百來號人就往船上衝。


    楚陽這下可真急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也架不住群狼啊。這人家真要是一擁而上,連自保恐怕都費勁了,哪裏還有餘力去照顧白海濤?


    他拳來腳往逼退了郝震東的六個幹兒子,迴身對白海濤大吼:“快跳水,人太多了,我護不住你!”


    此刻的白海濤臉也嚇白了,呲牙咧嘴的爭辯道:“我我我,我不會遊……”


    這時候,賀天舉也指揮著人手,將船板搭到了漁船上,一群人擠擠嚷嚷的就衝了上來。


    “你什麽你,廢話這麽多!”楚陽也沒時間廢話了,還不等白海濤說完,直接一腳就將他踹水裏去了。


    就算再不會遊泳,憑那身體的爆發力和耐力,恐怕一時半會兒也淹不死。


    楚陽這下可動了真格的,毫無保留的使出了在槍林彈雨中練就的一身能耐,一人硬扛三百人,守在船板橋頭,將衝上船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往水裏打。就算拚個血濺東城,他也要打服了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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